普通人哪裡見過這種手段,看的目瞪口呆,傻了眼。
令狐星陰陰笑著,向那個砸了他頭的小混混走去,小混混恐懼的全身抖動起來,眼一翻暈了過去,不過,令狐星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探手而出虛抓,將小混混吸入手中,一絲靈力滲入體內,隨即甩向一邊。
然後看向那老大漢子。
漢子見令狐星走來,眉毛一挑,慌亂間抬手舉槍,扣動扳機射擊,子彈擦動著氣流襲來,但是,令狐星根本動也不動,任由子彈打入體內,從背後穿過,落在地面上,可詭異的是,洞穿的身體眨眼間癒合了。
所有人再度傻了眼。
「妖怪啊。」漢子大叫一聲,閉上了雙眼,抬槍連連射擊。
這一次令狐星冷笑,直接伸手,竟一一接住了子彈,眾多圍觀的人更加傻眼,這尼瑪還是人嗎?頓時場面一片混亂。
漢子鬼叫一聲,扔掉了槍,爬起身來便跑。可是,他哪裡跑的掉,令狐星身法一閃,擋在了漢子面前,阻止了他去路,微微笑:「老大要去哪啊?」
「嗚嗚。」漢子哭了,顫抖著身子坐了下來,抽打自己的臉,「我不是老大,您才是,您是大爺,都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大爺饒了我啊,我給您磕頭了。」
令狐星呵呵笑:「怎麼敢啊,您可是老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啊,對了,還有槍,多厲害啊。」
「哎呦,您就別拿小的開心了。」
「哼!剛剛是誰說讓我們鑽你胯下的?還說要錢,要喝酒,真是好大的狗膽。」
「對不起,對不起啊。」漢子猛磕頭。
令狐星頓時一臉厭惡,揮動手臂,震開了漢子,扭頭向我方向看了過來說:「喂,搞定了,我們該走了吧。」
「唔!」我把槍和酒杯扔在桌上,起身走了過來,掃了周圍一眼,翻白眼看令狐星,埋怨說:「至於嗎?人家都是普通人,怎麼受得了你的手段。」
「活該。」
「……」我無語,不過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忽然,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我取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是齊飛打來的,我稍稍皺眉,接電話說:「喂,什麼事?」
「這邊出了點小事,需要你們幫忙,趕緊過來哈。」
「地址!」我聽完地址便掛了電話,拿著手機我想了想,招手換來那漢子,問清路后,和令狐星一起出了這是非之地。
在門口,令狐星看了看四周問:「齊飛那傢伙一身修為不弱於我們,怎麼可能會出事要我們幫忙,難道在耍我們?」
「齊飛雖然有些不正經,但在有些事上還是很靠譜的,去看看便知。」好在距離不遠,隔幾條街就到了,不多時我們站在一家酒吧門口前。
又是娛樂場所。
我無奈嘆息,齊飛這傢伙不是和孫凝回家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和令狐星對視了一眼,當先走了進去。
酒吧內一片狼藉,地面上玻璃渣到處都是,不少人都圍在吧台前,齊飛與孫凝還有數人被圍在裡面。
我眯起了雙眼。
見有人進來,所有人紛紛看了過來,面色陰沉。
令狐星低沉著說:「難怪齊飛應付不了,這麼多普通人拖累著,縱然能救一兩人,卻救不了所有人。」
我點頭。
齊飛見我們來,不再示弱,周身一震,身邊的人被震開了,他身軀一動,閃身出現在我身側,忙說:「你們怎麼才來啊?急死我了。」
我問:「究竟是什麼事?」
齊飛嘆息:「本來去了孫凝家,在她家有眾多年輕人聚在一起,要出來玩,吶,就來這裡了。後來發生了一點矛盾,導致一發不可收拾,大打出手,我哪裡護得了所有人,所以……」
令狐星不屑:「枉你修為高深,居然連這點都搞不定。」
「你……」
「別吵了。」我不耐煩打斷,邁前一步,冷冷掃視所有人,「廢話不用多說了,讓你們老大出來見我。」
一個壯漢起身走了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問:「你算什麼東……」
砰!
話還未說完,我一掌拍出,這一掌蘊含著衝天道力,重重擊在漢子胸口,漢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撞擊在牆壁上,滾落在地,抽搐了幾下,又在眨眼間,身軀直立起來,全身『噼里啪啦』作響,口中吐出一縷白煙。
令狐星與齊飛駭然變色,同一時間站在我兩側,盯著對方問:「中了你一掌不死?他們不是普通人?」
「是殭屍,一窩的殭屍。」我冷漠地探手而出,天機傘已然在手,「把你們抓的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令狐星眯起了雙眼:「原來是將臣的老巢。」
齊飛呆了呆,張大了嘴巴:「不是吧,我們竟然跑到殭屍巢穴來了,靠!大意了,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令狐星嘴角抽了抽:「我也沒發現。」
對方見我們識破身份,不再隱藏,紛紛站起身來,張開了嘴,露出了殭屍牙,施展自身能力,在酒吧布下了封印結界,殺氣騰騰看著我們。
被我打的漢子走了過來說:「是你們自己送上門的,吃了你們的血,我們就會天下無敵,啊哈哈哈,還等什麼,上!」
「不自量力。」我翻動手腕,掄起天機傘,傘面黑色靈力瀰漫,震開了一個個逼來的殭屍,緊跟著我撐開了天機傘,天機傘如有生命般脫離我手,向孫凝等人飛去,護住了他們。
與此同時,令狐星和齊飛紛紛出手。
沒有了孫凝等人的影響,齊飛出手絲毫不客氣,一根伸縮棒使的出神入化。
令狐星翻手取出天叢雲劍,劍氣縱橫。
縱然殭屍不死,也要重傷。
我卻是停下了攻勢,面無表情一步步走到吧台,驅動天機傘,震暈了目瞪口呆的孫凝等人,在吧台坐了下來,敲了敲桌面,對那唯一沒有動的人說:「老闆,來杯酒。」
「你今日已經飲過數杯,不應再飲酒。」
「不飲酒?這裡是酒吧。」
「酒吧不代表就非要飲酒。」
「說得對。」我點點頭,陡然抬頭,陰下了臉,「那來杯血如何?將臣真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