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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見我多嫵媚 - 115.1.0.9字體大小: A+
     

    我知道大家看的比較錯亂。因為這些全都是師叔前面寫廢的稿。雖然正文前面現在看很尷尬,但當初還真是認真寫廢了很多遍。不止這麼點兒,後面還有呢。畢竟除了正文我很少寫些雜亂的東西,然後手頭稿子唯一沒有丟的,廢稿最多的,就是師叔了。所以貼的全是師叔的廢稿。雖然覺得帶感,但是畢竟已經作廢了==大家就隨便看一看好啦。

    摸摸他的臉,就想抱抱他的腰;抱抱他的腰,就想看他洗澡;看他洗澡,就想把他往床上帶;把他往床上帶,就想親親他;親親他,就想睡了他。

    雲夕多想遇見楊清的第一晚,就睡了楊清啊。可是不行,直面男神后近零的智商提醒她:遊戲中的聖女被楊清殺掉,就是因為聖女強迫楊清行床=笫之事。聖女本來是不愛楊清這一款男人,但誰讓唯一男主的魅力不可擋呢?為防止楊清反抗,聖女給他下藥,硬是奸=屍一樣上了他。

    玩家罵她變態老女人,雲夕不服:她只比楊清大兩歲而已!

    她面無表情:整個魔教中,這個聖女的存在就是吉祥物;整個遊戲中,這個聖女的意義就是被楊清炮灰,成為楊清成長的墊腳石。她都沒有讓男神怒髮衝冠、或刺激男神隱藏屬性的價值!

    輕柔地拭去少年面頰上的血跡,雲夕憐惜少年,讓他在室中清池中洗浴。並高聲招呼門外侍女,送來男子衣物。望著少年清澈的眼睛,雲夕臉紅了紅,「那些男人衣物你先穿上試試,過兩天我讓他們給你定做。你不要嫌棄。」

    楊清溫溫道,「小人不敢。」

    「哎,在我面前,你不要自稱『小人』,稱『我』就可以了。」雲夕揮揮手,在侍女送來衣物后,她期待地盯著他,「現在洗浴嗎?」

    楊清全身僵硬著,垂著頭默然不語。

    聖女如此做派……分明是要他給她當男=寵。

    他心中怨憤茫然,萬萬不想做那以色侍人的玩物。被抓到魔教后,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不外乎幾個。一共三十名少年,暗無天地的廝殺,楊清拼盡全力殺掉所有人,努力活下來,就是為了讓魔教人看到,自己是有用的。

    他拼力為自己博一條生機,卻沒想到博到了聖女床上。

    「楊清?」雲夕還熱情地呼喚少年,等待他的答覆呢。

    楊清手鬆了緊,緊了又松。剛才送衣物的侍女進出,讓他看到外面儘是人手。他就算挾持聖女,也逃不出這裡。當今之計,竟是只能忍下來,淪為聖女的玩寵。只有博得她高興,他在魔教的日子才能好一些。

    少年輕道,「我這就洗浴。」

    咦,楊清似乎興緻不高?

    雲夕眨了眨眼,她上下打量面前垂眼而立的少年,恍然大悟:定然是因為才殺了人,心疲力竭。沒關係,她屋中的水引得溫泉水,泡了后,包他不再疲怠。

    但為刷男神好感度,雲夕絞盡腦汁、乾巴巴地安慰他一句,「那些人死就死了,你不要在意。他們要是不死,死的就是你。你死了,我就見不到你了,那該多傷心啊。我很高興他們死了,但你活著!」

    楊清說,「多謝聖女體諒。」

    雲夕痴痴地望著他,忍了忍,忍不住道,「你這麼溫柔,還長得這麼好看,你讓別的男人怎麼活呢?」

    楊清詫異:「……聖女謬讚。」

    雲夕:「我沒有,你摸摸我的心臟,我在實話實話。」

    被迫摸上少女胸口的楊清擠出一抹笑,「……呵呵。」

    雲夕被他笑得一個激靈,終於回神,「你快快去洗浴吧。」

    楊清點頭,向浴池走去,步履沉重。魔教聖女荒=淫無度,為她的惡趣味著想,裡間和外間打通,坐在床上,就可以直接欣賞浴池中的美男洗浴圖。少年一想到這個浴池,聖女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洗過,就覺得一陣噁心。

    更噁心的是,他已經向聖女屈服,在反抗不能的前提下,決定做她的男=寵。

    楊清立在池前,背對著身後少女火辣的目光,艱難地褪去衣物。再慢的速度,衣服也要脫乾淨。他終是褪去了身上所有衣物,少年長手長腳,寬肩窄腰,一=絲-不-掛下,那纖瘦頎長的身形,在燈火中展現。髒兮兮的長發披散,少年後背有許多淤青和擦傷,猙獰可怖。但他背脊挺直,渾然未覺傷痛般,一步步走下水。

    雲夕原本想矜持地坐在床邊純欣賞,可她心跳越來越快。她低估了他對自己的吸引力,看到他衣裳一點點脫去,她禁不住站起,快步往池邊來。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人已經蹲到了水池邊,纖白的手,觸上少年的肩頭。

    楊清背靠著池壁,半身浸水。赤=裸的肩被少女的手挨上,雲夕都感覺到他硬得像石頭一樣,可他硬是忍著,不管在忍什麼,他沒有轉過頭來。

    雲夕左右看看,殷勤地拿過一旁的毛巾,雀躍地對背對自己的少年說,「你後背有傷,自己看不見。我幫你搓洗,好不好?」

    她語氣里的渴望讓楊清詫異,少年垂著眼,鴉翼般青黑。垂在身側握成拳的手緊了緊,他終是道聲謝。

    少年太可人,連小心幫他擦拭傷口,雲夕都忍不住揩油。魔教聖女以討好的姿勢,手故作正常地摸了他的肩胛骨、脖頸、背脊,還順了一把腰。她不敢動作太大,只能在擦洗中好像不經意般摸過去,少年肌肉緊實,膚色白凈,摸一把光滑細膩,果然是她看上的男神啊。

    雲夕沒想到,她的故做不經意,在楊清眼中,都慢鏡頭一樣清晰。她在他眼裡就是猥=褻他的人,不光猥=褻,還眼冒綠光、嘴流口水,急迫萬分,好像要把他吞吃下腹一樣。

    雲夕挨著少年的手都在發抖,她從側看,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睫毛上。水蒸氣凝結的水珠沾在他微垂的睫毛上,眨一眨,就顫巍巍地落下,濺在池中,暈出一片水圈。

    乳白的霧氣中,少女吞吞口水,她得說點什麼,轉移注意力,不然真的想吃掉男神——

    「你叫楊清是吧?」

    「回聖女大人,我確實叫楊清。」

    「不要跟我用敬稱,我討厭那樣……我叫雲夕。你今年多大?」

    「十六。」

    「我比你大兩歲呢。你家裡還有人么,怎麼上的魔教啊?」

    其實這些雲夕都知道,但她總得問一問,走走劇情。楊清父母早亡,幼時流落江湖,獨自爬滾多年,在魔教和長劍山莊發生衝突時,他被牽連,被抓上魔教,經歷九死一生活了下來。問完這一切,雲夕不忘奉送愛心,「你不要怕,我是魔教聖女。在這裡,除了教主和兩大護法,我是最大的。只要你不去刺殺教主,我都能佑護你活得很好。」

    楊清「嗯」一聲后,覺得自己有些冷淡,加一句,「多謝聖女。」

    楊清能成為武林盟主,不管玩家如何設定,他性格中,一定有能屈能伸、左右逢源的一面。之前見到男神太激動,現在聽了男神前後不一致的反應,雲夕才冷靜下來:楊清是在跟她做戲,並不是真的多感激她。

    想到這裡,雲夕不由有些沮喪:哎,果然是炮灰命。

    溫吞地洗完澡,披上寬大的中衣,少年一邊低頭系著帶子,一邊不動聲色地撩眼皮,去看床上呆坐的少女。她手撐腮幫,蹙著眉,一副很是煩惱的樣子。披頭散髮,雪膚赤足,暗火中,少女的眉眼間,頗有驚心動魄之美。

    楊清吐口氣:既然走到這一步,就不能退縮。已經淪為魔教聖女裙下之臣,明明有出頭之日,卻被他就此放棄的話,不是他楊清的風格。

    只要睡一覺,在魔教就能活下來,他也不算損失什麼。

    這樣想著,少年走向床邊。他已經站到了床頭,少女仍在心不在焉地發獃,根本沒注意到他。楊清問,「聖女,要睡了嗎?」

    「啊?啊,」雲夕應一聲,「當然。」

    少年眸子黑而亮,曜石般。

    她坐著,他站著。

    楊清看她半天,猶豫一下,忽而俯身。

    冷不丁一個黑影罩下,雲夕受到驚嚇。但一看到是楊清,她連躲的意願都沒有。雲夕保持著一個僵硬的瞪眼動作,看他低頭俯身,逆光中,感到他的氣息緩緩向她逼迫而來。可眼見兩人的唇就要碰上了,少年忽地停了下來,把雲夕的心高高吊起。她吸口氣,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繞,自己貼了上去,親上他的嘴角。

    她、她、她不是想猥-褻男主……她純屬撲男人撲的太習慣,條件反射。

    帳內光線昏暗,少年青澀而遲疑,唇相碰的時候,身子明顯一僵,似有悔意。他卻被少女抱住,輾轉廝磨,舔舐過唇齒。少年唔一聲,牙關一松,口中立即被一條靈活的舌頭滑了進來。

    少年的大腦一時空白,和少女摟抱在床,猛地心跳兩下,面容緋紅。

    這是一個纏綿悱惻的、濕漉漉的長吻。

    這個廢稿和正文內容其實有點接近了,但是還是寫廢的==

    楊清這個人,姑月是連他一片衣角也沒沾過的。

    以前做聖女時,姑月是魔教的吉祥物。所謂吉祥物,就是諸事不理,只用供著。她能坐擁天下美男,日日醉生夢死,得感謝自己有一個處事能力強大的下屬。正是楊清辦事能力強,永遠冷靜地擋在她前方,姑月從沒把這個人當成可供自己玩樂的男人。

    江湖傳言楊清對魔女姑月恨之入骨,姑月想,大約也是不錯的。畢竟她確實受過楊家的恩惠,楊家滅門雖非她所為,但擒楊清入魔教,卻是她下的令。楊家滿門盡亡,只餘一個楊清。作為曾經的受恩惠方,姑月帶走楊清,卻並非出於補償安慰之心——她看中楊清,實是因為少年的美貌。

    如果楊清只空有美貌就好了……

    不能碰楊清,魔教聖女姑月,一直是從其他方面給楊清找罪受的。比如,姑月對楊清的小情人看不順眼,沒少欺負羞辱那位。想來楊清面上不顯,心中對她的恨意,卻是從未減過的。

    姑月惡人做的很坦蕩很瀟洒——她覺得吧,自己死在楊清手中,並不冤。畢竟死前,她還在試圖拆散他和他的小情人。

    鑒於躲避和心虛的緣故,姑月將自己弄得蓬頭垢面。大火被撲滅后,除了陳老爺被嚇得中風,其他人都被救了出來。姑月以一副受驚的模樣,躲在屋中養傷,不敢見人。

    但是,殺了魔教聖女后,楊清怎麼會來這個小村子呢?

    坐在床邊小凳上的雲門小師弟江岩順來一隻果子,一邊吭吭嚼著,一邊眉飛色舞地跟病人講八卦,「你不知道啊?師叔他就是這村裡人呢。楊家村楊家村,師叔不就姓楊么?聽說他輩分挺高的,你們村裡年紀大的,都認識他。」

    姑月愕然:什麼?楊清是這個村子的人?

    繼而恍然:難怪她覺得這個村子眼熟呢。

    大概十年前,她來過這裡做客,正是楊家招待的她。

    楊清生而娃娃臉,眼睛很亮很迷人;笑起來酒窩也好看;氣質還特別乾淨通透。如他這般的美少年,這麼多年,在魔教,也就他一個活得好好的,與聖女姑月達成一種詭異而和平的相處平衡……

    篤篤篤,敲門聲起。

    江岩和姑月一同往門口看去,聽到青年溫淡的聲音,「是我。」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姑月頭皮一麻,江岩雙眼發亮。一個本能地縮起頭,一個興高采烈地竄向屋門,「楊姑娘,是我師叔來探病啦!我師叔是這世上最好說話的人。有什麼難處,只要我師叔在,定能幫你解決!」

    噗——楊清是這世上最好說話的人?眼睛得多瞎,才會覺得楊清好說話?

    姑月一邊撇嘴,一邊不忘慌慌張張地掩藏自己。絕對不能讓楊清覺得她眼熟!絕對不能讓楊清認出她!

    俊雅青年跟著歡快的小師侄進來探病,師侄絮絮叨叨地介紹,「師叔,楊姑娘受傷其實不嚴重,但你別為難她啊。她都跟我說了,那火是她做飯時不小心點著稻草造成的,她不是故意的。楊姑娘都被嚇壞了,掉了一早上淚……楊姑娘,呃!」

    那養傷的姑娘,將自己整個頭顱用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露在外面的,只有一雙烏靈鳳眼。

    楊清沉默。

    江岩炯炯有神:楊姑娘你怎麼了?剛才不還談笑風生么,為什麼我師叔一來,你就把自己包成「重度燒傷」了?你這樣,有考慮過我在師叔那裡的信譽值嗎?

    姑月盯著楊清,心一跳:真的,每次看到楊清,她都要遺憾不能隨便睡他!

    少年時的楊清,與現在的青年身影重疊。擁有娃娃臉的他,明明已經二十五六,看上去卻連二十都不到。他的眼睛還是那麼好看,像星星一樣。氣質比少年時更好了,一看就是君子如玉。

    他是個很厲害的人。

    姑月認識他時,他剛拜入雲門;

    姑月帶走他時,他只會粗淺武功。

    作為聖女,姑月可以保證,她這個最得力的下屬,一身武功,儘是魔教嫡傳。

    就是這樣……他能在魔教殺了聖女,以一身邪門武功的底子回正道,還被一干雲門子弟恭敬叫一聲「師叔」。

    但這些,姑月都不在乎。任何和她沒有肉-體關係的男人,她都不在乎。

    「……楊姑娘?」江岩的聲音打斷姑月的沉思。

    她晃著笨拙的腦袋,真誠道,「楊公子,我臉上有燒傷,怕驚了您,只好擋著。公子勿怪。」

    楊清挺好說話般地誇一聲,「楊姑娘不像村姑,用詞很講究。」

    姑月:……

    在師叔跟某妖女過招之際,江岩在回想:楊姑娘臉上哪裡有燒傷?

    楊清看著一層又一層紗布纏著的腦袋,淡定道,「楊姑娘不用怕嚇著在下。江師侄說姑娘傷勢不重,既如此,還是透透風,對養傷比較好。」

    ……你師侄說我「傷勢不重」,我就不重啊?楊清你能不能有自己的判斷力?我就不拆紗布!就不!

    姑月憋了半天後,誠懇地望著楊清,「楊公子,你長得真好看。是小女子見過的,這世上長得最好看的男人了!」

    楊清愣了下,大概他沒碰過這麼直接的女人吧。

    而江岩臉刷地通紅,躲閃又結巴,「楊楊楊姑娘,你幹嘛突然說這個,多不好意思。」

    姑月隱忍地瞥江岩一眼:……我是在誇你么?正主都不害羞,你害羞個什麼勁兒?!

    姑月告白完,難為情般,張開兩隻手捂住臉,「小女子知道自己配不上楊公子,也不敢奢求什麼。可是小女子毀容了,不想楊公子看到我慘淡的容顏,只想楊公子記得我最美好的模樣。請楊公子成全小女子的這點兒心思,莫要我拆下紗布。」本想拽文「女為悅己者容」,但想到楊清那不冷不熱的「楊姑娘不像村姑」的評價,姑月忍痛割愛。

    江岩臉色精彩,滿眼都是「你有病吧」「卧槽我聽到了什麼」「師叔真是藍顏禍水連受傷的小姑娘都不放過」之類的情緒。

    比起他的激動,楊公子顯然淡定得多。在姑娘的嬌羞中,他注目相還。隨著時間推移、無人介面,青年那沉靜的目光、溫和的神情,硬生生,讓姑月生出一種「脫衣而舞」的尷尬感。半晌,青年平和說,「在下只能看到姑娘臉上的兩個洞,姑娘你有必要捂臉害羞么?」

    姑月一臉木然地放下嬌羞捧臉的手,隱晦地瞪楊清一眼,「……那不是兩個洞,是我的眼睛!」

    然後她看到楊清微微一笑,酒窩醉人,長眉掀處,眸若星燦。

    ……他到底是在友善地笑,還是在嘲諷地笑?

    說完閑話,臨風玉樹般的青年洒然入座,「鎮上陳老爺家的下人去告了官衙,說是楊姑娘你放的火,要燒死他們。官府下令抓人,被雲門攔了下來。」

    「不、不是我!」回歸正題,姑月忙擺手,「我一個弱女子,怎麼敢這麼做?我要是敢這樣,當初他們強搶我做妾的時候,我不早就這樣做了?」眼波流轉,期待又忐忑,「楊公子,我看起來像是會放火燒人的人嗎?」

    「挺像的。」

    「……!」姑月瞪直目光,舌頭打結。

    「……!」江岩同樣震驚,「師叔你怎麼這麼說?」

    「開個玩笑,」看他們反應如此大,楊清悠悠道,但那自始至終沒變的輕鬆神情,難以讓人猜測他是否真的開玩笑,「嚇著姑娘了?」

    姑月忍著心中怒意,幽怨地望著楊清。

    楊清起身,「好了,姑娘安心養傷吧。傷好后便隨我等離開,陳老爺之事,姑娘且信在下,不用放在心上。」

    楊清辦事能力,姑月從來沒有懷疑過。但是吧,她試圖掙扎,「我並不想跟你們走……」

    楊清看她一眼,似關心,「留在這裡,陳老爺不會放過你的。」

    「我並不怕……」

    「哦,你想再殺他一次?」

    姑月嚇了一跳,仰起的脖子梗著,警惕道,「怎麼可能!」

    楊清居高臨下,「別怕,我開個玩笑。這便告退,姑娘養傷吧。」

    ……這哪裡像是開玩笑的架勢?

    ……曾經對我言聽計從的忠誠下屬喂,我好想念你!

    姑月小可憐兒般,敢怒不敢言,瞪著某人步履悠慢地離去。

    等出了屋子,楊清靠著屋門,眼角一瞟,透過紙窗,隱見屋中少女咚咚捶床。他頰畔酒窩又顯。

    「師叔,我們真要帶楊姑娘走啊?那我是要多一個小師妹?」一旁的江岩腦洞大開,又懷疑道,「還是說師叔你移情別戀,真的看上楊姑娘了?」

    「我並無情人,何來移情別戀?」楊清說,「只是覺得她眼熟。」雙目一掠,「沒看出她有點怵我嗎?」

    「沒看出啊,」天真爛漫的師侄答,「我只看出楊姑娘傾慕師叔你呢。」

    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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