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下場便是那位大佬回頭,薄唇輕勾,眼梢稍彎,素來清冷的眼底帶著似笑非笑的迷離醉意,他的聲音也是緩緩悠悠。
「怎麼?想搞基?」
季深稍頓,「比我矮——可以。前提是你得把腿毛剃乾淨了換身絲襪加裙子,女僕裝也成,我不挑。」他嘴裡還叼著糖棒子,連清冷的臉都異樣了起來,「抱歉,我對男人硬不起來。」
蘇櫻:「……」
這特么是在兵營里學了多少葷話?!
清冷女神的人設都崩光了!
活脫脫一個老油條兵痞樣!
蘇櫻忽然又想到一點:「所以你拒絕顧西訣是因為他比你高?」
「不是。」
季深很淡地掃過來,「因為他丑。」
蘇櫻:「……」
這還真是毒舌到完全不留情面呢,但是——咦,為什麼她居然有點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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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跟季深在一起這段時間,幾乎又翹掉了一節課。
#要在貴族學校里好好學習是多麼不容易且需要自制力的一件事啊#
女神信仰已崩,蘇櫻也懶得慣著他,本想就此跟這個精分怪分道揚鑣,不料出去的路就只有一條,她走在後頭,給季大少爺做小跟班,才走出兩部,那位又回頭。
「過來,怕什麼?擔心我真吃了你?」
季深又嘖了聲,自問自答道,「我還沒那麼飢不擇食。」
#強行基佬,最為致命#
渾身上下被插滿刀子的蘇櫻挺起胸膛,義正言辭地拒絕:「巧了,我也是!」說著,她昂首挺胸的越過季深,走到前邊,愉快的做了只領頭羊。
季深垂眸,笑了下,低喃道:「真是只小公雞。」
驕傲極了。
兩人還未回歸大道,就聽旁邊傳來一聲曖昧的高喘,這聲音聽著好似有些耳熟,蘇櫻一愣,季深則反映迅速的捂上她的唇,攬著蘇櫻的腰,一個跨步,將兩人完全隱藏在旁邊的矮樹叢里。
無論是緊貼的身體,還是那人的手,都正傳來獨屬於那位的涼意。
蘇櫻張了張唇,想要說話,卻蹭到季深帶著薄繭的掌心,反倒在她自己唇上帶起些不同尋常的酥麻感,連帶那位抵在腰間的手都好似變得灼熱了起來。
一時,她失了聲音。
而季深則朝前,那清涼柔軟的唇已經貼到了蘇櫻耳根上——儘管只有那麼一點點,但敏感的耳朵卻來者不拒的將那觸感連同溫度,毫不吝嗇地全盤接受。
那位將聲音壓得很低:「別出聲。」
耳朵、耳朵快要懷孕了。
蘇櫻很識趣地點了下頭,不想這回季深遠遠沒有就此將她放開,那唇繼續若有似無地啄在她耳廓上,道:「這時候不嘴硬,知道要乖了……嗯?」
你這特么不是想打架吧!
蘇櫻回頭想瞪人,這位女裝大佬力道還挺大,硬生生壓制的蘇櫻無法動彈,那源源不斷的吐息還在耳邊。
「我看看……唔……我們廣受歡迎的喬小少爺似乎是……被人給綠了?」
綠?
蘇櫻心底一驚,接著找到在野外交纏的兩人——
可不正是白澤宸和……夏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