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死，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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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櫻醒來，哪那都疼得難以忍受，其實身體還好，雷蒙德這人嘴裡兇狠，但動作起來還挺溫柔的，餘下的後遺症……

全是尺寸不匹配的錯！

最爆炸的還是腦袋，昨晚全過程，她的腦子都在被不停揉碎了重組，有什麼全新的東西被填充了進去，又或者說——

那些東西本身就藏在她腦袋裡，經過這次大清洗，又從最深處給翻了出來，放到眼前給她看。

雷蒙德的耳朵和尾巴已經收了回去，變回正常的人類模樣，他認真服侍著蘇櫻，眼底深邃的溫柔多到機會可以溢出來。

是啊，這個人總算吃到了。

不過對方識趣地不問昨晚蘇櫻莫名的異常，蘇櫻本人卻不能不在意，她想了想，還是私密了系統。

「統兒，昨天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吧。」

系統應了聲。

「你就沒有什麼……是要跟我說的？」

【你昨天——】系統頓了頓，答，【叫得又持久又大聲……】

「不是說這個！」

系統的語氣忽然譏諷了起來：【嘖嘖——畫面實在是不堪入目，我全部打馬賽克了，怕你出事我才沒有把聲音也屏蔽掉……我就只看了這些，你還想我發表什麼意見？】

【恭喜呢，最後也沒有變成破布娃娃。】

【另外抱歉咯，系統沒有實體，也不具備X生活，幫不上忙還真是對不住了——】

蘇櫻忽然顯得有些不吃所措——平常跟系統打嘴炮是一回事，但親身經歷又是另一碼事，系統這態度，擺明了要跟她打馬虎眼……

「不是要說這個啊……」蘇櫻一頓，語氣忽然又暗淡了下來，「算了，總感覺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

蘇櫻幽幽道：「統兒，你有太多小秘密了。」

系統冷漠：【哦。】

這種小秘密，誰知道誰糟心。

告訴你，你還能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地沒心沒肺著？

系統想。

蘇櫻跟它說了會話，沒掏出丁點所以然來，還給系統刺了好幾下，但是莫名地隨著拌嘴，腦袋和心頭殘餘的那些痛意正在緩緩消失。

系統……其實還是挺好的。

蘇櫻想著，又懟了系統一下：「其實都沒什麼感覺……」

【嗯？】

「就是你昨天馬賽克掉的事情啊。」

她全程都在疼，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感覺，而對方的每一次律動都是把更多的痛楚灌輸進來，這件事如今的對她的含義，早已超越了本身。

那樣親密無間地完整貼合在一起，伴隨著那些新傳來的東西，似乎她也正變得完整。

或許——

她能就此找回原來的記憶，不論那是好是壞。

「我有一個……」

【大膽的想法？】

蘇櫻摸著下巴點頭：「要不今晚再來一次試試？嘗嘗看到底是什麼滋味……嘖，統兒既然你是如此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那你可不可以把獸人那玩意變小點，真的疼。」

【能啊。】

系統笑嘻嘻地回答，【我還可以變大哦，咦嘻嘻嘻~】

蘇櫻：「……別別別！爹爹爹！——就這樣吧，這樣挺好的！」

【咦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