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才有一名身穿紅袍的身影從人群中走出來,緩步到路軍身前,轉了一圈:「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看不到紅袍人的臉,但路軍能聽出這是一位年輕女性的聲音,這讓他心中微微驚訝。
「我們是附近的倖存者,風雪中迷路了,誤入這片森林,誰知道突然被抓了過來,遇到了這些怪物……」路軍抬起血淋淋的右手,指了指上方的籠子,回應著紅袍人。
「噢,那地上這些怪物是怎麼死的,你幹掉的?」紅袍人指了指地上精靈的屍體和亡靈生物的屍體,滿臉疑惑。
「不是……我哪裡有這能力……是它們突然打了起來,全部死光了,我才有機會從籠子里逃出來,誰知道又遇到一批怪物,還好你們及時出現了……」路軍如實說著。
至於路軍為什麼要說實話,是因為他發現這些黑袍人好像對他沒有惡意,或者說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
這讓路軍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若是他假裝成普通倖存者,說不定能騙過黑袍人,得以活下去。
雖然這樣子看起來有點慫,但現在他處於弱勢方,這些黑袍人每一位都有異能,他不得不慫啊……
看著路軍血淋淋的手臂,紅袍人默默點了點頭,似乎是相信了路軍說的話,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時剛好有一名一直在周圍搜刮的黑袍人走過來了,徑直來到紅袍人面前:「紅月大人,我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生命之泉,只發現了裝有生命之泉的瓶子。」
說完后黑袍人就將幾個小瓶子遞到了紅袍人手裡,再恭敬地退了下去。
聽到這名紅袍人被稱為紅月,並且還在找生命之泉,路軍心中一驚,但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
「你有撿到這種瓶子或者裡面的液體嗎?有的話就給我,我能幫你治好手傷。」紅月拿著玻璃瓶在路軍面前晃了晃。
「沒有,這些是什麼?很珍貴嗎?」路軍直接反問著,企圖轉移紅月的注意力。
因為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他都是不可能把懷中那小半瓶生命之泉交出去的。
看著路軍那疑惑的表情,紅月嘆了口氣,沒有回答路軍的問題,一股腦把裝有生命之泉的瓶子全丟在地上。
緊接著紅月就把頭轉了過去,望著身旁的黑袍人道:「該死!這裡的精靈村落也被摧毀了,我們又白跑了,得繼續找才行。」
在紅月說這番話的同時,路軍一直在仔細聽著,他能猜出紅月和這些黑袍人一直在找生命之泉,至於找來幹什麼,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是,紅月大人,那他們兩個怎麼辦?」黑袍人點了點頭,指著路軍的林亦懶,似乎在問紅月應該怎麼處置。
「普通的倖存者而已,沒什麼威脅,治好他的手,讓他們走。」紅月的語氣中帶著無所謂。
聽此,黑袍人點了點頭,一把拉過路軍受傷的手臂,往上面倒了一些猩紅色的液體。
當這些液體觸碰到路軍的肌肉時,路軍只感到一股灼燒感,似乎要把他整條手臂都融掉。
這讓路軍誤以為這些黑袍人是想對他下手,剛準備反抗。
可在下一刻,路軍就發現他手上的皮膚居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瞬間就恢復了一半。
雖然還是很痛,但要是能讓他恢復傷勢,那再痛也值得啊,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幾秒里,路軍一直在「痛並快樂著」中度過。
二十秒一到,路軍剛剛還流血不止的手臂一下子就完好如初了,連疤痕都沒有。
這讓路軍大喜過望,本來他還以為自己的手廢了,可沒想到紅月會幫助了他。
「哼,小子,算你走運,快走吧。」黑袍人冷哼一聲,鬆開了路軍的手臂,擺了擺手。
看到這些人還真的要放自己走,並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路軍的臉上寫滿了詫異:「額……謝謝……可你們為什麼要幫助我?」
聽到路軍的疑問,黑袍人便轉頭望向紅月,其實他也不知道紅月為什麼要浪費珍貴的恢複試劑起幫助一個陌生人。
緊接著紅月就把頭轉了過去,望著身旁的黑袍人道:「該死!這裡的精靈村落也被摧毀了,我們又白跑了,得繼續找才行。」
在紅月說這番話的同時,路軍一直在仔細聽著,他能猜出紅月和這些黑袍人一直在找生命之泉,至於找來幹什麼,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是,紅月大人,那他們兩個怎麼辦?」黑袍人點了點頭,指著路軍的林亦懶,似乎在問紅月應該怎麼處置。
「普通的倖存者而已,沒什麼威脅,治好他的手,讓他們走。」紅月的語氣中帶著無所謂。
聽此,黑袍人點了點頭,一把拉過路軍受傷的手臂,往上面倒了一些猩紅色的液體。
當這些液體觸碰到路軍的肌肉時,路軍只感到一股灼燒感,似乎要把他整條手臂都融掉。
這讓路軍誤以為這些黑袍人是想對他下手,剛準備反抗。
可在下一刻,路軍就發現他手上的皮膚居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瞬間就恢復了一半。
雖然還是很痛,但要是能讓他恢復傷勢,那再痛也值得啊,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幾秒里,路軍一直在「痛並快樂著」中度過。
二十秒一到,路軍剛剛還流血不止的手臂一下子就完好如初了,連疤痕都沒有。
這讓路軍大喜過望,本來他還以為自己的手廢了,可沒想到紅月會幫助了他。
「哼,小子,算你走運,快走吧。」黑袍人冷哼一聲,鬆開了路軍的手臂,擺了擺手。
看到這些人還真的要放自己走,並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路軍的臉上寫滿了詫異:「額……謝謝……可你們為什麼要幫助我?」
聽到路軍的疑問,黑袍人便轉頭望向紅月,其實他也不知道紅月為什麼要浪費珍貴的恢複試劑起幫助一個幫助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