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知道我不要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索性我就不裝純了。」
「倒是簡單你這個純情女,不會是害怕你的男人,說出不愛你的話吧。」
「要是這麼不信任的話,那結婚還有何用?」
步涼微絲毫不在意簡單的辱罵。
反倒是一番話,把簡單給激住了。
「公子,我可是等著你的回答呢。」
「那日在廣場上敢作敢當的那個男人,難不成真如別人所說,成為了上門女婿,一個小白臉?」
西門狂冷笑一聲,這個步涼微還真是嘴皮子厲害。
硬是讓簡單說不出話來了。
簡單當然是相信西門狂,畢竟她可是都把自己給了西門狂。
而且西門狂從頭到尾,對待簡單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真愛,那是什麼?
簡單伸手抓住了自己脖子上,西門狂親手為她戴上去的小魔劍。
這可是西門狂給簡單的定情信物了。
簡家主憤怒的罵道:「你就是一個婊子,憑什麼敢在這裡對胡攪蠻纏,簡單,你不要聽她胡扯,動手吧····。」
正在這時,身後的魔皇突然道:「大喜的日子,見了血,就真的不好了。」
「再說了,這個步涼微雖然是半魔人,我看她今天來,沒有要對黑炎國動手的意思。」
「既然是大喜之日,那就應該款待前來的客人,我可不希望簡單的婚禮,最後變成了血泊。」
雀家主也在邊上道:「簡家主你什麼意思,現在黑炎國的百姓們,可都在廣場上呢,你要動手,那就是讓百姓們送死。」
「你是想讓黑炎國陷入動亂嗎?」
「到時候別國趁勢而入,那你就是黑炎國的罪魁禍首。」
被雀家主這麼一說,簡家主氣的怒指雀家主。
「你····你這是挑撥離間····。」
很明顯魔皇現在的意思,就是百姓們的意思。
百姓們可不管什麼搶親不搶親的,只要能保命,比什麼都重要。
西門狂一看,時機已經成熟。
知道所有人都在等自己說話。
笑著道:「步微涼,看樣子那日你就記住了這句話。」
步微涼一出,簡單和步涼微再次愣了一下。
如果說喊錯一次,是巧合的話,那連續喊錯,就有點不太對勁了。
簡單立馬糾正的道:「狂,她叫步涼微。」
步涼微愣過之後,笑道:「你還真猜對了,我就記住了這麼一句話,誰讓你那天吃我豆腐,可是把我全身都給摸了一遍。」
「怎麼?現在不想認賬了?」
我屮艸芔茻······。
這步涼微不要臉的勁,還真是沒誰了。
西門狂道:「看樣子你是想要賴上我,既然如此,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我要說簡單比你好的話,你是不是現在就會離開?」
步涼微一臉媚笑的道:「不·····我剛才已經說了,這次前來,是搶男人。」
「你願意跟我走則罷,不願意跟我走,那就要搶你走。」
轟·······。
這TM就是赤果果的表示來搶親的啊。
「而且,我很有自信,論長相和身材,五五開,但要說手感和床上的功夫,我絕對不會輸給她的。」
噗·······。
廣場上的百姓們,差點噴出來。
這就是一個專門勾引人的狐狸精啊。
張口閉口,就是床上那些事,而且還被她當成了資本。
不要臉啊·····。
所有人這一下,全部望向了西門狂。
因為確實如步涼微所說,兩個美人,都被他摸過了。
很有發言權的。
西門狂笑了一聲。
然後對著步涼微道:「雖然我不太喜歡你這主動的方式,但我必須要承認,你的手感確實要比簡單的好。」
「而且我也很想要感受,你在床上帶給我的享受。」
轟·······。
西門狂這一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被震驚到了。
就連身邊的簡單,都懵逼了。
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呢。
西門狂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簡單的手感不如步涼微。
你可是簡單的男人啊,這是什麼場合,大婚之日。
就算是騙,也不能實話實說啊。
而且百姓們覺得簡單根本不可能輸步涼微的。
最重要的是,西門狂不光承認簡單沒有步涼微手感好,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什麼想要感受步涼微在床上帶給他的享受。
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不敢相信的雙眼望著西門狂。
而西門狂的眼神,卻望著遠處的步涼微。
身後的魔皇和雀家主,以及簡家主都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魔皇想要故意製造簡家和半魔人的矛盾。
但萬萬沒想到,西門狂竟然來這麼一出。
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包括步涼微。
步涼微雖然有點震驚,但立馬就回過神來。
笑著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隨我回家,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步涼微說著話,就直接伸手出來。
就像是要拉著西門狂直接離開一樣。
這樣的搶婚,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回神。
接下來最讓人大為震驚的是,西門狂竟然一步踏了出去。
簡單一把拉在西門狂。
「狂,你怎麼了?」
到現在簡單都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
因為就在剛才之前,西門狂都還是她心目當中,最愛自己的男人。
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被人下藥了?
不可能啊?
西門狂被簡單拉住,轉頭望向簡單。
這一望,簡單全身都震了一下。
因為這時候西門狂的眼神,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愛意。
現在西門狂的眼神,充滿了冰冷。
完全就是一個陌生的人。
只是這一下,簡單就鬆開了西門狂的胳膊。
步涼微在廣場上道:「這是幹什麼?北北不愛你,你還打算死纏爛打啊。」
我屮艸芔茻·····。
神TM北北。
西門狂繼續要離開高台。
簡單再一次伸手拉住了西門狂的胳膊。
「狂北,你怎麼了?」
「這可是我們的婚禮,我是你的簡單。」
西門狂再次回頭,笑著道:「我知道啊,原因很簡單,我剛才已經說了。」
西門狂說完,就要繼續離開。
簡單完全不相信西門狂說的是真的。
什麼手感,胡扯八道。
「狂北,為什麼?為什麼這樣?」
「難道這些天,我看到的事情,都是假的?」
西門狂冷聲道:「那日在廣場上,我就說了,要試試你的手感,才能決定跟誰走。」
「你忘了而已。」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