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德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殺死西門狂。
卻不料,贗品終究是贗品。
即便是複製了西門狂的無良刀,擁有了西門狂所有的絕學。
奈何,天下只有一個無良。
無人能代替。
只因為她不單單隻是一個冷兵器。
估計趙福德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甚至在他答應成為麻髏走狗的時候,都不知道無良為何物。
他太想拿到西門狂身上的鮮血了。
轟········。
一聲巨響,趙福德帶著自己的孫女,青魚刀,墜入地面,葬入屍海。
西門狂手拿無良轉身望向遠處的麻髏。
麻髏面露驚色,此刻的他,只想要逃跑了。
西門狂冷聲道:「我若猜得沒錯,混沌的靈皇應該和神皇早就串通一氣了。」
「只可惜,他們派來了你這隻走狗,不管用啊。」
麻髏手中拿著命符,對著西門狂道:「西門狂,你想要幹什麼?」
「我警告你,在這裡,你要敢對我動手,招惹的就不只是混沌了。」
西門狂藐視的望著麻髏,就像是在看一隻螞蟻一樣。
「你想說這裡的閻王,也和你們串通一氣了,是不是?」
「那老子就更要殺你了。」
「你們以為把我每一世的記憶,全部抹去了,我就能成為你們爪牙。」
「可惜,你們抹去的只是記憶。」
「殺神,不殺神,那還何以稱作殺神?」
麻髏整個人都震驚了。
「你你你··········怎麼可能?」
「你怎麼可能記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西門狂揚起無良,手中一揮。
一聲怒喝道:「狂團出征,寸早不生。」
天養和狂一,早已經待命。
五百狂團,在二人的帶領下,全部撲向了麻髏的身體。
「不不不··········救我·········救我········。」
「啊啊啊········。」
撕裂的聲音,漸漸消失。
五百狂團分開的一瞬間,地上只剩下一頓骨頭。
血肉全部被狂團撕咬。
孫朝陽站在遠處,嘔·········。
一口直接吐了出來。
「大大大·········大哥··········這·········這太TM粗暴了。」
西門狂站在空中,四周望了一遍。
原本陰氣很重的森林,陰氣瞬間全部消失。
西門狂一個幻速,沖了出去。
手中的小小,猛然甩開。
嗖嗖嗖···········。
嘶嘶嘶··········。
纏住一個正在撤退逃跑的野鬼,揮手一甩。
嘭··········。
野鬼在小小的纏繞下,甩向山體。
一聲尖叫,最後被西門狂猛然拉了回來。
砸到了孫朝陽的面前。
孫朝陽一抹嘴巴,大笑一聲。
一腳踩住野鬼。
「艹···········讓TM你們跑。」
「呂奉先··········。」
轟轟轟·········。
頓時在孫朝陽的背後,一下子出現巨大的守護靈。
竟然是呂布。
只不過身上的盔甲換了一個顏色。
看上去更加的帥氣了。
「主公,奉先在此··········。」
孫朝陽鬆開腳,
命令道:「小鬼交給你了。」
呂布拿著方天畫戟,一個揮舞。
「得令········。」
小鬼看到呂布之後,嚇得就逃逃跑。
剛剛飛起來。
噗·········。
方天畫戟,一把直接插中了野鬼的身體。
嘭········。
直直的扎進了地面之中。
嘶嘶嘶········。
野鬼開始不停的嘶吼。
西門狂從空中落下。
孫朝陽一臉得意的笑道:「大哥,怎麼樣?」
「牛比不牛比,三國第一猛將,包頭呂布,我的了。」
邊上的呂布有點不太高興的道:「主公,我不太喜歡包頭兩個字,可不可以去掉。」
孫朝陽頓時怒道:「艹,我TM是主人,還是你TM是主人啊?」
呂奉先一下子無語了。
西門狂沒想到孫朝陽,還真把呂布給奪了過來。
只不過,在西門狂的信息之中,呂布好像是三姓家奴。
王莽之前不知道是他的第一任主人,還是第二任。
如果是第一任。
那孫朝陽這個主人,恐怕········。
不過西門狂還是沒有點出來。
以孫朝陽的聰明,他不可能不知道呂布的一生。
此時狂一和天養,帶著五百狂團,全部回到西門狂的身後。
一聲主人,全部跪下。
孫朝陽一臉羨慕的道:「大哥,比起包頭呂布,我還是更喜歡你的五百神兵,太TM帥了。」
「我老喜歡了,尤其是這兩位兄弟。」
「兩位,我們認識一下,我叫孫朝陽,人稱孫大少,有錢,除了錢,什麼都沒有,窮光蛋一個。」
我屮艸芔茻·········。
你TM還真是高調炫富啊。
奈何這些東西,在狂一和天養的眼裡,就是一坨狗屎而已。
他們甚至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所以孫朝陽,算是碰了一鼻子灰。
西門狂揮手的一瞬間,五百狂團全部消失,回到了西門狂的身上。
孫朝陽更加羨慕了。
兩次看到狂團出征,這也是為什麼讓他從京南市跟到海上市的原因。
西門狂上去一腳,踹翻孫朝陽。
「找到這群野鬼的主人。」
孫朝陽從地上站起來,立馬上去,一腳踩住地上掙扎的野鬼。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為什麼全部都包圍在四周,卻沒有出手。」
野鬼根本不聽孫朝陽的。
孫朝陽一口吐沫上去。
「艹,老子專治各種不服,想我堂堂一個鎮魂將,要是連你一個小小的野鬼,都搞不定,那就真是的丟人現眼了。」
西門狂懶得看孫朝陽的手段。
轉身往外面走去。
身後傳來野鬼的嘶叫之聲,越來越疼的那種。
幾分鐘之後。
嘶吼聲消失了。
孫朝陽追了上來。
「大哥,問出來了,南朱雀的人。」
「只不過,他們不是南朱雀帶來的,而是太妃街下的命令。」
「海上市無數鎮魂街之中,排名前五的街道,他們的鎮魂將,就是赫赫有名的太靈,刁厘妃,雀十三。」
「這也是南朱雀管理下的鎮魂街中,唯一一條擁有三個鎮魂將的街道,統稱太妃堂。」
「沒有人敢招惹這三個女人。」
「艹··········什麼TM的太妃街,說白了就是南朱雀的跑友而已,還TM弄成太妃堂,艹。」
「老子只是不屑於用而已,要不然,在京南市,老子也弄他一個皇妃堂,比TM太妃牛比。」
西門狂無語的笑了一聲。
牛比也就你敢吹,真要敢弄,你早弄了。
西門狂又不是不清楚鎮魂將的選拔。
哪那麼容易。
西門狂站在整個會所的頂端,望著遠處海上市的景色。
冷聲的道:「看來,不找你,都難了。」
孫朝陽在邊上道:「找誰?太妃街嗎?還是南朱雀?」
「要我說,咱們現在直接過去,先TM捅了太妃街。」
「讓他後院著火再說,狗東西,以為自己在南派是老大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老子就從來不聽他的。」
西門狂對著孫朝陽道:「現在要讓你去挑南朱雀,敢嗎?」
孫朝陽一愣,然後趕緊道:「大哥,我一個人啊?」
「我···········我TM打不過啊。」
看著孫朝陽頓時一臉苦逼的樣子。
西門狂笑了出來。
還算是你丫有句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