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爽道:「仲伯已經去了,現在都在等你。」
西門狂道:「他倒挺積極的,應該是想要快點殺掉我吧。」
曹爽道:「一個老不死的東西,馬上就快要進土了,還給李明昌當走狗,這種人就應該當場狗J了。」
西門狂笑了一下道:「等我會。」
西門狂衝進了房間之中,雙手合十,閉眼道:「爹,娘,保佑兒子。」
白潔今天沒有前往紅樓。
已經準備好了沐浴。
西門狂脫掉衣服,進入木桶之中。
白潔第一次沒有轉身離開,而是在邊上幫西門狂清洗。
西門狂在木桶之中,也沒有說話。
但是他能感覺到白潔的心跳很快。
不知道是因為現在的場面,還是因為西門狂即將要來一場生死戰。
一番洗漱之後,白潔拿來了西門狂的黑袍。
一件一件幫西門狂穿上。
西門狂從房間裡面出來之後。
看到下人們都在院子裡面。
余美人也走了出來,望著西門狂。
管家道:「我們在家等著少爺勝利歸來。」
看著他們的樣子,西門狂心中突然熱血沸騰。
一定,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西門狂出了西門府之後,騎馬上去,伸手,洛陽拉住西門狂,一把來到了西門狂的身前。
整條街上,全部都是百姓。
所有人都知道了西門狂今天要挑戰帝榜第三的仲伯。
這應該是這幾年以來,震驚全城百姓的第一件大事。
有人替西門狂惋惜的,也有相信西門狂會成功的。
但都是少數。
大部分人都覺得西門狂不會成功。
帝榜前三名都連續四五年了,從來沒有人挑戰過。
因為根本沒有人能成功。、
更別說西門狂了。
當然很多的人,都想要看到西門狂輸掉。
因為西門狂在他們的印象當中,就是一個狂妄之徒。
「快看,快看,那不是西門狂嗎?」
「就是就是,聽說是被帝魂學院開除了。」
「現在沒辦法,想要挑戰帝榜前三,真是痴心妄想。」
「今天有好戲看了,你們都押注了嗎?」
「押了押了,我們都押仲伯贏,畢竟四階武者。」
「我也押的仲伯,希望能賺到一筆。」
「賺什麼賺啊,你們都押仲伯,哪來的那麼多錢?」
「我就押西門狂,要是贏了,以小博大,那才叫大賺一筆。」
「切·········等著賠吧。」
「不可能的,我相信人魂洛陽,你們看到咱們公主的人魂一刀了嗎,那就叫霸氣。」
「這一次肯定會贏。」
「切··········。」
眾人全部議論紛紛起來。
西門狂和洛陽騎在馬背上一直往城外而去。
曹爽也跟著沖了出來。
因為是王都很大的一個戰役。
帝魂學院和未來學院以及北國學院的武者都放假了。
所以一時間,整個城外全部都是人。
寧山河跟著上官兩姐妹離開了北帝王。
寧珊和寧小小全部都到了城外。
西門狂來到城外之後。
觀眾們全部歡呼了出來。
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李明昌和李結衣兩個人都站在城門之上。
畢竟仲伯是李明昌家的家僕。
這一戰不光是西門狂和仲伯之戰的打鬥。
也是西門狂和李明昌的搏鬥。
要是輸了,相信西門狂就算是不死。
也回不到西門府上。
李明昌應該早就埋伏好了自己的人。
就等著西門狂輸掉的那一刻,一擊命中。
西門狂來到城外之後,看到仲伯站在城外的空地上。
所有的百姓們全部都來到了城牆上面。
城外很大的空地上,只有西門狂和仲伯兩個人。
西門狂身邊跟著洛陽。
站在仲伯身邊的是一個女人。
西門狂原本以為他會有很多的陰魂。
沒想到仲伯身上只有三個陰魂。
一個武器,剩下的兩個都是裝飾品。
西門狂對著仲伯行了一個禮。
雖然兩個人都看不慣對方。
仲伯更是帶著主人的命令,要殺了西門狂。
但兩個人還是相互的行禮。
畢竟這是一個武者的挑戰。
生死有命,在挑戰書接受的那一刻起。
就像是簽訂了生死狀。
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更不得對最後的結果說三道四。
這就是武者之間的挑戰。
仲伯一直閉著眼睛,但是西門狂卻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魂力。
從剛剛踏到城外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
「上一次你在李相爺府上,老夫就想對你動手來著。」
「當時沒有機會,今天當真是圓了一個夢。」
仲伯對著西門狂說道。
西門狂也道:「看來晚輩在前輩的心中沒有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啊。」
「哈哈哈哈·····印象?」
「這東西是好是壞跟我沒關係。」
「我只知道,如果有人想要對我的主人動手,那我就想要割掉他的腦袋。」
仲伯冷笑著對西門狂說道。
西門狂沒想到仲伯都已經五十多的人了。
竟然還有這麼沖的殺心。
西門狂道:「看來今天我想要在前輩的劍下逃脫是不可能了。」
仲伯冷聲道:「當然也不是不可能。」
「你要的是一個名額,而我要的是一個名氣罷了。」
「如果公子願意直接認輸,跪地求饒,我定當願意手下留情。」
西門狂轉頭望著一眼城門之上的李明昌。
笑著道:「看樣子,這是你們家主子吩咐你的。」
「到時候恐怕不是讓我懟你跪地求饒,而是對你的主子跪地求饒吧。」
仲伯笑道:「哈哈哈····年輕人,腦袋還不算太笨。」
「和政客作對,你的下場早已經註定了。」
西門狂道:「難道要像你一樣,成為政客的走狗,才能活下去嗎?」
仲伯臉上頓時不好看了。
西門狂把他比喻成走狗。
別說是仲伯,就是他身邊的那把女劍,都對西門狂不屑一顧。
「看來今天我無需對你手下留情了。」
西門狂道:「只要不訛詐我就行了。」
「說年輕人欺負一個老年人。」
仲伯大怒,邊上的女子瞬間成了一把長劍。
這時候雷電已經響了起來。
炸春雷。
在仲伯掙開眼睛的一瞬間。
西門狂伸手,洛陽化作星塵來到了手中。
寒光刺骨的洛陽,在西門狂的手裡越發的明亮。
金蓮一個環繞纏繞在了洛陽的身上。
兩個人誰也沒動。
靜靜的感受著對方的魂力。
所有的百姓和武者,都靜靜的望著兩個人。
轟········。
第二聲春雷再次炸了起來。
比剛剛的那一聲更近了。
兩個人依舊沒有動。
一分鐘之後。
轟······。
最後一聲春雷炸響。
眾人都嚇得低頭往下閃躲。
因為這一聲春雷太靠近了。
閃電就像是從頭頂上面劈了下來一樣。
在閃電劈下來的一瞬間。
西門狂和仲伯兩個人都動了。
等到眾人抬起頭的時候。
嘭·······。
一道魂力比春雷還要響,直接在西門狂和仲伯的之間炸了開來。
對面上的草都炸開了。
西門狂的身上的長袍就像是灌滿了風一樣。
不愧是四階武者。
剛剛那一劍,讓西門狂差點把持不住。
仲伯嘴角笑了一聲。
「年輕人,想要贏得我手裡的這把劍,活個十年再來說不定,你還有戲。」
「只可惜,我是不會給你這十年的。」
「人魂不是誰都能拿的住的。」
西門狂捏著洛陽道:「也許我不需要這十年,一樣可以殺你。」
仲伯一直眯著的眼睛,猛然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