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拿起被子的一角,一抖,然後整個人已經在床上坐下來。
隨後,冷冷地看了蜷縮成一團,用枕頭保護著自己的女人。
「過來。」
厲南爵一貫命令的口吻。
千暮煙定定地看著厲南爵。
眉心一擰,「你保證,不會再打我和欺負我撕爛我的衣服……」
「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厲南爵俊逸完美的俊臉,冷了下來。
「有,我的PP現在都還痛……」
千暮煙控訴著。
「……」
厲南爵的俊臉,唰一下,愈發黑沉。
她這女人,果然是有心機,居然在床上給他挑這個話題說。
「繼續這個話題,你會被打得更痛。」
厲南爵眼裡地瞪著她,「過來。」
「……」千暮煙抖瑟著身子,就不過去。
誰知道過去的話,他會怎麼虐待她。
「該死的!過來!」
厲南爵挑眉,顯得很不耐煩了。
「……」千暮煙看著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眸迸射著兩團焰火時,身子沒由來地抖了抖。
但是迫於他強大的氣勢,她不得不挪動身子,爬了過去。
而千暮煙向自己爬過來的姿勢,讓厲南爵的身子一僵。
喉結上下滾動著。
「坐過來一點,我長得那麼嚇人嗎!」
厲南爵真是要被這個拘束的女人給氣得,胸腔頓時湧起一陣陰鬱。
千暮煙再挪了前一點。
厲南爵見她動作慢吞吞的,徹底地沒了耐性。
長臂一伸,將她的身子直接壓倒在床上。
「嗯……」千暮煙被他突然起來的動作一撂,驚呼出聲。
「睡了兩天,體力應該也恢復了。」
厲南爵側身躺著,將她摁在身下,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墨眸直勾著她。
她迎上他那深不見底的墨眸,宛如掉進了萬丈深淵裡。
「你說什麼……」
千暮煙不敢置信地問道。
她睡了兩天?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是讓你來伺候我的!不是讓你來給我添麻煩的!」
厲南爵盯著她蒼白的小臉,嗓音低沉磁性。
該死的!
這兩天,是他照顧她的。
她體溫忽冷忽熱的。
他一聽到醫生和女傭們一驚一乍地彙報她的情況,他便索性地將辦公地點安置在她睡的卧房裡。
寸步不離。
該死的!
他照顧她身心乏累,今晚上一點要從她身上嘗到甜頭。
「你太凶.猛了,我怕……才會暈死過去的……」千暮煙為自己辯解著。
她確實是睡了一個好長的夢。
她在空曠而一望無際的空間走來走去,怎麼都走不出那個空間。
「凶.猛這詞用得不錯。」
厲南爵捏著她的下巴,深眸看進她清澈的眸子,破天荒地贊了一句。
「……」千暮煙一臉囧。
「我忍了兩天,現在有個迫在眉睫的事情需要你來做。」
厲南爵將她身子翻過來,跨坐在他的腰間。
「什麼事情?」千暮煙坐在他堅硬的身體上,有些不安地問道。
「伺候了你兩天,現在也總該換你伺候我了吧!」
厲南爵雙手枕在後腦,眼眸深不見底,呼吸一重。
千暮煙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他深邃的墨眸里,勾著濃烈的情愫和慾望。
她是害怕的。
「怎麼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