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姜婉婉幫顧允點了杯奶茶后就打車回了別墅。
路上,她簡訊詢問了下顧允的情緒。
從簡訊中感覺到她心情好像好了一點,姜婉婉心稍微落了落,又安慰了她幾句才放心。
她隻字沒提何燦媽媽找上門的事,不想顧允為此煩心。
最近一段時間,不同於顧允和何燦之間的小問題,姜婉婉和霍珩一之間的感情倒是越來越好。
幾乎是天天黏在一起。
偶爾約約會,看看電影什麼的,可以說蜜裡調油。
今天也不例外。
回去路上,姜婉婉帶了一束花,想安慰下自家被冷落了將近一天的醋罈子。
今天陪了顧允一整天,他肯定又生悶氣。
果不其然——
回到別墅,某個男人正坐在大廳沙發上,似乎聽到她回來,他黑眸微抬了下,合上手中的文件,語氣略有些不悅:「回來了。」
「久等啦。」姜婉婉將包包放在玄關處就走到霍珩一面前附身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將準備好的鮮花遞給他,「給,小禮物。」
霍珩一長臂一伸,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入懷中,薄唇吻上他想念了一天的紅.唇,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逐漸將吻加深。
姜婉婉微閉水眸,睫毛輕輕顫了下,身體放鬆任由他親吻。
幾分鐘后——
「差不多可以了,霍先生。」姜婉婉把鮮花塞到面前明顯吃醋的男人懷裡,坐到他身邊,「喜歡么?」
霍珩一一手摟住她,一手接過花,兩不誤,低低應聲:「嗯。」
瞄到他輕勾的唇角,姜婉婉就知道他心裡高興,輕輕鬆了口氣。
果然還是要靠順毛啊……
「明天在家陪我。」霍珩一吻著她的秀髮,提前預定她明天的時間,略有些小不爽,「今天你陪了顧允一天了。」
「唔……」
姜婉婉想了下,點了點頭,「好,特殊情況嘛,你也知道,小允和何燦最近感情出了點小問題,小允自己鑽了牛角尖,現在兩人都難受,我就去陪陪她。」
「別亂吃醋啦。」察覺到身邊氣息變的不悅的男人,姜婉婉失笑,小手捏了捏他的俊臉,「小允是我閨蜜,又不是外人。」
姜婉婉安撫般的在霍珩一唇角輕吻了下,語氣撒嬌般的商量道:「而且,我們之前冷戰鬧矛盾的時候,小允和何燦也沒少幫忙,這次他們感情出了問題,我們也要幫幫忙對吧。」
不提這茬還好……
一提……
霍珩一驀的想起姜婉婉被何燦藏起來的事,黑眸一厲:「他把你藏起來了。」
姜婉婉:「……」
姜婉婉嗆咳,是真的沒想起這回事。
沒想到霍珩一還記得……明顯還是記仇。
姜婉婉略有些小無奈,輕嘆一聲:「霍先生,你一個堂堂的霍家大總裁,這麼記仇真的好么?人家何燦也沒少誇你。」
聞言,霍珩一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雖然沒承認,卻也沒繼續提何燦的黑料。
「安啦,明天陪你好不好?」姜婉婉被他吃醋的神情逗笑,心裡一陣想笑,「後天我再去陪小允,希望她和何燦之間的問題能早點解決。」
「嗯。」
姜婉婉靠在霍珩一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今天的事。
想到來時的事,她忽然抬頭,鬱悶的蹙了下眉:「說起來,我回來的時候,碰到了一人,打算甩錢要我離開……」
何燦兩個字還沒說出來,霍珩一眸光就驀的一寒,聲音冰冷的自薄唇中吐出:「誰?」
姜婉婉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緊張:「不是要我離開你,是何燦的媽媽,她是去找小允的,但是估計沒見過她照片,正巧我撞上了,她以為我是。」
回想何瑤瑤那一臉來者不善的神情,姜婉婉就知道何燦的媽媽找顧允沒什麼好事。
顧允心情正很差……
若是被何瑤瑤一攪和,指不定會鬧出更大的亂子。
顧允和何燦的感情姜婉婉看在眼裡,能感覺出兩人是真心相愛。
被何瑤瑤一插手……
何燦和顧允和好估計得猴年馬月。
所以姜婉婉就坦然承認了自己是顧允。
「說真的……」姜婉婉一想何瑤瑤那咄咄逼人的臉,又回想了下何燦帥氣陽光的臉,怎麼想也無法將兩人沾上邊,嘆道,「她要不說自己是何燦的母親,真看不出,完全跟何燦不一樣。」
姜婉婉納悶的摸著下巴,想不通猜不透:「按道理說,從何燦的性格來看,他的母親應該是個溫柔可親的女人,怎麼是那麼咄咄逼人?」
「還好小允不在,不然麻煩大了。」姜婉婉不是顧允,被何瑤瑤諷刺不痛不癢的,「她認為我是勾.引何燦的女人,要甩我支票,要我滾蛋。」
姜婉婉有些心疼顧允:「小允哪裡不好?何燦媽媽偏偏要找門當戶對的豪門女人嫁給何燦,至於何燦喜歡的……非要給作涼了。」
「她有沒有動手?」相比八卦,霍珩一更擔心姜婉婉在何瑤瑤那裡受了欺負,上下打量她,「有沒有受傷?」
姜婉婉心中暖暖的,搖了搖頭:「沒,就是嘲諷了幾句,雞蛋裡挑骨頭挑小允的各種不好,然後想甩支票讓我走人。」
「我沒那麼好欺負,安啦。」姜婉婉小腦袋靠在霍珩一胸膛上,靜靜聽著他胸膛中的心跳聲,閉上眸子,「一個女人而已,還欺負不了我。」
何瑤瑤找上門來挑刺諷刺人的舉動太令人不爽,姜婉婉忍不住多吐槽了幾句。
「何燦媽媽真要一直這樣,何燦好好的姻緣遲早得被她給作沒了,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要找媳婦呢,條件全是她自己喜歡的,何燦喜歡的她一點看不上。」
「還氣勢十足的甩錢,真以為自己是豪門闊太了?」
想起何瑤瑤那氣勢凌人的態度姜婉婉就一陣來氣:「真以為除了她意外,其他的人都是窮人了?」
一聽她這語氣,霍珩一便知道她肯定是做了什麼,低笑一聲,眼露寵溺的問道:「然後呢?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