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床,蘇舞就一直用眼神瞪我,趁人不注意時,又忍不住手癢狠狠擰了我幾下。
嗷!
擰得我,肉都腫了。
怎麼地啊?
昨晚沒被我伺候舒服是不是!
下手那麼狠!
昨天晚上,我們三個人,越鬧越過火,到最後,我就不止是給這兩個女人做胸前按摩了,我的魔爪……
還是一手一個姑娘啊!
現在想想,都感覺驚險……還有刺激!
那兩個女人也是,昨晚較起勁來,誰也不肯讓誰,刀來劍往,你方唱罷我登場。最後反是我忍氣吞聲,給整得繳械投降了。
可我不甘屈辱啊,在自己的地盤之上,給兩個女人這樣較勁折騰。於是惱羞成怒之下,頓時進入了附魔狀態,恍如長了一雙加藤鷹的黃金……,終於是扳回了一局。
最後成功讓兩個姑娘酥軟下來,昏昏入睡去了。
現在想想,真是……揚眉吐氣啊!
畢竟沒墮了我們男人的威風!
這裡,蘇舞還氣不過,趁周圍沒人,又狠狠擰了我幾下:「胡鬧!你們倆真胡鬧!今晚不許你倆睡在一塊兒了!」
不料可心突然從她背後鑽了出來,嘻嘻笑道:「那今晚讓樂樂哥和蘇舞姐姐你單獨睡一邊兒去。樂樂哥這傢伙,手太不規矩了,跟他睡一起,讓人睡覺都不得安寧。」
嘿!
你個死丫頭!
顛倒黑白,倒打一耙是吧?
看我不瞅個機會把你小屁股打爛它!
蘇舞給我白著眼:「這大色狼跟我睡一邊還敢這麼胡鬧的話,我把他那兒拔了!」
我一聽,忍不住地縮了縮小腹,直感覺褲子里涼颼颼:「不至於吧!拔了可種不回去的。」
蘇舞道:「種不回去就扔了唄。」
我道:「扔了你以後用什麼呀!」
蘇舞剜我道:「鬼才用呢!稀罕你!」
我笑著看了可心一眼:「可人家丫頭不一定同意呢!」
可心連忙接道:「我也同意,我也不稀罕的!」
這還真是,風往哪邊吹,你就往哪邊倒啊。
得,你們幾個女同胞抱團起來,欺負我一男的是吧!
我不陪了我!
蘇舞挽起可心的手,道:「咱們走,離這人遠點。今晚這傢伙再亂來,有他好看的!」
……
這一天,大雨仍然不歇,照這麼下下去,我估計女人們的屋子,也得漏水。到時我們就真的連個安睡的地方也沒有了。
所以趁中午雨勢小了點兒的時候,我就披了塊獸皮,提個鏟子,去山上剝樹皮去了。
剝了一大捆杉樹皮回來,把樹皮展開,然後鋪在屋子頂上去。
這種樹皮,厚厚秘密的一層,防水性能,猶如橡膠皮,可比我們那兩塊大帆布還管用得多。
鋪在最頂上,把縫隙接好,這樣下再大的雨,都滲不進來了。
鋪完女人們的屋子,結果樹皮還有些剩餘,我又把我的那個小竹屋,給鋪上了。
咱們還是做個正人君子好了,有條件,還是自己分出來睡吧。
不然一直跟女人們睡在一起,給可心這丫頭折騰,讓別的女人,尤其是田夏夏和我表姐發現,那是有點尷尬的。
不過今晚還是得跟女人們對付一晚,因為我的床鋪都打濕了,現在忙著鋪屋頂,可沒空去烘烤。
希望今天晚上能有個寧靜的夜晚。
當然,就算不那麼寧靜,也是無所謂的。
我怎麼……還有點兒小期待呢?
我暗暗罵了一句:心思也太不純粹了!
這個時間點,可心去擺弄她那幾條小狼崽,其他三個女人,則一起在前頭的棚子里做晚飯。
我表姐,則在旁邊給我打下手,她個子高,往屋頂上給我遞著樹皮。
這時她見我蹲在屋頂上走神,又一臉賤賤的笑意。便斥道:「幹嘛呢你,小心摔下來!淋著雨你也不趕緊把活幹完了快點下來,你那豬腦子裡想什麼壞事呢!」
我被她叫回神來,搖搖頭:「沒什麼!」但嘴角的笑容卻掩不回去。又道:「順便糾正一下,你老弟顱腔里裝的,是人腦,豬腦子能長我這麼英明神武嗎?」
「神武個屁,神經還差不多!」表姐道:「昨晚你們可夠瘋狂的啊,當著那麼多人一起,也敢搞那種曖昧的舉動!」
不妙!
我聽得心兒一顫:「你……你……老姐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昨晚?」
表姐道:「我就睡在蘇舞旁邊,我能感覺不出來嗎!」
我道:「噢。你的感覺,有時候未必就是真的。」
表姐道:「是啊,把人家姑娘弄得春意盎然。那興奮的呼吸,我都聽得不能再清楚了!」
這個……這樣子我倒是沒話再說了。
我表姐又問我:「可心那丫頭怎麼回事呀,這兩天看你們暗遞眉目,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也收入囊中了?」
在這方面,我倒是知道我表姐一向都支持我的,她是恨不得我能多跟幾個女人好,好像這樣她面子上也跟著沾光似的。
我給她神秘一笑:「是啊。怎麼樣,你老弟我夠本事吧?」
我表姐果然開心地笑了,在我屁股上扭了一把:「臭小子,那幹嘛瞞著你老姐我!」
我道:「沒想瞞你。本來也想當眾宣布一下的,不過認真想了想,還是算了,田夏夏之前對我這樣一心二用對待她妹妹,已經不太樂意了,現在再加個可心進來,我要當眾宣布,估計她得罵死我!」
我表姐道:「可你這樣,也瞞不了她呀。每天在一起,她有辦法不知道嗎?還有,蘇舞和秋秋都知道沒有,你有沒有問過她們意見?」
我道:「當然問了。要沒徵得這兩個大的同意,我敢納小的呀!」
我表姐瞟了我一眼,突然酸酸地說了一句:「好啦你小子,你這個大家庭,可算是添丁加人,越來越大了呀!」
我見了她這吃味的樣子,故意去調戲她一句:「怎麼樣,是不是看得心痒痒,也想參加進來呀?」
我表姐給我翻個眼白:「加進來我也是你長姐!」
我笑道:「幹嘛一定要當長姐,難道就不能用別的身份嗎?」
我表姐舉著一塊樹皮,不停地戳起我屁股來:「你想我用什麼身份!你想我用什麼身份!」
我是真想脫口而出:「當我老婆,用妻子的身份啊!」
當然,我是沒這個膽說的。
我怕我說出來,這女人直接把我從屋頂上拽下去,然後按在地上搓死我。
……
哎,又是一個銷魂蝕骨的晚上。
蘇舞果然也說到做到,沒有讓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