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潭水,凍縮著人的身子。
余樂的那個部位,正要漸漸蟄伏起來的時候。
田秋秋的小手……
她有些好奇,也有些羞澀,偶爾偷看余樂一眼,又迅速藏起目光,嘴角邊,還帶著一絲羞赧的笑意。
被她刺激著,四目交對,他們心裡的想法,已經不必再用言語來表述了。
「樂樂哥,這水裡好冷……」
「我知道。」
余樂蹲身一抱,幾步就將她抱上了岸。
然後,又繼續水中的那段溫存。
這眼色迷離小美妞兒,小手仍然緊握著余樂不肯放開,聲兒急促道:「樂樂哥,你不來嗎?」
啊——我靠,身體,都快要爆炸了。
余樂讓她轉過身去,雙手扶著牆,他從後面……
……
田秋秋那低低的哭泣聲兒,讓余樂疼惜,讓他不忍,同時卻又讓他越發的意動。
像是被什麼呼喚似的,很難抑制的一種衝動。
但是,余樂依然溫柔,依然寵溺,依然順從著她的感受。
最終,讓余樂打心裡滿足的是,這一次歡愛遊戲,有始也有終,都各自得到了心中嚮往的那種快樂。
田秋秋有了昨天第一次折磨之後,這第二次,雖然還是疼痛,但卻在這疼痛中,努力尋找到那種不可言說的境界了。
看著她那迷醉與享受的眼波,還有那具疲倦慵懶的美麗身子。
余樂發現,這時候,才是他最驕傲的時刻!
瘋狂過後,回歸理性。
兩人重新洗了一遍身子,然後才轉回石室。
他們的衣服,經過兩天的晾曬,這時終於有點乾的樣子了。
一場激情,體力消耗太大,這時只感覺一陣陣的冷意。於是我們匆忙撿了那些衣服來穿。
按理說,在這種食物短缺,沒有溫度的情況下,他倆應該保持靜止,不宜做劇烈的運動的。
因為這樣的話,可以盡量地保持體內熱量不流失,讓他們多活兩天。
但是,回頭一想,覺得這又有什麼意義?
人生若不能快活,那麼生與死又有何分別。
余樂和田秋秋都是一樣,寧可在這死亡的地牢里快樂的存在三天,也不願枯燥無趣地活上十日。
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裙子的田秋秋,余樂忍不住又將她攬了一攬,給了她一個輕輕的擁抱。
心裡有情,所以才會產生這種眷戀吧。
這個女孩子,已經不知不覺佔據余樂的大半個心了。
喜歡她,也想疼愛她。
至於原因,也許是因為跟她命運相連?
是的!就是這樣!
在這黑暗的地底接受命運的仲裁,他們已經都把彼此當成唯一了。
田秋秋去牆角邊取了食物,在余樂面前攤開,笑著對我道:「來,樂樂哥,開飯了。」
兩人已經一天一夜沒進過食,好在不用再挖土,大半的時間又是在睡覺,這才讓他們肚子挨得久一點兒。
地上那一小塊兒熟肉,還有半隻生地狼肉。
這,是最後的一頓飯了!
田秋秋還故作輕鬆:「來,樂樂哥,我們吃吧,吃完這一頓,我們就要攜手赴黃泉了!」
余樂苦笑了笑:「傻丫頭兒,你倒是看得開呢。」
田秋秋拿小刀切著她的那塊熟肉,道:「早就看開啦。死就死唄,反正有人陪著,黃泉路上也不怕寂寞。」
她切了一半的熟肉,舉給余樂:「來點好吃的?」
「不要,我已經改變飲食習慣了,喜歡吃生的了。」余樂搖頭,然後撿起我的地狼肉來嚼。
田秋秋見狀,默默縮回手去,臉色也慢慢黯了下來,又偷偷地嘆了口氣。
余樂笑她:「嘆啥氣呀,剛才那份豪邁哪去了?」
她一抬眼:「讓你給比沒了。樂樂哥,你就不能自私一回嗎?」
余樂:「……!」
他色眯眯一笑:「反正一路都裝下來了,何必到這時再露出我的大尾巴來。繼續假裝對你好,才能繼續騙取你的身子呀。」
「色哥哥!」田秋秋深深剜了他一眼,然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容里藏著滿滿的甜蜜。
……
吃掉了食物。兩人沒事可做,又去收拾了一下東西。
那個背包,早被田秋秋拿去水潭邊洗干靜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撿,食物都已經吃完了,出發時,為了掩飾身份,余樂盡量從簡,沒有帶那些讓人起疑的物品,比如鑽木取火的工具之類。
攏在一起一看,只有幾個空瓶子,以及手電筒三隻,一隻他自己帶來的,兩隻是戰利品,分別從吳芸與鄒項龍手上奪得。吳芸那隻,已經被磕壞燈炮,但是電池還能用。
一把從鄒項龍手上搶來的手槍,這手槍,余樂也細認過,是把美國貨,要是記得沒錯,應該叫柯爾特來著。子彈還有四發,但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
那支阿卡,也被余樂重新裝上了槍管,撬了幾天石頭,準星都撬壞了,但勉強也能用,近距離不必瞄,遠距離盲打。總之聊勝於無。
噢,還有一盒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