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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335.【傷心童話】若有歲月可回首(四)字體大小: A+
     

    林宗鈞喝著茶,暖色調的風光下,略顯蒼老的面龐很溫和,「沒什麼,還是老毛病,頭有點疼,前幾天讓醫生開了幾盒葯。」

    他自然的轉移話題。

    「你在陸家過年,怎麼回來了?」

    父親年紀大了各種保健類的藥品確實沒斷過,林初也沒有多問。

    書桌上堆滿了文件,想來也知道如果今晚她不回家,父親肯定是要在書房待很久的了。

    「陸家有很多人,不缺我一個,而且我捨不得你一個人在家慘兮兮的。」

    在林宗鈞面前,她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就你這丫頭會說話,」眼神慈愛寵溺,「淮安呢?」

    每次林初回家,父親總會問這麼一句。

    擔心她是跟陸淮安吵架了,擔心她受委屈,擔心外人說閑話……

    林初心裡有些酸澀,邁步走了進去,給父親按摩。

    「在樓下呢,爸,他會下象棋,外面在下雪,好多人都在放煙花,特別美,我讓管家把壁爐生起來了,我們好好過個年,暫時先把工作放一邊唄?」

    林宗鈞的年夜飯,跟平時差不多。

    總歸是只有他一個人吃,所以也熱鬧豐盛不了。

    女兒會在今天晚上回來,他其實很高興,緩過剛服用藥物過後輕微的不適感之後,就站了起來。

    「那晚上你們倆就睡這裡。」

    林初挽著父親的手臂,兩人一起往樓下走。

    「嗯,明天早上我包餃子給你吃。」

    ……

    林初上樓只待了幾分鐘,給陸淮安泡的茶剛端上桌。

    傭人忙著把壁爐燒起來,來來往往,別墅里熱鬧了許多,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

    林初下樓的時候把棋盤也拿到了客廳,擺好之後,對兩人說,「五局三勝,誰贏了就可以享受我全方位一條龍服務哦。」

    比如捶捶背捏捏肩什麼的。

    「我不能白出力氣,輸的那個等十二點的時候要陪我去放煙花,如果雪下得夠多,還得在院子里堆一個雪人。」

    她這段時間都很沉默清淡,忽然的嬌俏感讓陸淮安有些失神。

    不自覺的把她拉到身邊坐著,似乎是有些興緻,「你會幹什麼?」

    林初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別看不起我,我會的可多了,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都隨你開口。」

    陸淮安是晚輩,跟岳父下棋,他怎麼可能會贏。

    所以,林初擺明了是在找理由給自己的父親溫暖和愛,給陸淮安冰冷和無奈。

    家裡的傭人不像是會睡覺的樣子,陸淮安想著等一會兒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堆雪人,腦仁就有點疼。

    林宗鈞的想法跟他們不一樣。

    朗聲笑了笑,提醒對面的女婿,「淮安啊,提前說好,不要放水,我都能看出來,輸棋不要緊,輸面子很丟人。」

    陸淮安,「……」

    林妹妹給她爹豎了個大拇指。

    掙脫男人橫在後腰的手臂,起身坐到自己親爹身邊,腦袋靠在結實的肩膀。

    她沖對面的陸淮安眨了眨眼,「看見了嗎?我爸就是這麼正直,不來虛的。」

    陸淮安,「……」

    既然都說的這麼直白了,他就不能帶著要輸給林宗鈞的念頭下棋。

    壁爐里燃燒著木頭,火星炸在空氣里發出輕微『噼里啪啦』的聲響。

    窗外的初雪雪勢很大,雪花紛紛揚揚飄落。

    窩在沙發上削水果的林初有些恍惚。

    她看著自己的父親和丈夫坐在一起下棋喝茶,雖然話不多,但有種無形的溫馨。

    陸淮安還是老樣子,不苟言笑,眉宇稜角堅毅冷峻,但跟林宗鈞說話的時候,態度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

    這麼多年,林家的新年都只有他們父女兩人。

    現在,多了一個他。

    林初手裡的那顆蘋果削了好幾分鐘,最後一圈紅色的果皮脫落的時候,最開始削的地方都有些被氧化后微微泛黃。

    十一點五十分,第三局結束。

    林宗鈞連輸三局,卻開心的大笑。

    「技不如人,我輸了,」他看了看時間,對女兒說,「小初你把外套穿上,爸爸陪你去外面堆雪人。」

    她還小的時候,每次只要一下雪,就會滿院子跑,興奮的不能自已。

    林初從恍惚中回神,目光里的焦點漸漸彙集,同陸淮安那雙深邃的眼眸對上,潭底竟然透出了溫和的氣息。

    眸底的情緒有些複雜,像是……柔情?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陸淮安。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期待什麼,但這一刻心底那顆開花的樹開始搖晃著枝葉,是難以抗拒的心悸,讓她的心跳都漏掉幾拍。

    像是被燙到了似的,她不太自然的低下頭,躲開男人那摸不透徹的目光。

    「我都把蘋果削好了,吃完再去。」

    林宗鈞看著那顆微微泛黃的蘋果,不免覺得好笑,「有兩個人,你就只削一個?」

    「一人一半啊,」林初想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一邊說著,一邊把蘋果切成小塊,在分在兩個盤子里,分別放到兩人的面前。

    「快吃光,我去趟洗手間,要趕在十二點之前去放煙花。」

    說罷,她就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步伐輕快的往樓上跑。

    陸淮安看著那抹嬌俏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后,目光才慢慢回到面前的那碟蘋果上。

    溫暖的客廳里,林宗鈞把蘋果吃完之後,喝著熱茶。

    嗓音渾厚溫和的問道,「淮安啊,小初這幾天怎麼了?我看著她不怎麼開心。」

    對於丈夫的親近,女兒不露痕迹的躲避被他捕捉到了。

    看著不像是鬧彆扭,但兩人之間又不是之前的相處模式。

    陸淮安微微低垂著眼眸,潭底的情緒被藏的極深,滴水不漏。

    純手工的黑色襯衣讓他身上的氣場多了幾分晦漠的幽暗,稜角分明的五官沒有泄露任何可以深究的端倪。

    搭配的領帶,是林初送他的那條。

    修長的手指握著茶杯,氤氳的熱氣漫過襯衣上的紐扣,他的視線就落在差水裡旋轉的那片茶葉上。

    無波無瀾的回答,「她在生我的氣。」

    聽到這話,林宗鈞笑了笑,「這丫頭年紀還小,平時我是嬌縱了些,難免慣的脾氣有點大,我不能陪她一輩子,希望你以後能多包容她。」

    他總會先走,到時候就只剩下女兒一個人。

    如果有人比自己更疼愛她,到時候也能放心了。

    陸淮安懂林宗鈞的意思。

    「是應該的。」

    ————

    大雪紛飛,整個世界都有鞭炮的聲響。

    林初手裡拿著鋼絲棉煙花,火光映著她清亮的眸子比白雪還要明亮。

    輸了棋的林宗鈞在院子里給她堆雪人,肩頭落滿了雪。

    呼出口的熱氣成了白色的水霧。

    「淮安你知道么,以前安城其實很少下雪,我們家小初第一次見到下雪的時候,已經四歲了,她興奮的不得了,拿著小鏟子滿地跑,還仰著腦袋讓雪花落進嘴巴里。」

    就這麼想著,眼前似乎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面。

    穿著粉色的棉襖的小人兒笑嘻嘻的在雪地里轉圈圈,輕盈的笑聲比風鈴還要動聽。

    「她說,天空在下冰淇淋,是孫悟空送她的新年禮物,雪哪有什麼味道,她卻非說是甜甜的草莓味。」

    笑過之後,林宗鈞嘆了口氣。

    「哎,這好像才過去沒有幾天,一眨眼,她就長這麼大了。」

    成長最殘酷的事情,就是慢慢失去。

    他的女兒,已經不愛笑了。

    雪人已經彎成了一半,圓鼓鼓的肚子,撐起的底座看起來很穩。

    林初眼眶濕潤,有溫熱的液體順著眼尾滑落。

    站在她身邊的陸淮安,目光從始至終都在她臉上。

    她手裡的煙花已經燃到了最後,火光慢慢消失,院子里只剩下昏黃的路燈照明。

    陸淮安沒有說話,只是捻滅了煙蒂,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女孩肩頭。

    邁步,走進了漫天雪地里。

    林初站在屋檐下,眼前是這樣一幕:

    體力不支的林宗鈞在一旁休息,似乎是觸景生情,又或者林家第一次有三個人一起過年太過開心,他好像有說不完的故事,所有的,都是關於她最愛的女兒。

    而野心勃勃抱負很大在商場運籌帷幄的陸淮安,在完成雪人的另一半。

    眉目無波無瀾,動作流暢自然,似乎是在很久以前就做過很多次。

    沒有絲毫違和。

    傭人拿來了林初小時候圍巾和帽子,還從廚房找了根胡蘿蔔,枯樹枝是在外面的路邊的撿回來的。

    成形的雪人在看著林初,也在微笑。

    站在雪地里的陸淮安在看著林初,肩頭落了積雪,黑色的短髮間也落了很多,深邃的瞳孔里,倒映著林初的影子。

    後來的林初想,她如果有一次時間靜止的超能力,她應該會用在這個雪夜。

    她最愛的兩個人都在。

    她的心還沒有荒蕪蒼老。

    一切都維持著美好的模樣。

    但超能力只存在於童話里,她現在所經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留不住。

    時光荏苒,再回首的時候,也許早已物是人非。

    ……

    「老了老了,身體不中用,我先回房間休息,你們年輕人可以多玩一會兒。」

    林宗鈞嗓音沙啞混沌,擺了擺手后,邁開步子往屋內走。

    他是笑著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圍在院子里的傭人也跟著進屋,把空間留給年輕的夫妻倆。

    鞭炮聲還在耳邊,有的遠,有的近,林初站著沒有動,視線移動到胖乎乎的雪人身上。

    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丑的雪人,陸淮安,你技術不行哦。」

    高冷禁慾的大總裁堆雪人,這場面也是難以想象。

    應該用相機拍下來的,但她手邊什麼都沒有,連手機都沒帶。

    真是失策了。

    陸淮安邁開長腿,周圍的落雪都被滾成了雪球,只有剛剛積累的薄薄的一層,他留下的腳印不是很清晰。

    不出意外,女孩的兩隻手都是冰涼的。

    他將她身上的大衣攏好,讓她整個人都被包裹進去。

    低頭,兩人的額頭相碰,低緩的嗓音緩緩而出,「先勉強看看,我明年應該會有進步。」

    溫熱的吻逼近,林初怔怔的看著男人俊朗的五官。

    冰涼的唇被他吻住,男人靈巧的舌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線,溫柔,沒有任何壓迫感和強勢,似乎是在顧忌這段時間她對過於親密的害怕。

    等她適應了,才慢慢撬開牙關,勾著她的舌纏繞。

    呼吸被奪走,她的身子軟綿綿的。

    如果沒有托在後腰的那隻大手,她應該已經滑到地面上了。

    林初靠在男人懷裡,氣息微喘,臉頰微微泛著緋色,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你是在對我好?」

    是補償還是什麼其他的?

    聽到女孩低低的聲音,陸淮安眉頭皺起,低沉的嗓音浸著危險,「我以前對你不好?」

    林初點了點頭,「嗯,不怎麼好,你總讓我難過。」

    她沒有亂說話,仔細回想過了。

    不知道是記憶退化了,還是說陸淮安真的沒有明顯的對她好過,她沒有找到關於他對她好的記憶。

    聞言,陸淮安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女孩的下巴,讓她的視線沒有辦法再躲避,不緊不慢的說,「棋局是我贏了,也不要你一條龍服務,從現在開始,你說的每一個字能稍微好聽一些就行了。」

    被迫抬起頭的林初,猝不及防的裝進男人幽深的眸里。

    她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能清晰的感覺到屬於他的溫度。

    即使親自堆了雪人,還在雪地里站了十幾分鐘,他的手也還是暖的,扣在下顎的力道不重,緩緩摩挲著,似乎是告訴她不聽話就會直接捏碎她的下顎骨。

    當然,這只是她誇張的猜測。

    精緻的五官皺成了一團,「生氣不開心的人是我,所以應該是你哄我才對。」

    大年三十被帶到醫院做檢查,再好的脾氣應該也忍不了。

    更何況,她的脾氣一點都不好。

    陸淮安身上強勢的氣息慢慢褪去,一雙黑眸深不見底,低頭在女孩鼻尖咬了一口,聽到她吃痛的輕呼聲,才舒心了些。

    攬著她往客廳里走,「外面冷,進屋再哄。」

    ……

    粉色的少女卧室里。

    床上的兩人親密的糾纏在一起,溫度越來越高,女孩隱隱約約的輕吟聲似乎點燃了陸淮安的思維和理智,他知道自己應該控制,但做不到。

    被壓在身下的林初溫軟的唇瓣被男人吻住,每一寸皮膚都泛著迷人的緋色,她所有的反應都是身體的本能。

    她不太能記得是怎麼開始的。

    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之後,他就坐在書桌前翻看她的日記本,就像上次那樣,她沒有多想就撲過去搶。

    他也沒有太過分,她去搶,他就給了,然後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也許氣氛太好,又或者是窗外的雪景太美,他吻過來的時候,她沒有躲。

    之後發生的事情,林初都沒有什麼記憶。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渾身酸軟無力的,睡在她身邊的男人難得笑著取笑她下不了床的時候,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才回到她的腦子裡。

    紅著臉捂住男人的眼睛,毫無氣勢的警告他,「你不許再看了!」

    陸淮安其實早就醒了,他一年三百里十五天都很忙,難得有時間休息,這是無數不多能看著她從熟睡到清醒這個過程的清晨。

    輕而易舉的拿開擋在眼前的手,握在掌心裡,似笑非笑的開口,「再不起床,你下樓的時候可能要擋著臉才行。」

    夢中初醒,海藻般的長發凌亂的散開,臉蛋泛著緋色,露在空氣里的皮膚隱約蔓延著讓人浮想聯翩的痕迹。

    嗯,很勾人。

    林初現在就想捂著臉。

    氣鼓鼓的瞪著絲毫不覺得哪裡有問題還坦蕩蕩的男人,「你無恥!你耍流氓!」

    趁著她被那個雪人迷惑的神志不清的時候欺負她,真是陰險狡詐!

    「我流氓?」陸淮安嗤笑了一聲,大手扣著女孩的肩把企圖從懷裡逃脫的人重新帶了回來,「昨天晚上咿咿呀呀叫的人不是你?」

    林初,「……」

    耳根蹭了一下熱了起來,紅的幾乎能滲出血來。

    眼球不自然的左右轉著,就是不敢看他,「不想跟你這種人多說,我今天要陪爸爸,你走吧。」

    陸淮安大手捏著女孩的下顎把她的腦袋轉了回來,沉著嗓音問,「你讓我走去什麼地方?」

    林初對於男人不悅的情緒絲毫不在意,輕飄飄的說,「隨便你啊,世界這麼大,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昨天晚上是腦抽了么?

    林初沒有看他,所以不知道被懟完的大總裁是什麼表情。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耳邊傳來這樣一句話,「世界這麼大,但也只有一個你。」

    她的呼吸都在這一刻靜止。

    像是有把小鎚子,將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她的心臟上。

    陸淮安說,世界再大,也就只有一個林初。

    ————

    天氣暖和了起來。

    林初沒有再繼續留在陸氏給陸淮安當秘書,她回到了自己該在的位置,即使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幫不了太多的忙,但她不忍心林宗鈞一個人扛著重擔。

    她能分擔一些,爸爸就能輕鬆一些。

    林初之前跟著陸淮安學習,是陸氏夫婦知道的事情。

    她突然辭職了,而且還總往林家跑,宋靜媛就以為小兩口之間有什麼矛盾,趁著周末沈唯一有活動不在家,讓陸正茂把他們兩個人都叫了回來。

    宋靜媛拉過林初,對陸淮安說,「老陸在書房,你去找他,不要打擾我跟兒媳婦聊天。」

    陸淮安,「……」

    被拉著往二樓走的林初有些懵,回頭不知所措的看著還擋在客廳的陸淮安。

    用口型詢問,「我怎麼了嗎?」

    不知道是距離太遠了他看不懂,還是故意不搭理她,總之,在林初被拉著走到二樓之前,他都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宋靜媛帶著林初去了她和陸宗鈞的卧室,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林初心裡有些發怵。

    抿了抿唇,試探著的問出口,「媽,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跟我說?」

    宋靜媛點了點頭,「小初啊,前幾天的新聞我看到了。」

    她所說的新聞,是這樣的:當紅明星沈唯一深夜買醉,被私生飯騷擾,陸氏總裁及時出現英雄救美,兩人同回酒店,在一起待了四個小時。

    林初頓了片刻之後,笑了笑,「我沒有多想。」

    宋靜媛可以說是看著林初長大的,這不是沒有多想的表現。

    她看著林初,目光溫柔疼惜,隨後嘆了口氣,從柜子里找出一張老舊的照片,遞給林初。

    「這是唯一的母親,她對我有恩,如果沒有她,我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有恩……

    林初這才了解,原來陸淮安之前跟她說,沈唯一對陸家有恩,其實是指沈唯一的母親對陸夫人有恩。

    她手裡拿著的照片上,是一個很樸素的女人,但五官很出挑,跟清高的沈唯一眉眼間有些相似。

    林初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怔怔的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宋靜媛既然把照片給林初看了,就意味著要告訴她些什麼,「小初,你現在是我們陸家的家人,這些事我也就不瞞你了。」

    林初沒有太多的反應,是在等著宋靜媛後面的話。

    「我身體一直都不好,是因為,這顆心臟原來不是我自己的。」

    宋靜媛一手握著林初的手,另一隻手覆在心臟的位置,溫婉的五官因為懷念故人而有了憂愁。

    「唯一的母親以前是陸家的傭人,她曾經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家族落魄,丈夫去世,她就帶著女兒出來打工,跟我就像是朋友一樣。」

    停頓了片刻。

    「當時我病房躺在病床上什麼都不知道,後來老陸才告訴我,唯一的媽媽跟我配型成功,並自願把心臟捐獻給我,她只有一個條件,陸家要讓她的女兒從此衣食無憂,不再看人眼色受人排擠。」

    林初的大腦一片空白,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樣的恩情,確實怎麼還都還不清。

    宋靜媛輕拍著林初的手背,輕嘆著道,「所以小初,淮安跟唯一之前的婚約,是我定下的,後來……但現在陸家的兒媳婦是你……」

    「嘭!」

    推開虛掩著房門打斷宋靜媛說話的人,是沈唯一,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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