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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79.【露水之夏】顧邵之活到今天為止,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扇巴掌。字體大小: A+
     

    在晚夏說完那句話后,顧邵之盯著她看了很久,黑眸里的情緒複雜難辨。

    這裡是主幹道,只要有一輛車停著不動,那大家就都動不了,紅綠燈交換,堵在後面的車輛開始鳴笛催促。

    顧邵之不在意,晚夏就更不在意,她腦子裡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靠在車窗,一副像是要睡著了的模樣。

    在交警趕到之前,顧邵之退回駕駛位,把車開離。

    一路上,兩人就沒有在說過話,車內很安靜,安靜讓晚夏難以入睡。

    即使她醉到連路都看不清的狀態,也依然睡不著。

    顧邵之抱著晚夏,沒有手輸入密碼,他也知道無論她是清醒的還是睡著被叫醒,也都不會幫他。

    他用腳尖踢了踢門,傭人聽到聲音,立刻就去把門打開。

    「先生您小心,醒酒茶我已經煮好了。」

    顧邵之淡淡的吩咐,「送到房間來。」

    他沒有換鞋,是直接抱著晚夏上樓的,把晚夏放進被褥里,就去浴室放水。

    房間里沒有其它雜音,從浴室里傳出來的水聲很清晰,晚夏本來就沒有睡著,現在躺在這張床上,她不僅沒有睡意,還越來越清醒。

    晚夏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目光清淡冷漠。

    傭人把醒酒茶送到卧室里,她能聞到晚夏身上濃重的酒精味道,擔心的說,「紀小姐,您喝了酒,可千萬要記得不能吃藥。」

    哎,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這幾天顧先生和紀小姐之間還挺好的啊,一起吃晚餐的時候,兩人說的話也比平時要多,而且有時紀小姐笑的時候,好像是真的開心。

    紀小姐今天出門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太對勁,像是準備一走了之,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似的。

    本來就在生病,而且喝了酒醉成這樣,也不知道吃飯了沒……

    晚夏不知道是沒聽清傭人的話,還是沒聽懂傭人的意思,她眨了眨眼,茫然的問,「什麼?」

    傭人解釋道,「在吃感冒藥的時候,喝酒很危險,我有個親戚就是這麼去世的。」

    很多鎮痛解熱或者感冒藥里都有一些成分,遇到酒精就變成了毒藥,會威脅到生命。

    這是常識,可還是有很多人不了解。

    晚夏笑了笑,低聲道謝,「謝謝,我知道了。」

    傭人擔心打擾到休息,把醒酒茶放到床頭櫃后,就下樓。

    顧邵之放好洗澡水,走出浴室,把悶在被褥里的晚夏挖了出來,嗓音低潤溫潤,「是先洗澡,還是先喝醒酒茶?」

    晚夏睜開眼睛,淡淡的看著他,「我不想看見你,也不想跟你睡在一起。」

    之前,是因為她們之間的交易,她住在這棟別墅,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都是因為交易。

    現在交易結束了,繼續下去就會更煎熬。

    顧邵之聽到了女人的話,但他一秒鐘都沒有考慮,也不打算回應。

    「茶有點燙,你先洗澡。」

    他沒有給晚夏反應的時間,掀開被褥后,就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

    「啪!」

    響亮的巴掌聲映在安靜的卧室里。

    是晚夏煩躁的抬手甩了男人一巴掌。

    她的聲音淡到沒有一絲溫度,「顧邵之你是聾了嗎?我說了我不想跟你待在同一間屋子裡。」

    這應該是,顧邵之活到今天為止,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扇巴掌。

    他卻絲毫不在意,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眉宇之間還有溫和的笑意,伸手把晚夏從床上拉起來,「那你想去哪兒?青城?」

    她買了從安城去青城的機票,日期七天後,單程。

    晚晚,我不會讓你去的,你只能跟我待在一起。

    就算是厭惡,你也不能離開我。

    「你別脫我的衣服!」晚夏抬腳揣他,人是踹到了,但她的身體軟綿綿的,那一腳踹過去之後,她栽倒在床頭,「我在你眼裡,都已經下賤到這種地步了嗎?」

    她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惜跟他上床沒錯,人要拿到什麼,就必須有所犧牲。

    他從來都沒有允諾過什麼,所以這樣的結果,她怨不得他。

    她也沒有立場去怨他,不是么?

    如果現在這個男人明確的告訴她,他一定能幫她讓沈唯一承受該有的代價,她還是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脫光衣服爬上他的床。

    可是他沒有,他不僅沒有,還眼睜睜的看著她像個小丑一樣……

    是娛樂他?還是娛樂他捧在心尖那麼多年的白月光?

    女人的腦袋撞到了床頭櫃,發出『嘭』的一聲悶響,顧邵之看著她皺巴巴的小臉,又心疼又好笑。

    也不顧她那幾乎可以忽略的掙扎,伸手把人拉進懷裡,「不說別的,就說說你打我的那一巴掌和剛才沒踹倒我,力道跟撓痒痒差不多,你連打我的力氣都沒有,還能自己脫衣服自己洗澡?」

    晚夏栽倒在男人懷裡,她渾身無力,砸在他胸膛的拳頭也是軟綿綿的。

    她出門的時候,只穿著一條單薄的裙子,在空蕩的街頭走了很久,而且之前的感冒本就沒有好完全,再加上喝了許多酒,說活的時候帶著濃重的鼻音,「不用你管,我就願意臭著。」

    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她都覺得煩。

    即使她渾身的酒氣,大腦的神經都被酒精麻痹,好像也依然能感受到這個房間里屬於他的氣息,在無孔不入的侵蝕她。

    顧邵之把女人攬在懷裡,親吻著她的發頂,嗓音低潤溫柔,「乖,別鬧了,你吹了冷風,泡個熱水澡會舒服一些。」

    傭人送醒酒茶進來的時候,他正在浴室調試水溫,門是關著的,傭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再加上『嘩啦啦』的水聲,他其實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知道她一定會生病,但也知道酒後不能吃藥。

    熱水澡治不了病,但能讓她好受一點。

    「顧邵之,」晚夏叫他的名字,她所有的力氣都耗盡,只能任由男人拉開裙子後背的拉鏈。

    看著地面的目光失去焦點,恍惚縹緲,「我不想越來越討厭你,就這麼分開,各自生活不行嗎?」

    聲音含糊不清,但還是可以辨別的程度。

    顧邵之所有的動作都頓住。

    卧室里的氣氛,寂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面上都能察覺到。

    他的手還攬在晚夏肩頭,那紅色的衣裙半松半垮的搭在女人姣好的身體上,美好的風光都暴露在空氣里。

    暖黃色的光線籠罩在兩人身上,淡淡的酒香味縈繞,本應該是極其旖旎的畫面。

    然而,兩人的眸色都淡到了極致。

    約莫半分鐘后,顧邵之所有的情緒都藏得乾乾淨淨,稜角分明的五官沉靜如水。

    冷峻的面龐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的回應了兩個字,「不行。」

    顧邵之把懷裡的女人脫乾淨之後,打橫抱起走進浴室。

    浴缸里放滿了熱水,熱氣氤氳而上,晚夏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疲倦到了極致。

    她很想睡覺。

    靠在浴缸昏昏欲睡的女人似乎沒有一點力氣,隨時都有可能滑到水底淹死在裡面,顧邵之其實一秒鐘都不敢離開浴室,即使就就只有幾步遠的距離。

    但如果醒酒茶涼了,效果就會減半。

    思索片刻后,他拿了毛巾把手上的泡沫擦乾。

    開口柔聲提醒,「晚晚,你靠著別亂動。」

    晚夏沒有給顧邵之任何回應,但他知道她沒有睡著,聽到了他的話。

    只是不想搭理他而已。

    顧邵之也不介意女人的冷淡,他站起身,邁步走到浴室門口,打開門后沒有關,走到床邊拿了醒酒茶就折身返回。

    他先嘗了一口,才把玻璃杯遞到晚夏嘴邊,「溫度剛好,可以喝了。」

    晚夏把頭偏到另一側,「拿走,我不喝。」

    顧邵之看著她,似是無奈的低嘆了一聲,

    溫熱的大掌撫上女人的臉蛋,溫柔的哄著她,「這不是葯,也不苦,沒什麼奇怪的味道,你喝了頭就不會疼了。」

    因為熱氣和酒精的原因,晚夏的臉頰紅撲撲的,就連露在水面上的脖頸和鎖骨的皮膚,都染上了一層嬌柔的粉色。

    濕漉漉的長發散在肩頭,飄在水面如同水藻一般。

    明明可口的就像是一塊草莓蛋糕,但說出口的話卻很冷淡。

    「喝醉的狀態,我可能還能忍受跟你睡在一起,如果酒醒了,我會很難熬。」

    直白的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

    顧邵之俊朗的面龐無波無瀾,彷彿她剛才說的話不痛不癢。

    漆黑的眼眸凝著女人紅潤的臉蛋,過了半分鐘后,削薄的唇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顧邵之很了解晚夏的性子,她說不喝,除非捏著她的下顎把醒酒茶灌進去,否則她就一定不會妥協。

    她吃硬不吃軟,說白了就是欠收拾。

    他也不再多費口舌,喝了一口醒酒茶含在口腔里,隨後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顎,在她有反應之前就吻上她的唇,並且將將醒酒茶渡給她。

    男人的動作來的猝不及防,晚夏被嗆得咳嗽不停,秀氣的眉擰成一團,「顧邵之你有病吧?」

    晚夏用手背擦拭嘴唇的動作,落在顧邵之眼裡,你就成了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厭惡。

    顧邵之深邃的眼眸暗黑一片,淡淡的說,「你就當我是病得不清。」

    他說完后,又喝了一口醒酒茶,掐著晚夏的下顎全部渡給她,那並不是吻,但卻是相濡以沫的親密。

    剩下的半杯,顧邵之也是這樣餵給晚夏的,因為顧邵之的大掌握住她的兩隻手,她連掙扎都沒有力氣。

    晚夏被迫咽下最後一口醒酒茶后,男人的唇不僅沒有離開,那靈巧的舌頭反而探進她的口腔,侵蝕著她的每一寸肉壁。

    似是泄恨一般。

    被男人突如其來的瘋狂情緒嚇到,晚夏唇齒間的驚呼尚未出聲,便被男人盡數堵了回去,演變成嗚咽的呻吟。

    顧邵之身上的襯衣被水漬浸濕,他也不管不顧,狠狠的將一絲不掛的晚夏摁在懷裡,那激烈的吻勢就像是一頭野獸在肢解他的獵物一般。

    血腥味在兩人口腔里蔓延,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最後,是晚夏咬了顧邵之一口,他吃痛的悶哼聲打破了旖旎,唇舌堪堪撤離。

    晚夏氣的眼尾發紅,顧邵之卻跟個沒事人似的,面色如常的扯了條浴巾把晚夏身上的水漬擦乾,並且抱回到床上。

    酒吧里的酒一般都有很大的後勁,晚夏當時還能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但現在連站在地面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人擺布。

    直到男人給她穿好睡衣,她才得到自由。

    半張臉都埋在枕頭裡,似是在笑,卻又像是在哭,「顧邵之,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是不是以後我說什麼,你都當沒聽見?」

    她說不要他碰,他就直接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扔進浴缸。

    她說不喝醒酒茶,他就捏著她的下巴把茶灌進她的嘴。

    每一份每一秒,都討厭死了!

    顧邵之面無表情的拿了吹風機,坐到床邊,淡淡的道,「既然好言好語的哄著你沒有用,那我只能用我的辦法來。」

    卧室里只剩下吹風機發出『的嗚嗚嗚』的聲響。

    晚夏窩在被褥里,目光恍惚的看著落地窗外那漫無邊際的夜色,她睡不著,就算喝了酒也睡不著。

    顧邵之襯衣沾了水,濕漉漉的貼在壁壘分明的胸膛,他向來都是一幅精緻妥帖的矜貴模樣,很少會有現在這樣的情形。

    黑眸凝著背對著他的女人,潭底深邃的複雜濃郁得幾乎能淹沒整個城市,稜角分明的五官卻沒有太多的情緒。

    等把晚夏的頭髮吹到八分乾的時候,他才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

    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下來后,安靜的空間里,晚夏能聽到很多聲音。

    男人在浴室里吹頭髮的聲音,開門的聲音,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關燈的聲音,掀開被褥躺上床窸窸窣窣的聲響。

    還有,男人帶著濕意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有力的手臂圈上她的腰,把她帶入懷抱后,他的呼吸和他的心跳聲。

    即使頭腦昏沉,晚夏的神經卻清醒的可怕。

    明明身體疲倦到極致,很想閉上眼睛就那麼睡下去,卻怎麼都睡不著,應該就是這種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畔。

    「晚晚,你相信我嗎?」

    就像是暴雨過後,周圍寂靜一片,屋檐的雨水滴在青石板上,跨越那流逝的歲月,落進她的耳蝸,連同那溫熱的呼吸都拂在頸項。

    晚夏輕笑出聲,「你……要我信你什麼呢?」

    四年前,她接受那段婚姻,並且無法自控的愛上他的時候,就已經把最乾淨的信任給了他。

    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他,最後,卻是那樣的結果。

    可是信任這個東西,經不起消耗。

    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都沒有什麼改變。

    她的朋友沒有一個安好,死的死,昏迷的昏迷,過得一團糟,而……始作俑者依然活得光線靚麗,享受著鮮花和掌聲。

    顧邵之手臂收緊,將她抱的更緊,嗓音低沉沙啞,「那些證據沒有用,我確實早就知道,但如果你不做,就不會死心。」

    法律是法律,輿輪是輿輪。

    沒有直接確切的證據,法官不會輕易的判處一個人的罪。

    他其實已經告訴過她了,只是那個時候晚夏沒有往深處想。

    她輕輕的笑,那笑聲在寂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荒涼,譏諷的意味絲毫不加掩飾,「所以,這跟我信不信你有什麼關係?」

    顧邵之,我曾經相信過你的。

    但那只是曾經。

    晚夏這麼反問過後,身後的男人很久都沒有說話,久到她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可能,只是逗逗她玩兒而已。

    窗外的夜色濃郁而深沉,卧室里的光線也很暗。

    恍惚之間,晚夏聽到他這麼說,「晚晚,你相信我,再等一等,我就會把你朋友所遭受的,都還給她。」

    『她』是誰?

    還能是誰。

    ————

    果然,晚夏又病了。

    這一次她沒有發燒,只是感冒頭疼的癥狀持續了好幾天。

    她預定的機票被取消,哪裡都去不了,顧邵之既然說了不會讓她走的話,就一定能做到讓她飛不出這個城市。

    慕瑾桓和南灣有打電話給她,她都說自己沒事。

    還有豌豆,小孩子記憶差的時候多半是在學習上,但在有些方面,比成年人記性比成年人都要好。

    豌豆跟晚夏在一起朝夕相處了好幾個月,感情雖然說不上是深厚,但分開之後也會想念。

    小嘴巴唧唧喳喳說個不停,一會兒問這個,一會兒問那個,還會從沙發上栽倒,清脆靈動的笑聲極其治癒。

    只有那個時候,晚夏會笑的開心一些。

    ……

    還是和以前一樣,晚夏整個白天都在睡覺,只會在下午的時候起床吃頓飯。

    在顧邵之回家之前,她偶爾還會跟傭人說幾句話,但從顧邵之走進客廳開始,別墅里就聽不到她的任何聲音。

    無論顧邵之說什麼,晚夏都不會給予一個字的回應。

    因為她知道怎麼能磨光他耐性,忍受不了,自然就不會再困著她。

    有時候,吃完飯後,她會去醫院看許秋白,但不會進門,因為她覺得自己沒資格進去。

    只是站在門口,透過門上窄窄的玻璃,能清晰的看到病床上的人。

    雙眼緊閉,沒有一點生機。

    每一次,許父都會跟晚夏說,許秋白的情況很好,可能明天就能醒過來了。

    晚夏會笑著點頭。

    從醫院出來后,她有時會去遊樂場,因為酒吧那種地方,她連門口都靠近不了,只要她出門,時時刻刻都會有人跟著她。

    遊樂場里隨處都能聽到歡快的笑聲,那樣她就覺得日子沒那麼難熬了。

    ————

    夜晚的風很涼,晚夏想自己走走,司機就開著車跟在她身後。

    公交車站,商場里的廣告牌,廣場上的電子屏幕,都是沈唯一正在火熱開唱的十周年演唱會的廣告。

    她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張。

    女神的照片精修之後,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晚夏沒有回頭,所以不知道靳司南已經跟了她半個小時了。

    直到,晚夏的額頭撞到靳司南的手背,她才抬起頭,茫然看著對方。

    路口有根電線杆,靳司南是看她連轉個彎的意思都沒有,朝著電線杆的方向走,所以加快腳步趕到她撞上電線杆之前,把手墊在杆子上。

    靳司南用手敲了敲電線杆后,似笑非笑的看向晚夏,「我覺得,可能還是它比較硬。」

    晚夏從那恍惚中回過神,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低聲道謝,「謝謝。」

    靳司南眯著眼,上下打量許久不見的晚夏,「你最近吃飯了嗎?」

    晚夏起初沒懂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隨後也就明白了,就連她照鏡子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可能只剩個骨頭和那一層薄薄的皮。

    淡淡的笑了笑,「一日三餐,頓頓山珍海味。」

    她的回答明顯是在敷衍,靳司南也沒有戳穿,「別的姑娘想減肥什麼奇怪的方法都用上了,最後連半斤都沒有瘦,你這可倒好,頓頓吞牛卻瘦成這副鬼樣子。」

    「什麼叫做鬼樣子,」晚夏不高興了,「這叫骨感美,很流行的,你沒見維密超模都是我這樣的么?」

    靳司南嗤笑了一聲,他也不反駁,只是目光再一次打量晚夏。

    最後,他豎了根手指在晚夏面前,漫不經心的左右晃動。

    晚夏似乎是懶得跟他扯,很嫌棄斜了他一眼后,就越過他繼續往前走。

    靳司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抬步追了上去,「我朋友最近弄了輛摩托車,專業賽車手改裝過的,跑起來很帶感,我帶你去兜兜風?」

    她需要發泄。

    有些事情他幫不了她,急速過後,對著大海喊一喊,會輕鬆很多。

    晚夏搖頭,「算了吧,我不想在冷風裡瑟瑟發抖。」

    「那些保鏢開的是四輪的,不需要十分鐘我就把他們甩掉,顧邵之好像還在公司,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來。」

    「跟別人沒關係,我只是感冒還沒好,而且我以前被朋友帶著摔過,有陰影。」

    靳司南還想在說什麼,但晚夏包里的手機鈴聲擋住了他的話。

    是許父打來的。

    晚夏接通后,許父激動的聲音響在耳畔,「晚夏啊,秋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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