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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169.檢查結果:妊娠三十六天, 病人姓名:南灣。字體大小: A+
     

    南懷煜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會答應,而且不會告訴慕瑾桓真正的原因,甚至連一個字都不會提。

    至於為什麼……

    理由讓他很不高興。

    削薄的唇角勾起散漫慵懶的弧度,「我最近心情不錯,所以三個月的時間從明天開始算,今晚就當是附贈。」

    說完之後,往女人耳蝸里緩緩慢慢地吹了一口熱氣,陰邪如鬼魅。

    南灣早就想到了南懷煜要的是什麼,但當他真的把那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心臟好像忽然被一隻手攥住,手指不斷的收緊。

    這一次,她覺得很疼。

    在處於絕境的時候,有的人會歇斯底里,有的人會惶恐不安,而還有一些人,會比任時候都要平靜。

    南灣抬手推開南懷煜湊在耳邊的腦袋,精緻的眉眼之間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樂。

    音調平穩無瀾,「你先把支票給我。」

    她的推在肩上的力道不大,甚至可以忽略,但南懷煜卻很配合的往後仰。

    靠在主駕駛的位置上,狹長的眸溢出漫不經心的笑,「在你心裡,我有那麼愚蠢嗎?」

    這樣難得的籌碼,自然是要握在手裡,才有說話的權利。

    南灣虛散的目光在他提成要求的那一刻,就已經恢復了焦點,看著車窗外絡繹不絕的車流,沒有任何情緒。

    「我不相信畜生,支票在你手裡多放一天,我都覺得很危險,」嗓音依舊很平和,「把支票給我,我會跟他離婚。」

    她早該猜到的,余清露的父親雖然是南承智的朋友,交情怎麼樣她不清楚,但已經搬去安城很多年了,至少這二十年裡她沒有見過。

    余清露突然跟南懷煜混在一起,目的怎麼可能單純?

    「畜生……」南懷煜緩緩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一分鐘后,忽然笑出了聲。

    放下車窗,點了一支煙夾在指間,眯起眼眸,搖了搖頭,音調拉的很長,「只有這麼一句簡單的話,我也不會相信,畢竟,你騙過我太多次了。」

    這句話,是有言外之意的。

    南灣微微低垂著頭,碎發被風吹亂,幾縷落在眼睛上,遮擋著眸里的情緒。

    耳邊是汽車鳴笛的雜訊,路人大聲說話聲,建築施工的雜訊,還夾雜著『呼呼』的風聲,匯聚成城市紛亂複雜的聲音。

    這些都在腦子裡纏繞成亂麻,一片混沌之間,卻出現了一個清晰的身影。

    起初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但漸漸開始有了細節,冷峻堅毅的五官里卻透著溫和。

    南灣閉了閉眼,打散腦海里的影象。

    指腹反覆摩挲著婚戒,緩緩開口,「三個月內,如果我沒有跟慕瑾桓離婚,就讓我在未來的某一天,一夜之間失去一切,一切我所珍視的人和事。」

    語速放得很慢,每一個字都很清晰。

    絕境之後,只剩荒涼。

    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主駕駛上的南懷煜,目光冰涼蝕骨,「這樣可以嗎?」

    南懷煜似乎是覺得外面的聲音很吵,不耐煩地把燃了一半的香煙扔到地面上,升起車窗。

    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長。

    能發出這樣的誓,看來是真的很愛他啊……

    他對慕氏集團沒有興趣,只要目的達到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把西裝外套口袋裡的支票取出來,遞到南灣面前的時候,卻突然又收了回去。

    眉頭輕挑,補了最後一個條件,「手機保持暢通,我想見你的時候,不管你在哪兒,都得出現在我面前。」

    南灣淡淡的應了一個字,「好。」

    南懷煜低低的笑出聲,慢條斯理的捻著那張空白支票,放在南灣的手裡。

    南灣盯著支票看了一分鐘,然後撕碎。

    手機『嗡嗡』的震動聲響起,南灣從包里拿出手機,南懷煜瞥到屏幕上的『老公』后,在南灣推開車門下去之前將車門落了鎖。

    南灣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鬆了握在車門把手上的力,重新靠在車座上。

    目光看著手機屏幕,慢慢劃開了接通鍵,送到耳邊。

    慕瑾桓知道她要加班,所以算好時間給她打的電話,「到家了么?」

    南灣好看的眉眼之間是溫婉的笑意,嗓音軟綿綿的,「還沒有,今天很忙,我剛下班,站了好長時間,腳到現在還是酸的。」

    又嬌又軟的語氣,聽在慕瑾桓耳里,心臟軟了又軟。

    她很少有這樣小女人撒嬌的情態,偶爾來這麼一下,殺傷力極大。

    只分開了兩天而已,他怎麼覺得像兩年那麼久……

    他什麼時候變得跟剛開始談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了?

    「這麼招人疼,」關了電腦,修長的手指按著太陽穴,倦意散了一大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嗓音低沉有磁性,「想我了?」

    車就停在路燈下,昏暗的光線穿過玻璃落進車內,安詳寂靜。

    南灣低著頭,掌心覆在臉頰上,傾瀉的長發幾乎擋住了她整張臉。

    唇邊的弧度很美好,「是啊,特別想。」

    慕瑾桓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了女人精緻溫婉的臉蛋。

    像是敗給了她一般,緩緩的嘆了口氣,「這邊的事情還沒辦好,我盡量三天後就回來。」

    無奈又深沉。

    「我在家裡等你,」南灣將長發撩到腦後,抬起頭,彎唇笑了笑,「好冷啊,我不跟你說了。」

    她聲音不太對,鼻音並不濃,但慕瑾桓還是準確的捕捉到了。

    青城的天氣不太好,這種季節很容易感冒。

    「開車注意安全,到家了記得讓周姨煮杯薑茶,睡前給我簡訊。」

    「嗯,我知道了。」

    ……

    南懷煜眯著眼,眸里的暗涌海嘯般翻滾著,表面卻不動聲色,漫不經心的問著,「我可從來都沒見過你哭,有這麼難過嗎?」

    南灣精緻的五官清冷到了極致,目光看著車窗外的霓虹燈,眼角的濕潤已經乾涸,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和慕瑾桓通話的時候完全是兩幅模樣。

    淡淡開口,「只要是人都會哭,你當然理解不了。」

    南懷煜也不生氣,閉上眼睛慵懶的靠著車座,手臂搭在方向盤上,骨節分明的手指緩而慢的交替敲打著,發出細微的聲響。

    意味不明。

    打開了門鎖,嗓音不再是刻意的陰柔邪魅,而是冷淡的,「我想你應該不喜歡我送你回去,現在你可以下車了。」

    南灣拿起放在腿面上的包,推門,下車,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南懷煜看著那輛白色的賓利以極快的速度匯入車流,半分鐘后,收回視線。

    拿出西裝褲口袋裡的手機,兩通未接來電都來自同一個人。

    回撥,對方接通之後,他淡漠開口,「什麼事?」

    那聲音太過冷淡,護士頓了頓,才禮貌的問道,「請問是白若書小姐的家屬嗎?」

    聲音是陌生的。

    南懷煜黑眸視線瞬間凝聚,說了兩個字,「我是。」

    「是這樣的,白小姐九點五十分的時候被送到我們醫院,目前正在急救室急救,我在她手機里只找到了你的號碼,所以……」

    「哪家醫院?」南懷煜打斷護士的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黑眸里的寒意冷的嚇人。

    「額……是城南的惠民醫院。」

    南懷煜掐斷電話並把手機丟在副駕駛上,啟動車子,車速是這條道路最高允許行駛車速的兩倍。

    ————

    南灣到家的時候,周姨正在廚房煮薑茶,聽到開門聲有些詫異。

    比先生說的時間早了二十分鐘,所以她才剛開火,水都沒有開。

    小跑到玄關處,接過南灣的包和大衣,「太太,您在等一會兒,薑茶馬上就好。」

    南灣換好鞋后,淡淡的開口,「周姨你休息吧,不用煮了,我沒感冒。」

    周姨看著已經走到客廳的人,臉上有些為難,「可是先生說……」

    「我有點累,想先上樓休息,」南灣打斷周姨的話,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周姨站在客廳里,很詫異。

    以前太太說話的時候,話音都是柔柔的,即使是沒有笑,整個人也是溫婉寧靜的。

    是第一次這麼冷淡的打斷她的話。

    愣了好幾秒才應道,「哦哦,好的。」

    南灣上樓洗了澡之後,給慕瑾桓和盛薄言各發了一條簡訊,看到發送成功,便關了機。

    房間里黑暗一片,和落地窗外的夜色幾乎融為一體。

    他只走了兩天,卧室里屬於他的味道她幾乎都聞不到了。

    心臟那陣密密麻麻的疼越來越清晰,彷彿有成千上萬隻的螞蟻在啃食,好像疼出了一個洞。

    她以為,愛可以彌補生命中的遺憾和空缺,卻沒想到,製造出那些遺憾的源頭,偏偏就是愛。

    ……

    南灣請了假,不需要上班。

    跟昨天一樣,她沒有起床吃早餐,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才下樓,午餐也只吃了半碗飯,然後又準備上樓繼續睡覺。

    除了胃口不太好之外,周姨看不出太太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平時太太喜歡的魚湯,今天一口都沒有嘗。

    吃飯之前,她剛把湯端出廚房,太太就蹙著眉說有點反胃,讓她倒掉。

    心裡猜想太太是不是懷孕了,但又不能直接問,便用了一種委婉的方式。

    在南灣樓梯上到一半的時候,開口,「太太,您的月事是不是快來了,去超市幫您買些紅糖回來?」

    周姨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其實她不記得太太的月事是什麼時候,只是借這個話題試探而已。

    聞言,南灣停下了腳步,心裡咯噔一響。

    她的生理期雖然不太規律,但每次提前或推遲的時間最長也只有一個禮拜。

    可是,這個月已經推遲半個多月了……

    眼裡的波動只維持了一秒,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低聲說,「不用了周姨,我月初的時候就完事了。」

    說完,繼續往樓上走。

    聽到南灣這麼說,周姨有些失落,「那是我記錯了……太太晚上您想吃什麼?」

    南灣腳步不停,淡淡答道,「清淡的就行。」

    回到卧室關上門之後,南灣靠在門板上,掌心覆在小腹的位置。

    眼眸低垂,若有所思的模樣。

    兩個小時后,在客廳打掃衛生的周姨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抬頭,看到南灣已經換好了衣服,應該是準備出門。

    南灣俯身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清淡的眉眼之間並沒有異樣,「周姨我有事出去一趟。」

    「那您回來吃晚餐嗎?」周姨放下抹布,關心的問道。

    南灣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抬頭對周姨笑了笑,說道,「現在還早,我應該能在六點之前回來的。」

    「好的,那我提前準備,等您回來就可以直接吃。」

    南灣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

    天空昏沉沉的,烏雲密布,彷彿下一秒就會有傾盆大雨潑下來,淹沒整個城市。

    盛薄言去臨近的醫院開研討會,結束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半。

    他昨晚沒睡好,也不太喜歡這種應酬,所以拒絕了飯局,打算回公寓休息。

    電梯到達一樓,他走出電梯,抬頭的時候,看到了走廊盡頭的南灣。

    光線很暗,他卻能準確的辨認出那抹身影。

    她來這裡幹什麼?還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發獃……

    腳步不受控制,情不自禁的向她走去。

    南灣低著頭,那雙黑色的皮鞋在她面前停了足足半分鐘,她才醒過神,猛然將手裡的單子藏到身後。

    這個不自然的動作,反倒更說明了什麼……

    盛薄言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南灣坐在長椅上,需要竭力昂起腦袋才能看著他的眼睛。

    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嗓音有些沙啞無力,「盛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半分鐘的時間,足夠盛薄言看清楚單子上的主要信息。

    檢查結果:妊娠三十六天。

    病人姓名:南灣。

    一瞬間,心底的酸澀和疼痛並存。

    「我來開會,」俊臉溫和,俯身托著南灣的手臂,把她拉著站了起來,「這裡是風口,懷孕的時候著涼了,會對寶寶不好。」

    聞言,南灣唇邊的弧度凝固,藏在身後的單子被捏成一團。

    好一會兒,才喃喃苦笑,「被你看到了啊……」

    她的模樣不是要當母親的喜悅,卻也不是厭惡,而是……荒涼的絕望。

    盛薄言眉頭皺起,嗓音卻依舊是溫和的,「是你不想要,還是他不想要?」

    他問完之後,空氣里有了很長時間的沉默。

    良久,南灣低頭苦笑,掌心撫上平坦的小腹,聲線極低,「他還不知道,但我也不準備告訴他。」

    這樣的回答,讓盛薄言猜不透。

    「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瞞著他,但三四個月的時候就會顯懷,你也瞞不了多久。」

    他們之間的感情出問題了么?

    很奇怪,南灣似乎放鬆了下來,握著單子的手從背後收到身前,把被捏皺的單子展開。

    目光落在她看了無數次的檢查結果上。

    明明心裡滿是荒涼,但臉上卻是笑著的,「我打算跟他離婚了,所以……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突然,天空『轟隆』一聲驚雷,閃電劃破天際,不到半分鐘,豆大的雨點便砸了下來。

    南灣因為那聲震耳欲聾的雷聲踉蹌了一步,盛薄言本能扶住她的手臂,等她站穩之後,紳士的退後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側首看了看外面的雨,之後又轉過頭來看南灣。

    眸色清雋,嗓音溫潤,「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暴雨天氣開車很危險,我車技不好,又很惜命,一個人吃飯很無趣,所以不打算放你走。」

    眉宇之間是少有的無賴,似乎沒聽到打雷之前南灣說的話。

    南灣笑了笑,「我車技很好,也不惜命。」

    「附近有家餐廳,走五分鐘就到了,味道很不錯,」盛薄言停頓了片刻,溫和的說,「就當是我幫你看病例的謝禮。」

    南灣蹙眉,故作嫌棄,「哪有人要兩次謝禮的。」

    盛薄言索性無賴到底,「上次只吃了一半,不作數。」

    他回到青城的那天,不知道她和慕瑾桓提前有約,蹭的那頓飯沒有結尾。

    南灣看著面前的人,無奈的嗤笑,妥協道,「好吧。」

    從包里拿出手機給周姨打了電話,說不回家吃晚餐了,結束通話的時候,手機便耗完了最後一點電量,關了機。

    盛薄言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去問醫院裡值班的護士借傘。

    擁有一副帥氣的皮囊總歸是有好處的,護士紅著臉把自己唯一的一把傘遞了過去。

    盛薄言禮貌的道謝,「謝謝,兩個小時后給你送回來。」

    護士低著頭不敢看他,雙手在身前絞成亂麻,「不客氣。」

    盛薄言轉身的時候,站在門口那抹身影顯得格外的纖瘦凄涼,像是有無窮無盡的荒涼壓在她身上。

    離婚……

    明明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很平淡,沒有任何停頓,他卻聽出了絕望和悲傷。

    邁步走到門口,「可以走了。」

    南回過神,低低的應了一聲。

    盛薄言撐開雨傘,遲疑了片刻,還是抬手攬住了南灣的肩,護著她往外走,「你看著路,別濕了腳。」

    他沒有靠的很近,是紳士的行為,所以沒有讓南灣覺得尷尬。

    餐廳就在醫院的斜對面,兩人到的時候,南灣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而盛薄言卻有些狼狽。

    半個身子都是濕的。

    盛薄言看著南灣愧疚的模樣,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我是男人,沒那麼容易生病。」

    拉開椅子,溫柔的按著她坐下,「你先點菜,我去趟洗手間,吹一吹就幹了。」

    「哦……好,」南灣磕磕盼盼的應著,像是在躲避什麼,低下頭去看桌面上的菜單。

    在去洗手間之前,盛薄言讓服務生先給南灣熱一杯牛奶。

    服務生熱好牛奶之後,端著托盤往角落走去,卻在半路上被人截走了。

    對方是很有背景的世家公子,他得罪不起。

    連忙開口解釋,「這個是那邊的客人點的,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再幫您熱一杯。」

    盛逸辰看著在角落靠窗位置坐著的南灣,心不在焉的拍了拍服務生的肩,「我不要,只是幫你送過去而已。」

    說完,也不等服務生反應,就拿著玻璃杯朝南灣的方向走過去。

    「救命恩人,這麼巧啊。」

    一道並不算是陌生的嗓音響在頭頂。

    南灣還未抬頭,對方就在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並把牛奶杯推到她面前,還做了一個極為紳士的『請喝』的手勢。

    「你應該在醫院,」南灣收回了視線,目光無波無瀾,繼續看著菜單,「或者是學校。」

    盛逸辰腦袋上還纏著紗布,但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顏值,反而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無所畏懼的聳了聳肩,極其淡定的說,「我逃課了啊。」

    南醫生跟盛醫生一起來吃飯,是準備拋棄老男人了嗎?

    南灣沒什麼心情跟他胡扯,淡淡的說了聲,「……哦。」

    盛逸辰身體往前,趴在餐桌上,很真誠的說,「這家餐廳我經常來,什麼菜好吃什麼菜難以下咽都了如指掌,不如我幫你推薦?」

    末了還對南灣拋了個媚眼。

    南灣抬眸,看著對面五官青澀的大男孩。

    盛同學以前看見她就跟看見了老鼠一樣,恨不得一腳踩死,現在態度180度大轉彎,真的很詭異。

    「不用了,謝謝。」

    盛逸辰抽走南灣手裡的菜單,面帶微笑的眨了眨眼,「不客氣。」

    然後招手叫來了服務生,也沒有念出菜名,手指在菜單上指著,點完之後就催著服務生去后廚。

    絲毫沒有徵求南灣的意思。

    站了起來,彎腰對著南灣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南醫生,謝謝你不顧生命危險救了我,滴水之恩都得湧泉相報,所以這頓飯我用我爸的錢請你吃。」

    南灣,「……」

    盛逸辰直起身體,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好好享用。」

    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和他的狐朋狗友們吹牛逼。

    被盛同學這麼一打岔,南灣的心情莫名好了許多。

    ————

    慕瑾桓回到北岸別墅的時候,周姨嚇了一大跳,「先生,您不是明天的飛機嗎?」

    「提前回來了,」慕瑾桓脫下被雨浸濕的大衣遞給周姨,沉靜的視線略過客廳,再掃至餐廳。

    都沒有他想看到的人,「灣灣呢?」

    周姨一邊掛著大衣,一邊恭敬的應道,「太太出門了,還沒有回來。」

    慕瑾桓眉頭皺起,掏出手機撥通南灣的號碼,耳邊響起的,是機械的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

    他沒有耐心聽完,直接掐斷了電話。

    這麼大的雨,她去哪兒了……

    眸色依舊是沉靜的,但眉間已經續起了擔憂,「她幾點出去的?」

    周姨走到沙發前,答道,「下午兩點多,本來說要回來吃晚飯的,但半個小時前又打電話說不回來吃了。」

    半個小時前,時間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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