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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122.結婚幾天就分居,這像話嗎?字體大小: A+
     

    慕瑾桓凝著那雙乾燥的清水眸,看了片刻后,視線往下,眸光一緊。

    小臉的半側微微腫著,略微有些蒼白的皮膚上,紅色的巴掌印很明顯。

    嗓音沉沉,「還沒有到明天,不算太久。」

    俯身,溫厚的手掌往她的臉頰探去。

    在觸碰到皮膚的前一秒,南灣的身體往後仰,拉遠了距離。

    慕瑾桓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手臂還維持著那個想要去撫摸的動作。

    南灣抿了抿唇,低聲解釋道,「我還沒換衣服,很臟......」

    她的話音還未落,慕瑾桓就捧住那張蒼白的小臉,俯首吻住了她的唇瓣。

    屬於男人的氣息壓了下來,南灣還維持著原來的坐姿,下顎被抬高,唇線被輕柔描繪著。

    怔怔的看著那片寂靜的夜空,所有的鮮血和謾罵都不見了,只剩下男人慢慢深入的碾吻。

    沒有強勢,也沒有逼迫,有的只是纏綿至深的溫柔。

    那圍繞在身邊的灰色,似乎在悄無聲息的褪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舌才開始慢慢撤離。

    南灣睜開眼睛,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她看見,那雙深邃似海的黑眸里,滿滿全是她的影象。

    摩挲在下顎的力道很輕,很柔。

    然後,她聽到了那句將自己從萬丈深淵裡拉出來的話。

    「南灣,你可以依靠我,今天,明天,還有以後的很多天。」

    劍眉深眸眸,宛如砥神。

    以至於在很久很久以後,她只能靠著這句話,支撐自己度過那些看不到一點光亮的日子。

    慕歷北所說的話,似乎還清晰的響在耳邊。

    她是個病人,他也是。

    所以南灣很難想象,一個孤獨成疾的男人,是怎樣說出這樣的話的。

    「真的嗎?」

    慕瑾桓一手握著她的手腕,一手圈上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帶進懷裡。

    目光深邃,「對你,我不說謊。」

    南灣由於坐了太久,而且還有貧血的毛病,突然被帶著站了起來,大腦一陣眩暈。

    本能的抱緊男人溫暖大衣下的勁腰。

    冰涼跌入炙熱。

    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模糊的視線漸漸恢復清明,在燈光下,深邃冷峻的五官變得清晰。

    唇邊彎出淺淺的笑,「所有的?」

    慕瑾桓把她纖細的身子裹進大衣,目光凝著那似乎從未見過的笑。

    良久。

    低沉的嗓音從薄唇溢出,「所有的。」

    ......

    辦公室里。

    南灣在裡間換完衣服出來后,原本在沙發上坐著的人卻不見了。

    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解鎖,進入撥號界面。

    她還未有下一步動作,門就被打開了。

    「你去哪兒了?」

    慕瑾桓走到她面前,打開藥盒的包裝后,看向那微腫的小臉,「沒照過鏡子嗎?」

    藥膏是冰涼的,南灣感受著他輕柔的動作,笑起來,「不是特別疼。」

    說完后,又補了一句,「我沒說假話。」

    慕瑾桓薄唇微抿,淡淡的吐出兩個字,「腫了。」

    南灣不慎在意,臉上的笑沒有絲毫隕落,「有過更疼的傷,這樣的,就不會覺得很難忍受了。」

    語氣與之前無異,似乎是在陳述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聞言,慕瑾桓手上的動作停住了,原本落在那紅痕上的視線,漸漸上移。

    四目相對。

    他在那雙清水眸里沒有看到任何有關哀傷的情緒,連一絲異樣的情緒都沒有。

    黑眸一片隱晦。

    擦好葯以後,將白色的軟管放進她身後桌面上拉鏈開著的包里,然後走進裡間,洗手。

    一陣水聲之後,慕瑾桓從裡間走出來,自然而然地牽住南灣的手,嗓音平穩,「想吃什麼?」

    南灣拿過包跨在肩上,跟著他的步伐往外走,「我們不回家嗎?」

    「吃過飯再回。」

    南灣鎖好門后,轉著眼睛想了想,有了決定,「青大附近有一家中餐廳,好久都沒有去過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值夜班的護士和醫生經過,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會跟南灣打聲招呼,然而,眼神卻是看向她旁邊的慕瑾桓。

    有好奇,也有欣賞。

    慕瑾桓嗓音平淡,「青春時代的記憶?」

    南灣點了點頭,笑著答,「算是。」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因為離得近味道也好,所以南灣總在那裡吃飯,幾乎每周都去。

    後來進入社會開始工作,好像就再也沒去過了。

    本來已經忘記的味道,突然又想了起來。

    仔細想想,那些時光,似乎並沒有走遠。

    ————

    車上,南灣說了地址后,慕瑾桓就在導航上定位。

    顯示的路程時間是四十七分鐘。

    現在是八點半,就算運氣好不堵車,到餐廳也差不多九點了,加上等待和吃飯的時間,十點多才能往回走。

    明天都得上班,昨晚又睡的很晚......

    「要不咱們換一家吧,我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的。」

    慕瑾桓啟動車子,匯入車流后,面不改色的開口,「我並不是隨便聽聽。」

    他這麼說,南灣也就不再多想了,安靜的靠在椅背上。

    沒有音樂,也沒有說話聲。

    是舒服的安靜。

    車開了二十分鐘后,南灣側過腦袋,看著男人堅毅的側臉,輕聲說著,「我們交換一個問題吧。」

    慕瑾桓開著車,嗓音並沒有什麼波動,「女士優先。」

    南灣一聽,就知道他是同意了。

    轉過頭,看著車窗外璀璨的夜景,「你認識我哥,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前半句是陳述句,後半句是不太確信的問句。

    慕瑾桓很久都沒有回答,似乎是在回憶,又或者是在搜尋一個合適的答案。

    他沒有說話,南灣也並不著急。

    大約過了兩分鐘后,慕瑾桓開了口,「你滿月那天,我抱過你。」

    這樣的答案,是南灣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大腦有短暫的死機狀態。

    她滿月,也就是26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他還是青城慕家的翩翩世家公子。

    那個時候,她的家,還是完整的。

    即使她是個只會哭鬧的嬰兒。

    「後來,再沒有了嗎?」

    「有。」

    南灣來了興緻,「什麼時候?」

    這一次,她倒是沒有等太久。

    「你手腕脫臼,南澤扛著你去醫院的路上,偶然碰到的,具體是哪天記不大清了。」

    他用『扛』這個字,是極其準確的。

    那個時候的南灣,大概才三歲的樣子,跟現在的嘉樹和輕輕差不多大,不知道是奶粉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總待著不動,體型很圓潤。

    滿月那次,毫無疑問,南灣肯定是沒有任何記憶的,而脫臼這次,南灣同樣也沒有任何印象。

    「還有嗎?」

    慕瑾桓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很耐心,「南澤婚禮那天,遠遠看過一眼。」

    那天她是伴娘,裝扮清淡,簡約卻不失身份,鄰家女孩的既視感。

    一副精緻的容貌,在人群里很亮眼。

    南灣垂眸,唇邊的笑意淺淺,「換你了。」

    慕瑾桓想了想,問了一個同等級的問題,「談戀愛的時候,都喜歡做些什麼?」

    二十六歲的南灣,對於三十四歲的他來說,有著八歲的年齡差距。

    八歲,不算多,可也絕對不是最佳的配偶年齡差。

    同樣的,南灣過了很久才開口,「我沒談過戀愛,所以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說完,莫名覺得有些丟人。

    雖然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內容,但慕瑾桓卻覺得,應該沒有比這更讓他舒心的答案了。

    打著方向盤,薄唇帶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

    餐廳還在,名字沒有換,老闆也沒有換。

    早就過了晚餐的時間,所以店裡的顧客並不多,三三兩兩的坐著。

    老闆看見南灣旁邊的人不是陸離,臉上的表情也並沒有太大的變化,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

    自從『懷孕』以後,南灣就沒有再穿高跟鞋,和慕瑾桓站在一起的時候,竟有一種小鳥依人的美感。

    臉頰上傷擦過葯之後,消退了很多,在加上了頭髮的遮擋,旁人如果不是湊到眼前看的話,輕易發現不了。

    南灣也笑,「是啊,好久不見。」

    「還是老規矩?」

    南灣側首,詢問他的意見,「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慕瑾桓隨意打量了餐廳里簡約的裝修風格,隨意的開口,「吃什麼都行。」

    老闆笑著問,「那就照以前兩人份的上?」

    南灣點了點頭,「辛苦老闆。」

    ————

    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由於客人不多,並沒有等很久,上菜的速度很快。

    都是記憶里的味道,所以南灣今晚的胃口很好。

    慕瑾桓雖然沒有嘗出來這裡菜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看著她比平日里多吃了半碗飯,也就覺得這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沒有白費。

    「吃好了?」

    南灣喝了口溫茶,滿足的靠在椅背上,「嗯。」

    慕瑾桓叫來服務生,準備結賬。

    「你怎麼走路的,長眼睛只是用來出氣的嗎?」

    尖銳又傲慢的聲音響起。

    原本餐廳里的顧客就不多,所以大廳里的氛圍很安和,這樣刺耳的聲音,自然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白若書被推的往後踉蹌了一步,穩住身體后,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烈焰紅唇的女子不依不饒,「我這雙鞋是今年聖誕的限量款,你知道有多貴嗎?說句『對不起』就沒事了?」

    白若書的視線隨著女子的話下移,黑色高跟鞋的鞋尖上確實落了點灰塵,細白的牙齒咬了咬唇瓣,低聲說著,「那......我幫您擦乾淨。」

    「咦.....」年輕女子很是嫌棄的退了一大步,眼裡的鄙夷不加掩飾,「誰知道你這雙手摸過什麼。」

    這樣直白難聽的話,旁人聽著都覺得有些難堪,然而落在白若書耳里,卻並沒有什麼。

    她的自尊,早在那晚就已經碎進塵埃里了。

    微微彎著的身體直起,眸色清亮,脊背挺的很直,語氣不卑不亢,「我的手拿過筆,彈過琴,也擦過地,剛剛洗過,應該沒有太多的細菌,您的手就算再高貴,也是便后擦過屁股的。」

    在餐廳里吃飯的顧客,大多都是青大的學生,年輕氣盛。

    這話一出,有些愛看熱鬧的男孩子們竟吹起了口哨,甚至有的還鼓起了掌。

    似是讚賞,也似是鼓勵。

    烈焰紅唇女的臉頓時青一道白一道,氣急敗壞的想衝過去,「你說什麼!」

    老闆聞聲趕來,連忙把白若書拉到身後,「這位小姐,您的行為已經影響到我的客人用餐,請您適可而止。」

    紅唇女雙臂環在胸前,眼神像刀子一樣射向他身後的白若書,「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吧,我要投訴她!」

    老闆從容淡定的說,「我這座小廟,供不起您這尊大佛,請您換一家吧。」

    「他們是客人,我難道不是?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

    老闆臉色未變,手臂禮貌的指向大門的方向,「這邊請。」

    那些愛搞事情的學生也開始附和。

    紅唇女成為眾矢之中,冷冷的哼了一聲,「走著瞧!」

    扭著水蛇腰走出了餐廳。

    老闆不甚在意,先給用餐的顧客道完歉之後,再安撫了白若書幾句,就回到了櫃檯。

    鬧劇結束,南灣的視線還落在那個方向。

    慕瑾桓把錢夾里的卡遞給服務員,目光淡淡地掃過不遠處的年輕女孩,而後落在南灣的側臉上,「認識?」

    南灣收回視線,眉眼之間沒有什麼波動,「是我嫂子病人的家屬,見過幾次。」

    七八歲的男孩子,正是在操場上和夥伴嬉戲打鬧的年紀,而那個笑起來如同誤落凡間的天使的孩子,卻只能躺在病床上。

    等待配型成功的心臟,或者......死亡。

    結完賬后,慕瑾桓起身,將搭在椅背上的大衣掛在手臂上,邁步走到南灣身邊,「不早了,走吧。」

    南灣點頭,拿好東西后,站了起來。

    白若書擦完桌子,正準備去清洗抹布,抬頭就看見了並排著走來的那對男女。

    握著抹布的手指不自覺的攥緊,眼眸里藏著局促和不安,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南醫生,你也在這裡吃飯嗎?我都沒用注意到。」

    只隔著兩步遠的距離。

    南灣抬手撥了撥頭髮,將那半張臉擋住,彎唇笑著,「我們坐在角落裡,沒注意到很正常,剛剛去了洗手間,也是出來的時候才看到你。」

    慕瑾桓看向身側的人,黑眸里隱匿的柔和,極淡。

    白若書鬆了一口氣,女生去洗手間,少說也要好幾分鐘的,而且南醫生看她的目光並沒有任何異樣,應該......沒有看到之前的那場鬧劇吧。

    南醫生身旁的慕瑾桓,沉穩淡漠,那雙眸幽深莫測,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溫和清潤,似乎也只是表象而已。

    和那個男人毫不掩飾的邪魅陰戾,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類型。

    「很晚了,南醫生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南灣點了點頭,「你忙。」

    然後挽住男人的手臂,對他說,「我們走吧。」

    慕瑾桓應了一個音節,「嗯。」

    直到那兩道身影消失在視線,白若書依然怔在原地,是若有所思的模樣。

    直到老闆叫她去幫忙清賬,她才回過神,「來了。」

    ————

    回到北岸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十一點了。

    洗漱完過後,南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給那半張臉塗抹著藥膏,隨口問著,「你最近會出差嗎?」

    慕瑾桓看著電腦里的郵件,頭也沒抬,「怎麼了?」

    南灣抹好藥膏以後,將挽起的長發放了下來,走出浴室,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抿了抿唇,「那個......我生理期可能就是這兩天,即使再小心,也瞞不了四五天那麼久,所以想先回我自己的公寓住著。」

    如果他出差的話,理由就很好找了。

    可如果不用出差,還挺難辦的。

    「沒有這個必要。」

    南灣將換下來的衣服放進籃子里后,打開衣櫃的門,找了件乾淨的睡衣,放在床尾,「有......吧。」

    慌是他撒的,費力圓謊的卻是她,真是沒天理。

    慕瑾桓處理完最後一封郵件,關了筆記本電腦,隨手扔在沙發上。

    扯鬆了領帶,襯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眼底有著淡淡的疲倦,「多大點事,給她們放幾天假就行了。」

    「小趙我不清楚,可周姨的家在農村,交通不便,來回一趟不容易,沒必要折騰她。」

    臉頰上的腫已經消了,隱隱還有兩道紅色的痕迹,半乾的黑髮散著肩上,發尾微卷,倒是多了些楚楚動人的美。

    慕瑾桓似笑非笑的凝著她,嗓音低啞,「那你就願意折騰我?」

    南灣聽他這話,就知道是沒有出差的安排了。

    抬手將長發撩到腦後,走到床頭,掀開被褥躺了上去,閉上了眼睛,嗓音淺淺,「那我明天自己回去住,周姨和小趙留給你。」

    慕瑾桓站起身,邁開長腿,並沒有直接走進浴室,繞到了靠近落地窗的那一側。

    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女人的臉蛋從被褥里挖了出來,眸色沉沉,「結婚幾天就分居,這像話嗎?」

    熟悉的氣息壓了下來,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

    南灣躲在被褥里的手指一緊,臉龐卻是沒有任何波動的,依舊輕閉著雙眼,「生理特徵,我改變不了。」

    少了那些刻意做出來的溫順和嬌媚,慕瑾桓凝著這樣的她,似乎覺得順心多了,「知道了。」

    直起身,關了壁燈,撈起床尾的睡衣后,走進了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南灣睜開眼睛。

    他就這麼同意了?

    明明是她想要的,可是,心底怎麼有點怪怪的。

    ——-

    南灣看見陸離的時候,第一眼的感覺是以為自己認錯了人,第二眼的感覺是他可能是又犯病了。

    思念成疾,無葯可醫。

    隔著五米遠的距離,她都能聞到濃烈的酒精味道。

    帶著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的羽絨服,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鞋。

    身體慵懶地靠在那顆枯樹的樹榦上,整個人就像是融進了黑夜裡。

    如果沒有那手機屏幕發出的光亮,她應該是注意不到樹旁有人的。

    也是巧了,她時隔兩個禮拜才回到這個公寓,竟然就在樓下看見自己了的『前夫』。

    秀眉蹙起,「大明星,你這是為緋聞纏身而借酒消愁,還是為新電影舉杯慶功?」

    娛樂圈的宣傳手段而已,一個是炙手可熱的當紅小生,一個是初露頭角的名校校花。

    借著兩人的名氣和粉絲效應,炒炒CP,捆綁銷售,電影的熱度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陸離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了好一會兒,唇邊才掀起淡淡的弧度,「好久不見。」

    南灣想了想,他們確實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了。

    嗤笑道,「你又撂挑子了?」

    陸離的視線從新回到手機上,退出撥號界面后,將手機放進口袋裡。

    靠著樹榦的身體站直,「什麼叫『又』?」

    南灣看著她虛幻的腳步,皺著眉,沉默了幾秒鐘后,還是上前攙住了他的手臂,「宋明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攤上了你這麼難伺候的祖宗。」

    身體的重量重新有了依靠,陸離也毫不客氣,將她扶著的那條手臂抽了出來,抬高,拿下自己頭上戴著的鴨舌帽,蓋在她的腦袋上,

    然後,手臂架在她的脖子上,將身體的大半的力量壓了過去,低笑著,「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聞言,南灣的動作一僵。

    隨即很快恢復原樣,淡淡道,「我又沒死,怎麼就不回來了。」

    陸離笑了笑,借著她的力,一步一步上著樓梯。

    雖然樓道里的燈是著的,比起以前輕鬆很多倍,但他到底是個一米八幾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醉到連站都站不穩的男人。

    所以,南灣扶著她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呼吸不順了。

    把他搭在肩上的手臂拉了下來,「你自己靠著牆站會兒,我找鑰匙。」

    陸離很配合。

    南灣打開門,開燈后,也沒有換鞋,直接扶著他往沙發走去,期間膝蓋撞到茶几,兩個人是栽倒在沙發上的。

    股酸疼酸疼的感覺傳到大腦,讓南灣有些煩躁,拿開陸離沉重的手臂,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扶著額,「我上輩子一定是把你陸家的祖墳挖到十八代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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