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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116.相擁而眠,相擁而醒字體大小: A+
     

    可是話出口后,連她自己都聽不下去。

    嬌軟的聲音,帶著喘息。

    嘖嘖,簡直是不堪入耳。

    雖然他嘴裡說著『不能』,但最後還是關了燈,薄紗窗帘只拉上了一半,皎潔的月光透過靠近沙發那一側的玻璃灑進卧室。

    不明亮,但卻驅走了黑暗。

    慕瑾桓黑眸里的暗色愈加濃烈,低啞著嗓音威脅她,「還不說實話?」

    扣住她的手摁在頭頂,唇舌摸索至鎖骨的位置,輾轉吮吸。

    南灣似乎能清晰的感覺到落在皮膚上的汗滴,溫柔的吻勢徒然變得粗狂,有些疼。

    側過腦袋,小口喘著粗氣,「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

    下顎突然被咬了一口,不是疼,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蔓延至心臟。

    抬手抵在男人的肩上推著,卻沒有一點多餘的力氣,「你別咬我.....」

    她軟糯的嗓音根本不像是在發脾氣,倒是透著蝕骨的嬌媚。

    慕瑾桓低低緩緩的笑溢出喉嚨,舌尖輕卷,含住她精巧的耳垂,嗓音低啞彷彿帶著炙熱的火焰,「慕太太,你有多喜歡陸離?」

    她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委屈......

    聞言,南灣輕閉著的眼眸睜開,昏暗的光線里,她什麼都看不到。

    臉頰揚起魅惑的笑,嗓音淺淺,「慕先生,你有多喜歡紀晚夏呢?」

    在她說完這句話后,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所有的動作都在這一刻停止。

    抬起手臂,水蛇般纏了上去,輕輕笑著說,「那天在酒店,我聽到你叫她的名字來著。」

    晚晚,晚晚......

    那是睡夢中無意識的呢喃。

    明明是讀音很相似的兩個字,一個是一聲,一個是三聲,如果吐字稍微含糊一點,幾乎就是一摸一樣的。

    而那晚的南灣,卻聽得很清楚。

    「南灣......」

    她聽到身上的男人在黑暗中叫她的名字,那呼吸依舊是炙熱的,原本已經停下的動作開始寸寸侵入。

    然後,低沉沙啞嗓音響在耳畔,「我比誰都清楚,她已經結婚了。」

    這是最無可挑剔的回答。

    男人略微有些急躁的動作弄疼了她,主動貼的更近,輕輕笑開,音調婉轉,「我也很清楚,我已經嫁給你了。」

    南灣的話音一落,所有的呼吸便被掠奪而去。

    她想抓住什麼,但所碰觸到的,都是他炙熱的胸膛。

    他的吻像是一縷一縷的絲,漸漸纏繞,密不可分。

    意識一點點散去。

    夜,迷亂,繾綣。

    ————

    清晨。

    和曦的陽光灑進房間,通過薄紗窗帘過濾以後,柔和的光斑落在地毯上,暖融融的。

    一夜無夢。

    這樣睡眠安穩的夜晚,慕瑾桓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首先進入視線的,是柔軟的黑色長發,鋪散在枕邊,像深海里的海藻一般。

    和那晚的同床異夢不同,醒來不再是中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而是......相擁而眠,相擁而醒。

    胳膊有些酸,躺在臂彎里的人似乎還在睡夢中,小臉是接近透明的白皙,卷翹的睫毛,像是兩把密密的小刷子。

    那顆紅豆形狀的吊墜安靜的躺在精緻的鎖骨處,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上,深深淺淺的痕迹,凌亂而曖昧。

    眼眸輕顫,似乎是要醒來的跡象。

    南灣窩在被褥里的身體動了動,眼睛還閉著,手臂抬高伸著懶腰,在碰到男人的胸膛后,猛地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

    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眼前的模糊感漸漸褪去,男人宛如雕刻般的俊臉愈見清晰。

    身體的酸澀感似是提醒著她什麼......

    昨夜的情景瞬間回到大腦,那些陌生的、原本以為會抵觸的記憶,全都回來了。

    胸膛上的一道道紅痕,是她乾的?

    慕瑾桓黑色短髮野性的凌亂,下巴有淡淡的青茬長出,往常銳利的黑眸此刻是溫和的,帶著清晨的沙啞,「醒了?」

    他看著那雙清水眸從混沌到清明,裡面並沒有他以為的濃情蜜意,也沒有慌亂和羞澀。

    南灣將散在臉上的長發撩到腦後,低聲應著,「嗯。」

    不露痕迹地挪動,想將自己的身體挪出男人的懷抱,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

    然而在她成功之前,就被男人伸過來的手臂扣住腰肢重新帶了回去。

    慕瑾桓面龐溫和,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鎖骨處的那顆吊墜,黝黑的眸此刻顯得晦深莫測,嗓音沙啞性感,「還疼嗎?」

    南灣的眼神不自然得躲閃著,連指尖都是僵硬的,將聲音擠出嗓子,「還好,不怎麼疼。」

    他自己做的事,他自己不清楚嗎?

    這種話題,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尷尬......

    慕瑾桓鬆了扣在女人纖細腰肢上的力道,薄唇噙著淡淡的弧度,意味深長的說了句,「那今晚繼續。」

    然後,起身,走進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南灣像是逃過一劫似的鬆了口氣,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髮,拉起被褥蓋在腦袋上。

    沒穿衣服,她實在是沒有什麼戰鬥力。

    那道她以為自己過不去的坎,竟輕易地被他擊破。

    原來,這種身體上的糾纏,沒有愛,是真的可以的。

    心底生出一種陌生的情緒,漸漸往四周蔓延,最後侵佔了身體所有的部位。

    南灣,慕瑾桓是你的丈夫,不管會維持多久,至少今天他是。

    ————

    周姨總覺得,今天的太太似乎格外得不一樣。

    面頰紅潤,氣色極好,越發得美麗動人。

    雖說之前也是溫和的,但不說話的時候,總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而今天整個人都是溫柔的,彷彿帶著一層光暈一般。

    餐桌對面的慕先生,一如既往的少言,倒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只是,偶爾看向太太的眼神,似乎是比往日多了點什麼,但具體是什麼,她看不懂。

    一邊盛著餛飩,一邊試探著問出口,「太太,您最近有沒有特別想吃酸的,或者辣的?」

    南灣將長發隨意的挽在腦後,然後將領口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些凌亂的痕迹,淡淡道,「沒有啊。」

    周姨從到這裡工作開始,就沒有見過太太有噁心反胃的徵兆,只是胃口不太好,每頓吃的都不多,「一點都沒有嗎?孕期反應也沒有?」

    聞言,南灣抬眸,恰好撞上對面男人無波無瀾的視線。

    對視了幾秒鐘,他不僅完全沒有要替她解圍的意思,那雙銳利的黑眸反而還蓄著星星點點的興味?

    南灣移開視線,看看手裡乳白色的牛奶,話音是平穩的,「可能,是還沒到時候吧。」

    周姨點了點頭,「也對,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也有很多人是跟以前一樣,沒有太大反應的。」

    南灣淡淡的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慕瑾桓喝著咖啡,視線落在對面那張乾淨的小臉上,跟周姨交代著,「以後,都不用做葷類了。」

    周姨有些吃驚,這是先生在家裡吃的第一頓飯,雖說只是早餐,她還是準備的很豐富。

    太太吃素,是她從第一天就知道的,早餐一般只要牛奶和三明治。

    剛剛她盛的混沌,先生是動了的,說明是吃肉類的。

    完全是以一個母親的視角,關心的道,「先生,您工作那麼忙,營養會不夠的吧。」

    慕瑾桓把剝完殼的水煮蛋放在盤子里,然後推到南灣面前,眸色平淡,「以後太太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不用做兩份。」

    周姨雖然還想說什麼,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點了點頭,回到廚房。

    南灣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眼眸,覺得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我只是不吃,又不是不能看。」

    其實,她不是生來就不吃葷的,只是後來進了醫學院,見了某些場面后,讓她再也沒辦法吃肉類的食物。

    她可以做,但不會吃。

    看著別人吃倒是沒什麼,沈之媚和許墨一在她面前吃的那麼津津有味,她也不覺得有不舒服的感覺。

    慕瑾桓靠在椅背上,取了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修長的手指,黝黑的眸格外得意味深長,「晚上吃夠了,白天就用不著了。」

    聞言,南灣臉上的表情一僵,握在手裡的瓷勺掉落在地,碎成兩半。

    周姨聽到刺耳的聲響后,連忙從廚房裡小跑到餐廳,「太太,您沒事吧。」

    南灣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手滑了。」

    周姨鬆了口氣,換了乾淨的勺子,將地上的碎片收拾好。

    慕瑾桓薄唇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連英俊的眉宇間都是帶著興味的,「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南灣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有旁人在場的時候,就恢復成這副溫柔體貼好男人的模樣,彷彿是剛才一本正經講葷段子的人不是他。

    「你不是很忙嗎?」

    慕瑾桓嗓音低沉,「忙歸忙,也得抽出時間陪你不是?」

    周姨收拾好以後,就去二樓幫趙櫻一起整理卧室。

    南灣捧著玻璃杯,小口喝著杯子里的牛奶,昨晚喝的酒後勁還在,頭有些悶悶的,「難得周末,在家裡休息吧。」

    男人的黑眸似笑非笑,「走不動路了?」

    南灣閉了閉眼。

    放下手裡的杯子,也不去看他,站起身,在走出餐廳前,扔下一句,「我去換衣服。」

    隱隱聽到男人低低的笑從身後傳來,忍了一早上的脾氣窩在胸口,真是悶的慌。

    ————

    南灣從衣帽間里拿了衣服走到主卧的時候,趙櫻正站在床邊,原本那布滿褶皺的床單已經被周姨換下。

    巴頓跟在主人腳邊繞著圈圈,看見趙櫻后剛想撲上去,就被南灣眼明手快的抱住了。

    周姨看南灣那麼大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丟下手裡的活兒去扶她,「太太啊,您可得小心著點啊,以後可不能這樣。」

    到底還是小姑娘,完全都沒有保護寶寶的意識。

    真是讓她操碎了心。

    南灣應了一聲后,淡淡的開口,「周姨,小趙,你們先去打掃書房吧,我換件衣服。」

    趙櫻經過前兩次的驚嚇后,這次很識趣的站得遠遠的,加上大金毛已經收起了爪牙,心裡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隻狗,按理來說不可能無緣無故攻擊她的。

    畜生是聽人話的,如果不是瘋狗,就是被主人教唆的。

    暗地裡讓狗攻擊她,明面上卻又護著她,真是好心機。

    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恢復了那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太太,您和先生昨晚是睡在一起的嗎?」

    周姨聽到這話,連忙拉了拉趙櫻的衣擺。

    南灣面色如常,眉眼之間沒有一絲波動,有些好笑的問,「有什麼問題嗎?」

    趙櫻知道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但慕夫人的話她總不敢違背吧,「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慕夫人說,懷孕初期,夫妻還是不要同房的好。」

    「這樣啊,」南灣似是恍然大悟一般,視線落在看似柔若的那張臉上,似笑非笑的說著,「你去跟慕桓說吧,他願意睡哪兒,我都沒有意見。」

    這才幾天,就已經沉不住氣啊。

    看來,她還是高看這小姑娘的道行了......

    趙櫻怎麼會蠢到那個地步,男人最討厭的就是沒事找事的女人。

    通過昨晚的失誤,她就知道慕先生不是那種淺薄的男人,什麼手段在他眼前都像是透明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她戰慄。

    所以,絕對不能.......

    握在身前的手指來回絞著,低下頭,但那眼裡沒有半分懼意,「這......」

    南灣將臂彎里的衣服扔到床尾,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出去吧。」

    周姨把換好的床單被罩放進籃子里,眼神在兩人之間打了個來回,心裡有了自己的主意。

    這小趙心思不正啊!

    連她都意識到了,太太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躬了躬身,「是。」

    趙櫻看年紀比她兩輪的周姨都這麼恭敬,心裡暗自鄙夷,表面功夫卻也還得繼續做下去。

    「太太,我也只是按照夫人的話說,希望您不要生我的氣。」

    滴水不漏。

    門被帶上后,南灣摸了摸巴頓的腦袋,臉上顯出淺淺的笑,「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大金毛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一般,吐著舌頭求獎勵。

    南灣湊過去蹭了蹭巴頓的額頭,像是哄嘉樹一樣,「乖啊,咱們不跟她斗,沒什麼意思......」

    她的話音剛落,一道含著淺淺笑意的嗓音響在身後,「不跟誰斗?」

    巴頓從南灣手裡掙脫,直直的朝慕瑾桓跑去,兩隻前腳抬高,攀到男人身上,完全是不認生。

    慕瑾桓也習慣了大金毛的存在,心情不錯,撿起地毯上的球,在空中一拋一接的逗著它玩。

    巴頓完全忘記了南灣的存在,高興和開心都寫在狗臉上。

    自己從小養大的狗,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跟別的人更親,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這感覺,就像是被帶綠帽一樣。

    五味雜陳。

    站起身,撿起床尾的衣服,悶悶的說了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慕瑾桓將手裡的球扔出主卧,巴頓本能的追了出去。

    抬手,自然而然的將經過身前的人圈進懷裡,嗓音低低沉沉,「你安心的當慕太太,這種小角色,我替你收拾。」

    經過昨夜之後,南灣似乎有些害怕這樣的親密,身體有些僵硬,抵在男人胸膛前的手虛握成拳。

    是抗拒的,但卻不明顯。

    屬於男人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遞到皮膚上,帶起一層戰慄,低聲說著,「是你媽媽送來的,不好吧。」

    聞言,慕瑾桓幽深眸里的溫和隱去,取而代之的,是隱晦的淡漠。

    鬆了手上的力,淡淡道,「沒什麼不好的。」

    仔細分辨,就能聽出他嗓音里的沙啞。

    「你不是說,需要的是和你比肩而立的慕太太嗎?」南灣淺淺的笑著,主動靠過去,「這種小事也要你來,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用。」

    馨香入鼻,慕瑾桓的視線落在她小腹的位置,薄唇帶起一抹弧度,「那你來?」

    想法不謀而合,聰明人之間的談話,根本不需要挑明。

    南灣低眸,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嗓音清淺,「也得慕先生配合啊。」

    本來是不想得罪慕夫人的,但既然他這麼說了,她也不需要顧慮太多。

    有些人道行不夠心卻很大,實在是礙眼。

    「不會讓她煩你太久,等婚禮過後,就可以了。」

    「我是不是太惡毒了,一點都不善良。」

    慕瑾桓頓了頓,凝著她好看的臉蛋,低低沉沉的說著,「慕太太如果能再惡毒一點,我就相信你是喜歡我的。」

    愚蠢不是善良。

    她不是無動於衷,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南灣退了一步,歪著腦袋做出思考的模樣。

    幾秒鐘后,彎唇笑著說,「我考慮考慮吧。」

    慕瑾桓只是看著她,俊臉是溫和的。

    ————

    陽光和曦的白天,溫度要比夜晚的時候高了許多。

    周末的原因,在球場里打球的年輕男子有很多,圍觀的群眾也不少。

    掌聲和說話聲不斷,很是熱鬧。

    淡淡的嗓音響在耳側,「花拳繡腿。」

    陽光,白色球衣,乾淨朗潤的少年,籃球。

    能讓少女春心萌動的最佳場地。

    南灣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球場上,精緻的五官是少見的明朗,低聲嗤笑道,「你以前也打球嗎?」

    聽慕先生的口氣,應該是高手啊。

    「畢業以後,就很少了,在部隊的那幾年,偶爾會打幾場。」

    南灣的下巴向球場的方向揚了揚,嗓音淺淺,「反正也沒事,要不要看看球技有沒有生疏?」

    出門的時候,他穿的是休閑裝。

    少了西裝革履的矜貴疏離,多了幾分親和,整個人都年輕了許多。

    慕瑾桓似笑非笑的睨著女人的臉蛋,「想看?」

    南灣點頭。

    然後,她看著身側的男人脫下外套,解下手腕里的表,放到她懷裡后,就邁開長腿往球場里走去。

    他去之前的那一場還未結束。

    交涉的時間很短,期間那些年輕男孩的眼神時不時會看向南灣的方向,弄的她很莫名其妙。

    重新開始后,周圍看球的少女們的尖叫聲顯然比之前高了很多。

    他只穿著白色的短袖,和那些年輕的男孩們身上的球衣顏色一樣。

    起初,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碰過球,有些生疏,但跑了兩圈之後,那裡完全就是他的主場了。

    每一次進球,耳邊總會想起一陣高高低低的尖叫聲。

    南灣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沈之媚問她:「你說,明明男生們身上穿著同樣的校服,為什麼你還是能一眼就看到陸離,我也能準確的認出君彥?」

    那個時候,她是這麼回答的:「可能,是十幾歲的我們......所獨有的能力吧。」

    可現在,她剛過完26歲的生日,距離十幾歲的她,擱了十來年的歲月。

    為什麼,她卻能從那一群人中,捕捉到慕先生的身影呢?

    這一次,他離她很遠,沒有刻意的撩撥,也沒有摻了心思的蠱惑。

    心底卻生出一種難以控制的悸動,心跳的聲音幾乎壓過了耳畔的吶喊聲。

    咚...咚...咚...

    就像是埋在地里的種子,在這寒冷的冬季,探出了綠芽。

    很不可思議,卻忍不住想要去觸碰。

    ————

    慕瑾桓打完那半場,繞過人群,走回南灣身邊的時候,額頭上都是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堅毅的下顎滑下。

    南灣從口袋裡取出紙巾,微微踮起腳尖去為他擦拭,梨渦淺淺,「慕先生很不錯哦......」

    慕瑾桓喘著粗氣,呼出口鼻的白霧融進空氣,精瘦有力的手臂,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魅力,「可還滿意?」

    南灣把懷裡抱著的外套遞了過去,「勉勉強強吧。」

    薄唇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手臂搭在女人的肩上,將她勾了過來,帶著邁開了腳步,「累了,回家。」

    遞過去的外套他沒有接,南灣好看的眉蹙起。

    這麼大的人了,不知道這樣會生病?

    「這才半場就累了,慕先生你的體力不行啊,是不是得抽空鍛煉鍛煉身體了?」

    「我體力不行......」慕瑾桓咀嚼著這五個字,腳下的步伐停住,右手捏著女人的下顎,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晚上可別哭。」

    南灣拉下男人的手,將懷裡的衣服抖開,披在他身上,「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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