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嫁給我好嗎？」沒有多餘的甜言蜜語，沒有過多的修飾詞，直接，直白。

程諾目光柔情並且平靜地看著戚尺素，看這個樣子像是程諾心裡很平靜一樣的，但是誰都不知道，他現在已經緊張的要死了。

他都害怕聽到戚尺素會拒絕他。在別人面前，他永遠都是哪個無比自信的的程諾，不管遇到什麼時候，都沉著冷靜，就像是無所不能一樣的。但是這個時候，程諾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心跳如鼓。

程諾期待著看著戚尺素。

戚尺素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答應，只是說了一句話「我準備讀研了。」

然後，程諾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成渣渣了。

「那，這是什麼意思？」程諾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然後戚尺素壞笑了一下「你不是都說等我畢業就結婚了，我海牙繼續讀研，所以，暫時畢不了業。」

「那我們可以先結婚，你要讀研隨便就可以讀的。」程諾還想要垂死掙扎一下的。只可惜，戚尺素不給這個機會的。

「等我畢業再說吧。」

程諾只好繼續等著，哎，可憐的程諾。

程諾說不過戚尺素，只好回去了。程諾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助理，另外戚尺素以前的助理紅紅也跟在了程諾身邊。紅紅雖然還是新手，但是戚尺素覺得紅紅人不錯，是可以提拔一下的。只是紅紅還擔不起大任，隨意只是助理的助理，在程諾身邊學習而已。真正的助理，也是經驗豐富的吳明來做了。

「現在的助理用著還習慣么？」戚尺素問道。

「還行，學習能力挺強的，現在已經適應的差不多了。」程諾點頭。

「那就好。」

戚尺素知道阿志跟著程諾很多年了，阿志肯定是很了解程諾的，不管是是生活習慣還是什麼都好，阿志對程諾的工作都會有很大的裨益。只不過……

要說，阿志去哪兒呢？

在戚尺素宣布退出娛樂圈的同時程諾就已經辭退了阿志，並且，不會再有人會願意去聘請阿志。

、阿志已經習慣這一行，別的工作根本就不會做了，他只會做這個，但是程諾辭退的人，並且有人說程諾不希望任何人聘請阿志，阿志找了很多次工作，後來阿志願意降低自己的要求，做一個小小的搬東西的助理，所以才勉強找到了工作。

只不過阿志以前跟著程諾，也算是助理界的一個了，誰看到阿志不喊一聲阿志哥不是畢恭畢敬地。

可是如今，因為阿志曾經也算是在程諾身邊引起了不少人的嫉妒心的，現在虎落平陽，自然會被犬欺。

什麼臟活累活重貨，全部都是叫阿志去做、阿志文質彬彬的，這些活，阿志做的很是辛苦。

在小劇組中，這小劇組本來就沒有什麼錢，已經這些劇組別說程諾了，就是阿志的面都是見不到的。那時候有個電影想要程諾客串一下，阿志很明白地諷刺別人這種爛劇本都好意思找程諾什麼什麼的。

這個劇組是所以會留下阿志，其實就是想留下阿志給進行報復的。看著曾經高高在上自己無法企及的人，如今已經被自己才在腳底嗎，這種感覺是非常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