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申眼裡不再是那種炫耀的眼神，而是恐懼了。他沒想到這兩人都是瘋子，都是瘋子，居然這樣明目張胆就動手了。他都是偷偷做手腳，這兩人難道真不怕嗎？

「伯母，您覺得要怎麼收拾他比較好呢.？」戚尺素問道，看著古申眼神非常邪惡。方少，捻滄，都是因為這個人死了，戚尺素都不能夠確定捻滄是真的死了還是沒有，會不會以後再也遇不見捻滄了。都是因為他。

「怎麼痛苦怎麼來。」

「臨死前，還是讓他說說話吧。」戚尺素過去將古申嘴上的膠布撕了開。

古申馬上大喊「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救命，救命啊——」聲音嘶啞，充滿了害怕。

戚尺素拿著刀子在古申的臉上拍打「怎麼？害怕了？你叫吧，你叫破喉嚨，都是沒人聽見的。你以為我傻啊，能夠被人聽見還讓你呼救呢。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開心，你越害怕，我就越興奮。」戚尺素此時覺得自己都像個變態了。

「你們這是違法的，你們不怕坐牢嗎？」古申顫抖地說道。

「違法？呵呵，兒子都沒有了我還怕違法？再說了，你都不怕，我比你多活幾十年呢，我當然也不怕了。」

「你本事還真大呢，你就別為我們考慮坐不坐牢的事情了，你應該多考慮一下，你接下來能不能堅持住的事情了。」

戚尺素輕輕地，用刀子在古申的臉上，手上到處劃開一道道的小口子。並不深，也不會傷害古申的性命，但是就是痛。

「啊——我的臉——」

「喲，還擔心臉呢，沒關係啊，你的臉，毀容就相當於整容了。」

「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們。」古申求饒說道。眼淚鼻涕都是一大把，看著窩囊極了。

「那你當時怎麼沒有想過放過我兒子？」古申越是求饒，方菱就越是氣憤，這樣一個窩囊這樣一個沒用的男人，居然讓他兒子沒了，兒子沒了。方菱親自上來，折磨古申。戚尺素反倒在一邊看著。她覺得方菱需要好好發泄一下。

戚尺素默默退出了這個房間。

等戚尺素再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方菱對古申做了些什麼，古申那生無可戀的樣子，戚尺素看著就覺得爽快。、

「你去哪兒了？」方菱問道。等她發泄完了才發現戚尺素不見了。

「帶來一件禮物。」戚尺素開門，將一個麻布袋拖了進來。

「哦？什麼？」

戚尺素不說話，將麻布袋打開。方菱一看，高興地笑了「你還蠻有本事的嘛，這女人天天待在家裡成天將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的，恐怕就是古盛通風報信躲著咱們呢，你怎麼做到的。」

「她兒子不是在我們手裡么，抓到她不是就簡單了么。」

「不錯。」

戚尺素和方菱本來就沒有打算將人給殺了的，。戚尺素同樣也將捻滄死在她面前的無助和恐懼感全部都發泄了出來，看著這對母子那無助的樣子，看著他們眼中透露出恐懼，戚尺素覺得心裡暢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