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尺素只好跟著過去了。

「把這瓶酒幹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那人特別了不起地摸出了一把鈔票，目測有一萬塊錢左右。戚尺素知道委託者以前的價格在這個夜總會算是最便宜的，只要八百塊錢就可以包夜。而且委託者也不會化妝什麼的，在那方面又是冷淡，所以一個月都掙不了一萬塊錢。

但是一萬塊錢，對戚尺素來說，還真沒有什麼吸引力。

這個人戚尺素從委託者的記憶中有一點點印象，但是並沒有交集，據說這個方少家裡特別有錢，不僅僅有錢還有權，這方少很喜歡和自己朋友一起來這裡玩，每次都會叫上好多小姐，然後他不做那種，就是逗樂，放佛看著這些小姐為了錢一個個那醜陋的樣子就覺得歡喜。

是一個喜歡拿錢砸人的男人，也是一個喜歡拿錢侮辱人的男人。只是在這種地方，只要你有錢，不管要求什麼，都不算侮辱。

「怎麼，嫌少了？」方少看著戚尺素，發現戚尺素真的不為所動，像是發現了什麼很搞笑很好玩的事情一樣「哈哈，一萬塊錢居然還嫌少了。那再加一萬！」方少又摸出了一萬塊錢。

旁邊有小姐都想要上來了，在一邊蠢蠢欲動。有大膽一點的甚至還說「方少，她不喝咱們多得是人要喝，要不我來吧？」兩萬塊，喝一瓶酒就有了，何樂而不為。另外一些小姐都有些後悔自己手腳慢了。

方少明顯不滿戚尺素不給面子，但是對自動上來的女人也不客氣「好啊，那就統統給我都喝掉！」這次不是一瓶，而是整個桌子上的酒！

一般來說在這種地方上班的女人酒量還是可以，一兩瓶不在話下，但是這桌子上面，洋酒五瓶，還有紅酒，堆滿了的啤酒……

女人實在是喝不了了，方少示意，旁邊就上來兩男人，一人抓著這個女人，一人往女人嘴中灌酒。

女人都已經不省人事了，才算完。兩萬塊錢，也被塞進了女人的衣服中。之前後悔自己慢了一步的女人都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上前了。

不過，這樣這方少也並沒有放過戚尺素。

很少遇到這麼不識時務的人啊。方少站了起來，看著戚尺素「你，什麼名字？」

「茉莉。」戚尺素目不斜視，直接回答。

「我問的是名字，不是這種隨便亂取的代號？」這個所謂的方少危險地看著戚尺素。

戚尺素並沒有回答，方少將戚尺素的下巴鉗制住「告訴我。」

「不知道，你問我名字是要做什麼？這裡，沒有別人，只有茉莉。」委託者自己給自己取名茉莉，就是因為不想在這個骯髒的地方被人叫自己的名字。所以這個地方沒有燕尺素，只有茉莉。

像是聽見了還算是滿意的答案，方少沒有再追問戚尺素名字，大笑了起來「不錯，不錯。那麼茉莉，明天我有個活動，你去嗎？我，真誠地邀請你做我的女伴。」方少的態度看起來很誠懇，但是戚尺素總覺得這個方少，不應該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