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被吵醒的鄰居暗自搖頭「看來常剛又喝酒了。素素真的太可憐了，小小年紀媽媽就跑了，跟這麼一個酒鬼爸爸在一起。有時候我看著她那麼瘦弱的樣子，都心疼。」

「要是不是常剛的話，這孩子都可以帶回家，也不差那一口飯吃。可是常剛……」

「算了，睡覺吧，別人的家務事，咱們也管不了。」

常剛本來已經是醉的狠了，罵罵咧咧了幾句，見門都推不開，推著推著就靠著戚尺素的房門睡著了。

戚尺素修鍊了一整晚，天蒙蒙亮，戚尺素就打開門，從癱軟在地上的常剛身上跨過去，去學校了。

戚尺素每天到學校都是最早的。既然決定讀書，委託者也是想要好好讀書的，委託者成績那麼好，戚尺素可不想讓人成績落後了。到了學校，戚尺素就拿出書本開始學習了。

這都是初中的書本，但是戚尺素沒有讀過書，連小學都沒有學習過，所以戚尺素學習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好在還有委託者的記憶，戚尺素加強鞏固還是勉強。

她不要勉強，要學習好。

黃霞每天也是很早就到學校了，看見戚尺素早早就到了學校溫習功課，這樣的孩子，當老師的怎麼可能不喜歡。黃霞看了看手中的牛奶和麵包，走進教室。

「黃老師。」戚尺素喊道。

戚尺素對於老師，都是比較敬佩的，這個黃老師，更是老師中讓人值得尊敬的。不管戚尺素活了多少歲，老師，戚尺素覺得是高尚的職業。

「常同學，今天又來這麼早。」

「恩，有些不懂的地方，早點來學校看看。」也是為了躲常剛啊，相信以前委託者來學校這麼早就是為了這個。差別就是委託者走之前會做好早飯，戚尺素可不會管那麼多。

「吃早飯沒有？老師這裡有牛奶和麵包，你先拿去吃，別餓著了。」看著這孩子這麼瘦，比同齡人還瘦還要矮很多，面部沒有光澤，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啊。

「不用了。」

「拿著。」

「老師真的不用了，這是你的早操。再說了，我都不餓……」也許上天就不喜歡說謊的孩子，戚尺素剛剛說自己不餓，肚子就唱反調一樣咕嚕咕嚕叫起來了。戚尺素表示很尷尬啊。

「快吃，老師又去買就好了。你還是孩子，正在長身體，不能餓著了。」黃霞將牛奶麵包放下，揉了揉戚尺素的頭髮，離開了教室。

眼淚，在戚尺素的眼眶中打轉。委託者的情緒，又控制不住了。戚尺素擦了擦眼淚，才拿起黃霞給她的麵包吃了起來。說不餓，但是戚尺素是真的餓了。

好久沒有嘗試過飯都沒得吃的感覺了。

黃霞看著戚尺素吃了之後，才安心離開。這個孩子，乖巧得讓人心疼。聽說她父親有暴力傾向，經常打孩子，剛剛她留心看了一下，確實手上都有淤青，看來得找個時間回去家訪一下了。

段煜背著個書包弔兒郎當去了學校。看到戚尺素，直接坐在戚尺素的旁邊「喂，你去醫院看了沒有？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