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同一時間內，天下變色，風起雲湧。

一瞬間狂風吹起來，衣袍咧咧作響。

有一聲輕微的卡擦聲響起，時離臉色一變，「不好，大陣真要被她給破開了。」

系統：「魔氣無法入侵大陣，但是如果用靈力直接攻擊，護宗大陣會比往常脆弱太多。」

「宿主大人現在如何是好，這種情況下，凌雲宗撐不了多久了。」

「必須補。」

時離果斷道，「我的魔軍很快就會到，魔軍大陣一旦到了，凌雲宗絕對保不住，護宗大陣必須補。」

一邊說著，手上的湧出一團魔氣，她噴吐出金丹，直接凝練出凝視的鮮紅色魔氣，將大陣所產生的裂痕，開始逐漸修補起來。

因為魔氣和靈氣不相融，所以她是能是事倍功半，要花費相當大的功夫。

但也只能修補部分。

系統：「宿主大人，毀了凌雲宗又怎麼了，您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太傷了。」

「不行，凌雲宗是他的根基，這男人無情無欲，對其他人與物根本沒什麼感情，一旦把凌雲宗毀了，隱藏任務想都別想了。」

好不容易將東西修補完，才頭疼無比的看秦觀寒。

「如果我不想和你一起，就算你毀了凌雲宗也沒用。」

「秦觀寒，我已經與你成親了，這還不好？你還要什麼？」

秦觀寒一愣。

是啊，他還要什麼呢，明明什麼都已經有了，可是又好像是什麼都沒有一樣。

是了……

從頭到尾，一無所有。

「秦觀寒，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愛人，可是……你愛過我嗎？」

時離攤手，「什麼是愛，你懂嗎？愛是什麼……愛是佔有，是嫉妒，是憤怒嗎？」

秦觀寒一愣，這一下，彷彿是被時離問住了。

是了……

愛是什麼呢。

是佔有，是嫉妒，是憤怒嗎？

「不是嗎？」

「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時離一噎，將話又憋回去了，她隱隱約約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系統，愛是什麼？」

系統：「宿主大人，你不會自己也不知道吧。」

時離：「……我從來沒愛過人，我談何知道？上哪裡知道。」

系統：「根據官方分析，愛情就是荷爾蒙，是個……」

時離：「好了不用說說了，你也不知道。」

看著站在半空中，情緒已經進入到了某種崩潰邊緣的秦觀寒，撇過臉迴避了這個話題。

「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遇見我，我是你終生的師父，我從未想過當你的道侶。」

「當你願意成為我徒兒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的我們的結局。你是視天下人為豬狗的正義真人，我是連螞蟻都懶得碾死的邪惡魔尊，我們正邪……從來就沒有在一條路上過。」

「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小寒……」時離渾身一震，收回金丹，渾身戰力大漲，「我們生死不容！」

秦觀寒神色大變，看到時離那一瞬間堅定的決定，像是心被人掏出來了。

一個女人可以狠心絕情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