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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門狂妃,傻王戲妻成癮 - 081:小白現在才發覺娘子好笨(求首訂)字體大小: A+
     

    86_86359紅衣男子已是站在榻邊打量榻上女子睡顏良久。

    凌亂的榻中,沉睡中的女子綉眉微凝,絕美嬌艷如同緋色牡丹的小巧臉蛋上仍留淚痕。裸露出的頸上點點殷紅,晴欲痕迹明顯,像是在招是著夜的瘋狂。

    蹙眉看著點點殷紅,回神時已是發現大掌已不自覺的拉起的絲被蓋嚴了裸露出的頸子。

    而雙眼已與同時對上了一雙瀲水般朦朧的雙眸。

    雙眸的接觸同時的讓二人心下一怔,幾乎是同時的,男子面露窘色的收回手,而榻上的女子卻是驀地起身,瞬速的裹緊了絲被退至榻內牆邊。

    「······梳洗吧。」見榻上女子以著恍惚神情久久看著他,男子淡然的轉身。

    「怎麼……怎麼會是你?」聲音帶著顫意,為什麼會這樣?

    男子眼神一閃,一向冷然妖嬈的臉上多出抹不自然的神色,「······梵錚,本殿的名。」

    「誰問你的名了?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你做了什麼?你不會······」只著的裡衣已不是她先前所穿的那套,而身體上的疼痛和疲倦感讓她再再無法說出下面的話!

    驚恐的將身體縮成一團,羞辱的淚瘋狂的滑落。

    「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我?」

    不要,不會是真的!明明,明明該是慕白才是,她明明感覺到了慕白······

    「慕白······」

    是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慕白!當時的慕白,該是在那斷崖上!

    一切,一切只不過是她給自已找的借口,她被藥物所控,沉迷於藥物,她又做了對不起慕白的事情······

    梵錚不語,聽著身後聲聲的啜泣聲傳進耳膜,隨後輕踏著步離開。

    夢芷兒不知道自已哭了多久,*的屈辱,背叛慕白的愧疚罪惡感幾乎將她壓垮。

    在開門聲再度響起的那一瞬,像是發泄所有的情緒般煙雨出手向著輕踏進門的紅色身影攻去。

    像是料想到夢芷兒會有的動作一般,梵錚輕鬆避開夢芷兒凌厲的攻擊,身形快速詭異的瞬閃至夢芷兒身後。

    冷然的神情已無了先前離去前的窘意。淡然將手中托盤放在桌上后,轉身快速攥緊夢芷兒握著煙雨的手,「本殿以為,你已經想明白了。」

    夢芷兒嗤笑,眼角的淚跟著滑落,「我只想明白了我該殺了你!」

    「為何。」梵錚的神色依舊冷然,眼神與她對視。

    「為何?你還還敢問我為何?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要救我要讓我這樣不堪的活著?這樣的我·····要怎麼面對慕白······」這樣說著,夢芷兒已是泣不成聲。

    梵錚冷然的近看了夢芷兒一會兒后,鬆開攥緊夢芷兒的手,妖媚的臉上一絲動容隱過。

    「······與本殿無關。」留下這句話后,雙眼微眯的看了眼大敞的門後身影瞬閃詭異的消失在房中。

    「不許走,我說了要殺了你,我絕對要殺了你!聽見沒有,出來,你讓我無顏再活在慕白身邊,就算要死,我也要先殺了你!你出來!給我出來!」煙雨掃落桌上泛著熱意的飯食,瘋狂削刺房中一切。

    「出來,殺了你,我絕對會殺了你······」身體的疲憊讓她快達到極限,沉重的暈眩感讓她再握不住煙雨任憑煙雨從掌中掉落。

    就在她以為自已會摔倒在滿目瘡痍的地面上時,身體卻是被環入了一片溫暖之中。

    「娘子!」

    耳邊響起的是東里慕白獨有的擔憂聲音,鼻尖吸入的也是東里慕白獨有的清新氣息。

    他的一切,他的所有是那麼的美好!

    讓她感覺自已好骯髒,與同前世一樣······

    「娘子!你怎麼樣?娘子?」東里慕白抱緊了夢芷兒,懷中女人蒼白的臉色讓他心驚的同時,心痛無比。

    「慕白······放開我,我臟······」

    「娘子!」

    「我臟,一直都很臟······」尾音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

    京城郊區一座頗為華麗的府邸內,一蒙面人小巧的身影翻過院內假山,動作熟練的在隱蔽處打開一格暗門,掩身閃進。

    「你們主子怎麼樣了?」蒙面人剛入內,便語氣焦急的問著迎上的暗衛裝束男子,邊向前快步走去。

    「主子傷的很重,早上才醒過來。」暗衛跟著蒙面人,恭敬的答著。

    「退下吧,我和你們主子有話要說。」蒙面人語氣極為不削的冷看了眼暗衛,遂打開面前暗門走了進去。

    「寶貝啊!你怎麼來了?」室內一泛著寒氣的冰玉石*上,一中年男子見蒙面人的身影后,立馬起身迎了上去。

    「義父受傷了,女兒能不來看義父嗎?」蒙面人拉下面罩,一張出水芙蓉般的臉蛋露了出來,而此人,竟是被橫抬進逸王府,久未露面的夢芙兒!

    男子面上一喜,滿臉笑容的帶著夢芙兒落座,「只是一點小傷,寶貝莫擔心,很快便會痊癒的。」

    柔弱滴水的眼眸一轉,「義父可不要騙芙兒!」

    「義父怎麼可能騙寶貝!」男子爽笑,將夢芙兒帶入懷中似是安撫的道。

    夢芙兒眼神又是一轉,掩下瞳內的一絲厭惡,「那芙兒便放心了!只是,究竟是什麼人竟能傷的了義父?而且,為何都三日了,義父為何還不將那夢芷兒被辱的消息放出去?」

    還反而變成了慕王妃為救慕王身受重傷,讓京城眾百姓一致敬佩吹捧的消息!想到這,夢芙兒恨的咬緊牙,滿目猙獰!

    這些日子,她悲屈的呆在逸王府別院內,心中怨氣無處發泄,每日都等著看那夢芷兒名聲掃進,聲名狼藉的姿態,這是唯一她還存活的理由!

    「這事是失敗了!相信你也知曉夢芷兒那日被人所救,義父也是被那人所傷!這幾日,暗衛所派出散發消息的人全部都不生不息的慘死,義父的手下也是傷亡過半。」

    男子說著,微眯起眼,事情還不止這麼簡單。那魅殿,不知為何突然退回了他的銀兩,並且明說不再接收有關夢芷兒的一切委託。

    這小小的一個夢芷兒究竟是有何本事,竟能讓魅殿都畏於出手。

    還有那日救了她的面具人,武功詭異不說,渾身寒冰般的煞氣更是膽顫逼人!

    只一出手便同時震的七八個大漢肢離破碎血肉橫飛,他及時真氣護體也是險些被他震碎經脈。如不是當時他逃得快,恐早葬送在他手中!

    夢芙兒眼神一冷,推開男子的懷抱,「義父是說,這次又無法懲治那夢芷兒了?義父!您想想辦法啊!您不是說了會為芙兒出氣,替芙兒討回公道的嗎?」

    男子見夢芙兒著急委屈的樣子,心疼的抱著安慰,「寶貝別急,無論與否,夢芷兒*於人是不爭的事實!那媚兒醉不是那麼好解的,她也定是吃足了苦頭!」

    「義父說的是真的?」冷然滿是怒意的眼神突地一喜,搖晃著男子衣袖撒嬌的求證。

    「是是,義父怎麼可能唬弄寶貝。寶貝放心,待義父再策劃一下后,定會讓那夢芷兒血債血償!為寶貝和你娘出這口氣!」男子眼神中滿是猙獰的恨意。

    「謝謝義父,義父待芙兒太好了!」依在男子懷中,夢芙兒嘴角的笑帶著得逞和蔑視。

    ***

    朦朦朧朧中,夢芷兒感覺自已已經睡了好久,儘管噩夢一個接著一個,儘管心痛的讓她快窒息,但是,她卻不願醒來。

    只因為這裡,有她熟悉的懷抱,屬於東里慕白的懷抱!是只屬於她的溫柔永遠散發著能溫暖她身心的懷抱。

    還有東里慕白一句句深情的『娘子』,就像現在這樣,在她耳邊和腦內揮之不去的輕柔聲音讓她沉溺的不願醒來。

    「娘子!快醒來吧!你都睡了三天了,小白好想同娘子說話。」東里慕白抱著夢芷兒躺在榻上,撫摸著夢芷兒烏黑秀髮,俊逸的臉上滿是倦意。帶著深深自責的雙眸下眼影頗深,顯然的,這三日並未休息好。

    「王爺,您休息下,讓粉依來照顧主子吧!」端著茶點進來的粉依看著榻上的兩個人,心疼的不得了。

    那日在林間她們與主子失散,第二日是王爺帶回了昏迷不醒,模樣很是狼狽的主子。

    這三日,王爺寸步不離不眠不休的照顧主子,甚至連主子沐浴都不讓她幫忙完全的一手包辦!至於那日,主子與王爺發生了何事,她到現在都是一點不知。

    「下去吧,本王會照顧娘子。」抱緊了夢芷兒,東里慕白嘆息著在夢芷兒額上印下一吻。

    「王爺!唉!奴婢就在門外,王爺有需要的話,喚一聲便可。」看著榻上東里慕白緊盯懷中夢芷兒動作,粉依知道她是勸不動東里慕白的,遂嘆了口氣擔憂的再看夢芷兒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

    「娘子,小白現在才發覺娘子好笨!分不清小白和外人,還胡思亂想的不肯醒來!小白會生氣的哦!」揉揉夢芷兒此時帶點病態,不同平時清醒時絕美中帶點柔弱的臉蛋,東里慕白輕輕嘆息。

    「小白真的會生氣哦!所以,快醒來吧娘子!」

    「咚咚」的敲門聲自門外響起。

    東里慕白蹙眉冷然開口,「何事?」

    「王爺,聖上駕到。」門外路老的聲音急急的傳來,顯然跑的很急。

    「不見,不接駕,讓他回去。」

    路老站在門外一臉為難和無奈,「王爺,您這三天已經推了幾次不接駕了,就算聖上再好脾氣,也是要急了的!王爺,您聽老奴的,就出來迎接一下,就這一會兒功夫,老奴和您保證,王妃不會有事的!」

    「說了不接駕,退下吧。」半晌,房內傳出東里慕白明顯不悅的任性聲音。

    「難道朕想見兒子一面,以後還都得三跪九叩等候宣旨了嗎!」正當路老為難的不知如何是好時,東里傲的身影出閃現在門前,隨著這話的落下,緊閉的房門也被他大力踹開!

    「兒臣這會兒沒心情同父皇聊天,父皇改日再來。」東里慕白對於東里傲踹門的舉動顯然的很不高興,平時『慕白』的自稱都『客氣』的換成了『兒臣』。

    這改變明顯對東里傲是奏效的,起初正怒的火瞬間的消退了些許,不自在的假裝咳了聲后,自行入內坐於離榻偏遠靠近外間的座位上。

    「芷兒情況如何了?」接過粉依斟上的已半溫的茶,東里傲語氣放柔。

    「不好,父皇打擾兒臣與娘子休息了。還是踢門闖進寢室的打擾。」

    東里慕白明顯賭氣的聲音傳進東里傲耳里,讓他喝下的一口茶噎在嘴裡,咽也不是滋味吐也不是辦法!干瞪著眼,臉上尷尬無比。

    「咳咳!這能怪父皇嗎?你說說父皇這三日都來了不下四次了,都見不著你人影,父皇再不強硬點,你豈不還光顧著你的娘子不肯見父皇!」咽下茶,東里傲嘆著氣。

    「兒臣已讓路老稟報過父皇了,兒臣近日都不會見父皇的。」

    「唉好好!是父皇自已找氣受!別再左一句右一句兒臣了,又沒外人,朕聽得怪彆扭的!」東里傲這話后,見身旁路老和粉依不自然的神情,心下一陣嘆息,他這皇上在他這寶貝兒子面前是當得沒尊嚴!

    隨後對著二人揮手,「下去吧!朕和你們主子有些話要談,這不需要伺候了!」

    「是。」粉依和路老行了禮后,同時擔憂的看榻上東里慕白和在熟睡中的夢芷兒一眼后,低頭退了出去。

    「究竟發生了何事,你應該向父皇解釋一下了吧!」東里傲語氣有些強硬,事關著慕兒,他不得不問。

    「如同父皇所知,慕白與娘子被刺,娘子為救慕白受傷至今昏迷不醒,父皇還有什麼好疑惑的嗎?」東里慕白說完這話,低頭輕吻下夢芷兒臉頰,眼神內參雜了太多複雜的情緒。

    東里傲眯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榻上被東里慕白緊護著的夢芷兒,「可是,據父皇所得的情報,芷兒在那時是被擄走了,父皇要知道的是,在她被擄走這段時間內,她發生了什麼?」

    「父皇該換批暗衛了,你的那些暗衛在慕白與娘子遭刺時一隻都沒出現護主,還竟回報些半吊子情報,一群廢物。」東里慕白語氣冷冽,雖依舊是平時單純的語氣,可不自覺的卻透露出不可抗拒讓人莫名膽顫的氣息。

    東里傲神情一閃,遂看著東里慕白悠悠開口,「那麼那日之事你怎麼解釋?」

    「即墨山莊二莊主即墨卓覓救了斷崖上的慕白。」

    「即墨山莊?」東里傲一愣,眼神遂幽深起來。

    「是的,當時在不到半刻鐘之時,他便帶著慕白一同救回了娘子。因為娘子的傷,慕白與即墨莊主才不得不決定延遲回府的時間。」

    「可父皇所得的是夢芷兒中了葯,很有可能······」

    「父皇!您想說娘子怎樣?娘子因為慕白受傷,至今仍在昏迷!父皇卻要在這聽一些小人之言侮辱慕白的娘子嗎!就算是父皇您,如果再敢對慕白的娘子有所不利或說些不中聽的話,慕白也是會和父皇拚命的!」

    東里慕白前所未有過的冷冽語氣讓東里傲心神忽怔!而榻上沉睡中的夢芷兒一滴淚也悄然劃下眼角。

    「慕兒你······」嘆息著皺眉,思索良久后,東里傲輕嘆,「罷了,父皇不再過問此事了。」

    即牽扯到即墨山莊的人,那麼看來慕兒說的是真的!難道,真是暗衛徹查不周!還是······

    再看榻上東里傲夢芷兒一眼后,東里傲轉頭起身,「慕兒,別做出會讓父皇後悔將夢芷兒配與你的決定,父皇不想你受傷。」

    「兒臣知道,也請父皇不要你做出會讓兒臣與您斷絕關係的事情,兒臣同樣不想您傷心。」

    東里傲衣袖下的手握了握后鬆開,嘆了口氣后抬腳輕踏著步離開。

    ***

    同一時間,又是悠湖中心畫舫之上,同那晚一樣,同只畫舫內。

    即墨卓覓蹙著眉,眼見對面白衣人男子落子后吃掉他大片棋子,懊悔的抓了抓頭,趴伏在一邊宣布放棄。

    「啊啊!果然不是大師兄的對手啊!這世上能和大師兄一較高下的人恐除了三師兄和師傅他老人家,便別無他人了!」

    男子銀瞳微眯,遂唇角牽起抹回味的笑意,「那倒不然,倒是還有那麼一個能讓師兄我輸的服氣之人。」

    「礙!?是誰是誰?」

    男子神秘一笑,「秘密!」

    即墨卓覓冷切一聲,「又是秘密!師兄你究竟是有多少秘密啊!」

    男子又是一笑,絕美的臉上帶著玩味,「這也是秘密。」

    兩眼一番,即墨卓覓唉聲嘆氣,「服了大師兄你了!話又說回來,聽說那夢芷兒還沒醒過來啊!」

    「媚兒醉的藥性不是那麼好解的,她能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了。不過比起身體所受的傷害,恐心靈上······」男子話到這,銀眸內一絲深邃的幽光暗起。

    「心靈上!?嘛!也是!師兄你說,我現在要是去慕王府偷偷的探下小美人,不知······」即墨卓覓一臉壞笑,神秘兮兮的看著男子。

    男子端起一邊茶水,輕呡口后,「你想再被遣回即墨山莊!」

    即墨卓覓臉上的壞笑驀然停下,不要啊!那裡真的是無聊到了極點啊!他還想多呆在這看看好戲呢!

    「不公平啊!太不公平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像是已經結交了小美人,為何只有小爺我還沒和她說上一句話!」

    「比起我們,你不是更有風頭的當了回英雄救美的英雄了嗎!」雖然,他不認為那小丫頭能記得他這師弟長啥模樣就是了!

    即墨卓覓眼一亮,「是啊!小爺我可是救了小美人和他那傻夫君與水深火熱之中啊!」說起那傻王時,即墨卓覓有些咬牙切齒。

    「而且!還撿到了一個頗為好玩的玩具!」想到這,即墨卓覓黑亮的瞳內閃過濃濃的興意之光!

    「莊主,璃樓的那位姑娘又發火摔東西了!屬下們實在招架不住了!」即墨卓覓剛意味深長的說完這話呢,一護衛便急急的閃進半跪在地報告。

    來了來了!即墨卓覓雙眼比之先前更亮,滿臉竟是激動到歡呼之意!

    「璃樓的姑娘?」男子眯眼,輕笑出聲,「師弟,你不會老毛病又犯了吧!」

    「大師兄說這哪的話,卓覓只不過是對有趣的事物毫無抵抗力而已,怎麼算是毛病呢!」

    輕笑著搖頭,「可別把人玩的太過火了!」

    「這卓覓可把握不準啊!所以,大師兄您繼續品茶先,卓覓先走一步了!」留下抹無賴的笑意,紫色的身影掠向門外,消失不見。

    男子笑看著即墨卓覓身影消失,銀眸轉向窗外,久限於沉思之中。

    ***

    恍惚之中,夢芷兒感覺自已的身子不斷*。就像那日與慕白一同墜下常青崖般,強風拍打臉頰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可是她的身邊卻沒有東里慕白的身影……

    「慕白?慕白……」她記得,記得東里軒逸狠厲猙獰的聲音,記得他甚至不肯留慕白和她一個全屍的嗜血話語!

    睜眼的剎那,她的腦內只存在著不能放慕白一人的思緒,絕對不能放他一人!至少,現在還不行……

    「娘子!你終於醒了!娘子!」見一直擔心的人在懷中睜開了眼,東里慕白激動的將她抱的更緊。

    「……慕白。」眼神獃滯的盯著東里慕白驚喜,卻憔悴不堪的俊臉。

    「娘子你睡了三天了,小白快急死了!太好了,娘子醒了真是太好了!」

    所有的思緒猛然的回籠腦海,夢芷兒渾身猛的一震,顫著唇眼角淚水跟著落下。

    「對不起,對不起,慕白······」

    「娘子為什麼要道歉,該是慕白道歉才是,娘子你不要哭啊!是小白不好,小白讓娘子有了不好的回憶!娘子,其實是小白······」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知道,我知道的。」朦朧間,她聽到了慕白與東里傲的對話,她知道,慕白在為她做出怎樣的犧牲。

    東里慕白一喜,「娘子想起來了?」

    「我知道,所以對不起,對不起啊慕白······」

    「娘子不要哭啊!娘子你是真的明白了嗎?」東里慕白皺著眉看著懷裡淚人般的夢芷兒。

    「嗯,我知道,知道的。」

    她知道,她很自私,知道慕白在為她做著這樣的犧牲后,她反而更加離不開他!她不捨得放開他的溫柔!

    再讓她自私一次,讓她暫時可以再待在他的身邊,至少,在這一切結束之前······

    「太好了娘子,小白好怕娘子不原諒小白的,太好了!」抱著夢芷兒在夢芷兒臉頰上輕吻幾次后歡呼出聲。

    「傻瓜,為什麼,總是這麼傻!」眼淚落得更凶,夢芷兒已是泣不成聲······

    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睜眼時便對上東里慕白如墨般幽深的眸。

    「娘子早!」在夢芷兒有些粉白的唇上印下一吻,東里慕白將臉埋進夢芷兒頸間輕輕蹭了幾下。

    身體有些僵硬的輕輕推開東里慕白,夢芷兒抬頭在東里慕白微怔的神情下揚起抹牽強的笑,「我有些餓了,我們起去梳洗吧。」

    「好。」一聽夢芷兒說餓了,東里慕白便立馬點頭,先起身後便扶著夢芷兒起身下了榻。

    見東里慕白不像往日那般,乖乖等著她給他著裝,反而是扶她坐下后就快速的走向衣櫥方向,夢芷兒心一陣抽痛,黯然的情緒漸漸湧起。

    「娘子今天穿這套好不好?」東里慕白將手中一套精緻的淡紫刺繡衣裝舉起詢問夢芷兒。

    「······」

    「娘子?不喜歡這套嗎?那這套呢?」見夢芷兒呆然的看著他,東里慕白以為她是不喜歡這套衣物,遂快速的又從柜子中取出一套精緻的粉色的來。

    「娘子?」

    「我穿哪套都好,慕白喜歡哪套就是哪套。」顫著唇,忍住不讓淚滑下。

    東里慕白看了夢芷兒一會兒,收回目光轉向手中兩件衣服上,「真的讓小白決定嗎?可是小白覺得娘子穿哪件都好看!不如娘子今天穿這件淡紫的,這件明日再穿。」

    「慕白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的嗎!太好了娘子,那小白幫娘子梳洗好嗎?」

    「嗯,好……」

    早上的時間在夢芷兒的恍惚,東里慕白無微不至的照顧中度過,直至午後,在東里慕白半哄半要求下,夢芷兒被撫至榻上同東里慕白一起午睡了下去。

    而此時,本該在榻上休息的夢芷兒卻是蜷著身子坐在園子涼亭內,任冷風吹拂單薄的身子。而暗中一雙幽深的眸已是注視這一幕良久。

    「主子!回院子里吧。」黃依從暗處閃出,半跪在夢芷兒面前。前幾日她一直在療傷,並不知道主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面前這樣的主子,實在不像往日的主子,這樣的她讓她心疼。

    「……黃依嗎。」

    「是屬下。」

    「起來吧,身體怎麼樣了?」以袖子用力的擦拭幾下臉,夢芷兒抬頭看向黃依。

    「黃依沒事,已經基本痊癒了。」

    「是嗎,那就好,謝謝你救了慕白。」如果不是黃依,或許慕白那日已經因為她的愚蠢而喪命。

    「主子!?」黃依詫異的看著夢芷兒,「黃依聽主子的,主子讓黃依保護誰黃依便保護誰,何況黃依並未毫髮無傷的護好王爺,王爺的腳傷至今也未徹底痊癒。黃依護主不利,主子理應懲罰黃依,為何……」

    「傻丫頭!我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感謝你救了我夫君一命,坦然接受不好嗎!」牽起抹笑看著黃依,夢夢芷兒眼神內堅定下來。

    為了慕白,為了爹娘他們,就算是為了黃依,紫依她們,她也必須振作起來。必須要扭轉前世的一切……

    「有千骨的消息了嗎?」見眼前黃依一臉為難,夢芷兒也不再多說什麼,黃依一直以來對主僕關係看的太重,不像紫依粉依那樣好變通,如她說多了,反而會讓她胡思亂想不安起來。

    「還沒有。」

    夢芷兒蹙眉,「銀衣面具人也全無消息嗎?」

    「這倒是有一點,主子與王爺遇刺那日,曾有人見過疑似面具人的身影在京城郊區出現過,江湖上也有傳言,十幾年前武林大會上曾出現一銀色面具人擊敗眾多門派高手,奪得武林盟主一職,可此人卻只取盟主配劍血冥,隨手丟棄盟主令后,便從此失去蹤跡。」

    「十幾年前?」夢芷兒眯起眼,「可還有別的訊息?」

    黃依低眉思索了下,「據傳此人很有可能和暗殿有關,可此情報還不能證實。」

    「暗殿嗎!」夢芷兒眼眸眯起。

    暗殿在四國和江湖上的勢力都過於強大,算是殺手殿中之最!如果銀面人真是暗殿的人,那麼此人在暗殿地位也定是不低。

    蹙眉沉思許久后看向黃依,「向暗殿出價百萬兩黃金,買銀衣蒙面人廬山真面目。」

    坐以待斃不是她的原則,有太多的謎團未解,她也有太多的事情未完成,直面反擊回去才能得到她要的答案。

    黃依眸光一閃,「是。」

    「千骨的事,先交給下面的人去查。你即刻帶著宮令回趟櫟樺宮,傳我命令,此後全力阻斷魅殿一切任務,不惜一切代價摧毀魅殿,活捉梵錚。」她要親手殺了他!

    「娘子!」伴隨著這道聲音落下,遠遠的,東里慕白向這方跛跛跑來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內,夢芷兒身形一震!愧疚的疼痛之意又染過瞳內。

    「主子,這幾日,王爺真的很擔心您。主子不好受,王爺也不好受的!請主子就算為了王爺,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已。」黃依看著夢芷兒明顯一變的神色,擔憂的說完這話后,身形一閃,消失在亭內。

    蹙緊了眉看著黃依消失的方向,感受到東里慕白的腳步聲已在亭外響起,掩下眸內情緒起身迎向東里慕白。

    「娘子,小白找你好久了。」幾步跨進亭內將夢芷兒拉進懷中鎖緊。

    「娘子醒了的話,就叫醒小白啊!小白醒來不見娘子,害怕極了。」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我只是看你睡得很熟,所以······」其實不是,她只是忍受不了心臟的抽痛感,在愧疚感的帶動下,她想逃離慕白一點時間。

    「下次就算小白睡得再香也要叫醒小白哦!」收緊雙臂,東里慕白有些霸道的道。

    「······」她不能,不能打斷他的一切。

    見夢芷兒半晌沒有回話,東里慕白鬆開夢芷兒對上她有些閃躲的眼神,「娘子,你不會離開小白的對嗎?永遠不會?」

    「······」

    「娘子!你說啊!你不是答應過小白的嗎?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嗯,我答應過的。」可是,我現在怕是做不到了。

    「太好了,娘子不會騙小白的對嗎?」再度抱緊夢芷兒東里慕白不確定的在她耳邊呢喃。

    「·······嗯。」不是的,她騙了他好多,無論在前世還是現在。

    「太好了,小白一直很不安。娘子有時,好像是看著小白,可是,卻又不像是在對小白說話。娘子,你現在是在對著我,對著東里慕白說話的是吧?」

    一陣窒息感襲向夢芷兒,久久無法開口回話。

    是這樣的嗎?原來是這樣的啊······

    ***

    轉眼又是幾日過去,自從那日在亭子里與東里慕白的對話后,夢芷兒雖看起來像是沒事一般的對著東里慕白,可無意間的行動上總是與以往不同,像是不自覺的有些避開東里慕白。

    這點,東里慕白像是有所察覺,可卻都多數只是低頭不點破,最最看的真切的是粉依,這幾日看著這樣的主子和王爺,擔憂也漸漸的在臉上無法消退。

    「主子,王爺在叫您呢!」將果盤放在夢芷兒面前桌上,看著院內向夢芷兒展示手中大抱花束的東里慕白,粉依蹙眉提醒像是沒聽到東里慕白沒看到東里慕白的夢芷兒。

    「······啊,嗯。我知道的。」轉頭沖門外東里慕白揚起笑顏,見東里慕白面上一喜的坐於院內玉石凳上整理手中花束。

    「王爺這花啊,肯定又是從鋆王園子里釆來的。主子這些日子不開心,王爺也是看在眼裡的,定是想用這些花讓主子開心起來。」替夢芷兒斟上杯茶,粉依笑著為東里慕白說話。

    「······嗯。」她知道的,一直知道。

    「怎麼都幾日了還不見紫依回來?她的傷還沒好嗎?」看著茶點果盤,夢芷兒卻沒有吃下去的*,看著粉依問出了心底盤旋的疑問。

    前幾日從粉依口中得知紫依那日受傷,她又迫於找尋她和慕白,於是將她留與了即墨卓覓的手下照顧,可算上她昏迷的時間已是多日過去了,難道那丫頭傷的很是重!

    粉依面上一僵,有些支吾的開口,「紫依,紫依現應該很好,只是······」

    「只是什麼?」看粉依支支吾吾,夢芷兒眼神一冷,莫不是有什麼變故。

    「即墨二莊主扣住了紫依,粉依前去尋要幾次,可都不得見。」

    夢芷兒眼一沉,示意粉依接著說下去。

    「即墨二莊主說,想要回紫依,得,得讓主子親自去領。」粉依有些為難的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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