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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鍛仙 - 第一二六四章:看,這是什麼?字體大小: A+
     

    強大的人總能擁有某些特權,因為時間緊迫,十三郎沒有掩蓋自己享有特權的事實,毫無顧忌在仙靈殿內放開神識。

    靈覺八面,冥冥中似存在著一股力量,將他的目光引向夜蓮所在的位置,隨即皺起眉頭。

    「怎麼會這樣?」

    與飛殿下關注到的異狀不同,十三郎首先留意到夜蓮開啟了居所禁制,身外還有神輝閃耀;假如這裡不是仙靈殿,假如不是看到其神情平靜且有淡淡欣喜,十三郎幾乎要認為夜蓮正遇到大敵,被迫封關自守了。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靈識遊走,十三郎知道夜蓮的修為已突破中境,體內生機蓬勃氣息旺盛,比自己估量的還要強大;此時他也留意到夜蓮的衣著、體型還有氣色等方面的變化,當然也看到了齊飛。

    看清一切,十三郎越發不解。

    帶著疑惑回頭,他將視線轉向升仙台,已登到台上的那些人,台下那面鼓,還有準備擊鼓的那名道盟長老。

    此刻,所有未獲升仙令的修家都已擊鼓完畢,成功者登台找到合適的位置,失敗者退至遠方,懷著複雜的心情默默觀望。已得升仙令的修家,比如一些散派小宗多也完成擊鼓,台前人群只余雙盟一院的修家、與燕山等幾位劍閣長老。

    升仙台上,各個環內都有修家,正中猶自空缺。

    四聲鼓響才有資格進入正中,人間巔峰修士也未必有把握做到。

    升仙台自有神奇法度,登台之後便可隔絕鼓聲震蕩,以免被後來者大力所傷。

    看了看大家的神情,十三郎很快猜到此前發生過什麼,朝大家歉意笑了笑。之後轉向那名長老。

    「怎麼不擊鼓?」

    「老朽......」

    長老想說點什麼,身後傳來一聲冷哼,神情頓時變得尷尬。

    天殘地缺都到了,地缺身下殘腿依舊,朝十三郎看了一眼,目光怨毒。

    這很正常。臨近升仙。緊要關頭被十三郎廢掉雙腿,地缺因此實力大打折扣,想不記恨,除非太陽從西方升起。

    十三郎沒看她,目光仍對著那名擊鼓長老。

    「怎麼不擊鼓?」

    「先生有意考校道盟,還不擊鼓!」地缺同發質問。

    「殺!」

    不知是因為壓力太大,還是心性確有不足,那名實力強橫的長老面紅耳赤,好似對著生死仇敵一樣怒吼。反掌狠拍。

    咚!

    鼓響,聲威比之前修士來得更強盛,浩浩蕩蕩席捲八方,波及三百里。

    「啊!」

    驚呼迭起,那群剛剛被十三郎帶來的修士們狼狽不堪,東倒西歪沒有一個站得穩。好處是,這聲鼓將他們心中最後一絲僥倖徹底擊散,在沒有了諸如「我只是運氣不好」等念頭。相比之下。那些已經擊鼓失敗、但已有過聽鼓經驗的修家面面相覷,心裡感受更深。他們現在才明白。同樣是第一聲鼓,不同的人敲出來也有差別,威力大有不同。

    「還不錯。」

    同門爭氣,地缺臉色稍稍緩和,冷笑著回頭。

    「能否入得先生的眼......豈有此理!」

    聽過一聲鼓,十三郎已經走了。

    ......

    ......

    「區區鼓威。怎麼能讓你這樣?」

    沒有遲疑,甚至不經過允許,身形穿過禁制來到夜蓮面前,十三郎伸手貼向其額頭。

    「你看看。」

    沒有拒絕,絲毫沒覺得意外。夜蓮靜靜地迎著十三郎的舉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一切都顯得理所當然,似乎她早就知道十三郎會這樣做,做好了被「體檢」的準備。

    此刻飛殿下尚未離去,目睹這個非常具有「擁有」意味的畫面,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他看著十三郎,十三郎也在看著他,準確地講,十三郎自伸手的時候才開始認真打量飛殿下,目光再未挪開。

    這是羞辱。

    羞辱不僅僅來自於兩人間的「親昵」舉動,更重要的是那種舉動帶有的防範意味,不是重了,而是太輕。

    只有當一隻手被佔據,當心神分出一部分查看夜蓮狀況的時候,十三郎才需要轉移目光,用這樣的方式提醒,或者是警告。

    不要輕舉妄動。

    飛殿下看懂了十三郎的意思,本已平定的心海再起波瀾,視線如刀。相比之下,十三郎的眼眸沉浸若海,休說波瀾,連漣漪都沒能盪起半分。

    片刻凝望,飛殿下進一步體會到那種平靜背後是一顆怎樣強大的心,感覺就像面對一個冷漠冰冷的機器,將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聲一變,包括每次心跳的輕重緩急都被那雙眼睛印刻下來,絕無半分偏差。

    那些信息被送入十三郎的腦海,在那裡進行解讀、分析,毫不留情地將偽裝剔除,辨識出真意。可惜齊飛看不到那些,只能隨著心緒的變動而不安,進一步反饋出自己的思維,繼續被那雙眼睛印刻。

    時過百年,十三郎的境界幾乎看不出變化,但比以往強大太多太多;如今的他,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根潛力無盡的彈簧,施加多少壓力就會承受多少反彈,不多一分,但也絕不會少半點。相比之下,曾讓齊飛引以為傲的修為突破就是一場笑話,顯得微不足道。

    十三郎又經歷了什麼?他是怎麼修鍊的?他的底線是什麼?什麼時候才能變變臉色,才能憤怒或者失態?

    齊飛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還做不到,甚至不曉得差距是多大。

    齊飛無法理解這種變化如何發生,無法想象那個人怎麼做到的這一切。對面,十三郎依舊看著他,既沒有和齊飛說話,也沒有再問夜蓮什麼;於是齊飛慢慢覺得,自己剛才所講過的話、夜蓮勸自己親口告知十三郎的那些話都沒有必要。

    原因很簡單。他已經知道了。

    眼中凌厲慢慢褪色,齊飛有些絕望。

    「汪汪!」

    兩聲狂吠喚醒了他,隨著兩道帶有實質凶威的目光加入,齊飛身上承受的壓力陡增,神智反倒一清。

    「佩服。」

    誠心誠意說出這兩個字,齊飛深深吐出胸中濁氣。抬手朝十三郎抱拳。

    「恭喜先生神通再漲,可......升仙台時限將至,齊某要走了。」

    「你也要參加?」

    十三郎的冷漠僅限於雙眼,聲音舉動一如從前;事實上,十三郎現在的心神絕大部分放在夜蓮這邊,對齊飛的防範僅發自本能,心裡甚至都沒有他。

    齊飛艱難笑了笑,回答道:「下次不知什麼時候,齊某不想錯過機會。」

    十三郎呃了聲。說道:「那也是的。」

    然後沒有了。

    嘲風來到身邊,縱有強敵也可緩衝,同時確認此事與齊飛無關,十三郎將分出的那一絲心神也收了回來,全心全意查看夜蓮的狀況,再沒有說過什麼話。

    對面齊飛等了一會兒,才意識對方已經沒有再如剛才那樣看著自己,面孔遏制不住微微抽搐。

    結果毫不意外。換來兩聲更加洪亮、警告意味更濃的狗吠。

    「告辭!」

    身形晃動兩次,齊飛如幻影般原地消失。嘲風獸的視線隨即轉移,跳躍著劃出一條直線,至極遠才回過頭。

    「汪汪!」

    「別叫。」

    十三郎隨口說著,望著夜蓮的目光漸漸凝重,眉間皺成川字。

    「這是什麼?」

    ......

    ......

    萬世之花的肚子里,準確地講是其孕育生命的所在。存在著一團「東西」。

    說其是東西,因為十三郎不知道那是什麼,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形容。粗看像一團蠕動的活物,細看沒有實質形體,更像是一團氤氳氣流。

    它有顏色。五色流彩稱得上艷麗;它有感知,極細微但是無比清晰;它還有情緒,被十三郎的靈識所觸動,它首先表現出來的是憤怒,極端、暴烈、強大、威嚴等種種交雜而成的憤怒。

    就好像一名身居高冕的皇帝,無端端被路邊乞丐塗了一臉泥巴,因褻瀆而生衝天之怒。

    即便是十三郎,即便經歷了十年觀悟、心神堪稱人間絕代的十三郎,依舊被那種憤怒所震驚。

    適才與飛殿下對望,目睹其形於表面的變化時,十三郎並非毫無所動,而是根本分不出力。他的全部精力都被那團「東西」所佔據,感覺彷彿遇到了和金烏等真靈相較、甚至超出的凶物。

    那種凶威根本不是言辭所能形容,非要表述一下的話只有四個字:毀天,滅地!

    凶威浩蕩不容冒犯,但在下一刻,那團東西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憤怒突然之間散於無形,代之以親切與渴求,甚至......撓了十三郎一把。

    輕輕撓一把,缺掌斷臂不動顏色的十三郎眉頭蹙起,腦海彷彿被錐子扎了一下,鑽心的疼。

    這是什麼東西?尚未成型便有如此力量!

    問題並不僅僅在於這裡,腦海劇痛的那個瞬間,十三郎看到很多畫面,如嬰兒撕扯父母頭臉,幼獸撕咬母獸爪牙,巢沖稚鳥呱呱亂唱......那分明是撒嬌。

    一定是錯覺,十三郎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心情沒有因為那個東西態度轉變而放鬆,凜意大起。

    「這麼霸道的東西,是什麼?」

    「是一門特殊功法,修鍊很久了。」

    夜蓮微笑著,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驕傲與喜悅,將憂慮深深藏起來。

    「放心,我沒事。」

    ......

    ......

    中秋節,滴酒不沾的老槍喝了兩杯,只有十幾度的那種,結果頭疼一整天。

    不說了,丟人而且極難受,再也不沾酒了,絕對不沾。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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