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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世神醫之逆天魔妃 - 第四十章 一場男女主權之戰!字體大小: A+
     

    「小歌兒,我想你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在慕輕歌耳邊鼻前出現。

    她募然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

    然,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氣息就撲面而來,捕獲了她因為震驚而微張的嬌艷紅唇。

    口被封住,慕輕歌就感到了對方瘋狂的索取。她的眼睛睜得更大,淡淡的異香纏綿環繞,讓她確定了這不是夢。

    清透的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她雙手猛地揪住男人的衣襟,一個狠摔,將他推翻壓倒,翻身騎在了他緊緻的腰間。

    這個動作,打斷了男人瘋狂的索取。

    他躺在車廂中,那雙深邃而如星辰的珀色眼眸,帶著一絲詫異看向騎在他身上的慕輕歌。

    終於看清了男人的長相,還是那麼傾城絕艷,風華無雙。毫無瑕疵的輪廓,在車廂中晦暗難明,卻不減風采。

    只是,那一塵不染的白衣,變成了玄衣錦袍。隨意披散著的長發,也被一個烏金冠箍住,固定了飄揚的髮絲。

    他被壓在身下,嘴角卻輕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的詫異收斂,化為了淡淡期待。

    當記憶中的臉,真實的出現在慕輕歌面前時,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她挑起眉梢,突然俯身,低頭噙住了男人那張含著笑意的唇。

    司陌被慕輕歌壓住,享受著這主動的吻。長臂環住了她的身體,下意識的將她翻轉,想要把她壓在身下。

    然,他的動作剛起,就被慕輕歌察覺到。她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抓住了環在自己腰際的大手,阻止了男人反抗的動作。

    兩人瘋狂的吻著,傾訴著這段時間的思念。

    然,身體卻毫不示弱的對抗著,誰都想要佔據主導權!

    兩人的身體在車廂中不斷的碰撞,發齣劇烈的響聲,整個車廂都被撞得搖搖晃晃,甚為嚇人,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一般。

    車外,孤崖和孤夜環臂抱劍,守住了搖搖晃晃的靈獸車。

    而被丟出來的一眾人,卻分別寫著兩種不同的表情。

    一種是驚訝。

    而一種,則是擔憂。

    擔憂的,自然是不知內情的樰琊和荊海。他們只知道,有陌生人闖入了車廂,此刻不知裡面是什麼情況。

    這車廂劇烈的晃動,讓他們神情越發著急,難以想象裡面戰況的激烈。

    知道內情的幼荷、花月還有白矖、元元都神情尷尬的把視線轉到另一邊,要麼就是低頭數著自己腳下的小石子。

    身後的動靜,讓孤崖和孤夜嘴角隱隱抽搐,心中想要腹誹,『主子是太饑渴了么?要不要剛見面就那麼激烈?』

    「你們是什麼人?閃開!」樰琊拔出了插在自己髮髻上的冰藍色釵子,藍光一閃,化為一把華麗寶劍,被她握在手上,指向了孤崖和孤夜。

    她手中的寶劍,引來了孤崖和孤夜的一記眼神。

    當他們感受到從劍尖上傳來的殺意后,卻只是不屑冷笑。

    孤夜收回視線,懶得理會。孤崖則冷著臉,對樰琊道:「我們主子與小爵爺多日不見,自然有事要談,其他人無需插手。」

    他的話,讓樰琊眸光一凜。心中道,『真的是友不是敵么?』只是……她眸光移向搖晃的靈獸車,心中疑惑。

    『這好友見面的方式,是不是也太特別了?』

    當她眸光掃過幼荷、花月、白矖、元元幾人時,看到了他們淡定的樣子,心中便確定了孤崖說的話。

    帶著疑惑,她收起了劍,明亮的眸子卻依然帶著警惕看著二人。

    「小師叔,教官不會有事吧?」荊海神情焦急的盯著車廂,裡面的動靜讓他擔心得捏了一把汗。

    元元訕笑,拍了拍荊海的肩安慰:「小海子不用擔心,你師父不會有事。」

    「你是小爵爺的徒弟?」元元話音剛落,孤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荊海一愣,如實的點了點頭。

    孤崖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劃過冷笑。「小爵爺收徒的眼光可不怎麼樣。」

    這句毫不避諱的譏諷,讓荊海臉頰一紅,眼神自卑的垂了下去。他雙手舉足無措的扯著自己的衣角,緊咬著唇,無法反駁。

    他知道自己不夠出色,所以才要更加努力。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能成為對師父真正有用的人!

    「我收什麼樣的徒弟,什麼時候需要你插嘴了?」突然,慕輕歌帶著冷峭的聲音,從車廂中傳來。

    孤崖脊背一涼,轉身,便看到了慕輕歌負手在後的站在了車廂門口。

    打開的車廂裡面依然光線昏暗,只能隱約看到坐著一人。是誰?根本不用想,除了他們那位主子,還能是誰?

    孤崖的眸光落在慕輕歌身上,恭敬的低頭行禮:「小爵爺。」

    就是高傲的孤夜,此刻也是默默的行了禮。

    慕輕歌是他們主子認定的女人,是他們未來的女主人,身份在這,禮節不能少,不能夠越!

    慕輕歌清透的眸光從孤崖身上掃過,落在了神情窘迫的荊海身上,淡淡的道:「你既然是我的弟子,就要相信我的眼光。其他人如何看你,並不重要。」

    這句話,並沒有太多的安撫,但卻偏偏讓荊海的眼眶一熱,心中溫暖。他猛地抬起頭,看向慕輕歌,用力點頭道:「教官,荊海知道了!」

    他是慕輕歌的弟子,一輩子都是!

    慕輕歌的眼神掃過眾人,才仰頭道:「繼續趕路。」

    靈獸車再次跑了起來,然其他的人,卻沒有再進入車廂之中。他們只是騎上了孤崖孤夜帶來的靈獸,跟在車后。

    慕輕歌重返車廂,視線對上司陌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眸,不由得一瞪。

    「小歌兒,過來。」司陌無視的慕輕歌眼眸含怒的樣子,沖她招了招手。

    慕輕歌卻理也不理,直接坐在了車廂的空位處。

    這車廂頗大,之前裝下她們五個女子也不顯得擁擠,但是如今只是她和司陌,卻讓她覺得裡面透不過氣來。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強大了。』慕輕歌在心中默道。

    慕輕歌彆扭的樣子,讓司陌不禁莞爾。他主動湊到慕輕歌身邊,指尖纏繞著她的髮絲,輕聲問道:「小歌兒這是在怨我?好,下次讓讓你。」

    慕輕歌臉頰一紅,強硬的冷哼一聲,「誰要你讓?」

    司陌含笑,長臂一攬,將慕輕歌抱起來,放在自己懷中。身體突然被人抱起,慕輕歌眸光中閃過一絲驚訝。

    落在男人的懷中,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她索性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就這樣窩在了司陌懷中。

    她的眸光落在司陌身上的玄色錦袍上,輕聲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剛好有些事要辦。」司陌回答得很隨意。

    慕輕歌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好奇的道:「怎麼換了玄衣?」

    司陌笑了笑,問道:「小歌兒覺得好看么?」

    慕輕歌抬眸看他,仔細打量他俊美無雙的五官,誠實的點頭:「以你這張臉來說,無論穿什麼樣的衣服都不會丑。」

    「最主要的是,小歌兒可喜歡?」司陌珀色的眼眸看著她,眼眸深處泛著點點寵溺。

    慕輕歌卻聳肩道:「一件衣服罷了,無所謂喜不喜歡。」

    她從來就不是講究的人,也嫌麻煩。就比如她的衣服,幾乎都是紅色,僅僅是因為她看慣了這個顏色,也覺得這顏色適合自己,所以就懶得再去嘗試其他顏色的衣服了。

    「這次,你能待多久?」慕輕歌盡量用隨意的語氣問道。

    司陌聽出了她話語中的不舍,嘴角噙著的笑容不禁加深。「小歌兒希望我待多久?」

    慕輕歌卻輕笑搖頭,看著他道:「算了,剛剛見面,又何談分別之事?你的傷怎麼樣?」提到這個她最關心的問題,她立即拉起司陌的手,擼起他的衣袖,露出他的手腕,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脈門上。

    看她專註的樣子,司陌也任由她去。

    過了一會,慕輕歌才鬆開手,將衣袖拉上。她幾不可查的點頭,對司陌道:「還好沒有繼續發展。」

    司陌的身體沒有繼續惡化,這讓她的心稍微輕鬆了些。

    司陌見她如此,便道:「小歌兒,我的身體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你不用太擔心。」

    慕輕歌卻瞪著他道:「這些舊傷平日看上去的確無礙,但是卻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身體,你的修為,然後在關鍵時刻爆發。若你能保證在傷好之前不與人打鬥,我倒是能放心些。但是,你能保證么?」

    看著慕輕歌生氣的樣子,司陌無言以對。

    因為,他真的不能保證。

    他凝著慕輕歌,大手輕撫著她的髮絲,低沉而醉人的聲音緩緩的道:「小歌兒,我不希望你太辛苦了。」

    慕輕歌抓住他的手,暗暗握緊。語氣堅定的保證:「你的傷,由我來治。相信我,我如今已經能煉製出神級丹藥了,聖級丹藥也不會太遙遠!」

    「小歌兒真厲害!」司陌眉宇間都染上了笑意,變得更加生動起來。

    慕輕歌的每一次進步,他都是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

    可是,慕輕歌卻聽得眼角一抽,不滿的道:「別把我當小孩子。」

    司陌低低的笑了起來,大掌環住慕輕歌的腰,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輕聲道:「小歌兒當然不是小孩子,而是我孩子的母親。」

    這麼露骨的情話,聽得慕輕歌雙頰燥紅,想要反駁,卻又覺得任何反駁都很無力。

    畢竟,她已經認定了他!

    曾經從未想過的相夫教子,生兒育女,如今好像也變成了一個現實的問題。

    不過,孩子……

    一想到也許未來會有這樣一個小魔怪出現,慕輕歌就感到頭皮發麻。

    慕輕歌沉浸在對未來的想象中,而司陌卻繼續緩緩的道:「小歌兒,你記住。我認定了你是我的,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人,都改變不了這一點。所以,將來無論你走到了哪一步,都註定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司陌慢慢收緊了自己雙臂,將慕輕歌抱得很緊,似乎害怕她會突然離去。

    慕輕歌卻被司陌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她從他懷中抬起頭,看向他,想要從他那雙眼眸中探得一些線索,可是那雙深邃的珀色眼眸中,除了無盡的寵溺和愛意,她什麼也看不到。

    「你不棄,我不離。」望著那雙眼睛,慕輕歌也說出了自己的承諾。

    你不棄,我不離!

    簡單的六個字,讓司陌的心愉悅得飛揚起來。從心底發出的笑聲,緩緩從他喉中發出,漸漸響徹整個車廂,甚至傳到了外面。

    那快活的笑聲,讓車外的人側目。他們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司陌如此開懷大笑。

    收斂笑聲,司陌凝著慕輕歌輕仰的頭,眸光溫柔繾倦,藏著濃濃的情深,緩緩的,緩緩的低下自己的頭,無盡溫柔的含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紅唇。

    ……

    合二為一的隊伍,繼續朝著金海府而行。前方那龐大城池的輪廓,也越發清晰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眼看著,再過一會,就能進入金海府,車隊卻突然停了下來。

    「這就走?」車廂中,慕輕歌挑眉問道。

    司陌點了點頭,對她道:「有些消息需要去確定一下,等著我,很快我就來找你。」

    「好。」慕輕歌乾脆利落的回答。

    司陌淡淡一笑,有些不舍的拉過慕輕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輕柔得,就像是羽毛掃過。

    等慕輕歌再睜眼時,車裡哪裡還有司陌的身影?只剩下虛掩的車廂門。

    「少主。」車廂門打開,外面的光線灑入,照亮了慕輕歌的半個身子。樰琊也出現在門外。

    慕輕歌視線向外掃過,果然也不見了孤夜孤崖的身影。

    「少主,前面就是金海府了。」樰琊道。

    「都進來吧,準備進城。」慕輕歌吩咐了一聲。

    於是,靈獸車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荊海與元元在外駕車,而慕輕歌則帶著四個女子,坐在車廂之中。

    白矖一鑽入車廂,就眼神曖昧的朝慕輕歌望過來。

    慕輕歌一臉平靜的回望過去,顯得是無比淡定。

    「小爵爺,進了金海府後,我們也是去租個院子么?」幼荷問道。

    慕輕歌想了想,她到金海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韓采採的話。她要快速融入中古界,而不只是一個過客,就要了解中古界的各個州,而洲府則是最能了解各個洲的地方。

    那個所謂的青英榜,雛鳳榜也是掛在洲府之中的,各個家族的歷史由來,也都在洲府之中。

    她要想全部了解,估計也要待上十天半個月。

    心中思索了一番,慕輕歌才對幼荷道:「嗯,還是找一個環境清幽,不被打擾的院子暫住。」

    了解了慕輕歌的需求,幼荷便不再多問。

    荊海駕著靈獸車,緩緩進入了龐大的金海府中。慕輕歌透過窗縫,看到了外面城門的樣子,城門高百丈,靈獸車從它底下通過,渺小如螞蟻一般。

    「中古界的各個城池,都由家族管理。那麼金海府呢?誰又能管一洲之府?」慕輕歌輕語自問。

    當然,這個問題,在車廂中的人,沒有誰能回答她。

    隊伍里,唯一一個土生土長的荊海,也是從小就生長在漁村中,根本沒有來過這些地方,也不了解。

    進了城后,他和元元一樣,好奇新鮮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慕輕歌令花月打開車窗,看到了金海府的真貌。筆直寬大的街道,街邊種著大樹,樹後有專門供人行走的小道,再后便是一排排熱鬧繁華的商鋪。

    金海府的人很多,街面上到處都是人,靈獸車走得很慢,也正好方便他們好好的看看金海府。

    走了一會,他們視線極限中出現了一個特殊的建築。

    那建築是穹頂尖塔,佔地極廣,在它四周,還有著不少拱衛的建築群。整個穹頂都刷上了金粉,牆面刷了白漆,鑲嵌著七彩寶石,看上去華麗而神聖。

    「那是什麼地方?」花月好奇的道。

    慕輕歌淡淡答道:「不管是什麼地方,都是這個城池的中心。」她已經注意到,那個神聖華麗的地方,就建造在整個金海府橫豎軸的中心點上。

    能把建築建造在城池的中心位置,只能說明,那個地方在整個城池中是具有象徵意義,同時也是最為重要的。

    靈獸車緩緩而行,當荊海看到路邊一個寫著『牙行』的店鋪時,便停了下來。

    他控制好靈獸,轉身對車廂喊道:「幼荷姐姐,這裡有個牙行,咱們要租房子么?」

    他話音一落,車廂門就打開了,幼荷從車廂中走出來,抬頭看了看牙行的招牌,對他道:「我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說著,她就進了牙行之中。

    慕輕歌在車裡,依舊看著外面的街道,突然她對白矖道:「你之前沒有來過中古界么?」

    白矖撇撇嘴,「我哪知道?我的記憶又還沒有全部恢復。」

    她的這個回答,讓慕輕歌放棄了繼續詢問的打算。

    不一會,幼荷折返回來,告訴慕輕歌已經找好了一處地方,牙行的人帶眾人過去看看,若是合適,當下就能搬進去。

    這麼快捷高效的辦事能力,讓慕輕歌對金海府的第一印象不錯。

    靈獸車跟著牙行的人,在金海府的大街小巷中行駛著。幼荷沒有再回到車廂,而是留在外面,向牙行的人打探著有關於金海府的消息。

    在城中行走了快一個時辰的時候,車外熱鬧的人聲漸漸消失,四周彷彿變得幽靜起來。

    「就是這了。」牙行的人讓靈獸車停下,指著一扇緊閉的院門對幼荷道。

    幼荷點點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后,才走到車廂邊,對慕輕歌道:「小爵爺,我們已經到了。」

    話音落,車廂的門打開,從裡面陸續走下幾個風姿卓越,各有千秋的絕色女子。

    牙行的夥計,看著從車裡一個接一個走出來的美人,震驚得長大了嘴。一雙眼睛,真是不知道該看誰才好。

    當一身紅衣的慕輕歌從車上出來時,牙行的夥計更是倒抽了口氣。

    之前,他已經被元元這個漂亮的少年給震得不輕,又看到這麼多美女,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不會再驚訝。但是,看到慕輕歌后,他又一次刷新了對『人間絕色』的認知。

    看到慕輕歌站在眾美女之中,他不由得羨慕起來。

    他在心中感嘆:『果然,要享受這樣的絕色,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也是需要有顏的!』

    好在牙行的夥計是訓練有素的,他立即收斂心中震驚,露出專業的表情,打開了緊閉的院門,迎眾人進入。

    「這座院子原本屬於一個小家族所有,不過後來那小家族被人滅了,這個別院便被賣了。你們別擔心,這小別院中沒死過人。」牙行的夥計對慕輕歌等人介紹道。

    他最後一句解釋,讓白矖『噗嗤』一笑,調侃道:「就算真的死了人,我們也不怕。」

    她的話,讓牙行的夥計訕訕一笑,露出討好的表情。

    能與這些美人共處一會,這絕對是值得他吹噓一輩子的事!

    「諸位隨意看看吧。這別院不算大,但是住下你們卻足夠了。」牙行夥計介紹道。

    慕輕歌帶頭,進了別院的房中,四下參觀。其他的人,也都各自散去,尋找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比如幼荷,她首先找的就是別院的廚房。

    而元元則跑向了後院花園。

    只有荊海還站在原地,並沒有去四下參觀。對他來說,住哪裡都是一樣的。所以,只要其他人滿意就好,他無所謂。

    見他沒有動,牙行夥計索性湊近他,小聲的攀談起來。「喂,小哥。你們是從哪來的?」

    荊海看了他一眼,露出陽光般的微笑道:「我們在遊歷南洲,去了很多地方。」跟著慕輕歌,出來了小半年時間,如今的他也不再如最初那邊單純得毫無心機,不懂得隱藏自己。

    牙行夥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嘀咕了一句:「最近這金海府中來了不少陌生人,還有很多是外洲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以為你們也是為此而來的呢。」

    「有很多外地人來這裡么?」荊海眼珠一轉,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

    見少年一雙純真的眼睛好奇的盯著自己,牙行夥計立即得意起來,有些賣弄的道:「是啊!在金海府中一般來往的人,都是南洲本地的人。從外洲來的人很少,這次來了這麼多,而且還個個不凡,我敢肯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都來了什麼人啊?」荊海試探的問。

    牙行夥計卻訕笑道:「是什麼人我倒是不清楚了,不過從他們的氣派還有衣著,還有高傲的神情,肯定是來頭不小的。」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外洲來的?」荊海好奇的問。

    牙行夥計撇了撇嘴,「他們一來,就到處嫌棄。說什麼你們南洲簡直就是窮鄉僻壤這類的話,傻子都知道他們不是南洲人了。」

    「哦?在南洲的地盤上,還敢說南洲的不是,看來這些人果然很不一般。」荊海附和著道。

    牙行夥計點頭道:「誰說不是呢?若是一般人說這樣的話,估計早就被打趴下了。可是,他們身邊還有神殿中的侍衛守護,所以我們這些蟻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還有神殿的侍衛守護?」荊海驚訝的道。

    在來的路上,他在侍衛與幼荷的閑聊中,已經知道了掌管金海府的機構,是一個被稱為『神殿』的地方,也就是他們來時所見的那個聖潔華麗的建築。

    「可不是么,你說,這神殿分明是咱們南洲的,卻給幾個外洲人撐腰,這算怎麼回事?」牙行夥計忍不住吐槽。

    「那……他們來了多少人,又來了幾天?」荊海繼續追問。

    ……

    別院的花廳中,慕輕歌站在裡面,視線透過雕花的窗欞,看向外面前院中,站在樹下交談的荊海和牙行夥計。

    幼荷走到她身後,低聲請示:「小爵爺,都看得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定下么?」

    慕輕歌淡淡的道:「不急,等荊海與那牙行夥計說完話。」

    幼荷轉眸看過去,將荊海與牙行夥計聊天的畫面收納眼底,明悟的點了點頭。她收回視線,對慕輕歌道:「小爵爺,剛才奴婢打聽過了。在中古界,每一個洲都有一個洲府,而管理洲府,或者說每個洲最大的權力機構都是神殿。不過,這個神殿一般不干涉各地家族之事,只會組織一些各洲盛事,管理洲府秩序。剛才我們所見的那個華麗建築,就是神殿所在。除了中洲的神殿之外,其他各洲的神殿都屬於分殿。而分殿中最大的主事者,被稱為神使。神使下面是神侍,神侍下面是神仆,最低級的是神奴,等級十分明確。」

    「神殿,神使、神侍、神仆、神奴?」慕輕歌嘴中低喃著這幾個詞。

    神殿一詞,她倒是在韓采采那裡聽到過一詞。據說那個青英榜的排名,都是由神殿審查之後,然後進行排位,最後昭告各洲。

    至於裡面的權力等級劃分,又或是實力劃分,她並不了解。

    幼荷繼續道:「據那牙行夥計說,主子你想要了解的東西,都在神殿之中。神殿里有一些對外公開的區域,可以查閱很多東西。」

    「這麼說,這個神殿是必須要走一趟了。」慕輕歌挑眉道。

    幼荷點了點頭。

    這時,外面荊海與牙行夥計的交談,似乎也到了一個段落。

    慕輕歌給了幼荷一個眼神,後者便領悟的走出了花廳,向牙行夥計走了過去。

    順利租下別院,又送走了牙行的夥計之後,一群人才開始忙碌起來。

    除了慕輕歌之外,眾人都開始了四下收拾,就連元元也不例外。

    將靈獸車上的東西都卸下之後,荊海走到慕輕歌身邊,對她道:「教官,剛才我從牙行的夥計那探得些事情。」

    慕輕歌走到廳中椅子上坐下,翹起腿道:「說說看。」

    荊海抿了抿唇,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言語,才道:「剛才牙行的夥計告訴我,在三日前有一群外洲的人來到了金海府,他們一行大概來了十人左右,身邊還有神殿的侍衛相隨,看樣子地位很高。牙行夥計猜測,這段時間金海府恐怕會有不為人知的大事發生。」

    荊海探得的情報,讓慕輕歌的雙眸微微眯了眯。

    少頃,她看向荊海,對他笑道:「幹得不錯。」

    被慕輕歌表揚,荊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羞澀的道:「那教官,我就先去幫忙了。」

    在慕輕歌點頭之後,他才轉身跑了出去,跟著大夥一起收拾。

    別院分為前院和後院。前院為廳,後院為居所。

    而後院,又是用迴廊連接,繞著整個花園,每個房間都能將花園美景收納眼底。唯一一個獨立在外,視線最佳的房間,自然是屬於慕輕歌的。

    幼荷與花月快速的把房間打掃了一遍,又按照慕輕歌的喜好布置了一番,才到花廳中請慕輕歌過去。

    這間房,建造在一個台階之上,迴廊盡頭,還需要登上台階,才能進入。

    房間分為三格,算是中規中矩,一格為床,一格為廳,一格擺放了書桌,書架。慕輕歌進來時,房間的香爐中,已經燃起了裊裊青煙,淡淡的香味彌散在房間之中。

    床上,已經放了嶄新的被褥,還有桌上的茶壺中,也已經泡上了平日慕輕歌喝慣的茶葉。從車上食盒中取出的一些零食點心,也都被擺放在桌。

    哪怕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在幼荷與花月的精心布置之下,也變得多了幾分熟悉。

    慕輕歌滿意的點頭,對兩個丫頭道:「辛苦了。」其實,她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幼荷與花月不在身邊之時,她也是隨意過著,有什麼地方就住什麼地方,有什麼吃的,就吃什麼。

    只不過,幼荷與花月在的時候,她的生活會變得精緻許多。

    「小爵爺,您先休息一下,等晚膳好了我們再來叫你。」幼荷向慕輕歌俯了俯身。

    慕輕歌擺手道:「一路奔波,大家都累了,不用那麼麻煩。讓荊海到附近的酒樓里,打包些飯菜回來,大家吃飽喝足后好休息。」

    慕輕歌的話,讓幼荷與花月面面相窺,最終還是點頭退下。

    她們走了之後,慕輕歌也沒有休息,而是坐在房中的搖椅上,想著幼荷與荊海搜集得來的情報。

    她房門敞開,目視著外面花園中的美景,落葉飄花中,動靜皆宜。

    不一會,白矖就出現在她房梁之上,蛇尾纏著雕花的梁,美人的身子卻從上掉下來,伸出雙手想要去捂慕輕歌的眼睛。

    只是,她的雙手剛伸出去,就聽到慕輕歌道:「不在自己的房間待著,跑到我這來幹嘛?」

    白矖一愣,不滿的嘟了嘟嘴,從房樑上滑落,化為白裙人身。

    她走到慕輕歌身邊,坐在搖椅旁,雙手落在扶手上,將尖尖的下巴放在手上,看著慕輕歌,眸中帶著曖昧的笑意。

    「有話就說。」慕輕歌淡淡眷了她一眼。

    白矖笑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們兩個在車廂里到底做了什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慕輕歌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冷聲道:「還不知道你這麼八卦。」

    白矖眼睛一瞪,理直氣壯的道:「那是因為是你,若是別人,我才懶得理會。」

    見慕輕歌沉默,白矖的笑容中曖昧加深,「怎麼?不方便說?」

    慕輕歌搖頭道:「你是不是很無聊。」

    「老大!」突然,元元的聲音闖了進來。隨即,他便出現在慕輕歌的房門口,看到白矖也在,他愣了一下,但又很快反應過來,霸佔了慕輕歌搖椅的另一邊,蹲著問道:「娘親老大,爹爹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元元對司陌的稱呼,讓慕輕歌嘴角一抽。

    她直視元元期待的眼神,磨著牙道:「元元你能不能有一點原則?為了幾粒火蓮子折腰,值得么?」

    誰知,她的語重心長元元並不理會,而是理直氣壯的道:「值得啊!只是喊他幾聲爹爹,就能換來火蓮子,多劃算啊!」

    「……」慕輕歌看著他那一臉理所當然的臉,居然無言以對。

    「娘親老大,爹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我積攢了好多聲『爹爹』可以換火蓮子!」元元忍不住再追問。

    聽著元元一口一個爹爹的叫著,慕輕歌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之前在車上,司陌是她要給他生孩子的事。

    聽時,還不覺怎麼。

    可是現在一回想,慕輕歌雙頰『唰』的一下就變紅了。

    「他沒說。」在元元的軟磨硬泡之下,慕輕歌終於給出了一個並未讓元元開心的答案。

    這個答案,讓元元失望,但是也無可奈何。

    因為他還沒有勇氣當著司陌的面,質問他的去留。

    這時,幼荷過來,告訴慕輕歌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這才把慕輕歌從話題中拯救出來,拖著一臉不滿的白矖和元元到飯廳吃飯。

    來到飯廳時,圓桌上已經擺放了七八個菜肴,而荊海還在不斷的從食盒中拿出熱氣騰騰的菜。

    他們一共七個人,最後圓桌上足足擺滿了二十幾個菜。

    不怪荊海鋪張浪費,主要是元元和白矖的戰鬥力驚人。桌上那些看似肥膩的肉菜,幾乎都是給白矖一個人準備的。

    「都坐下吃飯吧。」慕輕歌一聲令下,大家集體開動。

    一陣風捲殘雲之後,二十幾個盤子已經光溜溜的,沒有剩下一點。

    吃飽之後,慕輕歌才向眾人宣布。「接下來的幾日,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們不惹事,也不怕事。」

    「少主,你去哪,我就去哪。我的職責是保護你。」樰琊站起來表態。

    白矖也立馬道:「輕歌,我也要跟著你。」

    兩女都要跟上去了,幼荷與花月相視一眼,便主動道:「小爵爺,我們就在附近逛逛吧,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還有我!」元元舉起手自告奮勇。

    只是,他眼眸中興奮的樣子,讓慕輕歌直接懷疑他的動機,到底是不是為了搜集情報。

    「你就不要湊熱鬧了。陪著荊海完成每天的修鍊任務之後,你們二人才能結伴出去。」慕輕歌下達了命令。

    元元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哦』了一聲。

    慕輕歌清透的眸光掃了元元和荊海一眼,提醒道:「金海府不比其他地方,這裡卧虎藏龍,還有一個我們看不透的神殿。若是遇到麻煩,打不過則逃,不要戀戰,也不要呈匹夫之勇。記住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知道了,教官。」

    「知道了,老大。」

    荊海與元元齊聲道。

    見他們都聽進去了,慕輕歌才點了點頭,對眾人道:「那就先各自回去休息吧。」接著,她又看向樰琊和白矖,「既然你們都要跟著我,那明早用過早膳,我們就出發去神殿。」

    「是,少主。」樰琊認真答道。

    交代好了之後,慕輕歌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不讓任何人再打擾。

    轉身時,她消失在原地,進入了空間。之前還未見到司陌,還覺得不急。但現在見到了,知道他有要事,她便想著抓緊時間煉製一顆神級丹藥給他服下,暫時壓住體內暗傷。

    有了之前的經驗,慕輕歌順利的煉出了第二枚神級丹藥。

    只是,煉製完畢的她神情顯得有些憔悴。

    凝著手中的丹藥,慕輕歌嘴角揚起淡淡笑容,將丹藥小心翼翼的收好后,她走出煉丹室,朝著修鍊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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