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智……」
趙牧幽幽嘆息道。
返回曙光大陸地下世界，他激活了整個曙光大陸的時間維度進行入夢。
這讓他看到了曙光大陸的誕生，第一紀元的時期還沒有曙光大陸，整個曙光大陸就是智親自出手用毀滅的第一紀元煉製而成，可以說人族至今的一切都是智布局的。
智的目地只有一個，等待第二個時光念力天賦的出現。
從久遠過去的時光夢境，趙牧可以肯定智塑造曙光大陸的時候用了時光念力。
智完全能抹掉時間維度中這部分關於他的時光夢境，但是他沒有，似乎他就是在等待有一天第二個時光念力天賦的擁有者能夠看到他留在時光夢境中的隱藏信息。
智困住他的前前世源，取走源的部分真靈進行轉生。
這才有了魯源，魯源死了才有了他。
他的時光念力天賦，很可能就是那個時候智賦予魯源的。
整個曙光大陸的時光夢境，他除了看到智用時光念力塑造曙光大陸，剩下就只看到了智剝離了超維進化遊戲中不受控制的陰影世界最後消失在其中。
單從這點來看，顯然是有東西入侵了智創造的超維進化遊戲。
從智坐看第一紀元毀滅來看，或許超維進化遊戲出現問題是智故意布的一個陷阱，智成功的將某些東西引入超維進化遊戲，然後剝離出來進行封印。
智可能活著，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已經死了。
如果活著，除非徹底隱居否則應該雁過留聲才對。
趙牧閉上眼睛，感知超維神體中融合的龍鯤血脈。
時光夢境中的智，跨越數億年用某種手段強化了他體內的龍鯤血脈。
趙牧隱隱能感覺到，龍鯤血脈現在能聯繫到一個血脈同源的存在。
這個存在應該在人魔大世界，而且通過時光坐標定位可以肯定就在黑海鬼域。
趙牧猜測，這個存在可能是智養的黑色金魚或者是黑色金魚的後代。
顯而易見，智希望自己的繼承人去找這個龍鯤的先祖。
為什麼這麼麻煩？
有什麼話，直接通過時光夢境留下來告訴他不就好了。
還是說不能留，擔心出現意外。
不管怎麼樣，趙牧都決定先成為不朽再說。
成為不朽，再去黑海鬼域。
他雖然很想知道智為什麼選擇他培養為傳人，為什麼培養他作為傳人卻什麼都不告訴他，為什麼要大費周折的封印曙光大陸，又是因為什麼消失的無影無蹤死活不知。
他重生幾百年，又到底是不是智的手筆？
成為不朽，他才會去黑海鬼域尋找這些危險問題的答案。
成為不朽的各種條件，他現在已經全部滿足。
但是成為不朽凝聚的規則，趙牧卻陷入糾結。
時間規則不行，夢境規則也不行，因為這兩種規則都已經被人佔據。
那麼問題來了，智的不朽源質是什麼規則？
趙牧默默回想，回想時光夢境中的智創造曙光大陸所用的手段進行推測。
「時空規則……真靈規則……智慧規則……」
趙牧駭然道。
深入研究，他發現智至少掌握了三種規則的力量。
而且其中兩種不是藉助外物，他是完全依靠自身掌握了三種規則。
這簡直不可思議，尤其是其中還有時空規則，時間和空間兩種規則，時間規則被「時」掌握，空間規則被鎮守破碎星海的「空」掌握，兩者融合的時空說是時空不如說是維度。
智掌握的不是時空規則，而是維度規則。
維度的根本就是時間和空間的融合，任何一個維度都有時間和空間。
超維進化遊戲，不就是一個個維度世界組成。
時光念力天賦，本質上夢境也就是精神層面的一個個不同維度世界，所以時光維度才能進入一整個現實世界的時光夢境，因為那本就是依附於現實世界的精神維度。
原始靈界，很有可能就是整個黑暗大陸的時光夢境被剝離出來無限壯大的結果。
不同於法則只有黑暗大陸才有，規則卻是人魔大世界所在維度之下一切維度。
只是不同的時空維度規則數量有多有少，規則強大程度有高低不同，但是規則卻是一定會貫穿不同維度的，黑暗大陸的各種法則最早就是智仿造第零紀元的規則創造的。
後來一個個不朽誕生，他們也用規則在黑暗大陸演化出弱一等的法則。
法則的出現，可以說是智的天才創舉。
同樣的信仰法則和信仰規則，所有以信仰法則為力量的神靈，他們都相當於給掌握信仰規則的不朽打工，這也是為什麼信仰魔鏡能夠操控不朽之下一切信仰法則。
世人都以為信仰之神成為不朽后死了，然而看到了黑暗大陸的時光夢境趙牧才知道不是這樣。
信仰之神成就的信仰不朽沒死，而是被逼著逃入了黑暗大陸之外的虛空。
信仰魔鏡，就是在那一次逃亡過程被黑暗不朽摧毀的。
集中精神，趙牧仔細感知貫穿維度的規則。
有些規則只在個別維度存在，這種規則那就是規則中相對較弱的存在。
有些規則貫穿無數維度，這些規則就是強大規則。
趙牧首先感應維度規則，出乎意料維度規則竟然已經無人佔據。
這也意味著，智就算沒有死，他也已經徹底摧毀了自己的維度不朽源質，否則維度規則不會無人佔據，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最好的消息，意味著他能用維度規則凝聚自己的不朽源質。
如果是以前，這已經讓他很高興了。
但是在曙光大陸的時光夢境，他親眼看到了智同時掌握三種規則。
智是怎麼做到的？
趙牧暗暗思考。
這仔細一想，還真的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時光念力因為時光迷城提前蛻變到不朽，開啟了時光維度能輕易進入一整個世界的時光夢境，除非有特殊的力量干擾，否則幾乎沒有任何活物死物身上不存在時光夢境。
那麼時光念力天賦，為什麼能做到這些？
為什麼時光融合這種附屬能力，就連粉碎的時間不朽源質都能和時光迷城強行融合。
時光念力的強大天賦力量，本質到底是什麼？
以前他不知道，現在他卻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