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拯救巴克比克
「喝茶嗎?」他問道,但他沒有去拿茶壺,只是一直在那裡發抖。
「你們不該來的。」他低聲說著,一直念叨,看上去呆呆傻傻的。
「巴克比克呢?海格。」赫敏小聲問道,海格的樣子讓赫敏非常難過,她試著轉移他的注意力。
海格坐在那裡,手足無措的說道,「我,我將它帶去了外面,我用繩子把它拴在南瓜地里,想讓它最後看看這個世界,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它還是個孩子,這不是它的錯,他們不應該這樣對待它。」
「它沒有危害的,它那麼可愛,它一點都不凶。」海格真心實意的說道。
對於這點,大家都知道,巴克比克的不危險,只是針對海格這樣的巨人。
羅恩看了看哈利,然後朝海格小心地問道,「鄧布利多,有什麼辦法嗎。」
「他想了辦法了。」海格說,「但他沒有控制委員會的力量,他告訴他們,巴克比克並不危險。但他們並不相信這些,他們決定處死巴克比克,還說這是依照傳統。」
「他們明明是害怕,他們是害怕盧修斯馬爾福,盧修斯馬爾福威脅了他們,我想,那個行刑手,麥克尼爾,他就是盧修斯的朋友,是盧修斯讓他來的。」
海格難過的說道。「我只希望行刑可以迅速的,可以不讓巴克比克受苦,我會陪在它身邊的。」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恍惚的,飄忽的眼神顯得非常無助,他說道,「鄧布利多到時候也會來的,他會來的,他早上的來信告訴我的。說他要陪著我,他真是一個好人。」
「我去給你們倒點茶。」海格步履闌珊的站了起來,在屋子裡手忙腳亂的找了起來。
「我們剛剛吃過飯,我們不用這些。」
哈利阻止著海格的忙碌,但他完全聽不進去,手忙腳亂的將牛奶倒得到處都是,又連續捏壞了幾個杯子。
已經沒有更多的杯子了,他終於放棄了給哈利他們泡茶。
海格哽咽的說道,「已經沒有杯子了,我不能請你們喝茶了,你們先回去吧。你們該回城堡了,等下來巴克比克就要被處刑了,你們不能看見這些。」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不管怎樣,你們都不應該在這裡。如果被鄧布利多和福吉撞見你們偷偷跑出城堡,這會給你們帶來大麻煩的。」
「我們應該和你在一起,我們會陪著你,海格。」赫敏忍著眼淚說道,海格的樣子讓她非常擔心,她不能在這時候丟下他。
「你們該回去,我不能讓你們留在這裡。」海格手足無措的說道,「他們馬上就要來來。」
說話間,他的略有起色的臉,又變得無比蒼白,眼神也失去了神色,他轉過眼睛盯著窗外。
「他們來了...」海格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哈利,羅恩和赫敏都迅速的朝海格目光的方向看去,遠處,正是那一群人,走下城堡的石台階。
走在最前面的是鄧布利多,他銀色的頭髮和鬍鬚在落日的餘暉下閃著光彩,他旁邊的是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他表情嚴肅,面色沉重。後面的是高大健壯的行刑手麥克尼爾,和年老虛弱的委員會成員。
「你們必須馬上回去。」海格的聲音和他的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樣子,「必須馬上離開,不能讓他們看見你們在這,這會惹上麻煩的,走吧...快點....」
海格跌跌撞撞的朝後門走去,說道,「快點,我帶你們從後門走。」
他們跟著海格經過了通往後花園的那扇門,走過了南瓜地,幾碼開外的地方,巴克比克正拴在那裡。它被拴在南瓜地的一棵樹的後面,它似乎有些感應,就像知道會有事情發生一樣。
它煩躁不安的走來走去,用爪子不斷的刨地,撕扯著拴住它繩子。
「沒事的,比克。」海格溫柔的說道,「沒事的。」他的心裡是無盡的痛楚,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消除。
他轉過頭朝著哈利,羅恩和赫敏說道,「快點走吧,快點走。」
「海格,我們不能這樣離開。」赫敏焦慮不安的說道,「我們可以告訴他們實際情況。巴克比克並不危險,他們不能殺死他。」
「要不我們放掉它?」羅恩小心的問道,如果現在放掉巴克比克的話,一切還來得及。
海格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放掉它的話,我會被關進阿茲卡班的。」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放掉巴克比克,還是留下它之間掙扎,徘徊。但最終攝魂怪的可怕,勝過了一切,他不願意在回到那個可怕的地方。
「快點走吧。」海格大聲喊道,「你們如果被發現的話,我還要惹上更大的麻煩。」
無可奈何的,他們披上了隱形衣,這時候,小屋那邊已經傳來了敲門聲。那些人已經到了,魔法部長福吉,鄧布利多,還有處刑人。
海格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說道,「快走走吧,不要留在這裡,不要留下來偷聽。」
他慢慢地走回小屋,那邊正在敲門。
哈利,羅恩和赫敏不知所措的呆在那裡,他們望著海格的背影,又朝著巴克比克看了看。
它顯得更焦躁了,它用力的撕扯著繩子,用力的抓扯著地面。似乎對危險降臨產生了感應。
「我們怎麼辦?」赫敏焦急的說道,「我們不能就這樣離去,我們該做點什麼。」
「要不我們留在這裡,等一下陪陪海格?」羅恩小聲的問道,也許他們可以等其他人走後,留下來安慰海格。
「他們人太多了,我們也許會被發現。」哈利不安的說道。他不贊同留在這裡,留在這裡,他們不僅要面對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還要面對鄧布利多,還有那看上去非常不好對付的行刑人。
何況讓他們看著巴克比克被處死,他們可做不到。
「可我們總該做點什麼?」赫敏不甘的說道,但即使是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可以做些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