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彤轉頭看向那個男人,男人棕色的頭髮,消瘦的身形,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就想躲,不太像好人的氣場。
她下意識的想躲,卻被男人察覺了她動作,一步擋在她的面前。
「姑娘,我在幫你說話呢,你不謝謝我嗎?」男人說道。
「內個謝謝。」莘彤支吾的說道。
計程車司機堆著笑走過來,「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道是彪哥的妞,計程車錢我不要了。我馬上就走!」
嚴彪眸光絞著莘彤,冷哼了一聲,「走?走就完了?給我滾!」
計程車司機嚇了一跳,卻也不管違抗,「是,我這就滾,滾!」
他說著手抱住頭,在地上滾了起來。
莘彤看著滾在地上的人,心抽了一下可見這個男人有些權勢,不然計程車司機能嚇得在地上滾嗎?
「不用滾了,是我欠他的錢,不是他的錯。」她連忙說道。
這個司機看起來歲數也不小了,她有些不忍心了。
「沒聽見我的妞發話了嗎?起來,立刻馬上消失!」嚴彪命令道。
計程車司機立刻爬起來,鑽上自己的車,開車跑走了。
「電話號碼,你還沒給我電話號碼呢!」莘彤想起這件事,沒電話號碼,她怎麼聯繫計程車司機給他錢呢?
嚴彪輕笑出聲,「還給什麼錢呢?做我的女人,他不倒給你錢,都算你便宜他了!」
莘彤向後躲著身邊的男人,「我不是你女人,你搞錯了!」
「我怎麼搞錯了?我說是就是!來人,把這個妞給我帶走!」嚴彪說道。
隨著男人的話,他身後的幾個人沖了過來,就要抓莘彤。
「你們是誰啊?不要抓我,救命啊!」莘彤大聲叫著。
然而周圍的人就像沒看見一樣,迅速散開了,沒一個人敢管嚴彪的事。
莘彤絕望的被兩個男人拖著走,她大叫著,「救命,救命啊!」
「住手!你們隨便抓人,我要報警了!」
女人大喊一聲衝到嚴彪的面前。
莘彤抬眸便看見跑過來的兩個女人,「初夏!雲笙!快點救救我!」
「放心,有我在,我看誰敢帶走你!」初夏大喇喇的說道。
「哎呦,又來兩個美女,嘖嘖,我走桃花運嗎?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都給我帶走!」嚴彪氣吼了一句。
幾個保鏢鬆開莘彤,朝著初夏和琴笙撲了過去。
琴笙和初夏左躲右閃著,躲過抓她們的男人,琴笙順手從書包里掏出的風油精,朝著幾個男人的臉灑去。
幾個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用手一摸弄進了眼睛,瞬時尖叫出聲。
初夏趁著這個機會拉著莘彤就跑,琴笙也跟著跑走了。
嚴彪氣到青筋蹦起,「一群廢物,連幾個女人都抓不住嗎?」
他一腳一個的踢在那些人的身上。
「彪哥,不是我們抓不了,是她們灑的風油精太厲害了,我們的眼睛好疼,都睜不開了!」一個手下說道。
風油精進眼睛,有多疼,多痛苦,試過的人才知道,那想撞牆死的感覺。
嚴彪的唇角狠狠一抽,拿出手機調派自己的人,「都給我過來,找三個女人,那個穿白連衣裙的給我,剩下的兩個誰賞給弟兄們了!」
「彪哥,我看那個酒紅頭髮的更夠味,穿得多性感啊!豹紋緊身裙、黑絲襪!」一個手下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湊到嚴彪是身邊說。
「你們懂什麼?那個白連衣裙的一看就是處,我最近想找個乾淨的女人玩!」嚴彪說道。
「彪哥好閒情逸緻啊,只是要走調養節奏啊?」一個手下拍馬屁的說道。
嚴彪的手打在幾個手下腦袋上,「都特么的是只會吃的廢物!眼睛好了沒有?快點去給我抓人!」
幾個保鏢忍痛搜索著跑走的三個女人。
-
「不行了,我跑不動了,我們歇會兒吧!」莘彤大喘著氣,想要憋死了。
「我也不行了,琴笙別跑了,我的腳都跑疼了!」初夏鬱悶的看著自己十公分的高跟鞋,簡直逆天了,她竟然穿著這種鞋跑這麼半天。
琴笙捶著自己的腰,跑幾步小腹又不舒服了,她看看周圍的環境,「他們應該沒追過來,我們慢慢走,找個地方歇一歇。」
「好!我同意,今天我請客,你們都不許走。」莘彤豪氣的話頓了一下,「就是我今天沒帶錢,你你們先幫我墊上,我回頭還給你們!」
「沒事,小意思。你剛才是怎麼了?我們看見就走過去找你,誰知道還沒走到,你就被人抓了!」初夏問道。
「別提了,我今天跑出來忘了帶錢包,沒錢給計程車,結果計程車逼我要賬,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什麼彪哥的,要抓我當他女人!」莘彤鬱悶的說著,真心出門沒看黃曆,她各種悲催。
「額,那個彪哥什麼人啊?怎麼敢在大街上就搶人?」初夏無語了。
「誰知道是什麼人。好在你們兩個救了我。琴笙,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寶貝,怎麼那些人沾到就疼得大哭?」莘彤像個好奇寶寶看著琴笙。
「就是這個啊,風油精,初夏給我很多年了,沒想到今天用上了。裡面還有,送你了!」琴笙把風油精遞給莘彤。
莘彤笑彎了唇角,「原來就是這個啊!」
「對了,莘彤,你懂不懂醫啊?要是受冷了,會不會造大姨媽延期?我快要來大姨媽了,演戲跳了一次湖。」琴笙問道。
「啊!你跳湖啊,這個氣溫,都快要結冰了,受冷很容易造成閉經的。」莘彤說道。
「琴笙,你閉經了?」初夏問道。
「是啊,晚了兩天。不知道還會不會來。」琴笙說得有些心虛,她和宮墨宸兩天的瘋狂,根本沒吃藥。
「很有可能晚的,你再等幾天吧,實在不行,我給你開點通經的葯。」莘彤說道。
初夏猛然也想起了什麼,「糟了,我大姨媽也沒來!」
她的肝都顫了,上一次她就中招有了健健,這次她不會又一次中招吧?
「初夏,你也沒來啊?你不是也受涼了吧?」莘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