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凌可心對良心說：［我不遺憾，真的，畢竟來日方長嘛，總有一天，他會開竅的。］

良心：［唔？又關人家方長什麼事？求求你們放過人家好不好？好？不？好？］

帝染釋放過一次以後，並沒有歇下來的跡象。想吃的女孩就在身邊，他身體興奮也是正常。

可是，人家不讓你碰啊……

帝染指指這監獄對角線的牆角，說：「你去那邊坐著。」

「……」

「背對著我。」

凌可心暗罵了一聲大豬蹄子，依言跑到對面坐下。然後，在地上畫著圈圈。

憋死你算了。

大概又過了半小時的時間，帝染才把那股子情熱給壓下去，他重新看向女孩，眉頭緊緊蹙起。

難受，不開心，不想憋著。

想吃，各種層義上的吃。

「過來吧。」帝染命令道，「再給你吃好吃的。」

凌可心慢悠悠轉過身，看著面前的景象，眼眸亮了亮。因為原本有些臟……就是沾染了男人東西的地面，突然變得極其乾淨起來。

他身上的衣服，也變得平整無比，沒有一絲褶皺。除了他臉頰的微微紅暈還有緊緊蹙起的眉頭，凌可心甚至找不出其他能告訴她剛才發生的那件事的證據。

凌可心疑惑地走過去，問：「你怎麼……把那些東西，給弄乾凈的？」

帝染拍拍自己旁邊，說：「你坐下，我告訴你。」

凌可心微微抿唇猶豫了一下，最後一想，算了，反正自己也可能很快就被他吃掉，還有什麼害怕的？

她坐下去，屁股剛剛著地，腰肢就被人摟住。男人帶有青草香的氣息在鼻尖蔓延，他說：「怎麼做到的，腰這麼細？」

凌可心：「……」還不是因為良心給她選了一個好身體。

凌可心不想被他這麼抱著，剛剛掙扎一下，帝染就說：「想扭，不如坐在我身上扭。」

「……」

凌可心不動了，耳尖泛紅。

她不是，她沒有……就是他手上的力氣太大了，她掙脫不開而已。

帝染見她乖了，才開始回答她的問題，說：「我不僅會打掃，還能做飯，按摩也在行……總之，你跟了我，不會受苦的。」

凌可心臉色微微白了白，含恨咬牙道：「我才不要跟著你！你是喪屍，我是人！我們在一起，沒有好結果的。」

帝染眨了眨眼睛，突然用少年懵懂無辜的眼神望著她，無辜攤手道：「可是，你都碰過我了呀。」

「……」

「小染染剛才還說你伺候它伺候的不錯呢，你不能用完就扔啊，不能這麼渣。」

……什麼跟什麼啊？

她那是被他命令碰他的好不好？被他說的好像自己有多想碰一張——雖然自己是真的想碰。

「……我不想理你了！」凌可心看著他握著自己腰的手，皺眉說：「你快放開我。」

帝染壓低了聲音，沉聲命令：「聽話，別這麼任性，惹怒我，你沒有好下場的。」

他用少年的臉蛋，說這種威脅人的話，真的萌了凌可心一臉。

凌可心偏過頭，不爭氣地，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