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年根本不滿足於這些。
被鎖住的手腕,突然伸到凌可心腰后,用力一拉,女人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銀鏈嘩啦作響,只不過這次,染上了層甜蜜。
寧羽追一手摟住她的腰,不讓她有逃開的機會,一邊撬開了她的牙關,在她的城池攻城略地,如暴風卷過,一處都不會放過。
一吻過後,凌可心就只剩下哈啊哈啊的輕聲喘氣。
吃飽的男人,這才舔了舔唇,乖巧地道,「這下夠了,你可以走了,寧寧不會攔著你了呢。」
凌可心連忙從他身上起來,瞪了他一眼。
寧羽追摸了摸自己嫣紅的唇瓣,眼睛像帶著鉤子一樣,瞥了凌可心一眼,道,「我愛你呢。」
凌可心,「!!!」
她要瘋了。
怎麼辦怎麼辦,他萌死了,好想把他關起來,鎖在小籠子里,誰也不給看,誰也不能惦記,讓他只能見自己一個人。
哎啊,好自私啊。
不過……這主意還蠻有趣的呢。
等等……她為什麼也帶呢了呢?
夫唱婦隨了呢。
-
凌可心來到了茶樓樓后,一顆大槐樹下的地牢里。
這裡關押著五個男人。
五個蠻夷人。
曾經羞辱過寧羽追,把他羞辱致死的那五個蠻夷人。
凌可心派人捉住他們,把他們關押在地牢里,每個人都被扒光了綁在十字架上,手掌和腳掌都盯上了釘子,防止他們掙脫。
而且有郎中時時刻刻盯著,若是有人尋死,就立馬救活他。
死很容易,但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會讓人一生一世都忘不掉。
凌可心走進去的時候,一個人男人終於忍不住這種暗無天日的折磨,對她說:「當初我們根本就沒有親身上他,那小子……不,是寧先生寧死不屈,一有人過去,他就對那人大打出手,我們最後只是、只是用棍子打他,想把他屁股打開花,讓他知道不服我們的後果……」
「但是,你們看光了他呢。」
男人驚恐,「都是男人,身上東西都一樣,被看一下怎麼了?」
「哦,那都是死,早死晚死都一樣,折磨你們幾天,再把你們弄死,也沒有什麼區別呢。」
凌可心輕笑。
呀,不小心又說了「呢」了呢。
只不過,現在怎麼覺得,這個字,這麼賤嗖嗖的呢?
管它呢。
先呢了再說。
「你、你這個蛇蠍毒婦!你不會有好下場的!」男人終於認識到,凌可心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索性直接撕破了臉。
「現在沒有好下場的是你呢。」凌可心夾起一塊烙紅的鐵,對旁邊的侍從說,「扒開他的嘴。」
「你要幹什麼,你……啊!!」
燒毀你的嘴,看你還能不能吐出這樣的話。
「今天是嘴巴,明天……是什麼地方,小女子還沒有想好呢。」凌可心咯咯笑著,「哎呀,時間不早了,寧寧還在等我呢,不陪你們了哦。」
凌可心走了,剩下男人們面面相覷,痛心疾首。
-
回到房間里,凌可心抱了抱被鎖住的男人,埋在他懷裡不說話。
「有血腥味。」男人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