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直開出了城。
城外可沒有那麼完全,戰爭死亂。
君澤嵐在那裡等了一會兒,終於看到簡汐過來了。
剛走過去的時候,最先下來的卻是舒白。
君澤嵐愣了一下,先是交了句嫂子。
然後看向簡汐,頓了一會兒,才開始彙報現在的情況。
「沒過多久,就應該會打到禹城來了。」
君澤嵐低嘆了一口氣。
軍裝穿在他身上顯得野性,貴氣十足。
一點都不像是出來打過仗的少帥。
反而像是從哪個世家走出來的貴公子。
城外都是一些災民,一旦戰爭來臨,這些災民毫無意外,只有一個結局。
死。
簡汐看起來懶散無比,比起這些常日在太陽下打仗的士兵來說。
她的膚色白的不可思議,完全就像是一個小白臉。
但是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這位年輕的少帥。
等待了片刻…
「還有呢?」
君澤嵐詫異的看著簡汐,「沒有了,我覺得現在這情況已經很危機了。」
「我們現在的人馬,絕對不夠守禹城。」
「還有軍火。」
怎麼說呢,這是個問題。
禹城很大,是一個香餑餑,侵略者第一個主意就是打在禹城上面。
舒白在一旁思索,然後緩緩的出聲。
「軍火先不著急,如果人數不夠的話,城外那些難民可以充數。」
簡汐靠在車邊,沒有說話,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
一副開始你的表演的樣子。
這個樣子在舒白的眼裡,無疑就是興趣。
真是見鬼的興趣。
君澤嵐見簡汐沒有說話,痞痞的笑了笑,「嫂子,你是在開玩笑嘛?」
「這些難民沒有接受過訓練,幾天也是不可能訓練出來的。」
「給他們,也是浪費軍火。」
然而,現在是舒白的表演時間,任何質疑無疑都是打臉。
她瞥了一眼君澤嵐,「如果照你這麼說,守不住的話。」
「這些難民可以做後援。」
「他們不需要軍火…古人有投石。」
如果投石加上軍火的話,不一定就守不住。
君澤嵐的眼睛亮了亮,看著少帥大人,「寂生,你怎麼看?」
簡汐把玩著手中的槍,聞言微微抬了抬眼,看著對方。
「你們開心就好。」
她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似乎是在笑,又似乎不是。
君澤嵐:「……」什麼叫我們開心就好。
給點準確的答案啊。
舒白愣了愣,看著簡汐隨意的動作。
既沒有好感提升,也沒有好感下降。
究竟是什麼意思嘛?
「是我的辦法不好嗎?」
簡汐站好,手中的槍準確的插進了槍殼中。
她那雙上挑的桃花眼看著舒白。
誘人的唇瓣輕勾著,「不是不好。」
她的語氣像是寵溺,「是多此一舉。」
舒白:「……」頓時心口插了一箭。
守不住,可能嗎?
那雲淡風輕的神色,深邃如夜的眼。
看不透摸不著。
簡直他媽的撩死人了。
君澤嵐只是看呆了一會兒,過了一會磨磨牙,「姜寂生,收起你的笑。」
「他媽的笑的老子都想操你。」
簡汐瞥了他一眼,懶洋洋的收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