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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病王娶啞妃 - 【V281】季逸晨,達成協議2字體大小: A+
     

    「咱們站在這裡他們都看不到嗎?」

    也是足夠的後知後覺,南宮雪朗這才發現到眼前的這個詭異之處,宓妃將那條黑狗在不觸動機關的前提下引入雷區,然後將他成功的換了出來,緊接著白衣男就在他身後的那塊牆壁上以手指為線,極有規律的繪製出一個有稜有角的圖形,旋即他們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間暗室,而暗室的後面,則是一條看不到盡頭在哪兒的漆黑地道。

    當時因為急於藏身,南宮雪朗也就沒有多想,更沒有覺得奇怪,直到聽了宓妃那番話,整個人都冷靜下來后,他才漸漸意識到這些。

    他們與太叔流辰不過僅僅一牆之隔,詭異的是他們站在暗室里,竟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太叔流辰等人的一舉一動,而太叔流辰就算從他們面前走過去都完全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這就彷彿他們明明相對而立的站著,卻猶如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一樣,他們看到的跟他們看到的,壓根就完全不一樣。

    「你可有夠遲鈍的,居然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

    「這個世界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去了,你沒見過倒也並不奇怪。」

    「那你就見過么?」

    「沒有,所以我也新奇過啊。」宓妃嘻笑著聳了聳肩,無聊煩悶的時候逗逗南宮雪朗的感覺還不錯,嗯,就像逗寵物那樣。

    說到寵物,特么的,宓妃很是有點兒想念她的彩兒了。

    彩兒不是普通的鳥,它是血統相當純正且高貴的五彩鳥,因為它即將進階的原故,宓妃將它送回了藥王谷。

    現在想想,也不由得擔心它有沒有進階成功,她可真算不上是個負責任的主子。

    「我可不是故意針對你的。」宓妃收回自己的思緒,也從外面那群信心滿滿而來,灰頭土臉而去的太叔流辰等人身上收回目光,「咱們這次出海可不就是為了長見識的,你的接受能力本小姐表示很好奇。」

    臉一黑,嘴角一抽,南宮雪朗實在是被宓妃膈應得不要不要的,他道:「我可真是說不過你,我不說了還不成么?」

    「這裡的地道都是我們索耶部落人的老祖宗以特殊的手法挖造而成,並非是普通的地道,看似平凡普通的地道,其實藏有很多很多的奧妙之妙,只是禹西部落的那些人並不懂得如何運用,因此,即便禹西部落人得到這裡一千餘年,他們知曉的也不過只是皮毛罷了。」這番話季逸晨說得自豪且傲然,同時他的語氣里還有滿滿的對禹西部落人的嘲諷與蔑視。

    他們自以為得到了流金島就是勝利了,孰不知,流金島真的財富並不是這座島的本身,而是隱藏在這座島地下的這些隱秘的地道。

    「不知應該如何稱呼公子?」猛然聽到季逸晨開口說話,南宮雪朗才注意到他的身邊除了宓妃還有另外一個人。

    怎麼回事,他怎麼完全都感覺不到季逸晨的氣息,彷彿他就不存在似的,這種感覺有些讓人後背發麻啊!

    在正常人的思維里,應該只有死人才沒有氣息的吧!

    但他,分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又是為何會感覺不到他的氣息?

    「季逸晨。」不同於對宓妃的溫和,在面對南宮雪朗的時候,某位季公子是端著高冷范兒的。

    「季公子,我是南雪朗。」宓妃用的是真實,他用的也是自己的真名,只是在姓氏上省了一個字而已。

    「南公子。」

    「那個我心中有一個疑問,不知季公子是否介意為我解答一下,我相信溫小姐心中也有同樣的疑惑。」

    對於南宮雪朗拖她下水的做法,宓妃僅是挑了一眉,眼裡完全看不出半點不悅,她看向季逸晨,嗓音清冷的道:「我叫溫宓妃,我覺得叫你季公子太生份了,不如我就叫你小晨晨。」

    噗——

    小晨晨?

    南宮雪朗噴笑出聲,扭頭正好看到季逸晨抽搐的嘴角,真心覺得宓妃太能惡搞了?

    對於初次見面的人,她這麼『親熱』真的好嗎?

    而且,為毛季逸晨就有如此好的待遇,他就沒有呢?南宮雪朗越想心裡就越是不平衡,這姓季的也沒他長得好看,氣質也沒他出眾好伐!

    為毛,宓妃就給了他特別待遇,不公平。

    「難道溫小姐希望我叫你小妃妃嗎?」

    「咳咳…小小妃妃?」宓妃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然後道:「你確定是在叫我?」

    「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溫小姐若是叫我小晨晨,那麼便是默認讓我叫你小妃妃了。」

    還真沒看出來哈,她以為他是一隻羊,沒曾想他卻是一匹狼,腹黑得不要不要的嘛!

    「算你狠,季公子。」

    「彼此彼此,溫小姐。」

    南宮雪朗看看宓妃,又看看季逸晨,他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怎麼他就有種宓妃跟季逸晨是相識的感覺。

    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可能相識。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突然,宓妃湊近到南宮雪朗的身邊,壓低聲音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跟他是相識的吧!」

    「我的確有過懷疑。」在這一點上,南宮雪朗並未否認,畢竟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宓妃點了點頭,勾起嘴角笑得神秘莫測,「就憑直覺而言,我覺得靠近他比靠近你來得安全。」

    話落,宓妃便緊跟在季逸晨的身後一步步走遠,反倒是南宮雪朗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領悟到宓妃話里的言外之意。

    他,對她而言,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信任?

    不值得依靠?

    貌似他從未逼迫,威脅過她什麼吧!

    南宮雪朗所不知道的,他怎麼就沒有威脅過宓妃,而宓妃也就是記著他這一點,又如何肯給他一個好臉色。

    前世也好,今生也罷,宓妃最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她,尤其是今生,她最惱恨別人用她在意之人的安全來威脅她。

    不湊巧的,南宮雪朗剛剛好就犯了宓妃的這個忌諱。

    若非時機不對,宓妃又如何會同意與他做交易,老早便甩開他自己走了,沒得還要跟玩心眼。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他知道以宓妃的耳力絕對可以聽到他在說什麼,南宮雪朗握了握拳,快步跟上她和季逸晨。

    或許最開始,他的的確確算計過宓妃,也曾想在宓妃的身上得到某些東西,但不知從何時起,他便再也生不出傷害宓妃的心思來。

    跟在季逸晨的身後穿過七彎八拐的一條又一條的地道,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他們的視線里總算是出現了大片的亮光。

    「到了。」

    「前面是你住的地方?」

    「嗯。」

    「那咱們走吧,在地道里呆太久,有種渾身都不自在的感覺。」

    跨出地道的時候,宓妃抬頭便看到了藍天跟白雲,心下不免再次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類似於這個地方的情形,宓妃在陌殤的梨花小築也見過,明明就是在地下,抬頭看到見的天空與雲朵,其與地面上的沒有什麼什麼。

    唯一有區別的,大概就是地面上跟地底下,那些不同的風景罷了。

    「咱們這是走出地道了?」南宮雪朗反覆看了看頭頂的天,感受著灑在身上的陽光,但他怎麼覺得他們還是在地底下,根本就沒有到地面上?

    然而,如果他們在地底下,那他們頭頂的藍天跟太陽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南宮雪朗有種他的很多認知,都在這短短几個時辰內被徹底的推翻了。

    難道他一直渴望去到的那片大陸,便是如同這裡一樣的神奇嗎?

    若是如此,他便更要去了。

    「那個我們還在地下?」

    季逸晨回頭看了南宮雪朗一眼,道:「南公子不用覺得奇怪,咱們現在的確還在地下。」

    「請恕南某孤露寡聞了。」

    「無妨。」

    「那是你住的房子?」宓妃指了指遠處的白色木製小屋,看著那房子四周各色的花草,眼裡有了幾分真誠的笑意。

    「是,請跟我過去吧。」

    「你們索耶部落其他的人呢?」南宮雪朗話音剛落,便不知為何被宓妃給踩了一腳,他險些『啊』的一下尖叫出聲,不由怒瞪宓妃道:「你的腳是不是太長了。」

    「不好意思,走偏了。」嘴上道著歉的宓妃,壓根就沒一點兒不好意思的覺悟,她還就是故意的。

    反倒是季逸晨聽了這話,完全就沒多大的反應,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只是那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落寂,看著還是讓人非常的心酸。

    從他有記憶以來就是一個人,每天反覆要學習跟知道的事情,就是索耶部落人與禹西部落人之間的恩怨,要報仇,要看著禹西部落滅亡,彷彿就是他存在的意義。

    「坐吧,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待季逸晨轉身離開后,南宮雪朗四下看了看,道:「你幹什麼故意踩我?」

    「你活該被踩。」

    「我怎麼就是活該了,你知道他是一個人,或者說你根本就是知道索耶部落的。」話說到最後南宮雪朗的臉色很不好看了,他覺得他知道的都告訴了宓妃,而宓妃卻隱瞞了他很多的事情。

    難道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信任,讓她一定要那麼防著他?

    宓妃站到窗前,俯身伸手摸著一盆紫色小花的菱形葉子,她抬頭對南宮雪朗翻了個白眼,冷聲道:「你長著眼睛不會看,長著腦子不會想么?」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么,姑奶奶她還偏就不吃這一套,你以為地球都要圍著你轉?

    姐還偏就不慣你這毛病,在她面前講公平,也得看她樂意不樂意。

    「你跟我就非得這麼處著么?」南宮雪朗無奈了,他就想不明白了,怎麼宓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都可以這麼的和顏悅色,怎麼對他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時時刻刻都不忘要伸出爪子撓人。

    「你覺得這個地方適合很多人居住嗎?」

    南宮雪朗順著宓妃手指的方向看了一圈,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一座小小的獨立的院子,前後各一個小花園,便什麼都沒有了,又怎麼可能適合很多人在此居住。

    「那你又是否覺得這座小院里像是住了一大家子人?」

    這整個小院總共就四間房,每一間又大概是做什麼用的,南宮雪朗不用走近去看,遠遠的一眼就能瞧得分明,只除了有一個房間擺放著一張床以外,其餘的三個房間,一間是書房裡面堆的全都是書,一間裡面放著一架經常擦拭的七弦古琴,再有一間收著一些藥草跟兵器,顯然就不可能是有人住在裡面。

    換言之,季逸晨是獨居在此。

    再往深了想,索耶部落跟禹西部落之間有仇,而季逸晨又獨自生活在地下,如果他還有別的族人,倒是真的不至於如此。

    「看來你是想明白了。」

    「我……」這些很細節的東西,南宮雪朗不得不承認是他忽略了,而事實上也是宓妃引導著他去忽略的,畢竟宓妃有她要守的秘密,而季逸晨也相當上道,知道怎麼給宓妃留有充足的時間。

    他很明白,什麼時候他應該暫時消失,而什麼時候他出現才剛剛好,還不至於會引起南宮雪朗的懷疑。

    這樣的人,如果可以收為己用,想想都會覺得生活其實還挺美好的。

    「事實證明,你還果真就是個女人。」

    啪——

    南宮雪朗捂住後腦勺,『嘶』的倒抽一口涼氣,他不過只是陳述一下男人跟女人的區別,至於下這麼狠的手?

    「你覺得我不是一個女人,嗯?」

    「咳咳,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就不太像是個女人。」這女人,妥妥的有暴力傾向,他就鬧不明白了,他到底看上她哪點了。

    「閉嘴。」

    南宮雪朗悶笑,他以為宓妃不會在意這些,沒曾想她其實還挺在意的,「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或許他想要贏得宓妃的關注,也只有用這種她討厭不喜歡的方式吧!否則,她根本就注意不到他,就算注意到了也會忽視他的存在。

    他要宓妃注意到他。

    如果他們這次能夠平平安安的再回到浩瀚大陸,就算她是金鳳國的安平和樂郡主,他也會請旨到金鳳國去迎娶她的。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沒什麼好東西可招待你們的,嘗嘗這花茶的味道吧!」季逸晨就跟掐著點兒出現似的,成功阻止了南宮雪朗後面想要說的話,「既然南公子欠著我一個條件,那麼你剛才的問題,我倒是也不介意回答你。」

    「如果不方便的,季公子也可以不用回答的。」

    「南公子不是說溫小姐也想知道么?」

    「這個……」

    「我的故事有些長,你們就當是聽故事吧。」

    南宮雪朗看著老神在在,悠閑得不像話的宓妃,真真是覺得自己蛋疼得很,合著就他自己起勁得很,人家壓根沒放心上好伐!

    「這倒是為難季公子了。」

    季逸晨似看出了南宮雪朗的心思,他的目光也極為平和的從宓妃的臉上掠過,雖然不過只是短短的接觸過片刻,但季逸晨卻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世界上在這個女人的眼裡,人只分為兩種,一種是她在意的,一種是她不在意的。

    她若在意的,那她將以命相護。

    她若不在意的,即便就是死在她的面前,她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如她這般的女人,你能說她冷血的,不,她並非是冷血,僅僅只是因為你並非是她護在羽翼之下的人。

    「這花茶不錯,季公子好手藝。」

    聞言,南宮雪朗嘴角一抽,無語凝噎,而季逸晨似乎早就知道宓妃會來這麼一出,他的眼睛眺望著窗外的藍天,整個人開始陷入過往那些回忙之中,慢慢的開始了他的講述。

    索耶部落的故事很長,其實也很短,季逸晨用了整一個時辰來講述索耶部落與禹西部落之間的恩怨,既複雜又簡潔,話到最後他對南宮雪朗提出了他想要的條件,又或是他的要求。

    「故事說到這裡就完了。」

    「呃…是。」南宮雪朗縱然怎麼想,他也想象不到原來禹西部落的存在是建立在索耶部落的滅族之災之上。

    然而,就如宓妃翻看完那本手札之後的想法一樣,南宮雪朗在聽完這整個故事以後,他對索耶部落的滅亡有惋惜,但卻獨獨沒有同情。

    在他看來,索耶部落壓根就不值得同情。

    「南公子可還記得欠我一個條件。」

    「當然記得。」

    季逸晨收回遠眺的目光,他目光非常專註的看著南宮雪朗,嗓音低沉暗啞的道:「我要你毀了禹西部落。」

    「什麼?」

    「我要你毀了禹西部落,我要復仇,這一天我已經等得太久太久了。」

    南宮雪朗面上不顯,心中吐槽道:你們這個部落的人還真是奇怪,以前在各個方面都占著優勢的時候,只知一味的忍耐退讓而不知反抗,直到都被滅族了還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竟然想到要復仇了?

    以為復仇是玩家家么?

    「就算我不開這個口,南公子跟禹西部落之間也有賬要清算的吧,那麼何不就做一個順水人情呢?」

    「季公子的這個人情,看來我是不得不還了。」

    「我對溫小姐的要求也是一樣。」

    宓妃在季逸晨的注視之下,果斷的掐下一朵紫色的小花拿在手裡賞玩,「這花很漂亮,送我可好。」

    「只要溫小姐喜歡。」

    「若是不喜歡,本小姐就不摘它了。」

    「能討溫小姐的喜歡,倒也是它的榮幸。」

    「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你的要求本小姐認了。」宓妃彎了彎嘴角,越發堅定了她要將這個男人挖到自己手下做事的念頭,「晁東樹那個老傢伙膽敢算計本小姐,他真以為本小姐是吃素的。」

    真要惹毛了她,她一定在離開之前,將這流金島移為平地,讓它永遠都消失在虛無之海的版圖之上。

    「你是認真的?」

    「要不南公子以為本小姐是閑得蛋疼在跟你開玩笑?」

    南宮雪朗黑臉撇嘴,暗忖:你有蛋么?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表情太豐富太猥瑣的話,會一不小心就暴露出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噗嗤——

    「季公子,你別笑。」

    「我沒笑。」

    「南公子,本小姐沒蛋是事實,可你會不會有蛋,這個還有等商榷。」

    南宮雪朗先是一怔,再是一愣,而後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宓妃,低吼出聲道:「你你…你還是不是一個女人了,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我說什麼了。」

    一個姑娘家,把有蛋沒蛋這種話掛在嘴邊,這真的好嗎?

    「讓禹西部落就此覆滅,具體該怎麼做,由你們兩位商量之後共同來完成,必要的時候我也可以出手幫一幫忙,但你們別指望我太多,畢竟這是你們向我承諾過的。」

    別說南宮雪朗懷疑宓妃的性別,就是季逸晨也不免開始要懷疑了,一個姑娘家那種話真的能隨便說?

    還是說外面世界里的女人,都跟她一樣的這麼『奔放』,這麼彪悍,這麼成天把蛋…呃,把一個姑娘不該說的話時常掛在嘴邊?

    「季公子。」

    「我什麼都沒有想。」一聽宓妃喊他,季逸晨便如驚弓之鳥一般,差不點兒就跳了起來。

    可見,宓妃帶給他的心理陰影有多麼的嚴重了。

    宓妃含笑的『刷』的一下就黑了,特么的至於嗎?她又不會對他怎麼樣,要不要避她如蛇蠍啊!

    一旁的南宮雪朗頓時覺得解氣了,能把一個男人嚇成這樣的女人,果然不是蓋的,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

    呃,敢情他這是在誇自己的眼光好。

    「有辦法送我們上去嗎?」宓妃指了指上面,琢磨著怎麼才能儘快解決掉禹西部落,她有些等不及想踏在光武大陸的土地上了。

    只有到了那裡,她才能離陌殤更近。

    「這沒問題,我可以帶你們直接回到客院。」

    「如此甚好,等我們商量出具體的行動計劃,會提前告訴你的。」

    季逸晨點頭表示了解,有他跟宓妃達成的協議在前,他也不擔心宓妃會騙他,更不用擔心南宮雪朗會突然反水。

    接下來,他只要看著禹西部落慢慢的消亡即可。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不管過去多久,該還的總是要還的,即便這輩子不還,下輩也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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