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迅速在整個演武大陸傳遍開來,不但傳遍了東大陸,更在其他較遠的諸多部落以及山門中傳播。
後來葉新綠才知道,原來楚飛在沒有成為矢部落族長之前,是天寅派的首席大弟子,後來還一度成為首席長老。直到老族長去世,他成為新族長,才卸任首席長老一職。
天寅派是演武大陸十二大派之一,由此整個大陸對楚飛這個名號都如雷貫耳。不過楚飛成為族長之後,就一直低調行事,少在外面走動,所以他的名氣才漸漸被後起之秀掩蓋。
這次楚飛以族長身份公然向另一個部落尹的族長下了挑戰書,叫板要在某月某天在雲露海靜候林族長決鬥,登時引起軒然大波。
許多人將他昔日的諸多傳奇故事又給翻了出來,導致這場挑戰迅速成為整個演武大陸最熱門的消息。
林族長那裡突然接到楚飛的挑戰書已經夠震驚了,後來發現這個挑戰竟然被整個大陸的人津津樂道。他若是不答應,不但是他,就連整個尹部落都會成為演武大陸的笑柄,部落里的人走出去就要被人笑話。
能夠成為一個部落的族長,他也不是什麼軟角色,很快就命人回信楚飛,說他會準時應戰。
林生好不惱火地道:「他們矢部落未免太不講理,為了救他們的公主,我和秀秀在東荒不顧危險出出進進的多少回?後來終於找回了那個楚香芸,把她安然地送回到了矢部落,他們不說感謝咱們就罷了,如今居然還公然向父親您下戰書!」
部落的大長老神在在地開口道:「未免兩個部落發生戰爭導致太多傷亡,族長決鬥是最好的解決矛盾的方法了。」
林生慍怒道:「大伯,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長老:「那楚飛為何會向族長發起挑戰,你難道不知道嗎?為了一個風秀秀,你非要解除和矢部落的婚約;在東荒還令矢部落的公主陷入險境,最後拿了一個假公主去冒名頂替送到矢部落,如今他們得知真相,沒有直接發動部落戰爭已經算是很理智的了。」
林生訝然道:「大伯,你這話是從何說起?什麼叫我拿了一個假公主去冒名頂替送到矢部落?」
大長老呵的嘲諷冷笑一聲,道:「你別裝蒜了,自己乾的事不敢承認,現在在這裡裝糊塗有用嗎?人家楚族長的挑戰書都下了。他要求的是決鬥!什麼叫決鬥你懂嗎?」
林生黑著臉默了默,道:「明明是他們矢部落不講理,大長老不去找矢部落評理,卻在這裡一味地怨怪我這個族中小輩,大伯,您未免太窩裡橫了。」
「林生,你放肆!」大長老怒喝。
「好了。」林族長不耐煩地道,「大哥,生兒雖說和秀秀是後來相遇的,但是他們是真心相愛。
那個楚香芸,我一早也覺得她確實有些柔弱,不太適合做我部落的王子夫人,做個尋常百姓家的夫人嘛,倒是合適的。如今生兒有了秀秀,我才比較滿意。
至於楚飛邀約的決鬥,我雖不是什麼成名的人物,但也不是軟腳蝦,哪能就怕了他們姓楚的?」
那大長老聽了他的話,不禁哧笑一聲,道:「柔弱?我卻是聽說,那個楚香芸在東荒里獨自出入來回,都是完好無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柔弱?族長,你不要覺得人家平時表現得溫婉,就覺得人家是好欺負的。」
林族長的臉色變得好不難看:這個大長老,當初自己繼位族長之時就多有不滿,現在是越發放肆了。雖說他是兄長,但自己這個族長的面子他卻從來都不顧念,真是讓人討厭!
大長老說完就朝他象徵性地抱了一下拳,說了句「告辭」就轉身走了。
他走遠之後,林生忍不住道:「這個大伯,就會扯後腿。如今明明是他們矢部落不講理,他也不說幫著咱們說話,反而一味地幫偏矢部落,真是吃裡扒外。」
林族長咬牙切齒地道:「要不是他手裡還握著兩個分部落的人馬,我早就……」
決鬥就約在半月之後。講真,葉新綠一點也不想看到楚飛跑去雲露海惡戰。那個林族長也是個一等一的狠辣人物,楚飛雖然功夫了得,但對上他也沒有十足券。
「你這麼擔心楚族長,那,到了那日我替他去和林族長決鬥吧!」端木一笑發現這兩天她總是走神,把她的心思猜出個七七八八,便提議道。
葉新綠:「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之所以不想父親去決鬥,就是因為不想他太多的介入我的事。你也一樣。」
端木一笑:「哦。」覺得心裡很有些失落是怎麼回事?
葉新綠失聲笑道:「怎麼,我的話讓你感覺有點失落?」
「沒……沒有的事!」端木一笑緊張兮兮地道,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他的心思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失落呢!
葉新綠哈哈笑了起來。
端木一笑被她笑了一個大紅臉:好尷尬啊!
【狒狒】:「主播,你這樣逗小海馬真的好嗎?」
【迷迷妹】:「欺負小海馬單純可愛,哼!」
「那那……這事這你打算怎麼辦?」端木一笑轉移了話題,這樣才能讓免得繼續尷尬。
葉新綠髮現這小傢伙與人交往起來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可不像最初那樣只敢遠遠地跟著她了。她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端木一笑眨著星星眼無比好奇地問:「什麼妙計?」
葉新綠:「不告訴你。」
端木一笑的臉鼓了鼓。
葉新綠接著道:「到那天你就知道了,等著看好戲吧!」
【我是風】:「主播你想幹嘛?」
【目蓮在線】:「同問。」
【就要這樣愛】:「呵,依我對主播的了解,這種時候她八成會賣關子。」
不過,他們也沒等太久,因為直播間的時間快進了。所以,幾息后就到了決鬥那一天。
楚飛一身戎裝的騎上他的召喚獸:天翼虎前往雲露海了。
鏡頭又是一換,已經是雲露海。他收起天翼虎,御風而立,俯瞰下方,但見大浪滔滔,好不廣闊。
他施展大法術從海底拔起一座擎天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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