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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海有龍女 - 758第六十五片龍鱗(二)字體大小: A+
     

    第六十五片龍鱗(二)

    玲瓏越是與眾不同,鞏雯麗越是高興,她對玲瓏愈發和顏悅色,那架勢,比對她親生兒女都好!

    她迫不及待想把這個少年推入深淵,反正,他本來就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只有他沒了,鄭良俊那段令人反感的過去才算徹底淹埋,否則她永遠都不能釋懷!

    她捨不得對鄭良俊做什麼,就只好從別人身上下手了。

    鞏超跟鞏茜想看玲瓏出醜,故意不搭理他,明明三個人是走在一起的,可有旁人問起玲瓏身份時,他們兩個都裝作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這太容易令人誤會了,很快,那詢問的人看玲瓏的眼神就變了,彷彿他是什麼玩物一般,充滿鄙夷與不屑。

    又一個人上來問,鞏超鞏茜兄妹倆延續了一貫吞吞吐吐的遲疑模樣,好像很難以啟齒,就在來人開始琢磨玲瓏到底什麼身份的時候,玲瓏笑了:「我是他們爸爸在鄉下原配生的又被拋下不管不顧十五年的長子,不過今年不知鄭良俊主編是發了什麼瘋,沒良心的人突然又講起良心來了,這位你也別怪我這弟弟妹妹不好開口,畢竟也是他們親爸,他們總不能說自己親爸忘恩負義嫌貧愛富始亂終棄寡廉鮮恥吧?」

    這一連串的話玲瓏說得直白又大聲,郝大帥的宴會講究的是高雅,努力朝洋人那邊靠攏,連流淌的音樂都是輕柔舒緩的,玲瓏這爆料可謂是整個大廳人人都能聽到,還在另外一邊跟人寒暄的鄭良俊鞏雯麗兩口子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玲瓏又嘆了一口氣,唯恐天下不亂,繼續道:「你也別不信,你想想,這尋常男人,哪有說讓自己兒女跟老婆姓的,他鄭良俊要真是那麼愛妻如命,能把他原配丟在鄉下,拿著原配家裡給的錢留學風光嗎?不過是入贅的罷遼,上門女婿就是地位低點兒,也沒辦法的哈。」

    這還真戳中鄭良俊心窩子了。

    當初鞏雯麗懷孕,明明早知道他在鄉下有妻有子,卻非要鬧脾氣,說他讓孩子跟她姓才是愛她,否則就是騙她,鄭良俊好歹也是個男人,血性不多,面子卻要得,但鞏雯麗又哭又鬧,再加上他確實理虧,而且還需要岳父岳母的支持,只好退了一步。這些年,兒女的姓一直是他心頭不能提及的痛,明明是他的種,卻不能跟他姓!

    對外他就宣稱是自己愛重妻子,才讓孩子隨了妻子的姓,反正不管姓什麼都是他的兒女,都一樣。

    眼下血淋淋地被玲瓏揭穿事實真相,鄭良俊面上瞬間掛不住了,喝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玲瓏本來也沒想著讓所有人都相信自己,他只負責帶節奏,自然有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給他宣揚,他是不介意把事情鬧得更大的,反正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鄭良俊還能有什麼威脅到他不成?

    「鄭主編,你也別生氣,我年紀還小呢,就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那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反駁我嘛!你說說當年你是不是跟我媽一成親就走了,留學的錢是不是我外公給的,是不是跟你身邊這位太太結婚後就翻臉不認婚書,我尋思著這新曆的結婚證還能把臉皮也給磨厚啊?二婚就二婚,有什麼遮遮掩掩的,你看,你這一對兒女都因你羞愧,別人問我是誰,他們都不好意思說。」

    完全是顛倒黑白了,鞏超鞏茜那是因為不好意思才不介紹他的嗎?

    那不是想故意整他讓他丟臉嗎?

    鞏雯麗都要氣炸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在來到惠城后表現的無比溫順聽話的少年會在宴會上鬧出這麼大的事!可見這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他心裡對鞏家、對鄭良俊有怨呢!

    也不怪鞏雯麗看走眼,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少年,能懂什麼?還不是得聽她的話?她萬萬想不到這少年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簍子都敢捅,什麼禍都敢闖,因為他有底氣,也不怕牽連到鞏家跟鄭良俊,恐怕牽連到了玲瓏還得拍拍手叫好。

    眼看周圍的貴婦們都用看好戲的目光看著自己,鞏雯麗臉都漲紅了,平日里她沒少拿兒女跟自己姓是因為丈夫深愛她來顯擺,這上層社會,哪個男人不偷腥,不是在家裡納了幾房姨太太,就是在外頭養了幾個戲子,他們家老鄭從來不幹這些事兒,因此她一直都是圈子裡人人羨慕的對象。

    結果今天不僅被爆出是個二婚,還連帶著壞了一家人的名聲!

    都是這小賤種鬧的!

    不過鞏雯麗審時度勢,知道眼下肯定不能跟玲瓏對著干,白白讓人看笑話,就紅了眼圈兒:「你這孩子……心裡頭對我們還有怨呢?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我還以為這麼久以來,咱們已經關係很好了……」

    「不要偷換概念,我說的是鄭主編停妻再娶忘恩負義,你跟我扯什麼感情?是你把我媽氣死的,不過是個不要臉上趕著送的下賤貨色,也就鄭良俊不挑,什麼髒的臭的都吃罷了。」

    玲瓏聳聳肩,很是輕鬆,「別哭了阿姨,你早過了楚楚可憐的年紀了,半老徐娘就要有半老徐娘的樣子,麻煩您服服老成嗎?我穿裙子都能比你哭得有感染力。」

    他夾槍帶棍是一點情面都不留,聽得鄭良俊額頭青筋直跳,大步上前就要給他一個嘴巴子,這是他兒子,他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

    結果步子邁得太大,沒注意到地面上什麼時候有了一塊奶油蛋糕,正巧一腳踩上,一個打滑人就開始漂移,直挺挺撞進摞好的威士忌酒中,稀里嘩啦霹靂嗙啷,地面頓時滿是酒水與蛋糕的混合,周圍的吃瓜群眾紛紛尖叫躲避,生怕弄髒了身上昂貴的禮服。

    鄭良俊趴在一地玻璃碴子里,身上全是各色奶油,別提多狼狽了。

    鞏雯麗尖叫一聲就想去扶,可地上滑著呢,她踩著高跟鞋不受控制地扭著屁股,正好摔在鄭良俊身上,鄭良俊的手壓在玻璃碴子上,被老婆這體重一壓,嗷的慘叫一聲,下意識把鞏雯麗推開,鞏雯麗摔倒時,旗袍往上掀起,露出半拉屁股蛋子,簡直如同一場滑稽表演秀。

    玲瓏率先哈哈大笑起來。

    他真是小太陽般的少年,嬉笑怒罵都自由自在,搞得周圍許多賓客也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大廳里頓時回蕩起快活的笑意,鞏超鞏茜臉燒得通紅,也不好意思上前去扶,只想偷偷藏在人群里別被人發現。

    摔得頭暈眼花的兩口子總算是在侍者的幫助下站了起來,不過鞏雯麗精心打扮的妝容禮服已經徹底毀了,鄭良俊頭髮亂糟糟再看不出平日里的文質彬彬,今天這一出可是讓兩人丟了大丑,一段時間內都別想有臉見人。

    一片哄堂大笑中,郝大帥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

    他身形魁梧,年紀大約四十左右,長得濃眉大眼,渾身煞氣十足,一看就是從屍山血海中淌過來的人,他一出現,在場的人都不怎麼敢笑了,大廳瞬間鴉雀無聲,只有被撞碎的酒液,滴答滴答在大理石地面。

    「這是在鬧什麼?」郝大帥問,「你們把我這大帥府當成了什麼地方?」

    鄭良俊跟鞏雯麗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周圍其他人也都畏懼郝大帥,他身後還有好幾名帶著槍的軍官,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誰敢多說話啊!

    「怎麼能是鬧呢。」玲瓏脆生生回答,「這不是請大家看個樂子么?剛才笑得多開心啊!」

    郝大帥沒想到這小子這樣膽大包天,敢接自己的話不說,還敢當著他的面指鹿為馬,剛才那是搞樂子?分明是他在捉弄人!

    方才在樓上,就覺得這小子格外耀眼出眾,等靠近了看,郝大帥才發覺他長得比遠觀時更為精緻美麗。興許是年紀還不大,並不是純粹的男人俊美,反而是雌雄莫辯,英氣貌美兼具,笑起來尤其好看,稍不注意便會溺死在他的笑容里。

    玲瓏坦坦蕩蕩地迎接郝大帥的注視,絲毫不懼。

    郝大帥倏地爆發出一陣大笑:「好小子!」

    玲瓏反倒歪了歪腦袋,帶著些審視的意味打量他了。

    不知為何,郝大帥反而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被看得不由得挺起胸膛,微微發毛,心頭也湧起類似緊張的情緒——他意識到這一點並且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他比這小孩兒大了快三十歲,吃過的鹽都比這小孩兒吃的米多,拔刀砍人腦袋眼都不眨,怎麼可能害怕一個這麼點大的少年?

    是興奮吧?

    是了,不可能是害怕,肯定是興奮!

    鞏雯麗雖然出了大丑,可是看郝大帥那表情她就知道今天的事兒,成了!旁人興許不曉得,但她家裡有個傭人的親戚在大帥府當差,親口告訴她,郝大帥雖然明面上有十幾房姨太太,其實最好的還是年輕鮮嫩的小少年,尤其是那種將要長成卻又尚未長成,雌雄莫辯正在發育期的小少年!

    她立刻就想到了鄭良俊在鄉下的那個兒子。

    一是想跟郝大帥牽上線,二也是剷除這個心腹大患。

    不管怎麼說,鄭良俊都是她一個人,她決不允許其他人與自己共享,哪怕是個小孩也不行!本來她是打算眼不見為凈,可是那鄉下的死老頭,臨死前還拍電報過來要鄭良俊照顧那小孩,鞏雯麗簡直快要笑死,憑什麼?憑什麼她的丈夫要去照顧別的女人生得小孩?鄭良俊有今天,那是靠著他們鞏家!鄉下來的小賤種也想沾光?想得美!

    於是她立刻要求鄭良俊把孩子接到回城,見到玲瓏第一面鞏雯麗就覺得穩了,這不正是郝大帥喜歡的類型?她刻意給他食補,給他打扮保養,為的就是今天!

    可誰也沒想到這個鄉下孩子居然膽子這麼大,敢在郝大帥舉辦的宴會上闖禍,還把他們兩口子給拖下了水!

    不過沒關係,面子丟了是暫時的,好處卻是實打實的,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她都不會帶玲瓏回去!

    鞏雯麗突然掩面哭泣,狼狽地逃出了宴會大廳,鄭良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倉皇地向郝大帥鞠了個躬道歉,也趕緊追著出去了。至於鞏超鞏茜,早已跑出去不肯留在這個丟臉的地方。

    一家人就這麼把玲瓏丟了下來,誰也沒說喊他一聲。

    郝大帥眼底精光更甚,立刻明白了鄭良俊一家人的意思,心裡對他們的識相也很滿意,這個少年怕是迄今為止他所碰過的裡頭最精緻漂亮的一個,他真是忍不住要看他哭喊求饒的樣子了。

    侍者們已經將大廳打掃完畢,剛才的一切恍如只是人們眼花,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玲瓏知道,那確實是發生了的,只不過眾人礙於惠城一把手在這裡,誰也不敢多說罷了。

    他們很快忘記先前的事,重新投入到這場宴會中,誰也不敢不給郝大帥面子。

    玲瓏則被迎進一個精緻的房間,鄭良俊一家子都走了,郝大帥假模假樣的說讓他等一等,說宴會結束就送他回去,以此降低玲瓏的戒心。玲瓏假裝什麼都沒看出來,一進那精緻的房間,外頭就傳來啪嗒一聲,想必是從外面鎖上了,怕他逃跑。

    他走到窗戶邊往下看了看,算了算距離,三層樓而已,也不算特別高,跳下去基本能全身而退。

    不過他不是那種不戰而敗的人,郝大帥對他有想法,他對郝大帥其實也挺有想法的。

    除此之外,房間里水果零食都有,還有唱片機,玲瓏選了一張惠城著名歌星紅玫瑰的唱片放了,在這靡靡之音里差點兒沒睡著。

    大概等了有兩個多小時,宴會結束,宅子外面的車子一輛一輛開走,整座宅子也逐漸趨於平靜。

    郝大帥開門進來,就瞧見玲瓏很瀟洒地坐在窗台上。

    穿著白色燕尾服的少年宛若白玉雕琢而成,一舉一動都優雅出塵,眼角眉梢儘是風流,假以時日若他長成,也不知得是何等禍國殃民的模樣。

    不過郝大帥就好這正成長中的小樹苗,他笑了笑:「窗戶邊兒吹冷風,還危險,下來吧,別坐那兒了。」

    玲瓏利落地從窗戶上跳下來,順手拿了個蘋果咔嚓咔嚓啃:「不是說要安排人送我回去?人呢?」

    郝大帥不答反問:「回去鄭公館有什麼好?鄭良俊明顯沒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念著他?」

    玲瓏覺得這人眼神不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念著他?」

    說起來他也有點好奇鞏雯麗怎麼想的,是想把他當成一次性物品送給郝大帥?可一旦他不是一次性物品,拿捏住郝大帥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找鄭良俊跟鞏家的茬兒好么!

    她這是想害他啊,還是想給他送個收拾他們的機會?

    美人總是帶刺的,郝大帥不以為意,他進來的時候手裡拎了個挺精緻的箱子,這會兒打開了,裡面的東西看得玲瓏嘴角一抽——隨後,郝大帥走到床邊,不知碰到了哪個機關,那張床瞬間反轉,出現了種種驚人的東西。

    「你乖乖聽話,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郝大帥如是說,還迫不及待地舔了下嘴唇。

    玲瓏沉默了兩秒鐘,答非所問道:「你進來的時候,門反鎖了嗎?」

    郝大帥立刻笑:「當然。」

    說著他走到窗邊,把窗戶也給鎖上了,這是為了防止玲瓏中途受不了跳窗,到時候這麼漂亮的身體傷了或是殘了,他可是要心疼的。

    玲瓏非常滿意:「那就好。」

    郝大帥被他這反應給驚了,往常的少年看到他這樣一般都嚇得瑟瑟發抖,破口大罵的有,嚶嚶哭泣的有,他們最後都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跪下來哭喊求饒。

    只不過他從未心軟。

    他就是喜歡看這些年輕的軀體遍布傷痕無法掙脫的模樣,能讓他得到極大的滿足,當然,這樣的癖好不為人知,郝大帥一向御下有方,沒有什麼人敢泄露消息,不過他也沒有太瞞著,很多知道的人嘴巴都很緊,他們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誰叫這惠城是他的地盤,他是老大呢?

    惹了他,就別想在惠城混下去,其他地方可沒有惠城這麼安穩。

    玲瓏非但不怕,還走近翻看郝大帥的箱子,從裡面撿出一根帶著倒刺的皮鞭,可想而知這東西抽在身上得有多疼。他嘖嘖兩聲:「你口味還挺重的。」

    「嘿嘿。」郝大帥笑起來,「待會兒你也能快樂。」

    「我會的。」玲瓏回他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你知道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

    他故意拉長語調,郝大帥也饒有興緻跟他對話,「看到我的第一眼怎麼著?特別威武?霸氣?」

    玲瓏就沒見過這樣自我感覺過於良好的人,「不不不,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郝大帥噌的一下站起來,陰沉著臉:「你說什麼?」

    「你看看你啊,眼有三角面肉橫生,可知你性格暴躁易怒,眼白多眼角短,可見有性癖,眉骨重,山根斷折,家中無親無朋,地角尖削,額上生斷紋,氣色昏沉眼神渾濁牙口不齊,可見你是個孤家寡人,還是個短命人。」玲瓏笑嘻嘻的,「你說我有什麼好怕的?你這樣便是有成就,也是一時半會,早晚會葬送個精光。」

    「我怕個短命鬼做什麼?」

    郝大帥根本不信算卦看相這回事,這些年他光是算命的瞎子就砍過好些個,也不見有什麼天譴!不過玲瓏這番話確實是激怒了他,他是屠戶出身,父母早亡無兒無女,惠城誰人不知?這小子拿這點來糊弄他,裝神弄鬼的,以為他會上當?在他面前耍小聰明的人,最後都沒了命!

    「本來還想對你溫柔點的。」郝大帥陰惻惻地笑,「看樣子你是不需要了。」

    玲瓏嗤之以鼻:「得了吧,看你帶來這麼多東西,就知道你連溫柔倆字怎麼寫都不知道。」

    他手裡還拿著那條黑色的鞭子,郝大帥冷笑一聲,上前就要奪,結果他剛伸出手,還沒能碰到這個看起來纖細的少年的肩膀,腹部就感覺到一股恐怖的衝擊力,整個人直接被踹飛,砸到牆上又跌落下來,把柜子上的花瓶給撞塌了,啪的一聲摔個粉碎。

    玲瓏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鞭子,「老子在金鑾殿上砍了幾百人的腦袋,血流成河之際,你祖宗還沒被射出來呢。」

    說著抬起眼,面容俊秀潔白,卻令人不寒而慄。

    郝大帥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他覺得自己剛才是輕敵了,怎麼說他也是能把二百斤壯漢給丟出去的人,會怕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

    可他想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五臟六腑都因為那一腳劇痛無比,他自幼力大無窮,跟人打架無往不勝,又能逞兇鬥狠,從沒吃過虧,今兒卻陰溝裡翻船了,被這個他一手就能掐死的小孩給暗算了!

    是的,郝大帥認為是自己被暗算了,不覺得玲瓏真的有實力。

    「你好像很喜歡這些東西啊。」

    玲瓏繼續在箱子里挑挑揀揀,選出他比較看好的幾樣后,扭頭沖郝大帥露出了友好而不失禮貌的笑容:「那今天我也來玩玩,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麼爽~」

    說著,他已經揮舞著鞭子抽了過來,正好抽在郝大帥的臉上,倒刺刮花了郝大帥的眼皮,鮮血淋漓。

    「這個屋子裡……有著讓我很不喜歡的味道。」玲瓏緩緩地說,「是人類靈魂留下的哀鳴……對我來說,聞起來是苦味兒,我不喜歡苦味兒。而造就這一切的源頭是你,你說,我不找你算賬,找誰呢?」

    郝大帥頂著被血浸潤的眼珠,顫了兩下,這鞭子他抽到別人身上時只覺得快活,抽到自己身上,卻完全不是那味兒了。

    哦,原來這麼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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