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就是一根小嫩草,在經過了兩三個小時的折磨后,已經乾巴巴的彷彿遭受到了殘忍的摧殘,茸拉著頭沒精打采。
秦羽發現今天少爺和少夫人這一個午覺睡的格外長,平時一個小時左右她就會離開的。
吱呀——
說曹操曹操到,辦公室的門被拉開,遲晚扶著牆走了出來,她狠狠的推了一把跟在後面的男人,吐出一個字。
「滾!」
她嗓音嘶啞的厲害,都有點破音了,強硬的把門關好,慢吞吞的往外走,一路上,收穫了無數人好奇的視線。
「遲大美女這是怎麼了?感覺精神好差,但是臉色又很紅潤的樣子。」
遲晚聽到某些議論,心裡叫苦不迭,只慶幸他們沒有其他察覺,否則這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回到了錦繡園,她從醫藥箱里取出一瓶藥酒,在膝蓋和手肘處揉了半天。
吃了晚飯,她早早的上了床,睡覺之前不忘把門反鎖,又從管家那把備用鑰匙藏了起來。
醒來時聞默剛好回來。
篤篤篤——
聽到敲門聲,遲晚當做沒聽見,可門外的人始終鍥而不捨的敲著,把她敲的不耐煩了。
「你既然這麼喜歡敲,不如出家當和尚好了,可以敲到爽!敲到死!」
聞默的聲音隔著厚重的門板傳了進來,「我有老婆可以睡,為什麼要去當和尚?」
遲晚想起了下午的事,惱了,頓時一個枕頭扔過去!
「去死吧!」
還有藍修,這個仇,她記住了!
恭喜藍少無辜躺槍。
這一夜,二少沒能爬上遲晚的床,在客房窩了一個晚上。
臨別前的晚上,他死活也不肯一個人睡了,趁遲晚下樓的時候跑回卧室,一天也沒出來,哪怕是她趕,也趕不出去。
遲晚恨的牙痒痒,卻也拿他沒轍。
好在這頭餓狼還算有點良心,有節制的收兵止戰,抱著她老老實實的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遲晚吃過早飯,拖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聞默和她一起上了車,說道,「阿青會和你一起去,無論你什麼時候單獨出行,都記得通知他一聲。」
「好。」
「每天收工後記得給我一個電話。」
「好。」
聞默頓了頓,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太多,於是執起她的手,在她纖細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注意身體。」
遲晚壓下心頭的不舍,嗯了一聲,「你也是。」
這還是他們複合后第一次要分開這麼久。
車子停在一處私人的停機坪,雲姍姍早就等在這裡了。
「聞默,我走了。」遲晚囑咐道,「記住,不許喝酒。」
他望著她擔憂的小臉,將她拉進懷,給了她一個深吻之後才鬆開。
「放心,銘記於心。」
遲晚餘光瞥見雲姍姍戲謔的眼神,紅著臉瞪了她一眼,轉身上了飛機。
「等我回來!」
聞默看著艙門關閉,飛機緩緩的起飛,化作一個小黑點后,才收回了視線,斂去眸內一切情緒。
他上了車,戴上耳機,撥出一個號碼。
「阿梟,怎麼樣了?」
電話那端的聞梟說道,「最新消息,老大你父親停職一事,沒有時間期限,無限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