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人滿為患的墓園,不到五分鐘就感覺空蕩了一些。
阿東疑惑的看著眼前呼呼啦啦跑出去的老外,有些疑惑的問,「老大,為什麼要放了他們?」
這不符合他粗暴的作風啊!
藍修吐出一口煙霧,斜睨了聞默一眼,「二貨,你來回答。」
聞默人生唯一的敗筆,可能就是排行老二的現實。
什麼小二,二貨,諸如此類的稱呼簡直違和感大大的。
聞默鬆開遲晚,聞言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因為你家老大懶得給他們收屍。」
藍修感慨的搖了搖頭,「不愧是和我同床共枕過的男人,果然了解我。」
然後,他又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吩咐道,「阿東,滾去安排一下,讓這幫人只能走海路回去,等他們出了公海,直接扔海里處理了。」
阿東:「……」
遲晚:「……」
她聽的都要醉了。
聞默眼底深處卻掠過一絲笑意,不冷不淡的說,「一年不見,藍少依然那麼無恥。」
藍修對他擺了擺手,覺得這都不是事兒,「好說好說,犯不著一見面就誇我,多見外。」
遲晚都快為他的節操跪了!
然後就見藍大爺晃悠的步伐走到聞默跟前,用無比嫌棄的眼神將他上下打量了幾眼,彷彿在看一個智障。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惦記你腦袋的人那麼多,跑出國外竟然還敢不帶人?」
聞默冷颼颼的瞄了他一眼,然後淡定道,「我如果在你的地盤上出了事,你也可以去死了。」
遲晚頓悟,原來這就是聞默不帶人來的原因,這也足以證明,他對藍修的信任。
其實從這位藍少闖入,到現在的局面,一切發展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她不著痕迹的打量著這個男人,在近距離的注視下,她能將他看的更加清楚。
五官精緻的挑不出一點瑕疵,比起聞默的清俊禁慾,他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簡直就是人形春-葯,還是不分男女的那種。
「這是你女人是吧……」藍修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轉換了視線,落在她的面龐上,忽然吹了個口哨,玩世不恭的說道,「長的還挺帶勁。」
遲晚一怔,想了想后伸出一隻手,禮貌的說,「藍少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握什麼手啊?」藍修蔫壞蔫壞的一勾唇,漫不經心道,「直接來個法式舌-吻,就當咱們認識了。」
遲晚嚇了一跳,擠出一抹不自然的笑,不著痕迹的把手收了回去,還退後了小半步。
聞默直接把她帶到了身後,「別理他,滿腦子裝的都是精蟲。」
藍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說明我是個正常男人。」
聞默笑了下,「知道你為什麼這樣么?因為……」
排不出來。
藍修一看這表情就知道他想說什麼。
他微抬下巴,「我處男我驕傲,貞操只留給真愛,連手都不會碰。」
聞默:「……」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死樣子,看的聞默膩歪極了,藍修這傢伙絕對是厚顏無恥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