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曉曦拚命搖頭,想要擺脫男人的控制。
「至今沒有一個女人能逃脫我的葯,誰不是吃前抗拒,吃過後浪得夠味兒,等吃了老子的,哪個不是溫吞吞的讓老子一來再來?」紋身男笑道。
他手一動,就將葯遞入連曉曦的嘴裡。
就在這一刻,連曉曦一把咬住男人的手指。
發了狠地咬。
男人吃痛,鬆開一隻手,反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打在連曉曦的臉頰上。
但連曉曦還是不鬆口。
她血紅著眼眸,狠狠咬著男人的手指,再這麼下去就要把他的指頭給咬斷了。
男人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打在連曉曦的臉頰上。
但連曉曦就是不鬆口。
那一刻,男人也惱怒了。
他一拳狠狠敲擊在連曉曦的腦袋上,這可是用足了力氣。
嗯——
連曉曦眼前一陣陣發黑,眼皮子動了動,意識潰散了,身子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麻地,非要老子弄死你,既然你不簽字,今天老子就算是玩死你,也要把你弄得不死不活的,到時候你醒了,還是要繼續搞死你——」紋身男惡狠狠道。
他一把解開自己的褲子。
在連曉曦暈倒那一刻,口腔脫力就鬆開了他的手指,但這一刻,看著地板上的女人,他就肝火直冒。
哐啷一聲,皮帶卷著褲子落在地上,他很快就光了。
「嘿嘿,反正侃爺說了,只要弄到你的簽字,你就是我的了,怎麼弄,還不是我說了算。」男人一步步上前,就要剝開連曉曦的衣服。
哐啷一聲。
電光火石的剎那,門霍然被撞開。
紋身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身後的人一悶棍給敲暈了。
「千芊,千芊——」季漠風一臉心痛。
他不敢抱她,擔心自己一動會讓地上的連曉曦肝臟等器官二次傷害。
越是如此,心底的愧疚,傷痛與憤怒就不可抑制。
「總裁——」特助走進來。
「還不把救護車喊過來,讓他們過來將曉曦送醫院搶救。」季漠風的眼神在殺人。
特助嚇得渾身發抖。
地板上的連曉曦躺著,像睡著了一樣,她身上除了頭部,嘴角等等地方流著血,其他地方都沒任何的血跡,但是她奄奄一息的,就像一具屍體,這一刻他彷彿又回到了失去千芊的那段黑色歲月。
「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季漠風一聲接著一聲地重複著。
他眼神發黑,渾身殺氣與戾氣交織,閃爍著無盡的黑色,令人不敢靠近。
沒一會兒,救護車過來了,擔架也很快進來。
「我要她活著,她一定得活著,活著——」季漠風魔怔地嘶吼。
醫生很快就將連曉曦送上救護車,季漠風全程跟隨。
一抵達醫院,醫生就將連曉曦送入CT室進行檢查,然後確定傷勢等等。
等掃描結果一出來,西城醫院的教授拿著單子,掃了掃,對著他說道:「連小姐手腳都被打斷了,我們需要骨科醫生給她接骨這不算重的,最嚴重的是她頭部,頭上原先有一塊淤血,這次被打散了……」
「醫生,你一定要救活她,一定要救活她!」季漠風嘶聲道。
他心一陣陣地發寒,就像陷入了沼澤里,他越掙扎,呼吸越急迫,身子陷地越深沉。
似乎,無可救藥了。
他的心抑制不住地亂顫,抑制不住地痛不欲生。
甚至,甚至,心尖上瀰漫著不可探查的恐懼,一種再一次失去她的恐懼襲上心間。
教授點點頭:「只要確定頭部沒事,就應該沒什麼大礙,就看頭部的傷勢……」
這裡面有很多的不確定,畢竟頭部的傷很難治療。
偌大的西城醫院出動了最精英的力量來搶救連曉曦的生命,在頭部的傷勢經過確定后,醫生也不能大動干戈地動手術,只能先保守治療看看,如果效果不佳,再說開顱手術。
於是,在治療了近8個小時后,連曉曦被送入加護病房。
季漠風看著病房裡的連曉曦,她毫無生命力,就那麼死氣沉沉地躺在病床上,這一幕深深刺激了他。
腦海里很快就浮出兩個人來。
他冷笑一聲。
「把西城的侃爺給我活捉了。」他道。
「是。」特助出門。
要說季家的力量主要集中在京都,但侃爺存在太久了,這一個地方,他作威作福太久是時候終結了。
他撥通了顧家的電話。
沒多久,顧瑀初從京都趕過來。
「劉侃的勢力已經被分散掉了,歸入我們顧家的,也差不多,劉侃逃竄了,你那邊有什麼消息嗎?」他道。
季漠風朝顧瑀初伸出手來。
兩人握手。
「兄弟,謝了,剩下的人交給我,我會讓他嘗嘗什麼叫做死亡的滋味兒。」他說道。
顧瑀初點點頭。
他很快就回來了。
西城這邊的侃爺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人物,顧家之所以一直沒有動他,就是這地方實在不太大,力量也是分散的,沒有任何成就感。
沒想到,他竟然動了季漠風的女人。
要知道,京都上層社會的名流是同氣連枝的,傷了一人,其他人自然會被牽扯進來,誰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季漠風道:「謝了,這情,我記下了。」
顧瑀初朝他錘了一拳:「說啥?兄弟間說這話就虛偽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說一聲便是。」
季漠風點頭。
等顧瑀初一走,特助從外面進來。
「侃爺被抓住了,跟他們一起的還有連贊和連山,他們準備翻過山頭偷渡出境。」特助道。
季漠風眼神一眯。
「把他們分開。」他道。
「是。」
吃魚,要一條一條吃,放在一起就不好玩了。
當然,這件事里紋身男是個直接的執行者,但是他卻是一拳一拳打在連曉曦身上的人,想到他進門時,地上躺著沒有什麼活氣兒的。
他心頭一梗,怒火壓抑著恨翻騰著。
彷彿前世今生一般的仇恨,季漠風一下子就衝出去了,直接奔出醫院,來到了關押紋身男的房間里。
在這屋子裡,紋身男被注射麻醉劑了,這會兒沉沉的沒有醒來。
「把他給弄醒。」季漠風陰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