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南朵卻沒有拒絕。
她說道:「好,為了我的漫畫,拼了。」
祿珏拉住她手臂,說道:「小心你家大侄子的臭臉。」
上次不過是小小喝了幾杯,就被歐少煌狠狠治了。
一旦喝醉……祿珏都頭皮發麻。
不提歐少煌還好,一提,歐南朵腦海里又冒出那五個字來:永遠不可能。
去踏馬的永遠。
既然都不可能了,她要顧忌什麼歐少煌的看法。
歐南朵拿起一瓶啤酒,拿起啟子就打開了啤酒蓋兒,對著左南豪氣衝天道:「來,哥們咱幹了。」
說著,她對著酒瓶子開始吹了起來。
嘖嘖,又辣又夠味兒。
小辣椒!
左南不落後也打開一瓶,對著她開了一瓶。
兩人就對著開始撕拼。
沒一會兒,兩箱啤酒,少了一箱。
看著兩個發瘋的人,祿珏無語了。
她拉住歐南朵,偏偏這丫頭魔怔了,嘴裡還念念有詞。
「我愛的人,呵呵,哈哈哈,他不愛我——」
一句又一句「不愛我」,成為她嘴裡的魔咒一樣,帶著她的心朝無邊的死海遊盪。
沒一會兒,兩人連著狠狠喝了數不清多少瓶啤酒後,左南也開始發暈了,他找不到北腳步虛浮就要上前抱歐南朵。
一看就要抱個滿懷,祿珏連忙上前一腳揣在他P股上,將他踹到一邊沙發上。
祿珏走到好閨蜜身邊,背起她就往門外走去。
門外,站著好幾個美人,祿珏一臉壞笑,對她們道:「你們都進去吧,我表哥要人伺候呢。」
幾個人紛紛走進包廂。
祿珏背著歐南朵出了門,攔下一輛計程車就上去了。
「我不回家,不要回去,不要見到大冰塊。」歐南朵嘴裡含糊著。
她迷濛的雙眸落在祿珏臉上,嘴裡念念有詞:「小綠,你以後千萬不要愛上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會受罪,受罪……」
唔——
不好,她要吐了。
「師傅,師傅,在路邊停一下。」祿珏連忙說道。
司機師傅把車停了下來。
祿珏立馬扶著歐南朵在路邊嘔吐起來。
沒一會兒,歐南朵就吐得天翻地覆。
連衣服上都沾滿了酒水,一身的臭味兒。
她從沒喝過這麼多酒,一時之間就有些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很強烈。
祿珏一臉愁容。
她把司機的錢給負了,看了一眼附近有一家酒店。
想了想,腦海里腦補了歐南朵這副樣子回到歐家,被歐家人嫌棄的樣子,她惡寒了一把。
扶著好閨蜜去了酒店,拿出身份證訂下一間房,兩人就上了樓。
一上去,歐南朵又開始狂吐。
她已經臟成了小泥人兒。
「你這是何苦呢?之前不是說等好被你大侄子拒絕一百遍嗎?這才是第幾遍啊,你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萬一他死活不願意入你的局,豈不是很慘?」祿珏搖頭嘆息。
她把歐南朵丟到衛生間。
也不顧好友的掙扎,祿珏硬是把她的衣服給拽下來,給她沖涼,等把人擦乾,才扶著歐南朵上了床。
可惜,她們身邊都沒有乾淨的衣服。
這會兒,躺在被窩裡的少女可是一件衣服都沒穿的。
祿珏不得不把她的衣服給洗了,掛在空調下吹,天亮應該可以干吧。
跟老媽子一樣的祿珏簡直為閨蜜操碎了心啊。
夜色越來越涼,睏倦襲來。
祿珏開始解衣服。
哐啷一聲。
酒店房間的門被一股巨力沖開。
歐少煌進門時,就看到床榻上一名少年正在脫衣服,被子里躺著他家的歐南朵,而空調下赫然是他為她買的綠碎花長裙。
也就是說,床上的女人沒穿衣服。
一股業火瞬間從腳底板衝上腦門子。
「該死!」
歐少煌毫不猶豫地掄起拳頭就朝祿珏打去。
一拳又一拳,虎虎生威,一股殺氣從他身體每一處竄出來。
「敢動歐家的人,小子,你活膩了!」
歐少煌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
也幸好祿珏學了好多年的跆拳道,不然這會絕對是被動挨打的局面。
不過也好不到哪兒去。
歐少煌跟要殺人一樣沖著自己不要命地攻擊,一副不打死她不罷休的節奏。
祿珏連連叫苦不迭。
「大叔,你誤會了,我真的沒對南朵做什麼,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她討饒道。
這男人是瘋了。
活跟她給他帶了綠帽子的節奏。
這股子酸味兒到底為哪般?
酸……
啊!
歐少煌在吃醋……
「清白?連衣服都沒了,如果不是老子過來,你是準備傷害她嗎?你沒看到她喝醉了,你想乘人之危,你這種壞心腸的小兔崽子,我見多了。」歐少煌一腳踢在祿珏肚子上。
哎呦,媽耶。
祿珏也顧不得什麼了。
她猛地一把丟出一個東西來,對著歐少煌道:「這是南朵的內庫。」
歐少煌一愣。
在他怔愣的片刻,祿珏一個竄身就飛奔出酒店的大門。
歐少煌撿起地上的東西,提起來一看。
倒不是內庫,而是一件印著KT的小小衣服。
迷迷糊糊的歐南朵猛地就撐起身子,含糊道:「小珏珏,口渴,我要喝水。」
醉的一塌糊塗,她就那麼坐了起來。
身上的被子滑落,掉在腰間,而她那一對兒嬌嫰又青澀,還未開啟的含苞待放的小小,帶著致命的誘或,令人熱血亢奮。
歐少煌呼吸一緊。
他跟觸電一樣連忙轉過身子,不去看不該看的內容。
但越是遏制自己的念頭,眼前掃到的一幕就拚命地盤旋在腦海里,怎麼也揮之不去。
白白的,嫰嫩的,一點硃砂。
咕隆。
歐少煌血液都沸騰了。
他某一處,已經處於爆炸的前沿。
「該死的女人。」
歐少煌咬牙。
他一個竄步上前,閉著眼去提被子,誰知,越是躲避,手卻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柔和,棉花樣兒,觸感細膩滑嫰。
指尖碰觸的觸電襲來,他渾身發麻。
頭髮一陣揪得疼。
狠狠吞了吞口水,歐少煌轉身,眼神麻木地將被子拉起來,將歐南朵整個人一裹,包粽子一樣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
而這會兒,歐南朵唇瓣紅得滴血,尤其地美艷妖嬈。
歐少煌一時忘懷,手指不自覺地拂過她柔車欠的唇瓣兒。
啜——
歐南朵咬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