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

玄離憂笑容明媚，彷彿裝盛了世間所有繁星的水眸里漾著欣喜和期待，只是少了少女的嬌羞。

從有意識起，她最渴望的，就是永遠和五哥哥在一起。

當她知道成親就能成為五哥哥最親近的人之後，她更是每天掰著手指等著為他穿上嫁衣的那一天。

可這一天即將來臨，她卻覺得心裡除了開心之外，沒有其他情緒。

心裡空落落的，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永遠失去了，難受的想哭。

腦子裡更是不期然的想起臨走時那個男人眼底的絕望和癲狂。

每次想起那雙眼睛，她心裡都像針扎一樣痛的無法呼吸。

情劫，真的過了嗎？

「已經過了。從此，上天入地再沒人能成為我們的阻礙。」

巫神走過來輕撫她的頭頂，月華般絕麗的容顏上噙著膩死人的暖笑。

玄離憂一怔，那話明明是心裡想的，什麼時候竟問出口了嗎？

「那個男人還有那兩個孩子……」

玄離憂握了握拳頭，終究還是小心問出來。

明知道自己這麼問，巫神會不高興，可她心裡還是緊緊揪著有點放不下。

明明那只是卑賤的凡人。

可卻莫名的牽動著她的心。

還有那兩個孩子，她離開的時候他們哭的撕心裂肺，彷彿要把天給掀翻了。

不管怎麼說，那畢竟是她的血脈啊……

「寧兒，你可以把他們都當做幻術。他們只是凡人，情劫過了就再與你無關了。」

巫神攬住她，讓她靠在自己肩頭，聲音溫暖依舊，只是眼裡卻染上濃郁的化不開的悲傷。

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了嗎？

「嗯，我聽五哥哥的。」

玄離憂在他懷裡僵滯了一下，總覺得自己會下意識的排斥巫神的接近。

或許是因為他以前對自己太過冷漠，所以一下子對她這麼好她不適應吧。

玄離憂不確定的想著。

「快去睡吧，明天做個最美麗的新娘。」

抱著玄離憂，巫神只覺得彷彿擁有的全世界。

如果，能早點意識到自己的心該有多好？

如果當初沒有一味追究神位，而忽略了她，把她的陪伴當做理所當然該多好？

如果在秦逍還沒出現的時候，他就牢牢地抓住寧兒的心該有多好？

如果……

這世上哪有什麼如果？

緊了緊雙手，巫神自嘲的笑起來。

連神仙都想要如果，該向誰求呢？

「嗯。」

玄離憂放下心裡的疑惑，從巫神懷裡鑽出去跑回房間，臉上儘是開心的笑。

洗澡的時候，玄離憂只覺得胸口悶漲的厲害，憋的生疼。

低頭看著比印象中大了至少兩圈的柔軟，玄離憂好奇的伸手捏了一把。

硬硬的，彈性驚人。

隨著她不輕不重的捏的那一下，有清白色的東西濺出來。

她愣了一下，驀然想起之前那女孩在她懷裡不停鑽擠尋找，就是要吃這個嗎？

她臉頰驀地漲紅，不敢想象自己的從未顯露人前的清白之身被小孩叼住，是怎樣的難為情。

想起司徒清胤說孩子餓了的時候盯著這個位置時眸中的灼熱。

身子，忽然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