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見到此時老人雙眼中夾雜著些許的恐懼。
眾人徹底愣住了。
老人身處高位,怎麼會如此慌張?
而且沒猜錯的話,電話線是他拔下來的。
為什麼要拔電話線?
這是眾人最為不解的地方。
「你跟我出來。」當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老人話聲帶顫,對著那名副局長說道。
很快。
兩人來到副局長的辦公室。
「他們到底是誰?」老人率先開口問道。
「立法長,怎麼啦?」聽到老人的話,陶文棟錯愕了下,滿腹狐疑。
老人深深吸了一口氣,雙眼迸現一抹精光:「你是豬嗎,難道你沒發現什麼問題嗎?」
「什麼問題?」
「你……」
老人怒指著陶文棟,似乎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仔細想想,他剛剛的電話內容。」
「啊?」
陶文棟一怔。
細想了約莫幾分鐘,他還是想不起來剛剛張逸說的是什麼。
與其說想不起來,不如說他剛剛被嚇傻了。
始終不會有老人這麼鎮定。
「你細想一下,在大陸,有誰姓白?」老人話聲輕緩,苦笑著說。
「白?」聽到老人的話,陶文棟身子一個激靈,面上除了恐懼以外,難顯其他,雙唇在顫抖:「立法長,你,你的意思是說,他,他們……」
「沒錯,他們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有恃無恐,我們都上當了。」
「啊?」
「你去吧,放了他們。」老人揮了揮手說。
「我……我……是!」
陶文棟一陣糾結,不過立法長的話已經說出來了,他只能硬著頭皮去了。
「你們可以……走了……」當陶文棟來到審訊室的時候,見到張逸他們在打趣聊天,硬著頭皮說道。
「……」
眾人聞言,紛紛止住了聲音。
而張逸則是看都不看陶文棟,徑直玩著三娘那瓷器般的小手,淡淡的對三娘說:「我記得我說過什麼來著?」
「抓人容易放任難。」三娘很是配合的說。
「我……你……」陶文棟傻眼了。
的確,這傢伙剛剛是說過這些話。
但是他哪裡會知道這些人是這麼的變態。
先不說身手是如此既的變態了,光是身份,都是這麼變態。
在那邊,姓白的只有那麼一個。
在路上他也就想明白了,正如立法長所說的那樣,他們是有恃無恐的。
而且他也想起來剛剛張逸的電話內容,對方都是首長首長稱呼的,可想而知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個倒地的女孩竟然是那個人的後輩?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非常明顯了。
不是立法長的人身手太厲害了,而是他們都上了這些人的當。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子會倒下,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昏迷不醒。
但如果真的是因為立法長的人將她弄成這樣的話,整個寶島的人都承受不了那個人的怒火。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直在等我們的領導人出現吧?」陶文棟深深的看著張逸問道。
張逸聳聳肩,淡淡的說:「沒錯。」
聽到張逸的承認,陶文棟瞪大了眼睛。
雖然這是他的猜測,但是問題問出來之後,他是多想張逸會回答不是。
如今,張逸的承認讓陶文棟是徹底感到心頭有一股恐懼蔓延著。
如果是小事,那麼那位即便是發怒也不會撒到諸位領導人的頭上來。
但是這件事換了個人物,立法長出面,還是立法長的人打他的後輩,這麼一來,就會上升到不一樣的情況了,很有可能要遭受到那位的滔天怒火。
「鬥不過他!」陶文棟心裡暗暗說道。
可不是嗎,一直以來張逸都是高姿態來對自己的人,但是遇到立法長的人立即就慫了。
起初自己還以為是出現意外,抑或說立法長從哪裡找來這些高手呢。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這個傢伙布的局。
想到這點,陶文棟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們還想怎麼樣?」
「我還想問你們想怎麼樣呢。」張逸撇嘴說道。
「我……」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不走!」
「你……」
陶文棟真的想哭了。
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無賴,要是普通的無賴還好一點,可這是一個超級變態的無賴。
要實力有實力,要身份有身份。
這麼大的身份,這麼強悍的身手,竟然這麼輕易就跟自己回來,很淺顯的一個道理,他想整自己,抑或整寶島。
「抓我們的是你,放我們走的又是你們,你們究竟要鬧哪樣?」張逸沒好氣的說道。
「……」
叮!
就在此時,張逸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張逸微微皺眉,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上官……」
「老大……」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張逸面色時而陰沉,時而皺眉,最後,他竟然喜上眉梢,激動的幾乎是扼腕抵掌。
眾人徹底愣住了。
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張逸這麼開心。
「撿到金子啦?」等張逸掛掉電話后,三娘輕笑著問道。
「嘿嘿,比金子還貴。」張逸傻笑了一聲說。
「老大,這麼開心,到底什麼事情?」
「你想知道?」
「嗯!」黎序芊小腦袋如小雞啄米那樣。
「我不告訴你!」張逸嘴角微翹,笑著說道。
「額……」
「嫂子,你看看他……」
黎序芊可憐兮兮的跺腳,看向三娘說道。
三娘則是掩嘴輕笑。
張逸聳聳肩,徑直來到白琦琴面前,手指捻起一團金光,嘴唇快速說了什麼。
嗖!
當金光沒入白琦琴的眉心時,白琦琴竟然睜開了眼帘,一臉的茫然。
「這……」
「你……」
「我什麼我,現在我沒空跟你們計較,也不知道是你們運氣好還是我倒霉,否則,哼!」張逸打斷了陶文棟的話,冷哼著說道。
「怎麼回事?」白琦琴蹙眉,開口問道。
她只覺得自己昏迷了很長的時間。
「冤家讓你進入了假死狀態,本來想要冤枉他們的,殊不知可能發生了一點事,現在趕著去處理。」三娘笑著解釋。
「什麼事?」白琦琴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