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錢塘江。
張逸五人連同司機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人山人海,即便不能與節假日相比,但也很多人來此遊玩。
看了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張逸眉頭微微一皺,百思不得其解,這裡這麼多人,難道說他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些警察殺死的?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應該會引起轟動的啊,最近杭州的頭條都是馬家的事情,從未換過。
見到張逸眉頭深鎖的樣子,洛傾城噘嘴說道:「你能不能別皺眉?」
「嗯?」張逸哂然一笑:「怎麼啦?」
「反正不許皺!」
「……」
張逸哭笑不得:「來事了嗎,這麼大火氣。」
「……」
「……」
唰!
洛傾城的玉靨瞬間變得紅撲撲的,好似熟透的蘋果那樣,晶亮的眼眸含羞帶澀的樣子盡顯誘惑。
「混蛋,明知道還說!」洛傾城輕咬著唇瓣囁嚅道。
突然想起三娘昨晚的話,這小妮子不方便,旋即張逸啞然失笑:「好了,夫君知道錯了。」
話畢,將她那柔弱無骨的身子箍緊在懷,黑眸中盈滿了愛意。
其實他很清楚,只要自己皺眉,她們就會跟著心情不好,都會很擔憂。
但貌似這些自己早已形成習慣了,想要改怎麼會這麼容易改呢。
「老公……」洛傾城嬌靨泛起了一抹紅暈,抬起小腦袋看著張逸,朱唇輕啟:「以後有我,你不用擔心這麼多的,好嗎?」
張逸一怔,寵愛地捧著洛傾城那粉嘟嘟的臉蛋:「好,老婆說了算。」
旋即,掃視了一下前面的人群。
突然間,他的眼角發現了一個紅衣女子,衣服與巷子里的那一個一模一樣,關鍵是她也是古武者,有著先天五重中期。
「輕煙,能不能跟著那個人?」
輕煙一怔,似乎因為張逸的詢問而感到詫異那般,緩緩點頭道:「是!」
旋即,嗖一下不見了人影。
「嘖嘖,怪不得叫輕煙,輕煙就好像一縷輕煙那樣飛過去。」張逸莞爾笑道。
「你是不是像冰冷的煙霧那樣?」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張逸仿若小孩子那樣好奇看著輕煙問道。
「五大護法都是煙字輩,長老是鳳,玄女是玄字輩,天女是天字輩。」冰煙緩緩說道,相比以前,她的語氣好了很多。
畢竟她們都很清楚,張逸的問題,他的意見比宮主的還要重要,要知道自家宮主可是對他千依百順的。
再者,經過這段時間的長處,她們也就摸清了張逸的脾性,不止熱血,還心地善良。
就好像這件事來說,從自己跟大護法發現黃宇偷拍開始,一共牽扯出多少事情來?可他不管多少事情,都盡心儘力去解決。
其他不說,就光是林清水這件事,足以證明他的心腸是很好的。
還有,其實嚴格來說,隱門這件事不歸他管的,可他義無反顧地去幫忙。
為的,就是減少更多的受害者。
聽到冰煙的話,張逸撇了撇嘴:「大門派就是講究。」
「咯咯咯!」
三娘跟洛傾城對視了一眼,同時在笑。
只是洛傾城掩嘴而笑,而三娘則是肆無忌憚地大笑著,胸前的大殺器波濤洶湧,沒到江邊的人都被『淹』了。
嫵媚的笑聲吸引了附近的不少人。
「這位美女,你快淹死我了,是不是該賠償點精神費?」社會就是這樣,即便張逸他們想要安安靜靜地呆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允許。
抑或說,找死的人,往往都會有的。
張逸等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青年,一臉諂媚地站在他們身後。
只見他的目光一直在三女身上瞄來瞄去,眼底深處湧起一抹貪婪之色。
張逸剛想皺眉,想到了洛傾城的話,旋即習慣性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我沒皺眉。」
「見到了見到了,還故意說一遍。」洛傾城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怕你們見不到嗎。」
聽到張逸的話,就連冰煙的嘴角也微微抽了下。
見這些人完全無視自己,青年緊皺著眉頭。
「咦?」
張逸仔細打量了一下青年,突然眼前一亮:「兄弟,你是不是腎虛了?」
「你……」
青年一怔,臉色變得煞白,好像被看穿了心思那樣,怒指著張逸。
「縱·欲過度?」張逸緊盯著青年,他不僅僅發現青年腎虛,值得一提的是,青年身上,有著一股貌似噬魔功的氣息。
而且關鍵是,青年兩腳輕浮,沒猜錯的話是應該遇到了隱門的那些人。
旋即,沉聲說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些特別的女子?」
「你什麼意思?」
「不想死的趕緊說!」張逸懶得跟青年廢話,沉聲說道。
「沒有!」
張逸冷笑了下:「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全身乏力,有時候還出現了尿頻尿急,手腳抽搐的現象。」
「那又怎麼樣?」青年一怔,不屑地說道。
「那是腎虛的表現。」
「媽的,勞資自擼多了行嗎,艹!」
「我跟你說,最近很多人都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女子,然後就死於非命,至於你為什麼會活著,估計你家裡應該有不少錢吧?」張逸沉聲說道。
「你……」
青年徹底驚呆了,看張逸的樣子不像是騙人的,而且那個女人也說,只要自己拿出家產出來讓她看一下,就永遠跟著自己。
而且他說的癥狀跟自己的很相似。
一直以來自己的身體都很健康的,但是自從跟那個女子**以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
起初他以為是那個女子的技術太好了,讓自己流連忘返。
但是面前的這個青年所說,難道是真的?
不由的,青年心裡一陣疑惑。
見到青年的神情,張逸也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錯了,思緒了片刻后說道:「幸好你好·色。」
「什麼意思?」
「若不是你看到我兩個老婆漂亮,也不會過來搭訕,也不會遇上我,不然你的後果跟那些失蹤的人一樣,家裡的財產被騙光,然後還因為精·盡·而亡。」
「哈哈,越說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