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方丘立刻給風雪新做了一下全身檢查,發現並沒有受任何內傷,雖然看上去很慘,但僅僅只是受了普通的皮外傷而已。
這個結果。
讓他鬆了口氣。
人沒事好。
他趕緊打電話給徐妙林,他知道徐妙林一直等著他們消息呢。
「喂?」
幾乎在手機響起的第一時間,徐妙林立刻接通電話。
「徐老師,人已經救出來了,沒受什麼傷。」
方丘立刻說道。
「好,好。」
徐妙林渾身一松,長鬆了口氣說道,「人沒事好。」
「雖然人救出來了,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應該給你那位老朋友打個電話,最好能通過關係施壓,讓警察把這幫惡實力給徹底除去,否則這種事或許還會再次發生,不光是發生在小新身上還是其他人身上,都是我們不想看到的,而且下一次我們不在這兒了。」
方丘說道。
「那幫人呢?」
徐妙林問道。
「去全都躺地上,昏過去了。」
方丘說道。
「好!」
徐妙林驚訝的應了一聲,然後趕緊掛斷電話。
說實話。
他是真的擔心方丘。
畢竟,那個向一飛惡名在外,聽說手下有好幾十員猛將。
這次目無王法的綁架風雪新,肯定會把所有人全部糾集起來,那可是整整幾十人啊。
居然被方丘一個人,全擺平了?
要說徐妙林不震驚,顯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
方丘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這個學生,這個身患重病,只有一年多好活的學生會這麼厲害?
徐妙林一邊思考著,一邊準備打電話給老朋友。
這邊。
掛斷電話。
方丘看著鼻青臉腫的風雪新,問道,「你會開車嗎?」
「會啊,你不會?」
風雪新答道。
「我上學沒時間學,走!」
方丘點點頭,說道,「我們開車回去。」
說話間。
倆人從車尾走向車頭。
見到地上,倆個被嚇得渾身顫抖,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倆人,風雪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直接沖了上去,一邊憤怒的大吼著,一邊可勁的揮舞著拳頭,狀若瘋狂的把倆人給狠狠的楱了一頓,直到心裡的火氣都散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手來。
方丘一直站在旁邊看著,沒有出聲也沒有插手。
這股怨氣,風雪新必須出來。
這莫名其妙的被綁又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這事放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正如中醫所說的怒急攻心一般。
怨氣,也是一種非常傷身體的東西,比之怒氣有過之而無不急,當然短時間內無法察覺,可若怨氣一直無法得到釋放,一直隱藏在心間的話,到了爆發那一刻,一切都晚了。
所以。
該釋放的時候,總的要釋放的。
「打爽了?」
見風雪新停手,方丘笑問道。
「爽了!」
風雪新一邊喘著,一邊舒爽的點頭。
「那走。」
方丘說道。
「他們倆怎麼辦?」
風雪新指著被他打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倆人,問道。
「這月黑風高的,當然得帶走,要不然半夜被什麼野獸吃了怎麼辦?」
方丘笑道。
說罷。
倆人合力,把地上的倆人扔進後備箱。
「咦?」
準備上車的時候,風雪新突然間腳步一頓,一臉驚詫的看著駕駛室的車門,問道,「這車門,怎麼壞的?」
「我也不知道。」
方丘聳了聳肩膀。
「這車門,怎麼關啊。」
風雪新苦笑著坐到駕駛位上,準備把車門關上,可剛一動手,那車門突然咔嚓一聲,直接墜地。
風雪新傻眼了。
車門,竟然掉了!
一旁。
方丘催促道,「趕緊走,徐老師還在家裡等著呢。」
「哦。」
風雪新苦笑一聲,點火啟動。
現在。
他終於明白方丘為什麼要問他會不會開車了。
這他媽沒有車門的,他也是第一次開啊!
好在。
天已經暗了下來,附近又沒有什麼人。
只是。
沒有車門的遮擋,十一月的冷風,簡直比刀子還要鋒利。
濕冷濕冷的!
開了沒一會兒,風雪新被凍得鼻涕哈喇的。
「要不你來開?」
風雪新對著在副駕駛座上沒事的方丘說道。
「我不會啊。」
方丘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會我惹誰了?」
風雪新都快凍哭了,「你把你衣服脫給我,我冷。」
「你剛被揍沒多久,傷處需要冷敷,這個你不知道?」
方丘一臉純真的看著風雪新。
風雪新這下真哭了。
你讓我挨凍,你還對我好啊!
你會這麼多醫學常識幹啥啊!
一路走走停停。
晚上九點。
倆人終於回到了鎮上。
回到小鎮的第一時間,風雪新並沒有直接開車回醫館,而是輕熟路的來到了一棟居民樓前停下。
「等我一下。」
沒有過多的解釋,風雪新下車,快速的跑進居民樓。
三分鐘后才喜滋滋的折返回來。
「我女朋友沒事。」
回到車上,風雪新得意的笑著,對方丘說道:「你是不知道,她剛才有多關心我,早知道帶你上去了。」
說到這裡。
風雪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嘿嘿一笑,問道,「你是個單身狗?」
「開你的車。」
方丘白了風雪新一眼。
「哈哈……」
風雪新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果然,你是個單身狗!單身狗!」
自從方丘到來。
他不停的發現,這丫無論在任何方面都比他厲害。
這讓他心裡很不平衡,也一直憋著一口氣,想要贏方丘一回。
現在。
他總算贏了!
哈哈,這傢伙是個單身狗!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但是這至少證明,他比方丘更有魅力,更能吸引異性啊。
小小的勝利,讓風雪新很是興奮,甚至都忘了身上的傷痛。
在這時。
「嘀嘟嘀嘟……」
警笛聲突然大作。
刺耳的聲音,震天響起。
雖然看不到警笛的閃爍,但方丘卻能清楚的聽到,警笛聲正朝著北方快速趕去。
顯然。
徐妙林已經打過電話了。
這些警察肯定是沖著北面山上,廠房裡的向一飛等人去的。
「去派出所。」
方丘說道。
「恩?」
風雪新一愣,問道,「去派出所幹嘛?」
「難不成,你還想把這車跟後備箱里的倆人,一起帶回家?」
方丘反問道。
「呃……走!」
風雪新連忙搖頭,然後油門一踩,立刻朝著派到處所趕去。
來到派出所門前。
「下車。」
方丘喊了風雪新一聲,把車子聽在派出所門口,倆人一邊走回醫館,一邊打報警電話。
他們可不想待在警察局裡。
反正車子不是什麼好車,後備箱里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報完警后。
自然有人會收拾。
若是留下來,肯定要被警察抓去做筆錄之類的,而且方丘也不敢肯定,這個向一飛能惡到如此程度,是否會跟警察有聯繫,一旦進入警察局,後面很有可能會發生意外。
所以,方丘選擇匿名舉報,直接打110。
很快。
回到醫館。
一直焦急等待的徐妙林,見到風雪新真的沒事,這才終於是把懸著的心給完全放了下來。
「回來好,回來好。」
徐妙林拍著風雪新的肩膀,說道,「好好休息,別再出去了。」
「徐老師,你那邊怎麼說?」
方丘上前問道。
「等電話。」
徐妙林張口應了一聲,然後一臉奇異的看著方丘,問道,「你是怎麼把人救出來的,這都過去快倆小時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倒也沒什麼。」
方丘抿了抿嘴,說道,「我按照約定到山上的廠房裡之後,根本沒有見到小風,那個向一飛卻一直在問我關於錢的事,見我沒帶錢箱子,要對我動手。」
「我聽說,這個向老大手下,一共有好幾十人啊。」
徐妙林皺著眉頭。
「應該有三四十人左右。」
方丘點點頭。
「三四十人?」
徐妙林一驚。
「雖然人數眾多,但他們都是些普通人,而且一點都不懂配合。」
方丘搖搖頭,說道,「我練過武功,一個打十個沒問題,這些人又莽撞又不會配合,根本傷不到我,反而被我全部制服了。」
「後來,我才知道小風竟然被向一飛派人送走了。」
「我問清了車子的顏和車牌之後,追了上去,終於在鎮外五公里的地方追上了。」
說到這裡。
方丘停了下來。
這邊。
徐妙林聽得很是心驚。
雖然方丘的話聽起來很是平淡,像是在說什麼平淡的事情一般,但是聽在徐妙林耳中,完全不同了。
從北面野外山上的廠房裡,追提前離開的車子,居然能追上?
這可能嗎?
徐妙林很是震撼。
但人的確救回來了,風雪新也承認了方丘的說法。
一時間。
他看向方丘的眼神,變了。
他沒有問方丘是怎麼救的人。
如果方丘想說的話,早直說了,又何必等他詢問?
原本看不透方丘的徐妙林,越發的覺得,這個學生不簡單啊!
……
鎮外,北方山上。
十餘輛警車,齊齊的來到廠房外。
所有警察下車。
準備進入廠房,對向一飛等人實施抓捕。
本以為會有一場惡鬥。
甚至動槍。
可結果。
剛進入廠房,所有的警察頓時全都傻眼了。
只見。
廠房裡,三四十人倒在地上,一個個都無比痛苦的**著。
「這,怎麼回事?」
警察局長立刻上前,抓住一個人問道,「這是誰幹的?」
「一個人,我也不認識。」
這人痛苦**著答道。
聞言。
警察局長愣住了。
其他警察也都紛紛詢問。
結果,每一個倒地之人,都這麼說。
這一下。
所有的警察,全都懵逼了!
一個人,放倒了這麼多人,而且這些人居然連一個都爬不起來?
這他媽可能嗎?
簡直是在吹牛逼!
可是。
所有人都這麼說。
難道,真的有這種人存在?
這人,得強到什麼地步啊?
震驚之餘。
警察局長立刻朝著昏迷過去向一飛走去,在向一飛的臉上拍了幾巴掌,把人給喚醒了過來。...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