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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吹燈同人小說盜墓者歸來 - 第四章 戰地春夢字體大小: A+
     

    第四章戰地春夢(本章免費)

    昆明的山區野戰醫院環境優雅、空氣清新、陽光充足,一幢灰色水波紋圖案的廊柱式醫院主樓靜靜地躺在經過修整的草地邊緣上,幾百個小雨傘似的野戰帳篷整齊地撐開在醫院主樓的草地前,整個野戰醫院外的圍牆是用成年的青皮竹壘就的,從附近的一座小山上俯瞰這裡,就象一座藏在深山中的小農場。

    清晨山谷里鳥叫的時候,身材嬌小的護士面帶著淡淡的微笑在傷兵帳篷里進出,每當看到這些可愛的天使在自己的身邊經過的時候,躺在帳篷里的傷兵心裡多少得到了些安慰,閑著無聊的時候,幾個鄰床的傷兵會聊一聊哪個護士更討人喜愛,有些內容只能在那些美麗天使不在場的時候才敢聊,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想得罪了哪一位天使,以免在打針的時候被誤扎到骨頭上,那可太可怕了。

    夜裡,帳篷外下著綿綿的細雨,胡八一墜入了夢中,他開的戰鬥機被防空炮火擊中,在雲層里猛烈地爆炸炸成了碎片,他身上著著火比一顆炸彈墜地的速度還要快,當他落地的時候一個穿著絲綢長袍,頭頂纏著褐色布包的怪人正好抬起頭來,他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胡八一摸了摸自己后腰,還好不是自己的骨頭,是他身下死了的怪人的骨頭,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他覺得自己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可是他又不想為此上軍事法庭,儘管現在是黑夜他仍舊害怕被別人看到,他在一幢小竹樓的前面發現了一口枯井,這時天空中月色正朗,他把這個穿金戴銀的傢伙撥光衣服后翻過來一瞧嚇了一跳怎麼跟自己長的一樣難道是自己殺了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長在脖子上也許只是巧合那個人跟他長的有點象僅此而已。

    不遠處一點燭光閃動著飄了過來,胡八一已來不及多想他知道可能有人走了過來,他腰上發力一抖手腕死掉的怪人撲通一聲落入了古井裡連同他身上穿的飛行員制服,他換上了那個怪人的絲綢長袍戴上一條瑪瑙鏈子,把褐色的布包扣在頭頂,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自己的手腳不聽命令自行動了起來,這倒省了許多事,他想如果被人發現了,那他也只好承認了,寧願被槍斃了。

    閃動的一點燭光飄了過來原來是一個提著南瓜燈的小丫頭,她走到胡八一的身前施了一禮「王子殿下,王后等你好久了,她很喜歡你送來的禮物,請隨我來。」

    胡八一心裡一怔又是一喜,這太誇張也太離奇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王子了,難道回到了古代,他不敢肯定,因為他這時並不知道那些後世才創造出來的專業術語叫時間隧道、穿越時空,所以他只能用也許、或者回到等詞來形容身在古代,不過他也不是沒想過最後一種可能性就是自己瘋了,但是他寧願相信自己真的身在古代也不願去想自己瘋了這件事情。

    跟在提著南瓜燈的丫頭身後,胡八一穿街過巷,來到一坐高大的宮殿前,宮殿的四周是一些熄著燈的沙漠式民居,他稀里糊塗地跟著這個丫頭進了宮殿,進入大殿後在大殿盡頭一根刻著奇怪圖案的石柱旁有一個開啟的地下入口,他緊跟著小丫頭走了進去,過了一條灰色岩壁的通道進入另外一個開闊的空間,院子里有一個小池塘池塘中間有一個小島,島上睡著幾隻大老鼠,比貓還大。

    胡八一打了個冷戰心想這要是被那幾隻大老鼠咬一口那可要了命,他伸手摸向腰間身上唯一的那件武器59式手槍,可惜已經不在了和他那堆衣服一起落入了古井裡,他後悔不該那樣慌張,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抱怨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只好往好的方面想。

    提著南瓜燈的小丫頭扶著他走下幾級台階後向左轉進入另外一個地下宮殿,經過了幾道高懸的輕紗簾后,他聞到了一股蘭花香,這香味是從地上的青銅香爐里散發出來的,胡八一正在發獃的時候提著南瓜燈的小丫頭在他的背後用力推了一下,他一頭撞進一個更加華麗的錦帳,一個穿著紅色薄沙的女人無聲無息地將身體溫柔地貼在了他的脊背上,每當他想轉身將她擁入懷裡的時候,她就會在他的兩腋下游魚般鑽來鑽去,就是不讓他抓到,這樣的把戲一直持續到他筋疲力盡倒在床上,在這個的時候她才嬌喘著撲到他的懷裡把他壓在身下,他的五指再次不自覺的動了起來,猛地按到了紅衣女人只隔了一層紅沙的大腿上,隨後不住地揉搓了起來,其實他本想去撩開穿著紅色薄沙女人的神秘面紗,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一道刺眼的陽光照進他的眼睛里,罩著乳白色制服的小護士在胡八一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當兵的,快醒醒,打針了,快點」,胡八一正處在半睡半醒之間,大腦暫時還分不清真實與幻覺的界限,他唯一聽清的一句話就是夢中穿著紅色薄沙的女人對他說快抱緊我,他下意識地伸出了露在被子外面的一隻大手,探進紅色的薄沙之中,一種只有真正的肌膚相觸才能產生的真實質感從指尖傳進了他的大腦,他舒服地睜開了眼睛,一個每天都要見好幾面的小護士滿面羞紅地站在他的面前,接著就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下流,來打針」。

    胡八一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護士已經掀掉了蓋在他身上的床單,扒下他的褲子,照著他露在外面的一半屁股狠狠地扎了一針,肌肉注射器的鋼製針頭毫不費力地鑽進了胡八一嬰兒般稚嫩的肌膚下一直碰到了一塊剛剛痊癒的骨頭才停下來,他流淚了淚流滿面,而且心痛的厲害,不得不將疼得變了型的整張臉埋在枕頭裡面,強忍著注射器里的藥物全部進入他的體內。

    小護士在報復完胡八一可憐的屁股后野蠻地拔出針頭飛一般地跑出了C級傷兵帳篷頭也沒有回,躺在旁邊床位上看到這一幕、認識胡八一的幾個傷員大笑了起來,他們鼓著掌吹著口哨大聲喊著八一加油、八一堅強點,我們支持你,胡八一越聽越糊塗本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誤會,那個天殺的護士怎麼突然間這麼對他,可是屁股隱隱作痛,以及由此產生的腰部麻痹感覺讓他說不出話來,等到麻痹的感覺消失了,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是自己的過錯,本來摸的是夢中女人的屁股,誰想得到無意中摸在了那個護士的屁股上,這是老天爺跟他開玩笑還是故意捉弄他,他有點想不通,想發發火罵幾個說話聲音最大的傢伙,他勉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朝那幾個人望了過去,剛要罵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這些人裡面有半數以上沒了腿或者胳膊,有的甚至全身纏著紗布,所以每次一看到他們他的心就隱隱作痛他的感情就會陡轉直下,每當這個時候坐在裝甲運兵車裡的那一幕就會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永遠也忘不了死去的戰友,曾經有一段時間他覺得自己當時要是也死掉就好了,所以在傷愈的這段時間裡他寧願躺在床上也不願動一下,他自我折磨了好久,即便是同旁邊的人聊天也是有氣無力。

    翌日清早天氣正涼,昨天給胡八一留下了很深印象的那個小護士推著他來到院子里散步,他坐在輪椅上,小護士低頭望了一眼他的頭頂,推著輪椅朝著彎曲的湖邊走去。她心裡想著怎麼開口跟他說清昨天發生的事情,而他也差不多是同樣的想法,他們在醞釀同一種感情,他們在尋找一種共同的默契。他們之間的沉默直到一隻捕魚的水鳥普通一聲落入水中才被打破「你叫什麼,當兵的」。

    「那你叫什麼,昨天的事情真。」

    「我叫雲妮」她停下腳步「該說你的名字了。」

    「我嘛胡八一,傻瓜一個,對不起了昨天的事情。」

    「你是怎麼受傷的?」她問他。

    「啊?我?」他覺得她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受傷的至少有的時候他會這麼認為「我是被炸成這個樣的,那你呢你怎麼來這當護士的?」

    「我是自願來的,大學沒畢業就來了。」她面對著他坐在旁邊的草地上望了一眼他濃濃的眉毛。

    「那你怎麼會去前線打仗的?」

    「這是我的職責,戰鬥是我工作,就跟救人是你的工作一樣。」他望了一眼她彎彎的眉毛覺得她真美。

    「救人不是我的工作,是那些大夫救的你,我只是個端盤子的閑人」她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掃過,跟上次停留在他眉毛上的時間一樣長。

    「你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端盤子的護士,有你在我的傷才會好的這麼快」這是胡八一第一次同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有點象電影的對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跳的飛快,他有點擔心被她誤解。

    雲妮低下頭露出了兩個酒窩「你這個人還蠻有意思的,跟一般人還真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他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揣摩著她的另一層意思「不過要說的話還真有點不一樣,我是北方人,戰壕里的好多戰友都是南方人。」

    「我也算是南方人,昆明本地的」她開始觀察他的顴骨他的鼻子,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的祖籍是北方的後來跟著爸爸遷到這來的。」

    「難怪,你跟醫院裡的其他護士有點不同」他裂著嘴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嘛,跟她們有什麼不同,我!」她等著他說下面的話。

    「你比她們高,你。」他不知道直接告訴告訴她她會不會高興。

    「我怎麼?說啊」她追問他。

    「你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胡八一說完這句話后覺得自己瘋了,不過戰爭年代的愛情不就應該是這樣的嗎,感覺來的時候就要告訴對方。

    「哦?這個我倒沒想過,不過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每天都推你出來。」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默許,她沒有明確暗示他什麼,也許他的反應比較遲鈍,也許她真的對他有點意思,他們倆真正的事先安排好的邂逅就是從這次早晨的湖邊談心開始的。之後的日子裡,每天早上雲妮都會推著胡八一到湖邊散步,下雨的時候也不曾間斷,他撐著傘她推著他,兩個人繞著湖邊漫步而行,聊著永遠也聊不完的話題,他打心底喜歡上了這個醫院裡的小可人,他覺得他比那些追求她的高級軍官更幸福更令人嫉妒,愛情就是這樣總在不知不覺中來到,而這個時候她的心裡也是甜絲絲的,她默默地愛著他,對他的愛是一點點萌發的。

    三個月後胡八一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困難地站穩在自己的雙腳上,在雲妮的攙扶下他一步一步地挪動著腳步,以一條受了傷的老狗的速度從營區走到正門口,再折到湖邊,在湖邊稍微休息一會後,雲妮推著他去大夫的辦公室讓他接受檢查。

    夜裡的生活最考驗人的意志,自從胡八一認識雲妮以來他就成了C級帳篷里意志最薄弱的人,為了能和心愛的女人約會他不惜破壞紀律,為了不讓告密者出現,他在周圍的人睡熟的時候才敢溜出帳篷,在他的雙腿完全恢復前他拄著拐杖走到湖邊的小樹林里,她和他不停地說話直到她想睡覺才放他回去,時間在那個時候過得飛快轉眼間又過去一個月,當第四個月中旬來到的時候,他的雙腿已經完全恢復可以自由的走動了,在後半個月里他們倆的約會時間明顯延長,每天夜裡她都會帶給他一個驚喜,從背對著他、肩並肩到手牽手、躺在他的懷裡,月末的時候她把自己的初吻給了他,他頭一次和女人唇齒相交有點不知所措,她慢慢地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直到他適應,勾起他的慾望她才徹底放鬆下來,讓他盡情地擁抱她撫摸她,不過她始終還是有點放不開,他放縱的大手最多也只是探進她的短袖襯衣里,她沒穿乳罩,這讓他很好奇,她告訴他她還沒賣過乳罩呢,不知道怎麼選好,他告訴她最好一輩子也不要戴那羅嗦的物件,你不需要的,她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前線的戰事沒過多久就結束了,野戰醫院即將關閉重傷員、還沒痊癒的傷員已經轉移進了城市內軍隊療養院,象胡八一這樣的痊癒人員已經被調回了原駐地,他得到命令在昆明待命準備回家。

    離別的前一晚黑夜裡下著大雨,雲妮將約會的地點改在昆明城內的一家竹樓客棧里,店主是個中年的傣族女人,他們倆辦理住店手續的時候,店主什麼也沒問,雲妮拿著鑰匙帶著胡八一上了樓直接來到那個房間,他什麼也沒問也不需要問,他只是想在她的身邊多呆一會。雲妮進屋后,迫不及待地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她背對著他讓他抱著她,他無法拒絕也不可能拒絕除非他是個在那方面有問題的男人,但事實上他不是,他很高興雲妮能讓他這樣抱著她。

    小竹樓客棧的雙人床是山裡厚實的竹條編織成的,當兩個人躺在上面做著劇烈運動的時候,不僅是雙人的竹床,就連下面的竹木地板也會跟著顫抖起來,胡八一拚命地放縱著自己就象一個傻裡傻氣的新手,其實他在這方面就是一個新手,而雲妮則不一樣,她是一個事先做過功課的女人,她對今晚要發生的事情早已經想清楚了,她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她在引導著他,她喜歡他粗糙的手掌摩擦她的乳房時的感覺,她喜歡這個男人對她的絕對服從,她喜歡他喘著粗氣時的樣子,她喜歡這個美妙的暴風雨夜晚。

    象所有電影里的情節一樣雨停的時候天也晴了黎明就在眼前,胡八一已經恢復了體力,雲妮蜷在他的懷裡,他的中指在她的肚臍上畫著圈,她的小腹急速地起伏了幾次后從眼角里落下了一滴眼淚,她是在擔心離別,他聽到了她啜泣的聲音,輕輕地吻幹了她的淚水,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告訴他他們也許以後也不會見面了,他問為什麼,她只告訴他,她已經訂婚了,他的心在一瞬間痛得要命,但過了那一瞬間他原諒了她,她能跟自己做那樣的事情已經表明她愛他了,不過正因為如此,她也可能正愛著跟他訂婚的那個人,這些是胡八一自己亂猜至於是不是這樣他沒去多想什麼,他不想再讓自己痛苦,也不想讓她看出他痛苦。

    雲妮吻了吻他,將一條腿橫在他的身上跟他最後放縱了一次,這一次是胡八一終生難忘的,就是到了上火車的那一刻他仍在想著她,他滿腦子裡都是她甜美的樣子,他在某一時刻曾想過把她帶在身邊帶出昆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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