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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情總裁的豪門新娘 - 第77章:你很不一般字體大小: A+
     

    有時候緣分很奇妙,但是季天啟就是明白,自己與夏天晴是相遇太晚,在錯誤的時間裡相遇,她已為人婦,他泯然一笑,笑中帶著釋然,笑中也帶著苦澀。難道他也需要一杯黑咖啡嗎?

    不,他不需要,而且他永遠不會愛上黑咖啡的苦。

    「好深奧的咖啡見解,你很不一般?」挑起一抹微笑,他的嘴角總是帶著似有若無的微笑,就想陽光一樣,不是夏天的烈陽高照,是冬天的暖陽,淡淡的卻暖暖的,

    「在你這個評論家面前不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不是嗎?黑咖啡果然是苦,但是發現喝過之後,人清醒了不少,能將迷失在森林裡的人找到了路途,因為苦讓人記得痛!」夏天晴還是自言自語,不像是對著季天啟談話,而是隔空在與自己對話。

    「天晴,你不適合黑咖啡,歐洲那邊,具體是在英國、法國、義大利,有三個藝術展,而我的畫廊有幸參與到一個展台,就在三個月後,你有空餘的時間嗎?我想讓你的畫能到那邊去展覽,當然,如果你同行,那麼最好不過了」季天啟的目的在此,他想帶她的畫作甚至是她到國際舞台上去展覽,多美好的一個夢啊?

    夏天晴的思維被抽空,一個畫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更多人看到她的畫,而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天啟,你忘記了嗎?我不是夏天晴而已,我是冷太太,冷太太有家庭,有丈夫,不能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跑,謝謝你總是想到我!」夏天晴遺憾地帶過一個笑容。

    「是嗎?這是你的夢想,我想你的丈夫應該不會阻止你追求夢想,這是十年來才舉辦的一次歐洲巡迴展出,機會真的很難得,如果是很多機會的話,我也不會特地告訴你,你知道嗎?中國著名油畫家李慶、錢坤都是被邀請的名單之列,俄羅斯的著名油畫家尼卡司也推掉了自己的授課親自前往,展出的都是當代畫作中的精選之品」季天啟談論到這次展會的重要意圖。

    「以前的我,是個夢想家,希望見到這些大師之作,但是現在我是別人的太太,我的家庭,我的丈夫不希望我到處奔波,而我只是想做好他的太太,做好當家主母的責任!」夏天晴低著頭望著手中不斷攪拌著的黑咖啡,她是期待那些圖景,但是現在她更希望的時候,冷烈還是依然愛她,所以她要盡自己全部的力氣來挽回!

    季天啟繼續關心著說:「我明白了,但是你並不快樂,家庭和丈夫給了你太多的壓力嗎?」

    「我很快樂,我擁有愛我的丈夫和一個溫暖的家庭,我就夠了,偶爾畫畫,偶爾彈琴,你沒有看到過報紙上報道的嗎?我們琴瑟和鳴!」夏天晴牽強著偽裝著自己的堅強,愛她的丈夫,愛她嗎?她不敢確定,他從來沒有說過愛,溫暖嗎?家庭,冷冰冰毫無溫度。

    「你騙不了我,如果有一天你想要有個朋友傾訴的話,我想我會是個好的垃圾桶!」季天啟不逼她,她有她的堅強,這點他深刻地明白。

    這個悶熱的午後,來來往往的人群里,都面露焦躁之色,而他們呢,心裡是平靜還是焦躁,不言而喻。

    如果有一天不愛了。

    那麼做什麼都是錯誤。

    午後時光肆意張狂,因為這個炎熱的夏天,聽不到雨聲,雷雨時節還將至未至。

    傍晚時分,白色的寶馬飛躍而過,停留在了冷家大門口。

    打開車門,夏天晴從寶馬車裡下來,夕陽西下印染了白色的車身,「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們下回見!」

    「天晴,還是想讓你考慮下我的意見,如果有什麼改變隨時打我電話!」季天啟打開車窗告訴他。夏天晴朝他淺淺一笑,揮揮手轉身走進了大門。

    沒想到自己卻在客廳里見到了那張冰冷的臉孔,他居然回家了,出人意料的奇怪,早晨還劍拔弩張的樣子,現在的臉也是沉下來,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

    「阿烈,你回來了啊?」夏天晴走上前去,在他的旁邊怯生生地坐下來,不敢望向他的眼睛。六浮天,溫度卻下降到了冰點以下。

    「為什麼我回家了,你還沒有回家,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天黑了!」冷烈回到家的時候,聽張媽說她已經出門了,本就擔心她,但是他要抑制住自己的關心之色。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我不知道你回家了?早上……」夏天晴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樣子,不過聽到冷烈的話里,那種霸道的溫柔,她以為,他已經回到原來的那個他了,她的柔夷附上他的手臂,頭微微靠上去。

    沒想到冷烈一個抽手的動作,站起來離開了夏天晴的束縛:「我告訴你,在這裡,你是少奶奶,但是我們冷家也有冷家的規矩,你看看你,像是什麼主母,你已經結婚,還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他的話就像是零下幾十度的冰雹迎面而來地砸過來,掃過之後,心一瓣一瓣碎了,他居然這樣想她,他是誤會了什麼了嗎?但是他怎麼會用這樣尖酸刻薄的話語來侮辱她。

    「你……我和天啟清清白白,他和我是在談我畫作的事情,讓我參加歐洲展演,但是我放棄了,因為我不想離開你的身邊,我有丈夫,我有家庭,為了這兩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放棄了我的夢想?」夏天晴克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要在他的面前掉眼淚,掉眼淚只是在祈求同情,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她不該哭。

    「你覺得你很偉大是嗎?放棄了你的夢想都是為了我,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想找男人,你就找好了,不用說這些假言辭來糊弄我,如果你當我是三歲小孩的話,你就錯了!」冷烈的話語一句比一句冷漠,沒有感情,沒有溫度,穿過人的身體,直至骨髓,冷得那麼徹底,這不是冷烈,他已經瘋了,是個瘋子,肆意揣測的瘋子。

    「冷烈,如果你把我想成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那麼我想我錯看了你,我不認識你,你這個瘋子,我有我的朋友,你有你的朋友,我不想干涉,你憑什麼干涉我?」夏天晴執拗起自己的個性來,就像是結婚當天晚上一樣,犀利的言辭回擊他。

    冷烈一個傾身大手已經捏住她的下巴,覆上自己灼熱的唇,蹂躪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夏天晴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就像他肆虐的吻如狂風般席捲,但是她清醒地咬了自己的嘴唇,鮮血從唇間流淌下來。

    就像那一次,他強吻她一樣,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掠奪,而這一次呢,又是一次的報復嗎?

    啪一下,夏天晴的手掌落在了冷烈的臉頰上,她的手因為用力還微微發顫,她轉身跑上樓去。

    對不起,天晴,對不起……冷烈在心裡對自己默默說道,他的手緊緊握著拳,青筋盡爆,他要讓她恨他,恨他,才能讓自己的心裡好過一點。

    風雨肆虐。

    心就像這疾如風的閃電一樣閃過戰慄。

    夏雷陣陣,雷聲與閃電在漆黑的天際劃出一道道樹枝般的痕迹,很久沒有打雷閃電了,以往的雷電交加,冷烈都會陪在她的身邊,開亮所有的燈光,依靠著他,她覺得安心。

    但是現在呢,這個夜晚顯得越來越清冷,沒有了溫暖依靠,還是回到多年前一樣的冷寂,冷烈,你也不要我了嗎?

    緊緊拽住被單,咬住嘴唇,嘴唇上還低著鮮血,血一滴滴流入白色的床單上,怵目驚心的紅,就像要盛開的花骨朵一樣。

    雷聲轟隆隆地響著,緊緊閉著的房門,冷烈的手多少次放在門把手上,又收回,她害怕吧?該多少害怕,而自己卻不能飛奔進去摟著她,告訴她不要怕,因為自己在身邊。這種煎熬在心裡發酵,他恨自己,更恨自己的身世,為什麼上天偏偏要給自己這樣一個身份,現在的他寧願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或者是乞丐流浪者的孩子都沒有現在來得痛苦。

    這個身世,痛苦的何止他一個人,還有他死去的母親,還有那個根本沒有見過面的父親,或者就是他的岳父,如果他泉下有知,那他會死不瞑目吧,自己的兒子愛上了自己的女兒,是何等糾結與殘忍的事實。

    他不能,不能,推開門去,推進去,又是兩個人的悲劇,要狠就狠這一次,對不起,天晴,對不起……

    雷聲夾雜著閃電,就聽到呲的一聲,明亮的走廊失去了光亮,房間的燈光也變得烏黑,跳閘了嗎?她肯定是慌極了,冷烈三步並作兩步走,跑下樓去,下面張叔與張媽已經亂成一團了:「少爺,下大雨的,你這是要往哪裡去啊?」

    「我去看看電閘,跳閘了!」冷烈淋著雨跑去看電錶。

    房間里瞬間失去了明亮,伸手不見五指,夏天晴坐在床上瑟瑟發抖,對面的落地鏡子里還能發射出光亮,她好怕,孤苦無依,手邊一抓,什麼都抓不到,又像是掉進了迷失的大海里,連自己的手都握不住光亮,「冷烈,你在哪裡,你怎麼不來救救我,我好怕!我好怕!」聲音嘶啞著,像是劃破天際,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里。

    門在不停地被敲打:「少夫人,少夫人,我是張媽啊,你沒事吧?來給張媽開門,張媽進去陪您!」

    張媽在不停地呼喚著夏天晴,她似乎想要移動著自己的腳步,但是卻怎麼都移不開,她不知道走到門口的路該自己如何走,不想走,還是根本就移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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