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天皇？」老刑皺眉。

「廢話，能夠利用天地規則，這麼給人添堵，讓九州大地都看見的，除了那個老變態，還有別人嗎？」地皇牙疼，不斷抽搐著嘴，很是糾結。

呃，我和雨薇再度不厚道的笑了，雨薇更是笑得前仰後合，雙眼冒著晶瑩的星芒。

「活該！」老殭屍毫不同情，冷酷吐槽。

「不錯，怪你太嘚瑟！」老刑也是如此。

「……」地皇無言以對。

天皇沒人見過，但卻很多人知道他的存在。只是，當我們問天皇會不會就是所謂的天道的意念，並沒有真的實體時，地皇依舊搖頭，表示，天皇的確是個人，或者說是無限接近於神。

而且，是一個能夠利用和部分掌控天道的神！

「這麼說，地皇和人皇，跟天皇相比，豈不是弱很多？」我皺眉，還是對地皇和人皇比較關心。

至於天皇，只要不是敵人就好。

「不至於。」地皇否認：「天皇最強的，就是強在他的天賦，能夠掌控部分規則的天賦罷了，這也是他之所以被稱為天皇之故。至於本皇，則是掌握了大地的部分規則。而……人皇，這貨，就是個變態，不提也罷！」

我嘴角抽搐片刻，人皇被地皇形容成變態？

「怎麼個變態法？很強？」老殭屍卻來了興趣。

「很強！」地皇沉默片刻，苦笑道：「人皇，是我所見之人中，法力和天賦都最高的，他之所以被稱之為人皇，也是因為他發展壯大了人族這一脈，掃蕩了遠古神族血脈，將人族在很長時間內，變成陰陽兩界中，最強的種族，鬼神皆避……」

鬼神皆避？

「這麼誇張？」老刑咋舌。「沒想到，遠古神族沒落，還有人皇的應該！」

「呵呵，什麼有他的緣故，這根本就是他的傑作！」地皇挑眉。

「為何？難道遠古神族血脈就不能和人族共存下去嗎？」老刑好歹也是魔神，雖然不算是遠古神族，卻帶著一個神字，因此對遠古神族的命運比較關心。

畢竟，當初，人，魔神，鬼修，三大族，經過激戰後，人和鬼修都很好的保存下來，唯獨他們魔神一族，若非雨薇的和他們幾大魔神的一些手段，幾乎全滅。

當然，老刑不會將這些事情歸咎於我們身上，但魔神一族的凄慘，卻讓他無法忘懷。

「你要是和遠古神族接觸過，就知道，沒這麼簡單了。」地皇臉色凝重：「就算人族想要和他們和平共處，他們也不一定願意『屈尊降貴』和人族並交……」

說道屈尊降貴，地皇的語氣十分鄭重。

「原來如此！」老刑恍然，「看來，這個遠古神族，實在是太將自己當回事了，卻沒想到，人族中，會出現了一個絕世強者，最後將他們滅族吧？」

地皇聞言，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非也，雖然人皇的確掃蕩了遠古神族，但他們滅族，卻不是那個變態乾的。」

「您老能一次性說清楚嗎？我問得都累了！」老刑無語。

地皇卻突然緘口不言，苦笑道：「老了老了，居然不知不覺，就嘮叨了這麼多，不能再說了，說多了會減壽的！」

「……」我們四人無言以對。

這老頭怕減壽？關鍵是，他還有壽命可減嗎？或者，他的壽命能減嗎？

扯淡吧！

只是，今天的確在他口中聽到很多信息，並且，結合我們的一些了解和獲得的信息殘片，基本可以確定，他說的都是真的。

「也罷，不提那個人皇也好，只要天皇不是敵人就行。」我深深的吐了口氣，對於人皇倒是比較有把握，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但他應該不都會是我們的敵人和對手。

老刑幾人剛點頭，就發現，地皇已經跟一個巨大的蜘蛛一般，趴在了空中那扇黑金大門之上。

我們滿腦門黑線，無語的看著地皇。

這老頭暫時失去了法力，沒想到居然還能以這種方式，吸附在黑金大門上。

地皇不以為意，一點也沒覺得，自己不雅的姿勢，和他傳奇般的身份，一點也不搭。

「你是在找通往混沌界的方法嗎？」我眸光一閃，這老頭，到底是對黑金大門的複製功效感興趣呢，還是因為暫時失去法力，從而無法回到混沌界，才想找到方法回去？

不對！

這傢伙應該不是回不去，而是不敢回去！

「你小子敢鄙視我？雖然我不是空間之皇，但卻是大地之皇，那通道在鬼界，就沒有我找不到通不過的，只不過，現在想找老頭子的人太多，我可不想被人抓去折騰而已。」

「你在鬼界不是鬼運算元嗎，應該知道你地皇身份的不多吧，這些人抓你幹嘛，算命？」我眉頭一挑，想到關鍵。

「廢話，現在天下大亂，各大勢力和各個老變態起起伏伏，不少以前不知所蹤的傢伙，也漸漸傳出音訊，這些小傢伙們都有些憋不住了，想要掌握命運。只有本皇……本鬼運算元，才能時幫他們掌控大局，看清古往今來的萬事萬物，推算出他們今後的凶吉禍福……」

好吧，沒想到，地皇也是一個特別喜歡顯擺的人。或許是因為他實在憋了太多年，沒和人太深入交流，遇到我這個，或許他認為還算可信的人，就開啟了話嘮模式。

「那你給我們算算，我們今後如何？」我也邊跟地皇瞎扯，邊和雨薇幾人，一起觀察黑金大門。「順便算算，我和雨薇的鬼契去了哪裡，以及我們要什麼時候恢復巔峰實力。」

「你的巔峰實力？」聞言，地皇臉色古怪的扭頭瞪了我一眼：「哪個巔峰實力？」

我被問得彆扭，抽搐道：「當然是鬼主！」

「快了。」

地皇平靜下來，繼續在黑金大門上爬來爬去，那姿勢，也不像蜘蛛了，更像一隻沒有尾巴的壁虎。

「至於你們的鬼契……」他老人家倒是沒有忽略我的第一個問題，沉默半晌道：「若是老頭子我沒算錯，你們根本就沒有鬼契，還能跑哪去！」

「沒有鬼契？」

我和雨薇都怔住了，緊張的看著地皇。

這老頭莫不是開玩笑？

雖然之前就沒有發現鬼契，我還以為是丟失了，或者是前世隕落時，被人搶奪走了，或者保存在什麼當中，比如血脈魂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