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星窩在床上。
享受著難得的安靜時光。
在琅樂箏那邊,是陽光明媚的上午,而這邊卻是晚上九點時分。
「沒有讓井然進門?」姜繁星也是小小的吃了一驚。
她沒有想到,琅樂箏現在變的這麼厲害。
在姜繁星的印象中,琅樂箏一直都有是個溫順的小貓咪。
「那麼井然有什麼反應?」姜繁星一定要問清楚,才能決定接下來怎麼辦。
琅樂箏回答:「剛開始,他很生氣。還鬧了一陣子,在前台那裡,把誤會解開了,他又回來,我還是沒有讓他進來。」
那邊的琅樂箏把事情一一說了個明白。
「行,樂箏,你就要這樣。不能再軟了,我們不但要改變竇井然,同樣你也要做出改變。」
「我們女人,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成。要是男人明白,是他們離不開我們。」
姜繁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身旁正倚在床頭看書的霍寒囂,翻過一個小白眼,嘀咕道:「也就我一個男人離不開你吧。」
噗!
姜繁星一下笑了。
對面的琅樂箏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於是就問:「怎麼了?嫂子,你是在笑話我嗎?」
「沒有,我在笑你哥,他在旁邊翻我的白眼。看我一會怎麼整治他。」姜繁星是幸福的。
琅樂箏這一次,聽到了表哥的聲音。表哥說:「你最好快點整治我吧,都三天沒有整治我了......」
「傻子,別說啦。我在和樂箏打電話呢。」姜繁星雖然阻止了霍寒囂。
可是,電話對面的琅樂箏,也聽出來話里的意思了。
「嫂子,你和表哥欺負人,打個電話,還要聽你們秀恩愛。真的是,**都撒到巴黎啦。」
琅樂箏笑著,伸手逗弄小豆子,說:「嫂子,你趕緊整治表哥吧,春宵一刻啊,我就不打擾了。」
「樂箏,幾天不見,你不但變了強硬了,也變壞了。」姜繁星笑的開心。
然後,琅樂箏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抱起小豆子,走到陽台上,看著外面車水馬龍的大街,不由笑了。因為,從來沒有想現在這樣自信過。
關於,竇井然與金燦兒的事,琅樂箏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了,就絕不會放過。
一定要竇井然給自己一個交待,要是真的與金燦兒有故事發生。
那麼琅樂箏也想明白了,帶著小豆子,還給竇井然以自由。
......
與此同時,竇井然正在一家酒吧中。
他無處可去,又在這裡吃了閉門羹。心裡難愛的要死,卻又沒個人可以聊一下。
要了一杯酒,百無聊賴。
而不遠處,白雲飛就坐在那裡。受了琅樂箏的委託,要在這裡看竇井然。
真的是想不明白。像竇井然這樣一個***,有什麼可看的,難不成還會有人把他給拐了不成。
讓看著,就看著吧。
昨天晚上就喝多了,所以現在一點也不想喝了。不過,既然來了酒吧,如果只是傻傻的坐著,一點意思也沒有,活像一個大傻子。
所以,白雲飛就要了一杯酒,慢慢的看著,也不喝。光是聞到酒精的氣味,就覺得特別的難受,很想吐出來。
這裡的文化氣氛,與東方不同。東方的文化,一般是中午和晚上飲酒,可是到了這裡早起就在喝酒的。
所以,酒吧里的生意,倒是十分興隆。
白雲飛看到,一個扭著粗腰的女人,走向竇井然。或許是那個女人感覺到了竇井然的寂寞,所以才走向他的。
要不然,她為什麼不走向自己這邊呢?
「先生,我可以坐下來嗎?」女人雖然很胖,卻很有風情。
出現情況了。
白雲飛掏出手機,拍了下來。但是,並沒有馬上發給琅樂箏,要靜觀其變,不能一開始就搞的雞飛狗跳。
「坐吧。」竇井然甚至沒有抬頭。此時,他只是想找一個說話的人,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不重要,只要還有一口氣,那就夠了。
「先生,看得出來,你可能是為情所困。」女人說。
竇井然喝了一口酒,點頭:「是的。」
女人在笑,又說:「那你可以和我說說嗎?」
竇井然需要的,正是這樣一個人。於是,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那個女人聽的很是認真,最後她才說:「你說的話,只是站在你一個人角度,要是讓我說啊,你不能放棄。如果,你的妻子不再愛你,那麼她會讓你永遠也找不到她的。」
女人的話,讓竇井然脊背發冷,汗毛都豎了起來。
同樣的話,琅樂箏也說過的,就是剛才不久說的。但是,那樣的情況,真的會發生嗎?
竇井然不能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
於是,他就那麼說:「我知道了。」
喝光了杯中酒,對女人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又請女人喝了一杯,給過錢就走出酒吧。
從始至終,沒有發生一點意外。
竇井然已經打定主意,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他重回酒店,問清了琅樂箏的房間,又問她的旁邊,是否還有空房。
正好有一間,於是竇井然馬上就定了下來。
就要住在琅樂箏的旁邊,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竇井然已經開始對琅樂箏上心了,這樣的轉變,真的不是一般心能看出來的改變。
也許,就連竇井然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改變了很多。
琅樂箏得知,竇井然就住在自己的旁邊。這個消息,讓琅樂箏空前興奮,她當著白雲飛的面,快樂的像只小烏。
「我今天晚上,就想去井然房間。」
白雲飛哼一聲,笑出一個鼻涕泡,又趕緊吸了回去。說:「樂箏,我們的戰鬥,才剛剛有了一點小小的成果,你千萬不要破功,也不能驕傲。要保持心態,懂了嗎?」
「我懂,我懂......」琅樂箏不停的說著,然後又說:「其實,我和井然是夫妻,要是住兩間房,真的是浪費了。」
白雲飛笑的直不起腰:「樂箏,淡定,淡定好嗎?」
「哼,你就會笑話我,還要我淡定。我看不淡定的人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