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井然在外面的大呼小叫,將酒店的工作人員吸引了過來。
兩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把竇井然給架走了。
這時,琅樂箏才開始擔心起來。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雲飛,我們出去吧,把事情說清楚。讓他們把井然給放了。」
「要是他們打井然一頓,那我就......」
琅樂箏的心中,還是關心竇井然的。再怎麼說,竇井然也是自己的男人。
自己的男人,如果連自己都不關心。那麼,自己又怎麼去面對這些事情呢。
剛才是白雲飛擔心,怕竇井然誤會。現在,得知竇井然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帶走之後,他反而不那麼擔心了。
「放心,這裡是巴黎,酒店的工作人員不會亂打人的。」白雲飛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就說:「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給人打過電話了。」
「你自己不會看一下通話記錄嗎?」琅樂箏不想關心這個問題。現在滿腦子想的,全都有關於竇井然的事。
要是竇井然因為自己,從而讓人家給打了,自己對公公婆婆,也是不好交待的。
有些事情,其實琅樂箏分的很清楚。自己不過是人家的媳婦,其實公公和婆婆,不管對自己有多好,說到底,也是為了他們的兒子。
真是這樣的。
不會有錯。
「不行,雲飛,我一定要去前台,把事情說明白。真是只是誤會啊,這樣會冤枉井然的。」
果然是這樣嗎?
白雲飛就那麼站在那裡,並沒有動。而且,還說:「樂箏,如果要出去,也是剛才出去。現在要是去了前台,怕是誤會解釋不清,還會讓竇井然一口咬死,我和你之間一定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聽白雲飛這麼一說,琅樂箏感覺也是有道理的。這樣的情況,好像已經完全失控了一般,自己到底怎麼辦?
不過,事情就是這樣。
而且已經成了定局,不管自己怎麼說,已經不可能再回頭。
「那我們就不去了嗎?」
「當然不去。」這樣的回答,算是十分的得體了。白雲飛就那麼說著,他不是有什麼壞的想法,只是想告訴琅樂箏,千萬不可以過去,如果這種時候過去,事情會越弄越糟糕。
琅樂箏就算是同意白雲飛的說法,卻也坐立不安,好像太多的事情,自己都控制不了。
「那我們要不要去一旁,偷偷的看一眼。只要確定井然沒事,我們馬上就回來,可以嗎?求你了,雲飛,你就在這裡幫我看著小豆子,讓我去看看。」
噗!
白雲飛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三丈。
還以為琅樂箏求自己和她一起過去,沒有想到,卻是讓自己幫她看著孩子。
不過,這樣也好。
但是有一點,白雲飛必須提醒琅樂箏:「你去看看可以,不過無論有什麼情況發生,你都不要慌亂,記住回來和我說一下,如果我也處理不了,我們再找姜總,不行還有大使館。」
「你一個人,千萬別亂來就好。」
這樣的情況,白雲飛還是比較冷靜的。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一定不會弄出亂子。」
琅樂箏心急如焚,白雲飛剛答應下來,她就沖了出去。
此時,在酒店的大堂里,這裡的工作人員,並沒有過分為難竇井然。
只是竇井然一個人好像在撒潑,他是真的氣急眼了。自己的孩子,叫人家爸爸,自己的老婆,一大早與另一個男人同時出在一間房中。
「我綠了,我綠了。」竇井然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可是,酒店裡的工作人員聽不懂他的話。只是一直在用標準的法語,問他:「先生,你到底怎麼了?」
其實,琅樂箏真的是過於擔心,所以難免會想的太多。人家這裡是酒店,酒店是服務行業,顧客就是上帝,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人家斷然不會胡來。
琅樂箏已經下來了,就躲在電梯一側的大花瓶後面。想要看看,別人是不是對自己男人下手了,要是真的敢打竇井然一下,她會衝出來和人拚命的。
愛一個人,真的是讓人揪心。可是,琅樂箏就是愛竇井然,她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竇井然,也想從他那裡,得到一點點溫暖。
「我老婆,上面住的那個女人,是我的老婆。她和別的男人開了了一間房。」竇井然已經顧不上丟人了。
但凡是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有這樣的想法。無論有多麼的理智,都不能讓人真正的冷靜下來。
事情總有出現一些轉機。
「什麼?!」一個工作人員笑了:「不,先生,你的太太與另一位男士,開的兩間房。」
「真的嗎?」竇井然一時欣喜,就湊過來看。別看竇井然是個****,可是他的法文說的極好,一眼就看到****,果然是兩間房。
但是,兩間房也不過只是個幌子。因為,自己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就是看到,他們一大早在一起的。」竇井然又說。
琅樂箏聽到這句話,真的是好氣。竇井然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固然沒有錯。
難道他就不能問自己一下,讓自己把事情向他說個明白。為什麼,就不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非要一棍子,把自己打死,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
躲在大花瓶的後面,琅樂箏也不敢出聲。生怕自己一出聲,就那麼暴露了自己。
「這位先生,還有這位女士,他們兩個住在我們酒店,已經有幾天了。我們的走廊中有監控,可以調出來看一下的。」
工作人員倒是真的細心。
竇井然迫不及待,就那麼想要看看,兩個人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一個星期之內的錄像,全部都可以調出來看的。竇井然發現,白雲飛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房間里休息,真的並沒有意外發生。
「可是,昨天晚上的事,又該怎麼說?」竇井然就是不能釋然:「不過,我更加相信,剛才我看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