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靜姝一行人到達上京飯館后,項家人已經到了。
項智瑜看到凌老爺子等人,立馬迎了出來,「凌老,你們來啦,快裡面請。」說著將人帶往早就預定好的包間。
項老太太原本坐在一旁,看到人來了,忙笑著站了起來,「親家,你們來啦。」
聽到這一聲親家,項智瑜都有些臉紅,他們只是靜姝的乾親,這親家叫著似乎挺讓人怪難為情的,但看到母親和凌老太太說說笑笑的模樣,他的神色也自然了一些,隨後將凌老爺子迎到座位上,他自己則和凌厚庸坐到了一起。
盧映冬則是滿臉笑容的和齊柔萱說著話。
「我們家靜姝是個好姑娘,以後肯定能好好的和阿恆過日子,他們小兩口是真的很般配,也是她和阿恆有緣分,這麼早兩人就結了緣,不然的話,按照我們靜姝的條件,肯定有很多好小伙兒排著對的求上門呢。」
每次在外人面前,盧映冬那是十分護短,絕對不能讓自家的人被其他人給欺負了。
上次齊柔萱沒給靜姝出頭的事情她還記著,所以這次明著暗著說了這麼一番話,就是想讓齊柔萱知道,他們家靜姝並不比別人差,就算沒有凌家,以後也會有其他好人家求上門來。
齊柔萱聽到這話神色僵了僵。
但當初到底是她做的不太對,所以現在只能在一旁勉強笑著,經歷過女兒的事情之後,她已經精疲力盡,對於單廂情願的喜歡更加不看好,所以她現在對於兒子和靜姝兩人的事情差不多都接受了,畢竟兩廂情願的喜歡還真的挺不容易。
看到齊柔萱笑著在一旁聽著,沒有任何反駁,盧映冬的神色越來越滿意,看來凌家果然已經把所有的問題都處理好了,就連齊柔萱都接受了靜姝,那以後靜姝嫁到凌家也不會再受什麼委屈了。
等所有人都入座后,眾人高高興興的吃了個飯,兩家以後勉強也算姻親了。
「袁妹子,等靜姝的父母來了上京之後,我們再好好聚聚,到時候肯定很熱鬧。」項老太太看向凌老太太,笑著提議道。
凌老太太名叫袁櫻芳,所以項老太太就直接這麼稱呼她了。
「好啊,那我們就這麼說好了。」凌老太太笑著點頭說道,對項老太太的印象很不錯,今天她們兩人聊了許久,越聊越投機,兩人的許多愛好都差不多,因此一頓飯吃的十分盡興。
一旁的項智瑜也挺開心的,原本他一直以為凌老爺子是個很嚴肅的人,沒想到相處之後是個十分隨和的人,對一些事情見解獨到,晚上和老人家說話,受益匪淺。
等到飯席散了后,項老太太拉著靜姝的手說道:「靜姝啊,過兩天就來家裡住住,奶奶也很想你呢。」看到靜姝直接住在凌家二老家裡,她也想讓靜姝來家裡住。
凌老太太看到項老太太眼中的神色,不由在一旁說道:「靜姝,那你後天就帶著峰峰去項家住幾天吧,你項奶奶也很想你呢。」
聽到兩位老太太這話,靜姝自然是笑著答應了。
凌厚庸夫妻倆先是將二老和靜姝姐弟倆送了回去,隨後才回了家。
齊柔萱打開客廳的燈后,看到沙發上有個影子,嚇的尖叫了一聲,等看清是凌怡的時候,她直接皺起眉頭說道:「你這麼關著燈坐在客廳里,嚇死我了。」
凌厚庸見狀神色也有些不好看。
「凌怡,趕緊回房去休息吧,晚上叫你一起去吃飯你不去,如今倒是一個人直愣愣的坐在這兒,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在想什麼。」
凌怡抬了抬有些發麻的胳膊,隨後才站起來聲音無波的說道:「那我回房了。」
看到凌怡這副樣子,凌厚庸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凌怡,你都把你自己活成什麼樣了。」
一旁的齊柔萱也是滿臉的沉痛。
他們對待女兒甚至比兒子還要疼愛,結果女兒卻變成了這樣,想到凌怡乾的那些事,她都覺得有些丟人,但想到女兒也受到了教訓,她的心到底還是有些軟了。
「好了小怡,你如今最重要的是好好振作起來,這段時間我也看得出來你很難過,但以後你還會有孩子的,所以就別再難過了,明天開始你也要回歸工作崗位了,可不能繼續這個樣子。」
凌怡神情木木的,一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
凌厚庸看到妻子都已經這麼說了,但女兒還是這麼一副麻木無波的模樣,直接冷哼一聲說道:「你現在倒是難過了,當初都在幹什麼呢,你參加工作后明明也表現的很不錯,做事果斷行事凌厲,怎麼一碰上感情的事就變得如此蠢笨。」?凌厚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氣急的說道:「你知不知道當初你和吳翰文以及陸晴芸表姐妹倆去西郊吃飯的時候就已經入局了,當初那個想要欺負你的人根本就是陸家的人安排的,而且這背後還不知道有沒有吳翰文的影子,你說你這麼就這麼蠢,讓人設計成這樣了還什麼都不知道,如今更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你要是再這麼一直下去,你以後還有的苦頭吃。」
這下子凌怡終於有了點反應,她目光定定的看向父親問道:「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當初你被人給設計了,要不是有小梁救了你,你以後還不知道會被人怎麼威脅,而且當初的事情小梁一直在暗中追查,直到他被你弄到遠走他鄉,這才不得不將事情調查的結果告訴我們,讓我們接著調查,也讓我們能按中保護你,不要讓你受到傷害,你說說你都幹了什麼。」
說到最後,凌厚庸覺得越來越生氣,那麼好的一個男人都讓女兒給逼走了。
聽到這話,凌怡滿臉的不敢置信。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難怪當初我不想再出去吃飯了,他們卻還非要約我,我還以為是為了故意刺激我,原來他們的用心更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