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見機,心頭一狠,抬起腿,狠狠地朝著南宮銘的胯下踢了去。
而且,踢得很用力。
南宮銘一個措不及防,直感覺胯下一痛,他皺起一張好看的俊臉,明顯很痛苦一樣,慌忙的捂住自己的褲襠,緩緩地蹲在了地上。
紀小念站在那裡,俯瞰著他痛苦的模樣,哼笑道:「還想學我老公壁咚我,現在吃苦頭了吧!哼!」
沾沾自喜的說著,紀小念走過來,拉起舒念的手,「妹妹,別理這個流氓,我們下樓吃飯。」
舒念沒吭聲,卻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個蹲在地上難受的人。
南宮銘亦也抬起頭,瞧了一眼舒念。
渾身除了疼痛外,更多的還是有些震撼。
兩個丫頭,竟然長得一樣?
為什麼上次他過來,沒有看見另外一個?
而且,他上次在美國遇見的那個,到底是哪一個?
是他昨天抽血的那一個,還是野蠻的那一個?
南宮銘想不清楚,胯下還是很痛,痛得他額頭虛汗直冒。
該死的臭丫頭,別給他機會再單獨碰到她,否則,一定讓她吃不了逗著走。
紀小念牽著舒念下了樓,舒念問她,「那個人是誰啊?剛才他要對你做什麼?」
紀小念抬手一揮,無關緊要的道:「我也不認識,說是大哥的朋友,不過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了,你沒見過他吧?」紀小念好奇的問舒念。
舒念臉色一僵,呆了片刻,忙搖頭道:「沒,沒見過。」
「就是嘛,都不認識他,他竟然一直問你在哪兒,我看他就是個神經病,妹妹你以後離這種人遠點兒,他看上去不像什麼好人。」
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下來,舒念文靜的道,「他看上去,也沒有哪裡不好啊,不是跟你的小白一樣,又高又帥嗎?而且他的穿著也很貴氣啊。」
在舒念眼裡,覺得那個男人,確實是長得不錯。
一點都不遜色於白晏跟大哥啊!
為什麼紀小念會那麼惱怒他?
「哎呀,有些人你表面是看不出來的,我是憑著感覺,你沒看他那雙眼睛,犀利的就跟刀子似的,反正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你離他遠點就行了。」
紀小念斬釘截鐵,就覺得那傢伙不是好人。
舒念卻對她的忠告充耳不聞。
不時的抬頭往樓上看,見那個人還是沒下來,她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道:「我上樓拿樣東西。」
說著,就又往樓上去了。
紀小念看著她的背影,再次警告道:「妹妹,那你別理會那人啊。」
舒念沒應她,上了樓,見那個人還待在原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難受得起不來,她忙過去扶他,「你沒事吧?」
南宮銘沒想到,這丫頭會回來。
正猜她是哪一個的,忽而就瞧見了她手腕處綁著的紗布。
原來,昨天他弄走取了血的那個女孩就是她啊。
這丫頭跟那丫頭真是長得一個樣兒,怪不得他會認不出來。
只是,她過來扶著他,還關心的問他是怎麼回事兒?
南宮銘假裝更難受了,低著頭痛苦的道:「沒想到你姐姐下手這麼狠,我不過就跟她開個玩笑而已。」
見這男人真的很難受,舒念忙扶起他,「小念就是那樣的人,你別跟她一般見識,你很難受嗎?我先扶你起來吧!」
「嗯!」南宮銘慢慢地站起身來,盯著身邊的女孩看了幾眼,又看看她手腕處的紗布,他很肯定,這女孩,應該就是昨天的那個女孩了。
真的想不到呢,這竟然是對雙胞胎。
意思就是說,現在有兩個人可以給他供血?
而且,他感覺出來了,這個妹妹,貌似比那個姐姐還好相處。
他又何不利用她的善良,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呢!
舒念毫不避諱的,直接將南宮銘扶著去了她的房間,讓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她站在他面前,看著他道:「你歇一歇,要是還是不能好,那我再送你去醫院。」
南宮銘凝著他,輕柔一笑,「謝了,我想我歇歇就會好的,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舒念。」
「舒念?這名字比那個紀小念可好聽得多,而且,你這性子也比那紀小念好得多,至於長相……」
南宮銘悶了一會兒,笑起來,「說實話吧,雖然你們倆很像,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比她好看得多。」
舒念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而後,轉身去了飲水機旁。
南宮銘看得出來,這小女生害羞了。
真是有趣,倆姐妹的性子,竟然是完全的不一樣。
如此說來,那麼在美國遇到的那一個,就是紀小念了?
那丫頭野蠻毒舌,張牙舞爪,真是令他頭疼,好在又突然來個這麼溫柔安靜的。
呵呵,看來他這一趟的收穫還不小呢!
…………
知道南宮銘又來了,接到電話的紀沉,飛快的就趕了回來。
他前腳剛到家,白晏也過來了。
倆人在別墅門口遇見。
看到白晏,紀沉埋怨的就道:「你不是給他安排酒店了嗎?他怎麼又往我家跑?」
「我怎麼知道。」
倆人邊說別往家裡走。
走進客廳,見紀小念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紀沉走過去問,「南宮銘呢?」
紀小念指了指樓上,「咯,在樓上呢,被我踢了一腳,估計有他受的吧!」
紀沉二話沒說,就往樓上跑了去。
白晏走到紀小念身邊坐下,瞅著她問,「你踢了他一腳?他對你做什麼了?」
白晏知道南宮銘那德性,不是他對小丫頭動手動腳的,這丫頭肯定不會去踢他。
紀小念撅著小嘴,假裝很委屈的樣子,「他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人,敢壁咚我,我不爽,就往他小弟弟那裡踢去了,而且有點用力,要是讓他斷子絕孫了,小白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啊?」
白晏,「……」
那廝果然是不安分了,竟然都把目光落在他的女人身上。
回頭不給他點教訓,他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踢得好,要是沒把他那踢斷,回頭我去幫你解氣。」
敢碰他的女人,這男人也是不想活了。
紀小念一聽白晏的話,笑了,忙撲他懷裡撒嬌,「還是小白最好,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