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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 -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66(6000字)字體大小: A+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66(6000字)

    喬洵大概是在一個鐘左右后醒過來的,期間,蕭晉墨一直坐在她的床頭,另外被紀唯寧請來照顧喬洵的阿姨也曾回來過,手裡提著餐盒,應該是就近從這座醫院的食堂打回來的。

    看見蕭晉墨,護工阿姨有些疑問,他隨口解釋了句,而後讓阿姨放下餐盒,忙自己的事去。

    蕭晉墨的聲音漠然,背影更是清冷,阿姨見著,也不敢多話,隨即放下東西,轉身走了出去。

    短暫的動靜過後,病房裡又恢復了寧靜,泛白的燈光下,是男人僵直的背,女人灰白的顏。一個鐘頭的時間,對蕭晉墨來說,才不過眨眼,即便他坐的背脊發疼,好似還是沒將床上人兒看厭。

    然而,她卻開始有幽幽轉醒的跡象。

    看著她微微抖動的眼皮,而後緩緩掀開著,這樣細微的動作,卻是搗鼓的蕭晉墨整顆心都在狂亂的跳個不停。

    他發覺,突然有些大腦空白的現象,面對著即將醒過來的喬洵,他無法猜測接下來她會如何對待他。

    依照他往日對喬洵的了解,估摸著她會斥罵,而後轟他出門,蕭晉墨多少還是忌憚著的,因為自己做錯了事,也因為,他面對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只不過,喬洵的反應,卻是出乎了蕭晉墨的意料。

    她只是在最初的時候,瞥了他一眼,甚至沒為他出現在這裡現出絲毫的驚訝。就如同昨天紀唯寧闖進來時那般,只是安靜的睜眼看天花板,不言不語。

    蕭晉墨哪裡見過這樣的喬洵,就好像被抽走了靈魂似的軀殼,再不見往日的明媚。

    這樣的喬洵讓他感到陌生,也讓他感到害怕,他伸手過去,想去執她乾瘦的指尖,她這也才終於有了反應,只不過,卻是將手指蜷縮了起來,無聲的拒絕他的碰觸。

    而這時候的蕭晉墨,也才發現,自己伸過去的那隻手,竟是顫抖著。

    他無奈,又將手抬到她面前,想要撫摸她的下頜,可她卻又是偏了頭,讓他撲了個空。蕭晉墨心發疼,從那次他甩了她兩巴掌,將她拎出他的辦公室,她消失之後到現在,B市已經從夏末轉進初冬,時間的跨越,就好像一道冰冷的牆體在她心間築起,無情的阻擋著他的靠近。

    而在這個時間裡,他傷了她的心,懷著他的孩子一個人隱匿在荒郊村落里,還要每天提心弔膽著腹中胎兒不知何時會死去,這樣的情形下,她會有心境的改變,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因果皆源於自己,即便再苦痛,他也得承受。

    兩人的靜默,夾雜著濃到化不開的愁容,在這樣的當口,是喬洵先開了口。

    啞然無色的嗓音,輕輕道著:「你回去吧,我說過,我們完了,那不是隨便說說的玩笑話。這個孩子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做為母親,我拼著命把他留到最後一刻,也算是盡了力。如今他不在,我跟你之間的最後一點牽連,也蕩然無存,所以,放過彼此吧。」

    「喬喬,你聽我說……」蕭晉墨有些急切,他看不得對他這樣毫無所謂的喬洵,想用蠻力去攥喬洵的拳頭,結果,卻是被她倏然側過來的眸色給盯的,好一陣發涼。

    貓眼裡沒有狡黠,沒有神采,有的只是乾癟的自我解嘲:「說什麼?說其實你對我是有感情的?說分手不是你本意,而是你的過去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然後我被你哄回去,心情好的時候,你寵我上天,心情不好的時候,動不動給甩兩巴掌?」

    喬洵對蕭晉墨的人生,始終都處在猜測的階段,僅有的了解,還是源於賀敏霏。賀敏霏說他的過去不容得人探視,賀敏霏說他受過心傷,賀敏霏說他的緋聞女友全是假像。

    僅僅如此而已。

    幾個月的沉澱,早已讓喬洵整個人平和下來,與那個無緣的孩子共處的那些時日,即便明知沒有未來,她依然每天都在扮演著母親的角色。

    她使勁的吃,拚命的睡,一點一滴的傾注著心血,久而久之,原本的暴躁脾氣都是消失不見。要不然,此刻見了蕭晉墨,她能如此坐得住才怪。

    然而,即便是再淡定,她對這個男人卻還是做不到無動於衷。即便是在分離幾月之後,再次面對面而坐,那天他打她的情形依然清晰如昨。

    在喬洵的心裡,換作是另外的任何一個人,打了也就打了,了不起她就兩巴掌甩回去,過了會不在意。

    可那個人換成蕭晉墨,她卻是怎麼都無法釋懷。

    蕭晉墨不語,任由喬洵無盡的嘲諷,可他的手,卻始終固執的不肯離開對喬洵的桎梏。

    直到確定她沒有再說話的意思,他才輕輕啟唇,幽聲道:「對不起喬喬,打你我心裡其實比你還痛,而我,也一直欠你一個解釋。」

    蕭晉墨說這話時,視線依舊不轉,粘在喬洵臉上,看她沒有阻斷他說話,他這才再度出聲。

    「十多年前我曾經有個女朋友,她叫賀敏茵,是賀敏霏的堂姐,也就是人人皆知的那個B市賀家人。我說過,我以前是個軍人,賀敏茵也是,我們在特種部隊,每天接受的都是非人的訓練,然後接受一個又一個組織派下來的任務。」

    「軍旅生涯多少會有些乏味,在那個情竇初開還不解愛情為何物的年齡,我輕而易舉就接受了賀敏茵的感情,並且,相處的還不錯。如果沒有意外,或許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直至在長輩們的期待中完婚。」

    「然而,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她死了,因為年輕的我們,太過狂妄自大。具體是什麼任務我沒辦法跟你說,但那次因為我的行蹤曝露,幾欲死在那伙人的槍下,雖然最後得救,卻不幸還是受了腦部傷。」

    「死人的畫面我其實見過不少,但那一次,卻給了我致命的打擊。如果我跟你說,我已經記不清賀敏茵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信,但事實上,我確實不記得了,只記得那種心瘮的感覺,每每想起還是會恐懼。我想,如果這件事的起因不是因為我的狂妄,或許對我的打擊不至於如此大。但現在說這些,毫無意義。」

    「這個過程中,還有另外一個年輕的女孩,為了救我,整個身體被槍擊成螞蜂窩。她是對方頭目的女兒,但她是個善良的女孩,或許有一天她終究逃不開死亡的命運,但不應該死的如此慘烈。」

    「之後的那幾年我消失在外界面前,其實是被我父親送去了軍醫院接受治療,取腦中的彈片,兩次開顱,養傷,再之後,是長達數年的心理創傷治療。」

    「直到情況徹底穩定下來,我才開始重新走入公眾視野,開始接手恆信。情況穩定,並不代表我的疾病徹底治癒,在打理恆信事務期間,我依舊逃脫不了良心的譴責,腦傷後遺症和對賀敏茵的難以釋懷一直桎梏著我的整個人生。」

    「然後,我接受了醫生的建議,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藉以寄託自己的情感。我開始頻繁接觸異性,不挑不揀,只要看得順眼我都願意跟人來往,只不過,每次都是見過幾次面之後,再也提不起勁,更別提實質上的發展。這也是為什麼外界會有我那麼多緋聞的原因,其實,我跟那些女人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男女關係。」

    「直到你突然闖進我的生命,我承認,最初想在你身上試試,不過了看中了你洒脫的性子,覺得即便有一天分開,你應該不會要死要活的,不會過分受傷。當時我並沒有抱太大希望,我計劃著,你是我最後一個嘗試的對象,如果還是沒辦法,那我就放棄了,甘願過自己一輩子黯淡的人生。」

    「可是喬洵,我發誓,後來對你一點點的上心,對你一點點的放不開,我絕對沒有摻半點的假。我情不自禁,甚至在跟你相處越發愉快后,我的心理暗示就越發嚴重,導致隱疾頻頻發作,打你那一次,正是我頭痛到苦不堪言的時候,包括那次我在你眼皮底下抱著賀敏霏,都是我痛苦的無法自控的時候。」

    「我是一個健康的病人,在你面前,我會自卑,會忐忑不安,怕你瞧不起,也怕你知道後會甩我而去。我知道,沒有哪個女人會忍受一個隨時會暴力失控的男人。所以我在想,與其等著你甩我,倒不如我先說分手,一來可以避免我哪天真的錯手傷了你,二來,也是因為男人可笑的自尊,還有愛到深處時的無奈。」

    「讓你懷孕,是我繼打人之後做的又一件混蛋事。喬洵,我們的孩子沒辦法出生其實不是你的錯,原因在我,我長期服藥,根本不適合生孩子,可是我卻一味的顧著自己而從未向你提起。」

    「你消失的這些日子,我沒日沒夜的找,我每天都在提心弔膽,怕你懷孕,怕你出意外。喬喬,你不要這樣冷眼對我,好不好?」

    「我讓你打,讓你罵,你說一我絕不說二,只求你不要結束我們之間的感情,好不好?」

    不知道話說到哪裡,蕭晉墨原本坐著的身姿,匍匐而下,半蹲在趴在喬洵的床前,視線與她平視,儘可能的與她親密靠近。

    到最末的時候,他的話聲里,已然含了乞求的音色,迷茫的黑眸中,滿是不知所措的等待著喬洵的回應。

    蕭晉墨不知道喬洵有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可是,她在他訴說之初,就閉上了眸,始終不動。

    「喬喬?」蕭晉墨輕聲喚,他不認為,在這樣的狀況下,她會睡得下。

    而在他的這一聲喚之後,喬洵卻是閉著眸落淚,一滴一滴,如同斷線的珠子,而後,順著頰側沿延而下,消失在如同瀑布般的青絲深處。

    她沒有睜眼看他,菱唇上略顯蒼白,微微抖動,好幾次后,才微弱出聲:「說來說去,到最後,我還是淪為了其他女人的替代品不是嗎?那個賀敏茵,是你的初戀吧?初戀總是最深刻的,要不然,那麼多年你也不至於過成這樣。」

    「你找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只不過剛巧,我成功上位而已,但也只是上位,無法取代。即便我不介意你的病,但我又該如何去接受你的心底始終抹不去那個身影的存在?我要的愛情很純粹,要的是一個滿心滿眼只有我的男人,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用蹉跎到現在還獨身。蕭晉墨,你保證未來你能給我嗎?」

    保證?這樣的事,讓蕭晉墨如何能保證,連他都不知道這輩子他能不能徹底擺脫掉那個夢魘,又有何資格去保證。如果他能保證,他也不會瞞到現在,更不會將她無情推開。

    蕭晉墨久久的沉默。

    喬洵抬手,抹去頰邊的淚痕,細聲:「你出去吧,讓我好好想想。」

    她轉過身去,裹著厚重的被子留給他一個僵硬的背影,而蕭晉墨,也不敢逼的太急,更不敢張口要求,只得退出身去。

    他去找了護士,讓人幫忙把照顧喬洵的護工阿姨找了回來,而他自己,就那樣坐在廊道的休息椅上,屈著長腿,手肘支在膝蓋上,萎靡至極。

    此刻的蕭晉墨,就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喬洵的一句話,可以把他送上天,也可以把他再次打入地獄。

    然而,話說到此,他幾乎坦白了所有能夠坦白的事,喬洵沒有當時給個明確的表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在經過打人和流產事件之後,他真的猜測不出現今的喬洵,心境變化到了如何的程度,他沒有一點點的自信。

    喬洵不讓他進去,他也不敢輕易走動,可是,又捨不得離開,也放心不下。整個夜晚,他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廊道上,久不久回首抬望那扇病房門,看著護工阿姨幾次進出。

    大抵是喬洵跟阿姨交代過什麼,或者是阿姨從他和喬洵之間看出些什麼問題,總之,每一次她進出,都會看上蕭晉墨好幾眼。

    直到凌晨一點,阿姨再次從病房出來,走向蕭晉墨,低聲說話:「喬小姐已經睡下了,睡的很熟,如果你想進來,現在這時間可以。」

    蕭晉墨沒說話,感激的看了阿姨一眼,之後起身。

    然而,因為太著急,也因為坐的時間太長,以致,他在起身的時候,忘了腿會發麻,一度踉蹌著站不穩腳跟。

    可是,他卻沒有耐心等到雙腿恢復,直接跨步進了裡面。

    護工阿姨在後邊看得直搖頭,一個在病床上直盯著門口幾個小時不曾轉頭,一個卻在廊道上坐的如同雕像不肯離去,這又是何苦。

    蕭晉墨在床頭守了大半夜,阿姨則在陪護床上休息。直到天將亮的時候,阿姨醒了過來,蕭晉墨才起身,說要去買早餐,讓阿姨細心看著喬洵。

    長時間以來為喬洵的擔心,還有昨夜找到之後的欣喜若狂,再到之後的陷入僵局,這讓蕭晉墨再一次走出這座醫院的時候,百感交集。

    頭腦殼並不怎麼清醒,卻因為心中有個人在支撐,讓他即便累極也不願睡去。驅著車往市區的過去的時候,空曠荒涼,但這裡卻是他曾經無比熟悉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耐心和精力,在這樣的狀態下,竟然還特意繞道老三街去,買了幾樣他自認為營養又易消化的早點。

    或許是去的早,在這條聞名的老三街上,他竟然沒怎麼排隊。想趕著讓她吃上熱乎乎的東西,回去的路上,他的車子開的很快。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當他提著早餐想要推開她病房門的時候,竟然聽到了她跟紀唯寧的對話。

    她說她是那麼犯賤,在他們分手之後還寬衣解帶的送到他面前,她說如果她不是那麼犯賤,今時今日也不會懷個死胎在腹中。

    她始終認定他對賀敏茵是痴情到某個程度才不願意放過自己,忘記過去,她始終認定,她是賀敏茵的替代品。

    可他卻忽然發覺,自己好無力,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他跟賀敏茵之間的問題。對那時候的賀敏茵,他大抵是有好感且喜歡的,要不然,不會走到一起,但真要說到怎麼深愛,好像不是。

    可現在的他,忘不掉賀敏茵的存在是事實,她雖然已經故去,但她的影子,還存在在他的靈魂深處。

    他沒辦法跟她說明,他忘不了賀敏茵是因為她的死給了他重擊,因為,在催眠過後,他根本是記不清當時的情形,又談何跟她解釋。

    猝不及防的,紀唯寧忽然跑了出來,彼此打了個正面照。

    她問他怎麼坐在那兒,可那時候,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尋個地方坐一坐的話,會不會支撐不下去。

    他把早餐交到了紀唯寧手中,拜託她好好照顧喬洵。她是一名很優秀的醫生,又是喬洵的好姐妹,有她照顧著喬洵,他很放心,所以,在那之後,他再一次驅車離開了醫院。

    依舊是往市區方向趕,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從城市的彼端郊區跑到另一端郊區,跑回他父母的家中,全程兩個多鐘的車程,包括穿透市區馬路時,趕上上班高峰期的阻塞時間。

    車子駛進蕭家別墅區域的時候,才不過九點多。

    蕭仲航推著妻子的輪椅恰好從後院繞著過來,自從蕭夫人生病後,蕭仲航會在每一個天氣晴好的早晨,推她出來花園裡散步。

    是蕭夫人眼兒尖,率先看到蕭晉墨的身影,很興奮:「小……墨……墨……」

    蕭晉墨聞聲看自己的母親,經過治療,她的病情好了很多,說話雖然沒辦法連貫,但總算,清晰很多,最起碼,能夠讓旁人聽清。

    其實,母親以前一直喊小墨,如今一個名字被她喊的這麼吃力,蕭晉墨聽在耳中,實則不是滋味。

    她向後,跟父親比劃著,趕緊推她過來自己這邊,蕭晉墨見了,加大了自己的步伐,走向他們。

    他從未在這個時間段忽然回家來,再帶上這麼一副殘敗的面容,母親看多了,難免擔心。她是個特別細膩的女子,蕭晉墨怕她跟著操心,擋在她再次開口之前,先說話,但卻是對著蕭仲航:「爸,公司里的一些事想聽下你的看法,我們去書房?」

    他眼皮微耷,即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無恙,卻還是掩飾不了他的悲涼。

    蕭仲航看得出來兒子的異樣,他想著,若不是自己的太太因為疾病的緣故沒法抬頭看身高影長的兒子,她應該早就發現端倪。

    說什麼公司的事,不過是個借口,在他母親面前,他從來不願意讓她擔心。蕭仲航在心底暗暗嘆息后,把輪椅把手轉交到了旁邊的傭人手中,低頭跟蕭夫人耳語了幾句,之後,跟蕭晉墨一前一後步入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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